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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检藏身老虎洞 周王妃祷月望吴台

朱由检藏身老虎洞 周王妃祷月望吴台 (第1/2页)

二人携手来到香案前,一齐拜了几拜,周王妃焚香,合掌祷告,田王妃含泪吹箫。香烟缭绕,冉冉升腾……微风远远地从天际吹来,高大的古树摇摆着枝叶,发出沙沙的声音,似乎要淹没了幽幽的箫音,田王妃用力吹来,忽觉心头一热,吐出一口血来,软软地倒在了地上,手里紧紧地握着玉箫。
  
  信王府内,灯火通明,阖府上下仍未安歇。周王妃坐在大殿里,手持竹罗小扇,等着高时明的音信。四周寂静无声,只有罗扇轻摇带动气流的漂浮,外面的树蝉又开始了断续的低吟。周王妃忽然觉到了几分燥热,香汗渐出,罗裳微湿,她极想走出殿门,到外面的夜风中徜徉舞蹈,任习习凉风吹拂起片片罗衫,那岂不是一只早春花丛里飞舞的粉蝶吗?可惜已不是春天了,哪里还能尽情恣意地呼吸花香?她幽幽地叹口气,思绪飞到了百闻尚无一见的紫禁城,飞到了那个清瘦文雅的男子身边。她想不出他在做什么,也不知道宫殿的模样,只想能偎在丈夫身边,一如往昔地过平静安宁的生活。想到丈夫贵为帝胄,今夜却只能干吞麦饼,无水无汤,更无菜肴,一时倍觉凄苦,难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必先劳其筋骨,饿其体肤么?
  
  “王妃娘娘,奴婢回来了。”
  
  周王妃猛然从遐想中醒来,却见高时明不知何时已经回到了大殿,忙问道:“事情可还顺利?”
  
  高时明答道:“奴婢依计而行,先到了周老爷府上,周老爷说一家的富贵全靠娘娘而得,既为一体,自然尽力。周老爷连夜赏了手下兵丁每人五十两白银,命他们各自再广招亲朋,一齐扮作巡夜的兵丁,暗暗等在通往紫禁城的官道旁,见到朝臣入宫,即尾随其后,以壮声势。”
  
  周王妃叹道:“难得他老人家如此识得大体,竟将身家性命置于度外。朝臣们可有什么动静?”
  
  “还没有消息,等田老爷去了柳泉居便会有分晓了。”
  
  “哎!倘若魏贼深夜发难,王爷他们人单势孤,支撑得几时?恐怕只有束手就擒了!”周王妃想念及此,更为焦虑,一时间无边的忧愁袭上心头。
  
  高时明劝道:“人算总不如天算,王爷吉人天相,娘娘还是宽心歇息。过几日王爷登基,册封皇后,事情多着呢呀!娘娘不可太过忧劳了。”
  
  “如此倒好!费点儿心神也是心甘的。”周王妃起身到花窗下,望着没有尽头的黑夜,忽然听到一缕箫声传来,似远似近,若有若无,何人中宵独奏,钟情若此?她静静地听了良久,不觉淌出泪来,颤声问道:“夜已深了,是谁在吹箫?”
  
  “是田妃娘娘。王爷走后,她就一人登上望吴台,说若非王爷回来,便一刻不停地吹奏。”
  
  “你们不知道劝劝?不停时吹奏,中气耗损过多,会极伤身子的。”
  
  “奴婢劝了几次,劝不动呀!平日里和和气气的田娘娘,今儿个却是脸色青白,吓得奴婢不敢再上台去了。”
  
  周王妃不再追问,一年多的相处,也多少知道了她的秉性,王爷面前也是有脾气的,平时一副娇嗔的样子,表面柔柔弱弱的,只是一旦铁了心却是个九牛拉不回的主儿。周王妃心里暗叹一口气道:“唉!吩咐下去,我去陪陪她,到望吴台上祷月,为王爷祈福。”
  
  “婢子请九千岁金安。”吟香楼旁,两个手提灯笼的侍女迎上来,举灯为魏忠贤引路。魏忠贤问道:“奉圣夫人可在?”
  
