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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忠贤篡位定毒计 张皇后护国献良谋

魏忠贤篡位定毒计 张皇后护国献良谋 (第2/2页)

“皇上对爹爹言听计从,怎么会如此?爹爹在说笑吧!”田尔耕满脸的惘然,其他众人也一齐望着魏忠贤,似也不信。魏忠贤并不解答,目光转向另一排坐在首座的崔呈秀。这崔呈秀年纪五十出头,白面微须,身穿御赐的大红蟒衣,上绣二品锦鸡补子,腰里横着玉带,稳稳地坐在交椅上,一直没有作声,见魏忠贤眼睛看着自己,知道自己该说句话了,当下欠起身形,干咳一声说:“田大哥说的有几分道理,但若细细想来,还嫌太过自负了些。古语说: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爹爹的眼光极为深远,非是常人所及。居安思危,见福知祸,爹爹之言大有深义。”魏忠贤暗暗点头,也颇为受用,回到座位,静静地看着众人。
  
  田吉点头道:“九千岁用心良苦呀!千里之堤,溃于蚁穴,一旦一个小地方出了毛病,没了皇上这个挡箭牌,我等的富贵说不好就化作了一场春梦,田都督难道忘了当年的东林党了?”
  
  田尔耕撇嘴笑道:“缇骑四出,抓来诏狱,关的关,杀的杀,又有什么不好办的?当年的杨涟、左光斗、黄尊素、周顺昌等人并没有掀起多大的风浪。”
  
  “田都督说得真轻巧!你是只派了几个人,可知道九千岁费了多少精神?”田吉阴阴地说。崔呈秀接着说道:“田大哥,打打杀杀固然不可少,但是遇事还应多用点脑子,再说用兵也讲究个韬略呢!”
  
  田尔耕冷笑道:“那些胆敢反对爹爹的,咱见一个杀一个,灭他九族,知情不报者连坐。看还有人敢捋咱的虎须不成?何必文绉绉地庸人自忧。”
  
  “难道不怕激成民变?”倪文焕将仰在椅子上的肥胖身子一收,眼睛望望魏忠贤。魏忠贤依然无语,默然地看着众人。客印月明白他心里必是有了一些不快,尖声说道:“俗言养兵千日,用在一时。九千岁这几日一直寝食难安,今儿是要向你们讨个计策的,怎么自家窝儿里斗了起来?”屋内顿时寂静下来,众人的目光在魏忠贤和客印月的身上扫过,然后相互对视,不敢再争执。
  
  魏忠贤哈哈一笑:“不错,是要求个长久富贵的法儿。你们刚才讲得也各有情理,但咱家不想冒什么风险,必要万无一失。咱家如今年纪大了,荣华富贵享得也够了,该吃的吃了,该玩儿的玩儿了。那先朝的王振、汪直、刘瑾怎么样?还不如咱家吧?要说咱家输得起了,但还是不敢输呀!想想你们跟随了咱家这么多年,要是一招不慎,导致满盘皆输,咱家也对不起你们和你们的子孙后代不是?”众人听了忙噤了声,周应秋起身流泪道:“孩子们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全仗爹爹栽培提拔,爹爹所虑,非孩子们所及,但孩子们心怀愚忠,愿效死力。有什么打算,爹爹吩咐便是。”
  
  魏忠贤环视一眼众人说:“你们都是咱家的左膀右臂,倘若我们父子一心,什么事儿不能成呢?”田尔耕看看身后的许显纯说:“爹爹,拿主意,动心眼儿,孩子们身为武夫,勇猛有余,智谋不足,就出点蛮力吧!”
  
  李永贞、涂文辅、石元雅、王国泰四个太监一直看着议论,也不甘落后于人,李永贞献计说:“万岁爷未有子嗣,一旦晏驾,依例当选立近支,以血脉而论,嫡亲莫若信王,但是信王年届十八,已经成人,恐难驯服掌握,日后行事相互多有掣肘,不如从旁支选一个年幼的孺子,由九千岁摄政,与现今的情势当不会有什么大异。如此,孩子们又能照享荣华富贵,天下依旧太平无事。”涂文辅附和道:“那就选立福王的孙子怎样?当年神宗皇帝可是本来要立福王为太子的,这样有理有据,也会减少朝野的猜忌。”
  
  石元雅窥视着魏忠贤,见他将身子微微后仰,靠到椅背上,眯起眼睛,知道这几句话很合他的心意,后悔被李永贞、涂文辅二人抢了头功,就不敢怠慢,高声说:“九千岁,小的也有一个计策,万求老人家不要推辞。小的想九千岁是朝廷的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一旦龙驭宾天,九千岁何不登了大宝,统治天下?如此,必是大明之幸,万民之福。”不料魏忠贤面色一沉,厉声道:“咱家本是万岁爷的辅臣,一向忠心耿耿,取而代之,岂不遭万民唾骂?你怎么竟想出这般狼心狗肺的主意,难道想将咱家置于不义之地?”
  
