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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对食情戏前皇后 献美女香迷新帝君(三)

求对食情戏前皇后 献美女香迷新帝君(三) (第1/2页)

翠袖话到嘴边,收势不住,接着道:“偌大的宫殿,怪冷清的,孤灯长夜,娘娘若有心,身边便有如意的,管事太监陈德润心里好生记挂娘娘,与其等得一朝春尽红颜老,还不如及时行乐的好。”
  
  张嫣劈面一掌,将她打得歪倒在地,骂道:“你这沒廉耻的贱婢,竟在我面前撒疯耍痴,这可是你俩的主意?他给你什么好处了?”
  
  翠袖伏在地上,惶恐地看着张嫣,想不出她是真的着恼,还是抹不开脸面,一时竟忘了答话。张嫣上前将她颈上的珠串摘了,又捋下她腕上的玉镯,踹了一脚道:“将陈德润传來,我倒要看看你们这对狗男女如何的背主犯上?”
  
  陈德润进來,见翠袖歪倒在地上,知道东窗事发了,抖着身子跪了,全然沒有了先前的色胆,张嫣喝道:“小德子,我抬举你做了五品的管事,赏了抹布刀儿,你不知戴德报恩,却撺掇着小袖子來欺辱我,是谁主使的?”
  
  陈德润转动几下眼睛,不住地掌嘴道:“奴婢看到娘娘貌美寡居,一时情不能禁,便求翠袖代为转达,并无什么人指使。奴婢知错了。”
  
  张嫣厉声道:“胡说!就凭你这狗奴才也配有这般通透的玉镯、这般大颗的珠子?”
  
  “这些是奴才偷的。”陈德润低头道。
  
  “偷的?哪里偷的?”
  
  陈德润支吾半天,说不清楚。张嫣怒道:“分明是有人背后指使,你这贱奴却咬牙不说,看來不动大刑是难招了。來人,将陈德润拖出去!”随着喊声,进來两个当值的太监和十几个巡夜的锦衣卫,一拥而上,将陈德润架起往外便走,“请旨打多少?”
  
  “重打四十。”
  
  陈德润吓得大叫道:“娘娘开恩,奴婢有话要说。”
  
  注:抹布刀儿,抹布即黄绫大带,垂在衣服右边。刀而指牙签两支、金银为鞘的小刀一柄,系在衣服左边。乃是一种荣耀,只有受宠的太监才会赏赐。
  
  白浪子,不顾宫女不从,强与宫女结好的宦官称为白浪子。浪子义近无赖,白,是宦官的代称。
  
  §§第十四回喻大奸点戏撷芳殿攀新贵设宴潇碧轩
  
  魏忠贤道:“只顾闲话了,倒险些忘了给徐爷引见一位故友。”说罢,用手向外点指,徐应元这才发现双菱花窗下负手背立着一个人,冠服儒巾,面向窗外,不知是凝神眺望远方,还是欣赏轩外蓓蕾初开微带绛色的数株秋海棠。
  
  “转回來。”张嫣看着陈德润,陈德润见众人退了跪下道:“娘娘果真想责罚奴婢?”
  
  “若不打你,岂会知晓王法森严?”
  
  陈德润听皇后并非将他处死,心下顿时安稳了许多,嘿然一笑,仰头道:“奴婢还是劝娘娘做事周全些,若是动刑奴婢却不打紧,不过皮肉受些苦楚,可是万一有人问奴婢犯了什么罪过,奴婢未必隐瞒得住,一旦传扬出去,实在有污娘娘的名节和清誉。”
  
  “你敢要挟我?”
  
  陈德润反驳道:“并非奴婢强词要挟,事已至此,权柄还在娘娘,若娘娘一意孤行,定要责罚,无非是教奴婢向合宫上下作个明证,岂是奴婢所能左右的?”
  
  “你是逼我杀你?”
  
  陈德润并不畏惧,冷笑道:“娘娘要责打奴婢怕是无人敢拦,若是处死奴婢却也做不得主,还须奏明坤宁宫周娘娘,娘娘不要忘了如今坤宁宫已换了主人。”
  
  “沒有我,她也不能入主坤宁宫,为了一个下贱的奴才,她岂会翻脸不认人?再说你又非她名下,她何苦护着你?她可不是那贱妇客印月!拖下去,着实打!明日我再奏禀皇上,贬你这奴才到孝陵种菜。”又转头看着翠袖骂道:“先教这背叛主子吃里爬外喂不熟的贱婢向北扳着,天明将她送到浣衣局好生看管。”
  
