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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统一的物质帝国之一

第二章:统一的物质帝国之一 (第2/2页)

辛安眯着眼问:“有第三吗?”“当然有啊,第三是作者让个逻辑完成了一次对人类的救赎,这是人的精神的大退步,显然不对。只看到文明而看不到精神,看不到文化,就难免陷于片面和悲观。”“不悲观,又如何救赎?”“当然是用孔学、用人德。小说最后也提到了智子、程心、甚至艾AA等,似有回归意,但总体上还是不相信或没有意识到孔学的智慧与力量。即便自己受了斗私废法的害,也不能因此否定了那个背景中的文化,再说孔家店也是受害者呢!”
  
  司於勰摇摇头紧张地问我:“你到底是谁?”我也觉出自己的得意妄言,不知怎么就忽然摔倒在地,失去知觉。第二天醒来,几个人高马大的家伙来找司於瑕的丈夫,悄声商量着什么,随后我就被他们带走,来到那个白色帐篷。兰芳也在那里。
  
  一个高个子正在打电话,那气势,相当自负和霸道:“巴拳?你怎么回事?咋办个小事还淋淋漓漓的!我说的是那三小孩的事!辛站住和兰芳已经在这里了,还少一个,应该是叫甄纯。对,龟儿子梅庄人七十多年前骗了我们,那甄纯就藏在你眼皮底下。对,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要找出来,限五天时间,否则要你奖金扣完,前途暗淡!”我好后悔飞机上问兰芳那句话,怕害了甄纯,却莫名地拉了兰芳的手,又像是自我安慰道:“不怕,他吓唬我们呢。”
  
  这时一女人抱一块显示器进来道:“庄主,信念调查结果已经初步汇总,您看?”“讲。对了,把备选项也念一下。”“问:你认为最万能、最信仰、最亘古不变有效支配人们的是,A上帝,B孔子,C理性。”我想,这题怎么会有答案?听那庄主道:“嗯,问题设计的不错,各处选c的情况?”“沙驼府人百分之七十五选c,向原府百分之八十五选c,北地府百分之九十九选c,瓯平府百分之一百选c,我们当然也是百分之一百。梅庄和宽州府有些特殊,说一会儿就传视频过来。”高个子庄主皱着眉直起腰:“为什么他两家那么费劲?难道百分之五十都不到吗?”“都超了,其中宽州府百分之一百二十的人选c,所以我们正在要求视频核实。梅庄有五百多名议员正忙于参拜神社,尚未参与投票。”“百分之一百二?”“是的,伟大的单庄主。现在梅庄的数据确定了,是百分之八十的人选c,宽州府的视频也传来了,要看吗?”那姓单的严肃地点了点头。
  
  (3)双手投降
  
  我前面的墙壁上忽然出现了许多人头,那姓单的问:“他们庄主面前的小牌子上写的什么?”女人回答:“是首长二字。”“他不叫姜民宝吗?”“首长是称谓的一种,也可能是为了保密。”只见画面上的姜民宝不屑地看看问卷轻笑道:“这也要费事调查?还用说吗?肯定是理性了,我举双手!”于是宽州府核心圈的百十号人就都举起了双手。那姓单的顿了顿,忽然哈哈大笑,起身便要离开:“哈哈哈,百分之一百二十?他们是不是该叫120了?”
  
  真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初看那小说《五面》,就觉宽州府民间不少有代表性的人已都暗自屈身工具理性之下,现在再一看这些体制内的精英们,那一个个举着的双手,分明就是完完全全向利雅坚府,向物理投降了嘛!扔了老祖宗的饭碗去向理性乞讨,这都什么事嘛!理性都被工具化了,由成功至上、实用主义进化至工具理性了?那样的理性压根不是什么好东西,不就一权衡利弊、计较得失的工具嘛,把一杆称放那里顶礼膜拜,分明是要彻底抹掉人的精神思想!我一脚朝墙踢去,带倒了兰芳,自己也疼得大叫。
  
