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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第十一章

14 第十一章 (第1/2页)

第十一章
  
  溪焱抱着醉舞回了阌仪院,红露见醉舞昏睡在溪焱怀中,又衣冠不整,身披溪焱外袍的模样,气的牙都痒了。
  
  她本就对曲溪焱没什么好感,这一气,也不顾主仆了,只觉得自己有了很好借口对曲溪焱破口大骂。
  
  “殿下难道没听过君子不欺暗室这话吗?这般欺负我们家小姐,殿下难道不觉羞愧吗?”
  
  溪焱横了红露一眼,抱着醉舞入了房,放醉舞于床上,“我从未说过自己是什么君子,且,我就愿意欺负你家小姐,你能怎么?我与你家小姐,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又碍你什么事了。”
  
  红露顿时被噎的说不出话来了,“你……你……”她硬生生的站的床头,你了半天,才道,“我从未见过这般无赖的人。”
  
  溪焱道,“那改天叫你们家小姐好好教教你,让你出外头见识见识。”手一摆,命令道,“出去。”
  
  红露睁大了眼,“你想对我们家小姐做什么?”
  
  溪焱似笑非笑,“你说做什么就是什么。”
  
  “你……你……我不出去,你心术不正,不安好心。”
  
  溪焱哪管的她,只朝外头唤道,“来人呐,把这不知死活的丫头拖下去,给我打二十大板。”
  
  溪焱话才完,外头就进来一人,人高马大。
  
  溪焱道,“我知你心里对她有几分欣赏,不过这二十大板也别手下留情了。”
  
  那人正是溪焱的随身侍从,名天行。他见溪焱这么说,红了红脸,垂首道,“殿下放心。”
  
  这人便是上次拖了红露出去的那人,红露一见他,挣扎了一会儿,也慌了,又朝溪焱嚷嚷,“你莫对我家小姐做那种下流龌龊之事—”话还未完,又被天行给拖出了门外。
  
  天行关了房门,溪焱也就坐在床头看着莫醉舞,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就这般看着床上的人。
  
  醉舞脸色是白的,那次受伤之后,醉舞便是日日不出户,这脸色更是白了几分,白的同糊窗的窗纸还要白。
  
  溪焱看着看着,似想伸手去摸,伸到一半,忽的就停住了。猛的站了起来,快步走出了房门,连门都忘了关上。
  
  溪焱一走,床上的醉舞才幽幽的睁开了眼,她抬手,看着自己的的手指,神情也是古怪之色。
  
  看了一会儿,又缓缓拿出一直在袖中的刻着‘君’字的白玉,摸着那君的模样,漫声道,“得来全不费功夫。”忽得,仿佛想到了什么,把那玉佩往床角一扔,恨恨道,“心中住的是他?莫醉舞你莫不是过糊涂了。”
  
  傍晚的时候,红露拖着疲惫的身体回来,骂骂咧咧。
  
  醉舞问她,“你去哪了,为何这般晚?”
  
  红露大叫,“小姐,我本想救你出虎口,哪知人未救到,自己倒先吃了个二十大板,你还问我去哪了?”
  
  “真被打了二十大板?”醉舞站了起来,难得的扶了红露。
  
  红露恨声道,“二十大板倒是没打,在园中修了一天的草木。”
  
  醉舞一听没打,就放开了红露,往桌边一走,又倒了杯茶回来,“你本就不该多管闲事。”
  
  红露眼中精光闪动,“小姐,你那时知道。”
  
  醉舞又扶了她坐下,“是知道,只是又能如何。”
  
  红露抓了醉舞的手,“小姐,你不觉得委屈么?”
  
  “你觉得我委屈么?”
  
  红露垂了头,不说话了。
  
  醉舞摸了摸红露的头,叹了一声,“傻丫头,日子也就这般,横渡红尘本就各听天命,你这般处处为我又是为何。”
  
  ******************
  
  斯时正当曲溪香信之际,于是曲溪各省各府,各州各县的百姓都来都城毗冉的万寿寺礼拜金身,以求这年的风调雨顺。
  
  前几日醉舞已是答应璟钰陪他去瞻仰佛像宝鼎一番,于是这日当璟钰命人抬轿来接醉舞时,她也没是推脱。
  
  不一会儿轿子已行至万寿寺,掀帘下轿醉舞便看见璟钰站至不远处。
  
  少年似乎没有要隐藏自己身份的打算,一身金线描龙的白缎袍在如此多的牡丹绣花中很是显眼。
  
  “今日终是能与醉舞畅谈一翻了。”璟钰摇着金边折扇,俊雅风流,笑着向醉舞走来。
  
  醉舞福身行礼。
  
  璟钰收了折扇,如新月下的两颗琥珀珠子轻轻一弯,笑道,“一礼可以是主对客,士对贤,伯牙对子期。亦可是下臣对上主,子对父,妇对夫,学生对夫子。不知道醉舞对璟钰行的却是何礼?”
  