  “自古天下有德者居之。当今朝野思治,可谓久矣!九千岁系天下众望于一身,不可冷了大伙儿的一片热肠!”王国泰媚笑道。
  
  魏忠贤一拍椅子的扶手,大喝道:“怎么还如此胡说?”众人不敢出声,魏忠贤怒气冲冲地看着众人,见他崔呈秀、田吉二人漠然地坐着,嘴角隐隐含着冷笑,问道:“呈秀、田吉,你们二人冷眼观望,想必是还有什么高见吧?”崔呈秀回道:“倒也不敢说是什么高见,只是对李公公几人所言有点儿担忧。”
  
  “二弟担得哪门子的忧?你怎么胆子越来越小了?”田尔耕满不在乎地说。魏忠贤面色一沉,呵斥道:“不要多嘴,听他说下去,做了好几年的都督,竟还是这样沉不住气?”
  
  崔呈秀看看田吉,田吉欠身说:“孩儿怕说出来扫了九千岁的兴致,也拂了众位弟兄的好意,不说也罢。”魏忠贤似有些不耐烦道:“说吧!咱家不怪你。”
  
  “孩儿劝九千岁千万不可听信石元雅、王国泰的话,他们实是败坏九千岁的德行!孩儿请求再敢有此言语者,依律严惩不贷。”田吉本来深陷的眼睛里闪烁着寒光。
  
  李永贞、石元雅、王国泰几人暗中怀恨,石元雅嘲笑道:“必是他心里想说的话被我四人抢了先,觉得脸上无光,心中怨恨,故作惊人之语罢了。”王国泰更是哭拜倒地说:“请九千岁治他个扰乱军心之罪!”崔呈秀起身将王国泰扶起,笑道:“王老弟,还没有见到敌手,咱自己弟兄切不可乱了阵脚呀!”
  
  “那也不能把我们哥俩当作了坏人,只他自家是忠良呀!”王国泰依然忿忿不平。崔呈秀劝慰道:“老弟先不要着急,少说几句,大伙儿一心为了九千岁,又没有什么不是处,言语深浅些,也都要见谅,以大局为重才是。”把王国泰拉回了座位。
  
  客印月见众人又吵嚷起来,心下烦躁,急急地说:“呈秀,你就心里头的想法赶紧说了吧!我这心口堵得厉害,就差把心呕出来了。”崔呈秀并不急于说出,偷眼看着魏忠贤,见他用粗胖的手指将耳旁的一朵鲜花摘了,嗅了几下,往上一抛,看它飘摇落地,缓声说:“呈秀,既是奉圣夫人也等得心焦了,你还隐忍着,打算卖个好价钱不成?”
  
  “不敢!孩儿决没有待价而沽之意,只是想多听听大伙儿的高见。依孩儿来看,当今的情势不外乎两个办法。一是立幼子,一是仗势自立。而仗势自立,固然可以一劳永逸,万载富贵,但师出无名,恐难成功。自古以来,未有内官位尊九五的先例,再说大明江山已然历经了二百余年,朝野臣民心向朱家者尚多,所谓人心不可欺,一旦不测,爹爹多年的功勋恐将化为乌有。依孩儿来看,不如走立幼子一途,但是立幼子必要劝说皇后一道行事,由皇后垂帘听政,自是无懈可击,朝臣自然甘心追随,如此必可万无一失。”崔呈秀侃侃而谈,似是胸有成竹。
  
  魏忠贤似被他的话打动,颔首说:“如今能与咱家相争的怕是只有信王一人,他以情理胜,咱家是以实力胜。若能阻止信王登基,大事即成。到那时,拥立一个小皇帝,咱家来摄政,盛况必能胜于目前。”
  
  崔呈秀附和道:“爹爹所料极是。但拥立之事天下瞩目,从长计议,不宜操之过急,也不宜恃强豪夺。爹爹摄政,更不当明言。此事于古无征,朝臣必会一力反对,犯了众怒,树敌太多,局面怕也不好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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