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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爱的咒语之一

第九章:爱的咒语之一 (第1/1页)

1)他们欢迎你
  
  几声稀疏的掌声响起,我看见一根鞭子过来,真诚说道:“恭喜恭喜,欢迎欢迎。”“你是谁?”“我叫尼玛德,刚听你讲道呢,不过你可能没注意到。”我一拍大腿道:“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那个说了句‘上帝死了’,然后瓯平府人就跟着放手做坏事的疯子?”“嘻嘻,正是鄙人。”“我这是又到天上了吗?”“是的。”我长叹一声:“看来我是又死了一次,我死了,你却在这里欢迎我!叫我不知该高兴还是该沮丧。”
  
  “有什么好沮丧的?”尼玛德笑道:“成个仙,到中天讲道,又来情天转转,有那么不开心吗?”“可也没什么好开心的呀。不停地死,不停地被打入凡尘,有什么好开心的!长耳朵呢?”“他正在说服艾因呢。”“说服他干什么?”“艾因还是不太信你们那一套,不想跟他一起下那个咒语。”我不满道:“怎么又是咒语!对了,你见赵凌虚了吗?”尼玛德意味深长道:“艾因其实一直都在等你。”“答非所问!”
  
  这时长耳朵也凑过来,冷嘲热讽道:“嗨,小朋友,你又来情天贪玩?怎么神仙也被人杀了?这人间咋这么厉害!”“这有什么。人们现在可以一个蛋蛋毁一座城,一座城里有两千万人,那蛋蛋毁坏的不只是现时当下,而是很长的时间段,上百年后的不宜居住地,寸草不生会让神仙都心慌。”“真的假的?小孩可别欺负神仙无知。”
  
  这时一个乱蓬蓬的脑袋从他身后探了出来,不好意思道:“我可以对着美女起誓,他说的都是真的。”说完还朝我调皮地睱睱眼:“欢迎欢迎!欢迎有情人到忘情天来。”是艾因,我笑道:“尘世间闹哄哄的,啥都是物质的,连找人吵架都觉着没劲。”长耳朵惊讶道:“那小孔不是被人尊为圣贤了?许多地方不都修庙建祠地供奉吗,他喋喋不休说的那些生物、仁爱、中庸呢?”“爱?”我笑了:“现在人们的所谓爱,被设计为一场速战速决的生育计划,除了刺激、攀比、灌输之外,思想都快停顿了呢。”“那些思想呢,被禁绝了、改造了、彻底抛弃了?”“据称是扬弃,说是批判吸收,其实是被弄成些选择题,以便随时被老师们用来勾决。”
  
  我转着眼珠四处瞅瞅,不见长眉毛,不解地对长耳朵道:“现在长眉毛的话可少,你做事却坚持的很哩。”这时一只宽大的袖子在我面前一拱,那张无穷大的脸这才露了出来,客气一句:“欢迎。”我真有些哭笑不得:“欢迎什么?我是被人杀了的!”尼玛德奇道:“那和我们欢迎你有什么关系!”“没关系你欢迎什么!”“咦?这孩儿脑袋不清楚!”
  
  我生气地独自走去,后面却总跟着不少人,只得停下来:“你们这是干嘛,还要我讲道?”艾因讪讪道:“什么呀,不就是想听听下面的消息嘛,那么拽!”“我不说了嘛,就两字:物质!”长耳朵怯怯道:“不生了吗?”“生。人们生成许多添加剂。”长眉毛此时也鼓起勇气道:“爱呢?”“也爱啊。爱权利、爱占有、爱性、爱钱,如此等等。”我看马桶有些幸灾乐祸似的,嗡嗡道:“那中呢?”“现在都两端了,哪有中啊?所以什么东西都争的很厉害。”一厨师一样的家伙过来自我介绍道:“嗨,小伙,我叫康师傅,想问问那些真理啊、价值啊都去哪儿了?”“它们哪,跟着利益打转儿,一块抢着解释利益有多合理呢。”
  
