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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旧恨了,新愁生

第四章:旧恨了,新愁生 (第1/2页)

黑袍剑客将剑拿在手里后,反手格向身后袭来的钩和钳。刚一碰上,那两般兵刃立刻被削断。黑袍剑客剑锋回掠,又削断了长鞭。而胖蜈蚣似乎是对自己的宝刀很有信心,依旧提刀向黑袍剑客所执宝剑劈去。黑袍剑客怕损坏了伊尘的长剑,不敢与宝刀硬碰。剑尖斜点向对方宝刀,想把它荡开,没想到这剑竟比那口宝刀还锋利,直接从宝刀的侧面对穿而过。
  
  胖蜈蚣似乎还不敢相信自己心爱的宝刀已被毁,一时之间,愣在了那里。眼光缓缓向剑看去,暮地看到剑身上竟有两个字——溶月。这时,便再也忍不住叫了起来:“溶月!溶月!是溶月,是溶月宝剑!”其他的人猛地抬头,齐向伊尘看去。
  
  溶月宝剑是二十余年前名震江湖的“溶映双剑”中颜素颖所执,而另一剑,则是伊逊。可后来不知为何,“溶映双剑”双双绝迹江湖。没想到二十余年后,溶月宝剑竟然再度现世。只是不知道它的主人现在在哪儿?这五毒平日里都做过不少恶事,此刻见到溶月宝剑,都不自禁地感到心寒。
  
  黑袍剑客将剑提了起来,长剑之上,果然刻着“溶月”两个字!他的手不自主地颤抖着,也不在顾那五人,冲到伊尘跟前,只是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伊尘。而那五人则趁此机会灰溜溜的下了楼。
  
  黑袍剑客半响之后才颤声问道:“小兄弟,这把剑你是从哪儿得来的?”伊尘见他如此问,心中不觉有气,道:“大侠何出此言?此剑自是晚生家中之物!”黑袍剑客道:“小兄弟会错意了!在下白涛耀,与这剑的主人颇有渊源,是以想问一问。”伊尘“哦”了一声,道:“白大侠,这剑是晚生前几日在寒舍偶然发现的,晚生也不知道它的来历!”白涛耀又欲询问,却忽然警惕起来,道:“小兄弟,我有一个极其厉害的对头就要来了,你这把剑再借我一下。申时你到东城门外十里远的小山上等我。我还有些事要问你,也顺便还你的剑。”伊尘沉吟了一会儿,道:“好!”白涛耀又道:“小兄弟,这儿已成是非之地,你还是赶快离开的好!”伊尘“嗯!”了一声,道:“好!阮兄,我们走……咦?”伊尘正欲招呼阮隐走,转过头来,却发现阮隐已没了身影。心中有些纳闷,不由得叫道:“阮兄呢?阮兄去哪儿呢?”白涛耀道:“他已经走了一会儿,离开的时候,好像还很伤心!”伊尘心中颇为闷闷不乐,慢慢地走下了楼。他实在想不通,阮隐为什么会不声不响的就一个人离开了。在伊尘走后,白涛耀也将一锭银子放在桌上,作为店家的损失。这才展开轻功从窗口飞了出去。
  
  阳光明媚,照得山上的叶儿发亮。伊尘牵着马,一步步地在草地上走着。清风微微拂动他的衣袂,远远望去,真似“飘飘如遗世独立,羽化而登仙。”
  
  草地上点缀着朵朵野花,在阳光的照耀下,更显得娇艳。偶尔也会有蝴蝶成双成对地追逐嬉戏。远处传来了哗哗的流水声。马儿悠闲地啃着草,时不时地打着响鼻。
  
  伊尘抬头望了望太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股青草与野花的芬香便充盈于胸肺之间。又行得十余步,伊尘便盘膝坐在草丛之间,闭上了眼睛,迎着阳光,又贪婪地吸了口气。睁开眼来,伊尘向来路望了望,看看白涛耀是否到来。见没人影后,又将眼光移向了别处。忽然间,不远处一抹蓝色闯入了眼帘,那是一个身着蓝衫的少女,正弯着腰采着地上的花朵。伊尘心中一喜,立刻跳了起来,叫了一声“王姊姊!”那人回过头来,面容虽然娇好,可却不是王露。伊尘心中立刻涌起了一阵失落,讪讪地笑了一下,转过头来,发了一会儿呆,抽出洞箫,吹起《桃源韵》来。曲声虽悠扬清脆、洒脱自然,可其中那丝愁却缠绵起来。待的曲将尽,伊尘才暮然觉得自己竟将曲中那丝愁吹了出来。
  
  “爹爹!爹爹!是爹爹!我明白了,原来娘亲作此曲的时候,心里想的是爹爹。”伊尘直到此刻方才明白,为什么他一直吹不好。直到此时心中想着王露,这丝忧愁才吹了出来。他亦明白,为什么当年师父叫他弹奏此曲时,心中不能想他的娘亲。
  
