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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忠贤篡位定毒计 张皇后护国献良谋

魏忠贤篡位定毒计 张皇后护国献良谋 (第1/2页)

张嫣听他自称信王府的管事太监徐应元,惊得花容失色,这才看出眼前这个人比陈德润略微高大一些,身手敏捷,隐隐有一股江湖侠客的豪气,忙问:“你是怎么进来的?”
  
  阜成门内,一座巍峨壮丽的宅院,青瓦灰墙,黑漆大门,乃是魏忠贤新近修建的一处别墅。这里本名玉渊潭,有泉自地涌出,其水至冬不竭,柳堤环抱,桃花流水,沙禽水鸟多翔集其间,景气清爽,风光秀美,为金代章宗皇帝完颜景游幸之所,相传当时曾有隐士王郁居于此,筑台垂钓,因名钓鱼台。神宗万历初年,皇亲武清侯李伟在此修建别墅,世代居住。魏忠贤看好了这里的景致,抢购过来,命人重加修葺,增广规模,门至七楹,重檐飞角,院重五进,皆开天井。大门正中上方高高悬起一块巨型门匾,上书“敕造府第”四个金漆大字。大门后面的垂花门上悬了一方黑漆木匾,题着“钓鱼古台”。进得门来,曲折游廊,阶下石子漫成甬路,院中树木山石随处而在,亭台楼阁,高屋华堂,疏朗地散落着。
  
  穿过三层仪门,只见一个大院落,高屋广厦,轩峻壮丽,两边厢房鹿顶耳房钻山,四通八达,一条大甬路,直出大门。抬头迎面就见一个鎏金九龙青地大匾,匾上写着“养源斋”三个斗大的字,左下方又有一行小字:书赐厂臣。下钤天启广运之宝。斋南叠石为山,淙淙溪流在斋前汇集为一泓池水,微风吹拂,碧波荡漾,这便是闻名京师的玉渊潭。潭边回廊半抱,小亭翼然,正房厢庑游廊,也都小巧别致,不似养源斋那般轩峻壮丽。斋西临潭一个垂钓处,建有舫型房舍,取名潇碧轩。此时轩门微闭,四面花窗大开,魏忠贤刚刚用过晚膳,宽衣懒卧在铺了象牙凉席的西施榻上,露出一身肥白松弛的细肉,客印月穿了短袖无腰的水红缎袍,依偎在他身边,小心地给他捶背捏腿,随着手臂的上下挥舞和腰肢的扭转,两个肥大的**在袍子里面不住地颤动,似是喷薄欲出。魏忠贤一时竟看得痴了,伸出右手,将一个略垂的**向上轻轻托起,转而弯曲五指,将**罩住。客印月出掌将他的手打落,嗔笑道:“还没有做完日课呢!心急什么?”
  
  魏忠贤嬉笑道:“这也是日课呀!不是每天必做的么?”
  
  “在宫里忙了大半日,肉皮不紧了?腰也不酸了?那倒可好,咱还省力呢!”客印月停住了捶打的双手。
  
  魏忠贤支起身子,一把揽住她的腰肢,笑道:“怎么会离得了你这双妙手吆!腰着实还酸呢!”说着,翻身伏卧在榻上,“可你的这对宝物也离不开呀!可记得初次见你的时候,咱家直直地盯着看个不住?”客印月笑骂道:“当时就知道你是色中饿鬼,要将人生吞活剥了也似的。”
  
  “深宫多怨妇,你丈夫侯二死去多年,不也巴不得吗?”
  
  “哎!本来是皇太子享用的,却被你偷尝了。”客氏假意叹一口气,取了白艾和红烛,要给魏忠贤炙烤。魏忠贤闷声说道:“他小小年纪,黄毛乳口,怎么吃得了那么多?再说他只爪纤细,怎会令你骨软……”话音未落,猛听亲随太监王朝忠从门外禀道:“九千岁,五虎等人业已到齐了,在养源斋候着呢!”
  
  魏忠贤霍地转过身来,却撞到客印月肩上,她右手歪斜,灼热的蜡汁滴落到魏忠贤的背上。魏忠贤痛得他低吟一声,却也顾不得擦拭,下了凉榻,不舍地说道:“来得好快!看来今儿是无福消受你了。”
  
  “只要你有心,议完了事儿再来也不迟呀!我可等你了。”客印月忽被搅扰,大觉扫兴,神情怏怏不快,竟似不依不饶。魏忠贤在她的乳下一捏,笑道:“不如一齐去,免你等得心焦,过后咱家岂不是要多花几分气力了?”
  