  终于摆脱那帮神仙的纠缠,没多久又觉得孤单,留意起了周围的事物,发现情天里尽是些半吊子神仙,那些中天来的人很多,神秘地宣讲着什么,我对说教不感兴趣,可受这种神秘气氛的感染,也留意起来,刚好又遇见几个人在那里窃窃私语。
  
  “你说神仙有什么好?连件衣服都没有。”“你修炼欠火候,难怪只是张嘴巴。我们就是个灵魂,穿衣服干吗?最大的引诱是遮盖,是半掩门,真到脱光的时候,还诱惑个屁啊。”“说我吗?你不也就是个板凳吗,能比我强哪儿去?”“哎,你看见夫子没有?他为什么穿着衣服呢?”“那也叫衣服啊?比纱还透明,就刚能看出有个袖口和裤脚的形状。”“我再说一遍,他要不*着灵魂就不对了。”“对了,他刚说我们可以怎么修炼?唉,你说都已经成仙过了,咋还要修炼,连神仙都这么难?”“没听清,光听说会进入中天。”“中天?那就是说还有比他更高的天?”
  
  “不是说那里的天更高,而是说更高的境界而已。”我忍不住搭腔。他们都看见了我,一齐道:“咦?难不成你就是夫子说的那个小孩?”“我是——”我是谁呢?我忽然闭了嘴,我是常建仁?还是辛站住?这时那板凳恍然大悟似的:“哦,你就是那个可以不停成仙的奇葩?”我什么时候又成奇葩了?太无语了,正要离开,只见他们围了上来,一阵鼓掌声响起,便七嘴八舌地问了起来,我觉得自己像个大明星,故意慢条斯理里应付着。
  
  “不停成仙?怎么可能?”“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听说你去中天讲过道?”“讲过,感觉就那么回事。”“都讲什么了?”“讲生讲爱讲理,就是天道人德物理。”“中天到底是个什么所在?”“情天其实是实有之所,中天是孕子之所,道天则是虚有之所。”“神仙到底是什么玩意?我们咋连个全乎身子都没有?”“神仙就是你的思维完全独立出来,并在死前把思维寄托于实有。”“那实有又是什么?”“像是尘埃。”“那我怎么光是张嘴?”“你是嘴,说明你之前以嘴为荣?他是板凳,小时候肯定特喜欢坐那个有故事的小板凳?这一切主要与你思维的独立程度有关,也与意志精神的充盈坚定有些关系。”“原来神仙都是思维自尘埃处幻化而来的镜像?”“OK!具体说是思维通过实有幻化出的镜像。”
  
  我刚想问他们为什么欢迎我,一个肱三头肌问:“那我们怎么继续修炼,去往中天?”这下把我问住了,我想啊想啊,最后含糊其辞道:“这个不能随便告诉你。这个,你们为什么欢迎我?”“夫子说你懂炼神术啊?”“啊?”好啊,既然推我身上,我还去找你,叫你脱不了干系!想到这里,转身又去找长眉毛算账。
  
  (2)我是一粒有作为的尘埃
  
  长眉毛形体特征明显,最好找了,我叫住他:“你不是不打诳语吗,怎么说我会什么鸟炼神术?”“你当然会,不然怎么去中天,还讲道了呢?”我愣了愣:“那你不也会吗?干嘛撺掇他们找我?”“可我忘记了。”我冷笑道:“我也忘记了。”“可你能想起来啊。”“你也可以的,不比我名头大?”“我不可以。因为你可以不停成仙,所以你肯定有办法想起来的。”
  
  原来是这么回事,我果然有些奇葩,难得平心静气、谦虚诚恳地问:“想做个好人得修行,没成仙时要修仙,成仙了又让炼神,那去道天还虚要修什么吗?”“不用了,但得化思,也是一种修炼。”“化思?”“化思就是连思维也没有了,不不,不是没有了,是思维与宇宙意识同步了。仙有实有作依托,寄身最小的有,中天时已变身独立的无,至道天方能将那独立的无也化掉,投身时间,投身虚有。”
  
  我又想了半天,觉着长眉毛说的挺有道理,便问:“你到化思境界了吗?”长眉毛不语,我想,不言语,是因为是很个人的事不说呢,是修炼到了可不便说呢,还是处于将到未到间?正待再问,长眉毛已不见了踪影,忍不住咕哝一声:“话真少!当谈话聊天像讲道一样慎思修辞?哼!”这时那肱三头肌凑上来道:“赶快想想啊,怎么炼?”我生气道:“你在人间是一武生吧,这样也能成仙,可见所谓神仙之术尽是些无妄之事,你岂能不知!”
  
