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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旧恨了,新愁生

第四章:旧恨了,新愁生 (第2/2页)

伊尘的思绪就犹如一团乱麻,越收越紧,越紧越解不开。心也给这团麻线绞得越来越痛。
  
  伊尘虽不知自己父亲到底是何等人物,但在未真正知道之前,绝不会允许别人侮辱自己的父亲。见白涛耀越骂越凶,便咬紧牙关,痛苦地道:“白师叔,请你不要辱骂家父!”白涛耀呆了一呆,心里一声长叹,还剑入鞘,道:“师侄,刚才我有些冲动了,你别见怪!”伊尘道:“我爹爹真是这样的人吗?”白涛耀叹了口气,沉默不语,半响才道:“师兄之前是很好的!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变了!他……”“不!不是这样的!不是!”伊尘冲动地打断了白涛耀的话,道,“我相信爹爹不是这样的人。他一定是有什么苦衷。况且我娘亲生前虽从未向我提及爹爹,可娘亲心里却始终想着爹爹!”白涛耀叹了口气,道:“我们不说这些了!师侄,你知不知道这是你娘生前所用的佩剑?”白涛耀说完就将溶月宝剑递给伊尘。伊尘将剑接过,道:“我之前只是猜测,并不真的知道。”白涛耀道:“师兄和你娘都是文才武略皆通之人。师侄,可我看你好像不太会武。你娘没教你吗?”伊尘道:“我直到今天才知道娘亲会武!”白涛耀又道:“虽然我的武功差你娘甚远,且对她的武功所知不多,但她的武功却不能因此失传。从明天开始,我就一一把它教给你!”伊尘道:“师叔,侄儿此次前来京城,是为了会试。侄儿前来之前曾与人打赌。侄儿所若输了,便没脸见家师了!所以,侄儿怕是不能专心致志地学娘亲的绝技了!”白涛耀道:“傻小子,习武跟你们学文一样,是非一朝一夕就能成的。更何况是你娘的武功?我看你一点基础都没有,所以我还得每天都教你一点基本功。”白涛耀刚一说完,伊尘又忍不住问道:“师叔,你知不知道当年我爹爹和我娘亲为什么会分开啊?”白涛耀一愣,掻了掻头道:“我也不清楚了。二十几年了,我记忆有些模糊。只不过我和你爹娘最后分别时,他们好像是在一起的!”接着,白涛耀又讲了当年许多事。可不知道为什么,每当说起当年的颜素颖的时候,他就会说的得颠三倒四。只把伊尘听得云里雾里。
  
  接下来的日子里,伊尘除了每天读书念诗之外,便跟着白涛耀学武。白涛耀也会给他讲讲江湖中趣事,亦或是和他在树下下棋。
  
  于文一道,伊尘颇有天赋,于武一道,其天赋也是丝毫不减。许多招式的精义都是一点即透。因此白涛耀对其极是喜爱。许
  
  多时候,也不由得暗暗感叹:这个伊尘,文武都极具天赋,真像极了他父母。
  
  虽然如此,但伊尘自小学文,筋骨未得到锻炼,体质极差。因此在练习的时候,老是跌得鼻青脸肿。白涛耀心中怜惜,又将师门的内功心法传给他。但内功极少能在短时间内突飞猛进。因此伊尘虽然学了心法,可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去。
  
  不觉会试之期已到,会试之后再过月余便是殿试。殿试过后,次日就放榜。放榜那日,伊尘也去看了一下,至于位于第几甲,他一点儿也不在意。他和朱光正打赌,只是进殿试,金榜之上有他的名字就行了。而白涛耀见师侄年纪轻轻就功名有成,不经欢喜了好一阵子。
  
  二人看榜归来,刚一进客栈,店里的伙计就递给伊尘一封信。说是刚才一位年轻公子送来的。那年轻公子还说一定要将这封信交给伊尘。伊尘将信接过,只见上面奔放地写着:伊兄亲启。字迹甚是陌生。伊尘纳闷的同时也将信笺抽了出来。轻轻展开,只见里面写道:
  
  伊兄:
  
  金榜我已看过。先祝伊兄金榜题名。写比一信,还欲向伊兄释清一事。对于那日相激之无礼之举,并非有意而为之,实是拙妹顽皮。我虽为兄长,却也拗不过她。才以语言相激,逼伊兄入仕,一展才华。朱某深知此举实是大违伊兄平生之意,为此深感歉意。还请伊兄能海涵。
  