  不多时,殿门外传來了计数的呼喝:“一、二、三……八……三十”,伴随着哭叫不出的凄厉与压抑之声,陈德润的嘴被一条布巾牢牢地堵着,双手绑缚于头顶,趴伏在石阶下,屁股早已血肉模糊,和衣服沾到了一处。
  
  魏良卿得了钦赐的铁券,喜不自胜,本要张灯结彩地大肆庆贺一番,叔叔魏忠贤却派人专门叮嘱不要张扬,魏良卿无奈只得将正堂中央专供御书圣旨的红木大案重新髹漆一新,上面搭建了供奉铁券的小阁,用明黄的缎子遮了,早晚朝拜,文武朝臣乐得不用趋府谀贺,多是偷偷送了礼,只那几个铁心的死党干儿义子们上门道贺,崔呈秀更是等众人都凑过热闹了,才姗姗赶到,魏良卿亲自陪了,先大礼参拜了御书铁券,落座看茶,嗓门高大地问道:“老崔,你來得正好,咱有件心事早想问你,可要替咱仔细参谋参谋。”
  
  崔呈秀看着身穿大红蟒衣的太师宁国公魏良卿笑道:“国公爷怎么也学会动心思了?”
  
  “不是动心思,只是睡不好觉。本來有了这铁券,该欢喜才是,谁知叔叔却不教张扬,不知叔叔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高大威猛的魏良卿直言直语惯了,他本是个种田犁地的村夫,一副直肠子的模样,又沒读得几年书,识不得几个字,一朝风云际会,平步青云,正是意气洋洋,眼空四海之际,更加不知曲避讳言了。
  
  崔呈秀却反问道:“爹爹卖什么药不打什么紧,总归不会教咱们这些晚辈吃了亏的。国公爷睡不好时,倒是该想想皇上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魏良卿用手一拍额头道:“咱也想过的,只是也不明白。皇上登了龙位,按理说该是赏有功罚有过,荫封徐应元等信邸旧人也就罢了,我叔叔、体乾、文辅等人当是他心里暗恨的,那些原先的御前太监王佐、陈秉政、齐本正、张永庆、王永年一干人等并无尺寸之功,却怎么也一齐荫封了,还额外开恩将铁券赐予咱与孩子鹏翼,这又诫又哄的,教人心里总也不舒坦踏实。”
  
  崔呈秀见他言语率直,却也切中要害,不住点头道:“国公爷,皇上如此大有深意呀!将信邸的旧人尽易新衔,入内供事,又赏赐先朝的旧臣,如此不分亲疏,为的是安大伙儿的心。爹爹如今树大根深,他不敢轻举妄动,乱用猛药,自然不会按照常例一朝天子一朝臣的。他将爹爹等人温旨慰留,似非如往昔般地重用,怕的是打不到黄鼬反惹一身骚,而意在缓图,他心里怕是容不得咱爷们呢!”
  
  魏良卿吃了口茶道:“那你该劝劝叔叔,这样一味隐忍也不是良策法,若是皇上稳扎稳打,步步为营,早晚会有收网的一天,那时后悔都迟了。”
  
  “如今爹爹小心了,凡事都极谨慎的,想必是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会下狠心了。这些天他不是在宫里伺候当值,就是坐在司礼监衙门与王体乾、李永贞、石元雅、涂文辅几人说话,像是躲着咱们,必是怕背什么交结外臣的罪名,我哪里敢去见爹爹呢!”崔呈秀看着乌木方几上那碗碧绿的茶水,却不端起來喝,只顾锁着眉头叹气,“爹爹的胆子怎的变小了?沒有了先前的豪气。”
  
  魏良卿被他说得心绪难宁,担忧道:“宫里传出的邸报说皇上已准李朝钦、裴有声、王秉恭、吴光成、谭敬几人乞休出宫,不知下一个该轮到谁了?”
  
  “爹爹就不该教这些人纷纷上疏求去,反复试探皇上的心思,如今可好,却被皇上有机可乘了。这般恩准下去,此消彼长的,怕不是个头。事已至此,或进或退,举止要教天下人明白,以免左顾右盼的,自家的手下也迷惑不解,乱了阵脚,到时内外交困,怕是要大祸临头了。”
  
  魏良卿听了,颌下那密密的胡须竟微微抖个不住,脸上变色道:“如今该怎么进怎么退?”
  
  崔呈秀习惯地看看四下,见并无一人,放心道:“若说进么,就是如此。”他伸出手掌,五指成刀,向下一砍,“若说退倒有两条路可走,一是专心守成,不致祸起萧墙即可;二是求旨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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