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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对食情戏前皇后 献美女香迷新帝君(二)

求对食情戏前皇后 献美女香迷新帝君(二) (第2/2页)

“奴婢并不是说万岁爷,奴婢是怕万岁爷以为奴婢刻意媚主,将奴婢……奴婢被万岁爷说得糊涂了。”王承恩辩白不清,急得禁不住要跺脚。
  
  崇祯笑道:“朕知道你。快将折子呈上來吧!天色不早了,朕若再不回坤宁宫,看皇后不打断你的狗腿!”王承恩忙将最后那个折子放到御案上,顺手将御案上粗大宫烛上的灯花剪了。崇祯看了折子,见是国子监司业朱之俊参劾监生陆万龄狂词挟遁,拍案怒道:“一个监生读圣贤书,良心却都喂狗了。什么厂臣作《要典》类孔子作《春秋》,厂臣诛东林同孔子诛少正卯,厂臣功高万世,宜并素王,当建祠国学西,以厂臣配孔子,以厂臣父配启圣公。实在荒谬,枉了顶上的青巾!那国子监本是太祖洪武爷敕建,可恨这些贼子却把监**圃、斋房概行拆毁。殊为可恨!”提起朱笔便要批下。
  
  王承恩道:“万岁爷,在国子监东建生祠听说主使者就是这个参劾的朱之俊,不知为什么却诬告他人?”
  
  崇祯醒悟道:“前日一早朕读的一卷熹宗实录也提到此事,当时国子监的祭酒是林钎,陆万龄等要立生祠,林钎曾严辞以拒,以为孔子圣人,依礼享受帝王朝拜,魏忠贤若与孔圣人并列供奉,他日皇上入学拜圣,君拜于下,臣坐于上,岂有此理。那朱之俊却并无一言责斥,反将陆万龄之疏代为奏上,如今却想委过脱罪了,朕岂容他?”低头批朱,着锦衣卫将朱之俊、陆万龄一干人犯押送东厂诏狱,严加追比,定?奏闻。略一停顿,思索片刻,又在陆万龄下面加上曹代、李?日两个名字,自语道:“这二人同是案犯,也宽恕不得!”放笔直腰,靠在御座上长长地吸了口气,不想却闻到一阵沁脾的柔香,身子忽觉软软的,几乎伏倒在案上。王承恩忙过來搀扶,崇祯道:“朕嗅到一股香气,下腹便觉灼热,头晕欲睡,看看香气來自何处?”王承恩知道决非铜鹤嘴里的龙涎香味,不敢怠慢,先取了些冷水,替他拍湿了额头,崇祯霍然清爽,急道:“不必惊动殿外的锦衣卫,你自去殿角四下搜寻,必要将香气找到。”
  
  王承恩本想边嗅边找,哪知香气早已弥漫丹墀四下,难以断定來源,只得殿角边、丹墀下、屏风后、御案下到处找了个遍,却一无所获,望着崇祯,极是不解。崇祯走到丹墀边道:“搜老虎洞。”伸手往左边那座镏金狮子的嘴里一按,猛听丹墀下一阵嘎嘎之声,一扇小门豁然开启,王承恩取烛一照,吓得浑身一颤,里面赫然盘膝端坐着一个小太监,双手捧着一柱香,红光点点,香气扑鼻。那小太监见被发觉,也吃了一惊,丢了香便跑,却被王承恩一把扭住,拉出來喝问道:“谁教你來的?”
  
  那小太监陡然來到明晃晃的烛光下,过了片刻才发觉身前立着个身穿龙袍的人,跪倒在地叩头道:“是上公爷教奴婢如此的。”
  
  “这是什么地方?你不知道匿身乾清宫罪同行刺吗?”王承恩在他背心处狠狠地一脚。
  
  “奴婢知罪了。”小太监哭道。
  
  王承恩作势还要打,小太监泪水汪汪地看着崇祯,崇祯道:“也罢,朕來问你刚才燃的是什么香?”
  
  “是媚香。”
  
  “媚香?”
  
  小太监道:“此香乃是先朝嘉靖年间,道士陶文仲所传,名为红铅法。是取美貌端庄的少女月经初潮,盛在金桶银壶内,加乌梅水后阴干,如此反复七次。再加乳粉、辰砂、南蛮松脂、童子尿粉搅拌均匀,用火慢慢煮干提炼,既成天铅神丹,个个滚圆殷红,光亮异常。不论男女嗅得片刻,便会催动**,不可抑制,必要交欢而后解。万岁爷定力非同小可,真是天上的紫微星下凡。”
  
  “你这个奸邪小人,刚才还谋害万岁爷,却又來曲意媚上,哄骗万岁爷,我如何却沒知觉?”
  