  那姓单的转身看着我道:“噢,差点忘了,站住小朋友,不喜欢宽州府吗?我可以现在就叫你成为利雅坚府的人。”我没搭理他,揉着脚反问:“你叫单什么?”“你这话问的,好像我是个兽医一样。不过我还真干那一行当,谁出头我就割了谁。”我吃惊道:“你不会叫单仁吧?”“不是,我叫单边,我才不取你们宽州府的名呢。”我终于松了口气:“你要叫单仁我就该撞墙而不是踢墙了,这太平湖也得跟着倒霉了!”“怎么会呢,现在我们都已经统一了,皇帝老儿,就是那个叫李杏的,就住我隔壁的办公室。”“啊?统一过了?什么时候?叫什么?”“帝国的名字还在各州府征集呢,叫科学帝国?物理帝国?理性帝国?我的意见,就叫自由民主帝国得了。当然了,我会以最民主的方式全民公决决定。”“噢,原来你们搞调研就为统一做舆论准备啊?”“早就一切就绪了,那只是形式。”我想起宽州府曾有过诸侯争霸的事,又多嘴道:“那你们不聚一聚、开个会什么的?”“后天就开会。”“后天?咋好像是一部末日电影啊。”
  
  后天到了,万分幸运的是,末日没有来临,太平湖迎来的是一个见证帝国统一的盛会。我见到了被深藏宫中的帝国皇帝李杏,他体型瘦长,面容漂白,一脸孤傲,沉默寡言,总是一副深思的表情。会议当然是单边主持的,他敲了敲桌子道:“幸逢盛世啊,我们太平湖各州府意见难得如此统一。会议第一项,大家有什么感想,可以先充分地表达一下。”众人马上把李杏撇到一边,一齐恭维起单边来,瓯平府庄主欧资率先大发感慨:“没有利雅坚府的强大,就没有太平湖的明天!”梅宏胜乖乖地领着甄纯来到会场:“是啊,是单边用物理统一了帝国,这可真是我们这些平庸之辈的福分啊。”姜民宝也有理有据地拍起了马屁,并大发评论道:“物质实在是一切的基础,是一切的一切,天下之铁律!”
  
  单边满意地点点头:“会议第二项,都一家人了嘛,大家各提个要求,我尽量满足!”姜民宝想的周全,起身道:“还不如各自写个纸条,否则怕面子上不好看,万一再吵起来了。”北地府庄主熊勇呼地站起来道:“写纸条?他不认咋办?还是当面锣对面鼓地讲清楚!”单边冷笑道:“那你的要求是?”“我尿过的地方都是我的!”欧资嘟囔道:“这不已经统一过了吗,咋还这样啊?”单边站起来,青着个脸沉思片刻道:“这不表达意见嘛,随便说。梅宏胜,你的要求是?”梅宏胜观察了单边的脸色,怯怯地瞟一眼熊勇,大声响应道:“我最美,我邻居都丑!”姜民宝不干了,鼓起勇气站起来道:“单边还是你远方邻居呢,他也没你好?你咋这副德行啊?还那副自我陶醉的方士嘴脸!”接着义正词严地大声道:“我的要求是:我要和你们玩!”
  
  轮到向原府了,庄主向素站起来道:“我要吃荤!”沙驼府庄主尹奋卓摇摇头自语道:“主啊,你什么时候显灵?”众人听到都笑了起来,单边非常不屑地对他冷嘲热讽道:“看来你求不着谁,那就自个玩去吧。”尹奋卓真的走了,欧资最后彬彬有礼地站出来道:“我要有自己的影子!”
  
  这些庄主,一个个要求的够雷人啊,我朝欧资看去,不知是他总躲在单边背后,还是单边总有意站他前面,竟然没有自己的影子!单边笑道:“我们不一直玩的非常圈子、非常自我吗?忽然要个影子作甚?”欧资看着天花板,显得有些委屈。熊勇不屑地对着欧资哼了哼鼻子,朝单边嚷嚷:“怎么办?说满足要求,总得有个规划、时间表吧?”单边没想到这些人竟然不顾自己强大的实力,敢违逆着乱提要求,这才想起了端坐正中一言不发的李杏,威严地向他看去一眼。李杏会意,轻轻抬了抬屁股,一股臭味袭击了每个角落。单边拿右腕(腕上手表样的东西其实是个带软质显示频的信息处理器)往那气味浓郁处晃晃,上面马上显示出一行字来:“设先决条件。”
  