  醉舞知璟钰有意试探,于是道,“古礼可表恩谢,表谦然,表敬意,表尊崇……前日于吟雪楼殿下怪醉舞既已视殿下为知己,却不告而走。恩德相结者,谓之知己。承蒙殿下不嫌醉舞身份卑微,竟还记得醉舞说过的话语。醉舞这一礼自然是子期对伯牙的尊崇之礼。”
  
  这段话似乎不何少年的意,只见他收起了笑,轻轻叹口气,“恩德相结者,谓之知己;声气相求者,谓之知音;腹心相照者,谓之知心。当年伯牙高山流水弹琴遇子期,世人皆说他俩是知音,而璟钰却认为他俩既是知音又是知己。也许醉舞能与我结为知己,与冷若水为知音,却惟独只与曲溪焱腹心相照。璟钰很是高兴醉舞对我行得不是下臣对上主的礼节,但也不喜这‘尊崇’二字。”
  
  却惟独只与曲溪焱腹心相照?醉舞有些哭笑不得,顿了顿,她问,“殿下可是说醉舞与三皇子一道欺骗世人之事?”
  
  太子璟钰心里本就恼着这事,听醉舞说起这‘一道’两字,脸更是青了几分。可是又不得不承认那时他俩的默契,竟然让自己也看不出这场《凤求凰》的破绽来。他有想问的冲动,只是,若是问了,岂不是就告诉了醉舞,自己一直派人监视着她么。
  
  醉舞看了璟钰一眼,也不等他相问,便开口道,“那日醉舞第一次见三皇子于梅林并非巧合。”
  
  这个璟钰是知道的,瑞王既有意让她来曲溪,并已是安排好眼线了。如此,曲溪焱‘巧合’的与醉舞相遇,又怎么会是难事。
  
  “而去玉锦阁见大皇子,也是照三皇子的指示而做的。”
  
  璟钰本欲不想问的,可是听了‘指示’二字,不禁开口,“这是何解?”
  
  是有些不懂,当日曲溪焱在梅林至始都没提及玉锦阁,眼前这个女子却是照着指示做的,这倒从何说起?
  
  “那日醉舞一气之下振碎三皇子的玉笛,三皇子不怒反笑,拾起玉笛要醉舞修好改日还于他。三皇子的玉笛乃上等的羊脂白玉而琢,若要修好,自然是要醉舞上曲溪毗冉城里最好的玉器坊。醉舞也是见到了大皇子,才猜到三皇子的用意的。”见璟钰不语,醉舞又道,“那日游湖醉舞故意弹琴唱曲也是由三皇子提示的,那《逍遥曲》也是听见了三皇子那时站于船头的话语才想到而唱的。”
  
  璟钰一面感叹醉舞举步成诗的才能;闻言便能知其意的剔透心肝。一面又恼她对曲溪焱的配合。
  
  少年脸浮笑意,“醉舞似乎真有些把璟钰当成知己了。”
  
  醉舞低首不语。
  
  见她如此,璟钰也不多问了,命人看好了轿子,自己与醉舞往寺中去了。
  
  两人一道,也是引起了不少注意。
  
  才入金像大殿,两人耳边便听得一个声音,“小姐,夫人说小姐只要在佛前许了愿,然后再去院后的结缘树下抛了玉扣,那小姐便能找到同三皇子那般的如意郎君了。”
  
  那小姐听得这话,顿时红了脸,小声哚了那丫鬟一口,“要你多嘴,你小姐我自然知道该如何做,三皇子那般的郎君哪是我们……”边念着,边是把那丫鬟拉到后院去了。
  
  醉舞看着那两道消失在拐角的背影,不禁低首苦笑。
  
  璟钰自然看出她的沉默,刚欲开口,却见她抬首先道,“殿下,醉舞想在佛前许个愿。”
  
  少女的眉眼静若湖面。然而这样的表情却让璟钰有些恼,于是他道,“自古佛前许愿大凡不过富贵,前尘和姻缘。不知醉舞想许何愿?”
  
  醉舞并不回答,而是走至佛前欠身膝跪地。
  
  她的左手按着右手放手于额前,然后慢慢至于膝前,再到地上。双手掌面在地,额头贴于手的背面。伏身在地上许久之后,再抬身双手合掌于胸前闭眼许愿。
  
  璟钰脸色微变,既是拜一国之君,也只是拱手于胸前而拜。而这女子却是放手于额前,用了最正规的拜首大礼。
  
  到底是什么愿,能够让她如是对待?
  
  “醉舞倒是很信天命之说。”
  
  醉舞摇摇头,“不是很信,只是今日……”后面的也是没说口,而是转了话题,“殿下可要在佛前许个愿?”
  
  璟钰心思本就不在此,自然摇头,“算了,璟钰向来不信这些。”
  
  “那殿下可要去后院看下那结缘树?”
  
  “据说结缘树准的很,来此自是要见识一下的。”
  
  于是,又是一道拐出了大殿,向后院走去。
  
  万寿寺的林苑原本是皇家的林园。里面自然琼花繁茂,妙香芬芳。而那棵由白玉雕栏围着的结缘树更是红绳玉扣满树。
  
  这于一般的许愿树有些不同,一般的许愿树是往树上抛写着心愿的红木牌,而这树却是要往上抛红绳玉扣。
  
  扣是白玉做的,圆形中间方孔,由红绳而系。
  
  抛上树之后,若玉被树枝钩住,则意为姻缘天定;若玉落地,则便是玉碎缘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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