  箫声随风飘散,断断续续地传入里许外的白涛耀的耳里。虽已细微,但白涛耀的身子却不由得一震——他似乎对此箫声特别敏感。白涛耀大喜过望,喃喃地道:“素颖,是你吗?你怎么会来这儿?”猛地一抬头,眼中跳跃着欣喜的光芒,展开轻功,向箫声传来处急奔。
  
  转过两个山坳,却见一匹马正吃着草。离马儿不远处,一白衣少年正吹着萧。白涛耀不由得满心的失望,只是呆呆地站在那儿,脑中的记忆也在箫声下一幕幕地展现。到得后来,竟是满心的凄苦,不由得一声长叹。
  
  伊尘听得有叹息声响起,微微一惊,箫声立止。转过头来,见是白涛耀,不由得喊了一声“白大侠!”白涛耀微微苦笑了一下,走向伊尘。打量了他一会儿,又喃喃地道:“真像!真像!”伊尘有些纳闷:白涛耀这个“真像”指何而言?正欲开口询问,白涛耀却已道:“你是不是姓伊?”伊尘心中不经奇怪,道:“正是!不知白大侠何以知此?”白涛耀一声苦笑,叹道:“你娘姓颜!二十几年过去了,想不到他的儿子也长这么大了!”伊尘心中一动,问道:“白大侠与家父相识?”白涛耀眼里闪过一丝痛苦,道:“不仅相识,他……他还是我师兄!”伊尘心中一阵激动,这是他记事以来第一次听到父亲的消息。颤声道:“那白大侠现在可知家父于何处?”白涛耀又是一声苦笑,默想了一会儿,道:“我已有二十余年没听到师兄的行踪了,又怎会知道他现在于何处?唉——”白涛耀一声长叹,脸上又爬上了痛苦。随后嘴巴张了张,似乎要说什么,却又不好说。伊尘听到此话后,心中升起了些许沮丧。一转头,再一次见到白涛耀的表情,不经微微有些奇怪:为何刚才还威风凛凛的,现下竟成如此扭捏模样?
  
  短暂的沉默后,白涛耀深吸了一口气,鼓足了勇气,向伊尘问道:“你娘现在安好?”伊尘心又是一阵悲痛,忍着泪水道:“娘亲……已于……已于六年前逝世。”话未了,只见白涛耀一个踉跄,往下便倒。伊尘不由得一声惊呼,连忙扶住他身子,急急叫道:“白大……白师叔,白师叔,快醒醒……”
  
  他也想不明白:为何白涛耀听到自己母亲逝世的消息后,竟会晕倒。难道他与母亲之间也着深厚的感情?伊尘掐着白涛耀的人中,过不多时,白涛耀缓缓醒转,上齿紧咬着下唇,问道:“你娘……你娘她是怎么死的?是不是给人害死的?她武功出神入化,就算是十余个一流的高手加起来,也不是她的对手。”伊尘摇了摇头:“不是!我娘亲真的是病逝的。”白涛耀虎目中泪光闪烁,声音低沉地念着伊尘母亲的名字:“素颖…素颖……”许久之后,白涛耀又问道:“我师兄呢?嗯?就是你爹爹。他呢?他现在在哪儿?”伊尘道:“我从来没见过爹爹,娘亲也从不跟我讲!”白涛耀突然跳了起来,抽出长剑,乱劈乱刺。伊尘大骇,狼狈的滚了开去。
  
  剑光四射,草茎横飞。白涛耀一边疯狂地劈着剑一边咒骂不休:“伊逊,你这个伪君子,与你共同学艺十余载,竟然也给你骗了。你这混蛋。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一剑杀了你。还以为你重情重义,会待素颖好好一生,想不到你竟是个披着羊皮的狼。你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素颖这样爱你,还怀了你的孩子,可你却背弃她。你这伪君子、负心汉。”骂到这里,白涛耀却突然大笑起来:“伊逊啊伊逊,你觉不觉得你很悲哀,有这么个好儿子竟然不知道,而他长这么大竟也不知道你。哈哈哈!哈哈哈!真是可悲可笑。你这个畜牲、捱千刀的……”白涛耀越骂越凶,越骂越是难听。
  
  伊尘的心抽痛着,流着血,鲜血淋漓。这就是他的父亲吗?真的是一个虚伪狡诈的伪君子吗?他不想认,但也不得不承认:从小至大,母亲从未提起过自己的父亲。而自己的父亲也从未来找过自己母子俩。他甚至连自己父亲的名字都不知道,直到今天为止。他从小就幻想自己的父亲是个大英雄、大豪杰,可他也记得母亲说过:这世上的男人没哪个是好人,要他长大以后做个好男儿。难道母亲曾被人抛弃?而抛弃自己母亲的这个人就是自己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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