  伊尘向署名之处看去,却是朱光正。伊尘心里有些惊奇也感觉有些好笑,看来这个朱光正对其妹妹极是宠溺,是以他这个兄长才会处处护着她。本来在此之前,伊尘对朱光正还存有气,现在知道真相,心中的气不觉也消了。
  
  放榜次日,圣旨便到。伊尘被封为湖广宝庆府新宁县知县,即日赴任。送走差使后,白涛耀便对伊尘道:“师侄,左右我也无事,不如我护送你赴任吧!”伊尘一喜,道了声“多谢师叔!”白涛耀拍了拍伊尘的肩膀,许久才道:“既来之则安之。虽说官场险恶,但到了这一步也没什么好说的。你就好好的做这个官吧!若当不下去,那就辞官归隐。好了!我也不多说了,赶紧收拾一下吧!在京城呆着我也闷得紧。”
  
  伊尘来京城赶考,行李本就不多,因此没多久就收拾妥当。收拾完后,伊尘一边将包袱背在肩上一边道:“师叔,我想先去无锡向师父和娘亲道别。所以,我们得先从京杭大运河走水路,然后再改乘车马走陆路。”白涛耀听伊尘说完,突然喜道:“走京杭运河?那好极了!正好顺路,我可以带你去见一个人!”伊尘见师叔突然就高兴起来,心里不由得也有一丝欢喜,问道:“是谁呀?”白涛耀道:“是我师父,你的师祖!他老人家住在德州。我有二十余年没见到他了,不知他老人家身体安好?”伊尘的身体一震,隐隐觉得有什么事不太对劲,却又说不上来。不由得问道:“师祖他老人家在德州?”白涛耀脸上挂满了向往,微笑道:“嗯!你师祖文武双全,可惜我天资不好,就算是武功,我也未学到一半。他要是见到有这样一个徒孙,一定高兴得紧了。”伊尘的心中。忽然升起了一个奇怪的想法:“若只论文的话,师祖、师父、娘亲,谁会厉害一些呢?”
  
  到达德州后,白涛耀便带着伊尘前往二十几年前自己师父所居之地。但相隔二十余年,已是人去楼空,满院杂草。当下只得怅然而反,随伊尘到无锡。
  
  院子依然那么祥和宁静,远远的便听见一阵轻微的沙沙声,似乎有人正在扫地。伊尘与白涛耀并骑而行,到了院门外,见到院子的时候,心里不经升起了一股亲切。虽说离开师父没有多久,可到这里的时候,总有久居异乡终回故土之感。
  
  “师叔,就是这了!”伊尘一边说着一边翻身下马。白涛耀也跃下马来。二人将马系在院子外的杨柳树上,转过身来,便见院门“呀”的一声打开,玄清倒拖着扫帚冲了出来。见是伊尘,将扫帚一丢,抱着伊尘大叫道:“伊师兄,你回来啦!我真是想死你了!”随后又放开伊尘,道:“走!去见师父吧!师父也正想着你了!”伊尘道:“我也很挂念你和师傅父了。来!我给你引见一个人。”玄清暮地回头,这才发现旁边还站着一个人。不由得看着伊尘道:“伊师兄,这位是谁啊?”伊尘道:“玄清,这位是我师叔!师叔,这是玄清!玄清师弟,快拜见师叔!”玄清望了望白涛耀,又望了望伊尘,狐疑道:“伊师兄,我可没听师父说起他有这样一个师弟啊!”伊尘正欲解释,白涛耀却已宽厚地笑道:“小兄弟也许想不到,你伊师兄的父亲是我师兄!”玄清恍然大悟,心中暗叫一声:“原来如此!”这才上前向白涛耀行了一礼,道:“师叔,师兄,快进去吧!师父也正等着了。”伊尘“嗯!”了一声,道:“师叔,我们进去吧!”
  
  三人行到院子里,便见得慕野从堂屋内走了出来,笑容可掬地道:“尘儿,你回来啦?”虽隔数月,却如已过几秋。此刻见到师父,伊尘的心竟有些激动,眼里又噙了泪水,颤声叫道:“师父!”慕野伸手拉住伊尘道:“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干嘛又这么激动?记住,要‘淡’。”伊尘低垂了头,低声道:“是!”慕野转过头来,目光落在白涛耀身上,不经一愣:总觉得此人好生面熟,但一时却又想不起是谁了。不由得问道:“这位是……”白涛耀自从见到慕野后,便呆在了那里,此刻嘴角抽动了一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眼中隐隐含有泪花。不知道他见到慕野为什么会如此激动。众人正纳闷之际,白涛耀却忽地向后飘出丈余,反手拔出长剑,舞了一
  
  个剑花,又插入剑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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