  嘴巴一边不满道:“你这小孩,真是嘴刁,爱说不说,还侮辱起神仙来了!”“什么小孩?我成仙早,是你们的前辈才对!”“哦?这句话还蛮在理嘛,小前辈,那你去忙,我们熟悉熟悉环境先。”“有什么好熟悉的,到处都这样。好吧,等我想好了,一定相告。”
  
  我挺高兴的,自己虽然只是一粒尘埃,但可以是一粒有作为的尘埃,这让我有些小激动,其实做事是很让人快乐的。人就是个精神动物,做人是这样,神仙也不例外。可到底怎么炼神呢……
  
  我又想起了赵凌虚,他凌虚咒里的“三力”,虽然是他独门的成仙仙途,可思维力不就是炼神的关键吗?炼神是要思维脱离实有,使其处于有无之间、彼此之间,既分阴阳,又有太极,且始终如一地保持着独立的特性,那不就是化身孕子了吗?再联想三次登仙的难得经历,结合自己的武学造诣,突然之间就来了灵感,将炼神的过程拆解开来,分了“守中、分阴、非同、离阳、太极、致庸、立无”七个阶段,一边不自觉地比划,不知不觉,竟又来到了中天。
  
  讲道时没仔细看,原来中天是一条一条的,回想情天一粒一粒的样子,忍不住又想,那道天呢?会不会一面一面的?否则怎么可能实现高维度上的化思呢?如果单以武功而论,假设三重天的人都去到人间,仙人最多点石成金,变化各型实体,神人则可以凭空幻化出许多压根就没有过的东西,自然高出一筹,至于道君,则看见黑暗,无量可限,全息感触,意识发达,无所不能。
  
  一高兴,忍不住凝神运思,瞬间便化出个小女孩,一看,面熟面熟的,竟然是黄沁兰的模样,我大吃一惊,不行不行,我是有女朋友的人了,于是忙又发力,只见甄纯仰着头,不解地看着什么,我向她打招呼,她却茫然无觉,正待再发力,一个小象鼻子伸了过来,我吓一跳,一看是长耳朵,气愤地指责他坏我好事,他惊讶地盯着我,比我还气愤些:“我和长眉毛也就能化出个袖口裤腿什么的,你个小毛孩,竟能化出完整的人形,而且是别人的。唉,真是天理何在啊!”
  
  我心下高兴,笑道:“天无理,你忘了?物有理,天有道,管天理干什么。”“怎么回事?快说说?我都窥见过道天的人,为什么还不懂你这招呢?”我想了想道:“你与长眉毛当然是贯通之人,可你没学过武,成仙前对身体的发挥导运不懂,再加上你俩德行太高,压根就没朝这方面想呢。”
  
  他求我指点,我讲了刚想出来那七式,只见他瞬间就变出个裤子来,我大大的不以为然:“都得道之人了,为何执着于遮隐藏私!露出来又怎么了,真想不通!”忽然身后一声清啸,长眉毛不知什么时候也跟了来:“礼过遮隐,智多藏私,我们经常说比若赤子,却依然执着于自己曾经的思想成见,一直没能克服成仙时思维独立留下的纯粹形式之弊,当真可笑啊。”接着把自己变成一本书,一边哗哗哗翻着,一边豪迈地说道:“老师,我再去道天一游,希望能验证您的想法,并找到合适的办法。”长耳朵纵身一跃:“一起!”光着身子倏地不见了踪影。
  
  “什么呀,神神秘秘的。”我想,无论他们要干什么,都不会阻止我的事吧,我能有什么事呢?对了,先去当回老师,在那些半吊子神仙面前显摆显摆,做个有作为的尘埃!我回到情天,喊了声:“板凳!”就见四面八方涌来不少物件,一看,宽州府人占大多数,瓯平府人零星地站着,显得很突出。
  
  我简单地讲了炼神的七步要领,心想这下得他们学一会了,我也好暗地里观察他们,能交个朋友最好,就是闲着也不会难受。谁知他们一个个聪明绝顶,没多大一会就都会了,只是因为各自思维力大小的问题,有些还上不去中天。我好失落,站那里看他们热情澎湃的样子,不知是受用还是不受用,忽听一个声音道:“可算是找着你、摆脱他俩了!”
  