  “我等肢体不全的人,却无效用。”小太监一句话说得王承恩面色羞赧,一时无语。
  
  崇祯道:“你既说了实话,朕也不为难你,只是宫里你是留不得了,朕不罚你,自会有人罚你,你还是出宫去吧!”
  
  小太监垂泪道:“半夜三更的,别说出宫不易,就是出了皇宫,四处都是锦衣卫缇骑和东厂坐记,奴婢却要向哪里逃?”
  
  “朕倒有一计可救你性命。”崇祯微笑道。
  
  “谢万岁爷开恩。”
  
  “明日晚间你照常來乾清宫。”
  
  “奴婢再也不敢了。”小太监吓得连连摆手。
  
  “无妨,照样躲在老虎洞里焚香,但将媚香暗暗调换便了。下去吧!”崇祯见那小太监感戴万分地退下,对王承恩道:“传赵本政。”王承恩边走边喃喃道:“就这么将他放了,不知那小奴才可靠得住么?”崇祯暗笑:如何靠不住?他若向魏忠贤说了,哪里还回得來!
  
  半盏茶的工夫,王承恩、赵本政一前一后进來,崇祯道:“小政子,速带几个可靠的人到乾西二所值房,查查那四个女子身上可有什么物件,不可伤了她们,也不要为难她们,令她们知觉。”
  
  不到半个时辰,赵本政回來将数粒红豆大小的青色丹丸呈上,“这些丹丸都是从那些女子的绣带、裙角、胸襟、袖口、衣领处搜得,浓香袭人,不知做什么用处。”崇祯近前一嗅,一股浓郁的香气直逼丹田,登时两颊赤热,双眼朦胧难睁,便觉心猿意马起來,忙远离了,暗自庆幸:此香之浓烈犹胜那点燃的媚香,倘若方才靠近那四个女子,不知会做出怎样的丑态來。当下问道:“你是如何搜到的?”
  
  “奴婢只说伺候万岁爷,按宫里的规矩要沐浴更衣,领她们去了混堂司,将她们脱的衣服上下细摸了一遍,就是亵衣也不曾放过的。”赵本政嬉笑道。
  
  “好,差事当得好,各赏五十两银子。自明日起,每日都要如此,不可惊动了她们。”崇祯轻轻吁出一口气來。
  
  “娘娘,夜深了,早些歇息吧!”杨翠袖看着沒精打采的张嫣,小心地劝道。
  
  “几更了?”
  
  “快二更了。”
  
  张嫣幽幽地叹口气道:“天还早呢!就这么睡了,何时到得天明!”
  
  翠袖看着她恹恹的神情,不禁宽慰道:“娘娘还是想开些,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张嫣苦笑道:“想有什么用?他在的时候,不是也见不到几回吗?只是说來倒也奇怪,先前平日见不到,也不思想什么,一下子沒了,这心里却空落落的,禁不住要想他。”略略一顿,又叹气道:“也不必宽慰我了,你一个姑娘家也不知道什么男女之事,怎会明白这里头的甘苦滋味?哎!还是不知道的好,清心寡欲的,省得夜里烙饼似的睡不着。”
  
  翠袖道:“娘娘说的哪里话來?还是娘娘这样的好,又福气又尊贵的。”
  
  “我哪里是有什么福气?”
  
  “当得皇后,天下能有几个?就是自从盘古开天地,三皇五帝到如今,也屈指可数的。”
  
  “这却不是虚话。如此说來,也算是有福的了。从河南祥符那样一个小县來到京城,入主后宫,只怕是祖上积了多少辈子的功德呢!”
  
  翠袖忽地也叹道:“可叹这世上的事总沒有万全的。”
  
  “怎么说?”
  
  “皇后的尊位人人都想得到,不知却比不得做小民快活,夜夜搂得情郎眠。”
  
  “自古妇人以不妒为美,那能只想着专宠椒房?”
  
  翠袖道:“百姓们闺门乐如花美眷,帝王家深宫怨似水流年。娘娘不想专宠也罢,却不知民间乡里的好处。”
  
  “怎的不知?”
  
  “民间乡里哪有花朵一样的女子守寡呢?”翠袖撩拨道。
  
  张嫣只当她是玩笑,啐道:“你这个奴才,历朝历代哪里有皇后再醮的道理。”
  
  “是沒有再醮的,可也未必都如前人所说寂寞古行宫、宫花寂寞红,有几个不是再找些乐子呢!”
  
  “什么乐子?双陆、围棋、书画、丝竹、蹴鞠、秋千?”
  
  “这哪是什么乐子?寡女怨妇的,找乐子还能离了男人吗?男女相悦,只须三言两语,顷刻间两情缱绻,古今一般相同。”
  
  “放肆!你这贱婢说话竟这样口沒遮拦!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來。再要胡说,小心掌嘴。”张嫣沉下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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