  “正在楼上沐浴。”
  
  “引咱家去见她。”魏忠贤命旁边窃笑的亲随太监李朝钦、裴有声留在下面。
  
  侍女掌起宫灯,将楼旁的假山照亮,三人拾级而上。二楼的厅堂收拾得甚是雅洁,前厅后堂,前厅一明两暗的三间屋,异常宽大,一排黄花梨插屏式座大屏风将厅堂隔开,上头高悬御书“母仪天下”四个金漆大字。听上满摆了一堂精巧的黄花梨几椅,大屏风下居中是一个大几案,一边四把圆背椅,几案上正中供奉一尊五彩佛坐像,右首是一尊彩绘金漆普贤菩萨坐像,佛像前的黄地紫釉双龙赶珠纹双耳炉里青烟缭绕,几案的两旁摆着一对釉里红四季花纹玉壶春瓶,里面各各斜插了几枝时鲜花卉。南墙皆为红丝楠木雕制,一色花窗,花窗外建游廊,其上重檐飞角,遮日避雨,围以雕栏,厅内花窗下一溜儿黄花梨曲腿方形花几,摆着各不相同的树木山石类盆景。下面是木板堆砌,并未铺什么红毡猩毯,更觉不俗。厅堂的右首摆一座黄花梨六扇隔扇屏风,后面是黄花梨六足折叠式榻,下放一个紫檀木腰圆形脚踏,上首放一个剔填彩漆花鸟图小炕桌,桌上满是各色的糖果糕饼盒子,剔红雕漆牡丹纹盖盒、剔红牡花瓣式盘、剔红花卉纹圆盒、剔彩八宝云鹤纹圆盒、五彩开光式瑞兽纹八角盖盒……还有一对绿釉黄彩宝珠盖罐,五光十色,精致可爱;一个雕漆花卉长方盘上盛了几只黄澄澄的鸭梨。魏忠贤坐了片刻,按不住心头的焦躁,起身向后堂观望,隐约看到珠帘后面,放着一个半人多高的斗形木胎镶银澡盆,四周锦簇绣丛一般,站满了衣裙明艳的侍女,盆里洒注了玫瑰花露,熏得满室浓香。客印月已经宽衣浸泡在水盆里,堪堪露出头脸,头发散乱四垂,遮颈盖面,越发显得肌肤雪白晶莹,娇嫩细腻。魏忠贤一时竟看得痴了,身不由己走到盆边,捞起客印月的肥白的臂膊一嗅,笑道:“好香!”
  
  客印月睁眼一看,见是魏忠贤,佯嗔道:“什么时候来不好,偏偏等人家洗澡时来,又教下女们心里取笑!”
  
  魏忠贤拍拍客氏的肩头,笑道:“在竹风阁里就闻到香气了,哪里还坐得住?就是神仙也没心思定什么计策了。”
  
  “怕是计策还没定好吧?”
  
  魏忠贤笑容一敛,叹道:“眼睛还是那般毒,竟瞒不过你!看来咱家年纪大了,涵养功夫却不到家。”
  
  “你如今志得意满,哪里还有什么顾忌?比不得多年前了,将尾巴夹得紧紧的,四处做好人!再说,我面前何须遮遮掩掩的?这么多年了,我也知道你了,你也知道我了不是?这几天,大伙儿都热锅蚂蚁似的,栖栖惶惶地成了没头的苍蝇,哪里有什么心思好色闻香,就知道你刚才是哄我的。”客印月在蒸腾的水汽中张致起来,似嗔似喜,眼波流动。魏忠贤一把将她的手抓了,站到水盆边儿看着她水中的玉体道:“这会已不是哄你的了。”
  
  客印月媚媚地一笑,柔声说:“哪个怪你了?又不是故意冷落,我岂是不识大体的人?那件事儿倒底怎样了?”
  
  “正在商议,一直难以定夺。”
  
  “怎么还在商议?已近二更了,要等天明再动手吗?我本想沐浴后去竹风阁与你同等喜讯呢!唉!还有什么兴致沐浴,更衣!”两边的侍女伸手扶了,客印月跨出澡盆,披了宽松的丝袍,在宽大的矮脚榻椅上半躺半坐。一个侍女手擎红木托盘站在一旁,托盘里整齐地排列着四叠雪白的毛巾,每条上面都用黄丝线细绣一只金凤,四面锁了万字不到头花边,每叠二十五条,整整一百条,四个丽装的侍女运掌如飞,就见条条毛巾如初夏的梨花片片洒落。侍女们给客印月拭净了身子,取出象牙梳子,在嘴里沾了唾沫,为她整饰了双鬓,又换了丽衣华服,一个香喷喷、美艳艳的宫装妇人便齐整地站起身来。“走!且去看看他们还要争论到什么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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