  我一看是艾因,笑道:“你是想既找着我又摆脱他俩?”艾因点点头:“他俩的絮叨快把我逼疯了,见不着你快把我为难死了!”“我不理解。想交朋友?”他干笑一声:“请教,主要是请教。”“你不已经到过中天了吗?”“不是那个,我是想请教,你上次说现在女人们穿衣的特点是紧透露,我咋觉得‘透’和‘露’有些重复呢,你总结的不好。”“好不好那不是我总结的。”“还有就是,你说她们穿衣服都故意留着线索,什么线索?怎么个留法?”
  
  我哽了哽脖子,看着他道:“老人家你心态真好,这回我可得给你讲仔细了。线索就是,她看起来就只是露个肩膀,可偏偏又在肩膀上留两条细细的带子,那就是咪咪罩的线索。再比如露着后背,不是为了凉快,那是留下了关于胳肢窝前面的线索与腰肢下面的线索。还有就是裤与袜之间互留线索。”看他聚精会神、努力想象的样子,我停下来,盯着他。
  
  艾因意识到了什么,搓搓手道:“当然,交换,交换。嗯,你有什么要问的没?”“有啊,那长耳朵为什么老找你?”“嗨,他说他有一个梦想。”“那跟你什么关系?”“他想我们一起。”“啊?”“一起实现那个猜想。”“你吓我一跳,咋又成猜想了?”“他想我和他一起发力各自相撞,看能否直接生成一粒带着全息意识和思维的实有。”“那不是还要和你相爱啊?对了,是你看不上他,完了他就不停对你絮叨?”“我也不是看不上,我想,嗨,其实你挺不错的。”我态度坚决地对他道:“别,我是有女朋友的人了,我的爱在人间。”我想了会觉得哪里不对,又问:“那你看不上他,有长眉毛啊,他俩干嘛不相遇相爱?”“他等着做另一个试验呢,一个至少需要四个神仙的宏大试验。”“也让他们去爱去死?”“大概是吧。一块去虚有中撞击,看能否相遇生成一个全息的宇宙出来。”
  
  在仙界,我第一次沉思起来,相撞?那不就是将彼此湮灭嘛,为了生,就要爱,宁愿死,真有点大无畏的意思呢,生出全息的实有并在时间的另一块田地里长出全息宇宙?这设想是够宏伟的。在此间的宇宙相撞,无数带着他俩记忆和思维的孕子,会生出无数个意识力全面、清晰、强悍的实有,在空间内形成高智能生物可能性极大。另一个欲在此间的宇宙外相撞,在全维度的时间里保证彼此相遇,那难度堪比登天,而直接形成的全息宇宙不与此间的宇宙平行,会造成它们一起相撞湮灭啊!我想等二人从道天回来,定要找他们说道说道,唉,太精神了也不好,思维都形式化了,咋还有梦啊!
  
  艾因用胳膊肘戳戳我:“满意了吧?说啊?”“我满意什么了?真是的,好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他这下耐心的很:“好奇,我真的只是好奇,小兄弟?那袜与裤之间?”我笑了:“你以为别人穿的是袜子,再长到大腿根得结束了吧?人家偏不,一直到包住屁股,给你一个意想不到;你说那是裤子吧,它却把脚给裹进去,到根了又戛然而止,却还是引你猜想一些更私密的东西。”艾因咬着手指想啊想啊,忽然道:“真是艺术,生活艺术啊,这是留下线索,将人的目光与想象往焦点处引,有意思,有意思!”
  