  二人一边调笑,一边穿戴起来,穿过游廊,到了养源斋。五楹歇山顶的大正房,面南背北,堂屋内里左右各立一个高大的楠木柱子,上面分挂一幅乌木嵌银字对联:不尽泡波连太液,依然晴翠送西山。正中安放大紫檀雕螭翘头案,案后是一个虎皮高脚靠背金椅,后面是黄花梨镶大理石插屏式座屏风,紫檀条案上摆着三尺来高的青绿古铜鼎,一边是金彝,一边是一座黄铜镀金的西洋大钟,又有一对永乐官窑粉彩大瓶分列左右。地下两溜各八张楠木雕花靠背罗圈交椅,上面已经坐满了人,见魏忠贤和客印月进来,齐齐地站起身来,唱喏道:“拜见九千岁、老祖太太千岁。”
  
  魏忠贤在条案后坐下,挥手命众人坐了。王朝用忙将搭着银红撒花椅搭的花梨木圆交椅在案旁放了,用拂尘在金心绿闪缎大座褥上连拂几下,客印月才坐了。魏忠贤看看众人,有吏部尚书周应秋,兵部尚书霍维华,号称五虎的太子太保兵部尚书兼左都御史崔呈秀、太子太保兵部尚书田吉、太子太傅工部尚书吴淳夫、左副都御史李夔龙、太常卿倪文焕五个心腹谋士,五彪之首锦衣卫左都督田尔耕、锦衣卫都指挥佥事许显纯。另有秉笔太监李永贞、涂文辅、石元雅、王国泰四人分列末座,独独缺了王体乾。正待询问,李永贞起身道:“禀九千岁,王总管怕宫里一旦有事,失于应付,不敢离开,并将乾清宫管事王朝辅也留下了,特命小的代为禀告。”
  
  “知道了!正该如此。”魏忠贤摆摆左手,望了李永贞一眼说:“昨日你到信王府喝了不少酒,那金茎露和太禧白还顺口吧!”李永贞心里不禁惊恐起来,急忙辩白道:“昨夜小的去信王府,本不当喝酒,但看到信王满口称颂九千岁,怕他口是心非,阴有图谋,坏了九千岁大事。正好他死活留小的吃酒,小的想正可将计就计,借吃酒探探他的口风。”
  
  “可有什么其他说道?”魏忠贤依旧轻声地问。李永贞答道:“小的将信王手下高时明、王承恩灌醉了,酒后所言倒是也没有对九千岁不恭之处,小的这才踏实了。”魏忠贤脸色一缓,抬手指着末座的王国泰道:“咱家安排你在信王府当差多年,信王倒底对咱家怎样,你心里还明白吧?”王国泰离座答道:“小的所闻所见,与李公公所言并无多少出入。”
  
  魏忠贤脸色一霁道:“还好!只要不贪酒误事就行。来呀!把酒搬上来。”门外的王朝用带两个家奴进来,怀里各抱一个大坛进来,众人仔细看时,赫然就是金茎露和太禧白。魏忠贤看着众人道:“永贞这次到信王府,饮酒都不忘使命,咱家心里也是欢喜。尽力做事就要赏罚分明,这两坛酒,咱家珍藏了不下五年,今儿就赏与永贞。高官厚禄,金银珠宝,咱家从来都不吝惜,只要事儿办得好,该赏则赏。”李永贞忙跪倒谢恩,众人纷纷叫道:“愿为九千岁效死力!”
  
  魏忠贤笑吟吟地摆摆左手,又说道:“大伙儿好久没有凑齐了,上次聚会还是你们为咱家庆贺六十寿诞的日子。这次召你们来,是想问问你们,荣华富贵享腻了没有?”众人不防他突发此问,不禁一脸茫然,面面相觑。
  
  魏忠贤站起身,绕过条案,负手踱步说:“你们也许有所耳闻,万岁爷病得厉害。咱家这泼天的富贵是哪来的?谁给的?一半靠自己,一半靠万岁爷。这个擎天的柱子要是倒了,咱家哪里还有什么不到头的富贵?今儿叫你们来,就是问问你们如若富贵还没享够,该怎么办?”
  
  众人这才明白了魏忠贤的话意,田尔耕叫道:“爹爹多虑了。依孩儿看来,宫里各个衙门都由咱的人执掌,又有一万多的操兵和四万多的净军,皇城外面有孩儿的数万锦衣卫,京师五卫营三十万兵马也由咱的人掌握,护卫京师的九边百万重兵,监军多出自爹爹门下,阁臣六部更是多为爹爹提拔,内外如铁桶般牢固,什么人能将咱的富贵生生地夺了去不成?”
  
  魏忠贤森然地说:“还是万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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