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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第十七章

20 第十七章 (第2/2页)

醉舞微微闭了眼,拖了拖被子盖到自己下颌,声音微轻,“过些日子,我去见一面张公公,你去告知张公公一声。”
  
  刘氏颔首,知道自己劝说也没用,就拢着眉退下了。
  
  厨房里,秦纶小心的问刘氏,“小姐这般又是何苦呢。”
  
  刘氏摇摇头,“姑娘这般心智,可只往牛角钻去,我们也没办法的,怕只怕她终有一日该后悔就是了。”
  
  秦纶道,“那冠云也不是个好东西,若不是他,秦府能落到这般地步,小姐恨他也是自然的。”
  
  刘氏手拿棉布,开了药罐,瞧着里头药汁烧的程度,也不多说,只道,“也不知那冠云这般对小姐,怀的是何等心思。”
  
  已是十一月,天冷的跟天上的月亮一般,冰冷却无霜。
  
  刘氏替醉舞裹了件厚厚的披风,这才让醉舞坐在马车上往六羽的皇宫去了。
  
  这皇宫里头住的不是常人,寻常人自是进不得去,可醉舞的所坐的马车却熟门熟路,简简单单打了声招呼就进去了。
  
  马车一路行到了一破旧别院,这才有人请了醉舞下车。
  
  “是莫姑娘吗?”来人是一小太监,通红的脸,恭敬的问醉舞,连头都不敢抬上一下。
  
  醉舞道是。
  
  小太监引了醉舞入屋,又递了件宫中寻常的宫女服饰,“怕莫姑娘穿不惯,但这宫里头,也只能穿这衣物掩人耳目一些。”
  
  醉舞瞧了瞧手上的衣裳,笑了笑,“以前常穿着,倒没有不惯的。”说着,入了屏风后面,换了衣物。
  
  换了衣物,小太监又带路往宫中的另一间院落走去,走的是一些不为人知的暗阁,一些暗阁却是连醉舞都不曾见过的,醉舞一一留心记着路,心中虽有诧异,这脸上倒依旧没什么表情。
  
  在秦府又躺了十来日,大病倒是好的差不多了,只是依旧经不得冻,皇宫中的这身衣物寻常体壮之人在晚上穿着都会有凉意,更何况是经不住冻的莫醉舞了。
  
  到了张公公所准备的屋中,醉舞早已脸都紫了一片了。
  
  张公公受过醉舞不少恩惠,说的难听一些,还是当年醉舞一手拉了他上的大内总管这个位,自然见不得醉舞这般难受,命人拿了厚披风,端了热茶,又加了旺火炉,这才歉然道,“洳止准备不周,惹姑娘受累了。”
  
  醉舞闭眼让自己暖活了一些,缓过一口气,这才对着张公公微微一笑,“该是醉舞拖累公公了。”
  
  “哪的话,姑娘这般跟洳止见外,不是瞧不住洳止么?”
  
  醉舞也不继续客套下去了,“公公,醉舞这次的来意,信函中已都说明了,还望公公帮上一帮的。”
  
  张公公道,“羽梓公主这边倒是好说,今晚让姑娘过来便已是安排好了,至于太子那边……”探了探身,张公公声音压低了,“只怕要拖些时候,不过姑娘放心,定会弄妥便是了。”
  
  醉舞点了点首,手捧热茶,让茶氤透着一张银纸苍白的脸,“太子走了,公公便一手提拔个自己的心腹,羽梓公主那边若成了,冠云也便—”话吐了一半,又硬生生的移开了,“明月千里照江山,公公那富贵日子也不远了。”
  
  张公公乐的享受别人拱出来的位子,笑了笑,拱了拱,“还亏姑娘的妙计了,姑娘这般聪慧多智,玉隐珠藏,实为女中诸葛。”
  
  外头月色如锦如帛,醉舞看了看,笑道,“时候不早,醉舞该是去见见羽梓公主了。”
  
  适才引醉舞过来的小太监又引了醉舞出去。
  
  两人一前一后行在宫道上,倒也不是很引的别人注意。
  
  行到一处院落时,醉舞却是突然就停了下来。小太监见醉舞不跟了,不禁转首微微疑惑的瞧她。却见了醉舞瞧着一块大石头瞬也不瞬,眉宇之间仿佛含着冷笑,又恍惚是一种哀伤。
  
  “莫姑娘。”小太监不安的唤了醉舞一声,“这边往来有人,我们还是快些离开吧,若让人瞧见了,便不好了。”
  
  醉舞这才回过头,笑了笑,“想起一些陈年旧事,让公公见笑了。”
  
  小太监领了路,又向前走去,“姑娘以前也在六羽的宫中住过?”
  
  醉舞在后,双手拢在袖中,“住过一段日子,不过也远了,记不真切了。”
  
  小太监笑道,“姑娘年纪轻轻,同我大不了多少,说的话竟同年过半百的太傅一般,莫怪张公公说姑娘少年老成。”
  
  醉舞心不在焉,只轻轻应了句,“是么。”
  
  小太监也是心思快转之人,见醉舞心不在此,也就不说了,只提醒了句,“过了前面的庭院,便是到公主的寝宫了,姑娘,这边台阶滑,小心走。”
  
  只是这前面的庭院还未到,在台阶之后便就见到了一人,那人站在一排树下,绿荫处漏下光影婆娑,摇曳在他一身素淡白衣之上,温润如玉,风华出世。
  
  小太监瞧着,惊慌了一下,又隐隐镇定住,不安的瞧了瞧醉舞,上前朝那人行礼,“见过丞相。”说着,见醉舞站在那边动也不动,不自觉的透出一身冷汗。
  
  冠云只瞧醉舞,月光之下,神情显出疲惫之色,“醉舞为何这般不听话,为何总不把我话放在心上呢。”
  
  醉舞看着冠云,眼睛漆黑黑一片,又像这雾气满空的夜阑星辰,轻烁缥缈,看不真切。
  
  冠云也不管那小太监现下是不是已流一脸清汗,只皱着眉头,抬步向醉舞而去,“醉舞要如何才肯罢手呢?”
  
  醉舞垂下目,抿了唇不说话。
  
  “当真要我死在你眼前?”冠云站在了醉舞面前,单手轻轻抬起她的下颚,“我死了,你当真才能想开?”
  
  醉舞在袖中纠结着自己的手,一字一字极为清晰的恨然道,“丞相既然稳操胜券,这般看着醉舞耍猴戏,莫不很是有趣?”
  
  冠云叹了口气,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拉了她,“这夜里凉,你大病初愈,不该这般呆着吹风,一道回去吧。”
  
  醉舞看了看他,又抽了抽手,见抽不开,也不抽了,只跟了他后头,朝出宫的方向而去。
  
  二人走的远了,小太监这才抬起头,大冷的天,他的汗却流的跟夏天似的,提了提衣摆,飞一般的往张公公的院落而去。
  
  不得了了,这天快要塌了。丞相的心上人竟要谋害丞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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