  我想他可能忘记问大腿上面的事情了,便故作不理解,启发道:“可为什么不把线索留给美,留给心灵、留给精神呢?”“呵呵,小孩,别装圣人啊,让我觉着别扭,不过这下我相信你说的,人类都已物质化了。”“我觉得物质不好,本能再神秘,也不能把人玩弄成个勇猛直前的畜生,不得安闲,挤空思想,一切以物欲利和更高的物欲利为人生目标。”“也难怪,人本来就是物嘛,爱怎么想、想怎么做都是很个人的事,干涉就不好了。”“可提倡和反对总归是必须的。”“你又不搞政事。”“可我搞修行啊。”
  
  艾因摇摇头:“真是本性。你和他俩啊,多不像少像。”得道之人当然都有点像了,我不再理会他,忽然想起长耳朵的宏大设想,想起自己去中天讲道时,是通过一个咒语跟着赵凌虚一起去的,想起凌虚咒来,忍不住大发奇想,我能不能在人间也下个那样的咒语呢?爱与美像是光与水汽,被蒸腾的到处都是,人们光相爱,却懒得生产,穿着因为破旧才暴露的服装,饿着肚皮,却很精神地交谈那些人生啊、艺术啊、理想啊之类,一脸灰土约会看天上的星星……
  
  忽然,我被人拍了一下肩膀:“天哪,在天上,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淫邪的笑,你在想恶作剧的事吗?”一看是赵凌虚,我不禁生气道:“你才来这里多久了?少见多怪!刚干嘛去了?”“先是去中天听你讲道,刚又听你讲炼神之法了。”“可以呀,那么逍遥自在的成仙方式,却一去就是中天,道行不浅啊。”这里的辈分是乱的,都是兄弟,大不了是师徒,没什么好计较的?便向他耐心地请教起下咒语的事,谁知他全忘了。
  
  “可你为什么能想起我是谁呢?”“缘分嘛,咱俩关键时候肯定在哪里相遇过。”“那我是谁?”“你是说名字吗?不知道啊?”“你不是认识我吗?”“认识啊,可这里好像不道不名啊,认识归认识,名字归名字。”“那长眉毛咋还有人叫夫子呢?”“他俩是例外。”“哪里都有例外啊。”“你不也是例外吗?还可以往返天地间呢。”我忽然想起两个事,一是那个辛站住被枪杀,我怎么回去?要再次变身,又怎么和甄纯相认呢?二是我真能给人间下个咒语吗?一个咒语,在什么范围内起作用,得多大功力呢?
  
  按理我该下个中庸的咒语,这样既分阴阳又有太极,不同而同各得其所,自然会相爱相生。但世间太物质了,对中庸的误解也深,我还不如直接下个爱的咒语,免得他们先打起来,拿那个什么蛋蛋把好端端的人间给毁了!
  
  打定主意,我开始发功,却不知道该与哪里链接,想起太平帝国游戏里探索地图时的情景,就势锁定缩微了的山河,将自己意识中生成的一粒爱的孕子往下打去。谁知那粒孕子是零维度的东西,极其广大,必须铺满某个相对封闭的系统内,我大吃一惊,忙又加力,可锁死的链接对象无法再去拓展,眼瞅着那枚孕子要倒退回来,砸向我脑门,只得拼尽力气,怪叫一声,奋力在链接处开个虫洞,希望能再拓展些空间。可那正在覆盖下去的孕子不好控制,我只觉得意识力开始被人间裹挟而来的浊气侵袭,危在旦夕,自己却已无能为力,唉,谁让我那么自负、那么多情、那么杞人忧天了?
  
  就在这时,许多道意识力加了进来,渐渐还觉得一丝轻松,我扭头看去,赵凌虚、艾因、板凳等等,都在各自的地方使力打入我开的虫洞,帮忙去托扶起那粒孕子。我忙集中意念去拓展空间,发现连同那虫洞也越来越大,原来危机时刻,长耳朵与长眉毛旅游回来,还在中天呢就察觉了此间的情形,赶来将空间铺就,虽然那时救急用的虫洞有待我自己去化隐,但那已经是很轻松的事了。
《时空变侠辛站住》第九章:爱的咒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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