  单边胸有成竹道:“我们都理性一点嘛,自由、民主、人权,这些我们共同追求的宏伟理想都做到位了吗?”北地府不干了:“凭什么要先自由民主?凭什么我们州府是否自由民主要你说了算?”“凭什么?凭我科技先进、制度先进、文化先进!而且,熊先生,看来我不得不提醒你,我们现在统一了!皇上就坐这儿呢,你的眼睛竟然看不到?是他说了算,不是我。这公平吧?满意吧?”“皇帝老儿该住我家才对!”“住你家干啥?他住这里不好好的吗?”“皇帝要不轮流坐台,那我们就互相评议看是否自由民主!反正不能你一个说了算。”“我们七家呢,怎么会是我自己?谁还会像你那样孤家寡人?”“你他妈才是真正挟了民主独断专行呢!”“你他妈给我嘴巴放干净点!”“老子怕你不成!”熊勇又骂了一句,这才摔门而去。
  
  单边朝熊勇呸了一口:“老子还不带你玩呢!”接着重重敲了敲桌子道:“还有谁不服气?”姜民宝低下头去做笔记,单边道:“写在上面有什么用?自由民主是要实行的!好,下面进行第三项,这里有三个小孩,都有特别的才能,而有些人却想把这些人类共同财产据为己有!”说完严肃地看了梅宏胜一眼,这时梅宏胜碰了碰姜民宝,窃窃私语起来:“发动机是科学技术,更是人类共同财产吧?他护的比腚还紧呢!”单边听见了,怒道:“那是因为知识产权的原因!”姜民宝立即举手道:“我愿意买,多少都行!”“你先把自由民主搞好了!那能卖给*啊?”姜民宝讪讪道:“单庄主,你这样说不合适吧?我们俩又不是一个帝国的了?我们宽州府咋就和*挂上号了呢?那我们是敌对关系吗?你是想困死我还是直接掐死啊?”单边压根就没把他看在眼里,一个几乎是投降过来的人,不捏他捏谁!“你再叫我就把你拉黑!”“真是秀才遇见兵!”姜民宝不满地嘟囔一句不再多言。单边累了似的说道:“好了,这第三项就是让大家与仨小孩见个面,而后留他们在利雅坚府供科学研究!”
  
  我什么时候成了供人研究的人类共同财产?我很气愤,期待着姜民宝把我要回宽州府,见庄主们走了过来,忙率先表明立场:“我爱家乡的蓝天!”我不知什么时候被戴了耳麦,声音很响地传了出去。姜民宝果然就走了过来,悄声问我:“你是李杏的儿子吗?”我愣在那里,摇摇头,他失望地走了,我忙喊:“可我是宽州府辛安的儿子呀。”姜民宝又摇摇头,非常理性而肯定地回一句:“宽州府的儿子多了去了!”欧资为了替单边主持的会议烘托气氛,走过来清朗而又很亲民地说道:“对对,三小孩每人说一句话,看你们有多天才!”兰芳看了李杏一眼,上前一步道:“理性使我智慧优雅。”众人纷纷鼓掌,我见李杏也深情地望了过来,那兰芳与之四目相对,竟像被吹了气球一样,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长着,瞬间长成一典雅、饱满、婀娜的少女!众人都看得呆了。
  
  “爱的力量真伟大!”我有些失落,甄纯却以为我是在难过,拉了我的手大声道:“我要和辛站住谈恋爱!”我大为感动,这本来是我一直想说的话,现在又是被无家可归的感觉笼罩着,竟掉下泪来。我后来想,那时我应该绅士地对甄纯说声:“我爱你!”哪怕实打实地来一句:“你抢我先了,是我要和你谈恋爱才对!”甚至也可以什么都不说,却送她深情一吻,然而这一切都没有。从这件事也可以看出,我虽然很想,但其实很不擅长谈恋爱,因为我当时只是被相当窝囊地感动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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