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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统一的物质帝国之一

第二章:统一的物质帝国之一 (第1/2页)

2、统一的物质帝国
  
  (1)路遇
  
  甄纯与兰芳看起来像是两姐妹,我又想起梅宏胜说过什么“甄纯兰芳”的话来,难不成就是这两人?为什么要分开她们?据说利雅坚府人在此间撤去不少办公室,船厂名义上已经完全归梅庄所有,但仍有不少利雅坚府的人,梅庄人又设了许多限制,我们只在屋里玩。我看甄纯很好,很对我的脾气,玩的忘了回去。
  
  晚上就在船厂睡着了,迷迷糊糊被人拎起来,扔进太平湖里,我看出是几个利雅坚府人干的坏事,不久我又被救起,一看还是利雅坚府人,恼道:“每次见你们都得失一身水!又是巴拳找吗?”“嘿,这小孩口气大,直呼其名!你最起码得叫声巴大人或巴司令吧!”我没好气道:“那是你们的司令,我的债务人而已!”
  
  谁知这话惹恼一个大个子,一脚朝我踢来:“他会欠你钱?你他妈再失一次水吧!”我躲开了,愤怒地揪过他的蛋子儿道:“现在就跳下去推着船,敢不老实有你好看!”他骗我松手又来抓,我轻轻一捏蛋子儿,只听他嗷嗷叫了一声,“扑通跳入湖中,微风中传出断断续续的*和哀嚎,船上的矮个子关掉小船的马达,悄悄对我竖起了大拇指。那人真好水性,真就在水里推着小船走。
  
  巴拳在大鸟居的游览区也设有专门办公地点!他很高兴地领我去了银行的金库,我纳闷道:“这梅庄什么时候成你们的地盘了?”他鼻孔里哼一声:“少啰嗦,快挑吧,我还有话要说。”“你说呗,又不影响。”“你和兰芳去一趟利雅坚府。”“去不去怎么由得了我?又怎么带兰芳一块?”“这你就不用管了,记着明天去几个必经的地点。”
  
  我挑好项链和金表,不在意地拿起一块金砖道:“我以为是专门的雕刻,谁知就是模模糊糊在金砖上弄个属相的印儿!这属牛和属鼠有什么区别了?”“不是自个的东西真不知道心疼。我看你将来最多也就是个暴发户而已。”我没理他:“欸?甄纯兰芳属什么的?”巴拳惊道:“属兔啊?你怎么知道甄纯?死有七十年了。”我估摸着会不会是梅庄人骗了他,文圣母生的其实是俩人,而且七十年了依然是个孩子!而甄纯一直在他们眼皮底下,却没人知道?不过甄纯真的是我心所属的那种,便道:“让甄纯跟我一块去不行啊?”“还是个多情种子呢!不给自己挑个?”我随手拿起块金砖一看,见上刻的恰巧就是只兔子,巴拳眯着眼摇了摇头。
  
  为了避免仇过跟拍,我晃动身形往住处疾奔而去。司於勰正在接电话,是她妹妹打来的,她迫不及待地告诉妹妹我好起来的消息:“这几天高兴坏了,都忘打电话给你了。站住像个大人一样,就是更让我们担心了。”我凑手机跟前道:“姨,我想去你那里玩!”电话那头一声惊呼:“站住!真的是你在说话吗?可把你妈的好日子盼来了!”“怎么听着像骂人的话啊?到底让不让去啊?”辛安一旁道:“本来就打算去的,猴急什么!”
  
  我笑笑:“还有些什么厉害亲戚,都说说让我也知道啊。”“瞅你市侩样!亲戚多着呢,厉害的没有了!”我拿出金表递给辛安:“别失了身份!”他却惊叫着吼起我来:“哪儿来的?!”我愣住了,想了想道:“我不和兰芳谈了,又找了个有钱人家的小妹妹。”说着把项链挂司於勰脖子上,等她明白那是真金,又是一阵拷问,还疑惑而担心地与辛安交换个眼神。
  
  辛安斥我道:“不义之财绝不伸手,明白吗?”司於勰也蹲下身来扮着我的肩:“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吗?”“你还没说呢。”“你可不能犯傻,你爸干工作得罪不少人,今天差点就,差点被贾雄伟和刘豪文推车轱辘底下!”我“啊”了一声,点点头,想这些东西实在没法往回送,便道:“我新认识一女孩,她叫甄纯,住船厂附近,还送我块砖。”辛安掂着金砖道:“这些都像是真东西,挺沉的!”
  
  巴拳派人领我回船厂,恰好甄纯在里面张望:“站住,你昨天被抓去哪儿了?担心死我了,以为你又要失恋了呢。”我认真道:“只要你不不理我,我就不失恋。这个给你,我们俩的事算定了啊。”司於勰上前把金表和项链都塞她手里:“你叫甄纯?真可爱啊!可这些东西得还你!”“还我?我只要站住的!”又是个穿制服的人,过来来拉她,甄纯扭头道:“站住,什么时候来娶我?”我忙道:“很快!等我从利雅坚府回来!”
  
  终于要坐飞机了,我很兴奋,却发现旁边的位子上坐着兰芳,眼神里充满着胆怯。“你这是在追我吗?”她认出了我,眼泪打着转转却没掉下来:“我和舅舅走散了,这个大人我不认识。”那是个利雅坚府人,朝我笑笑,没有说话。我想起了甄纯,问兰芳道:“你有个妹妹?”那利雅坚府人竖直了耳朵。“你怎么知道的?我总觉得她会抢走我有过的东西。”看着窗外飘过的白云,我像那个利雅坚府人似的故作高深地笑笑,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来:神仙到底住在哪里?这飞机不会撞着他们吗……
  
  利雅坚府到处都是高大的玻璃幕墙,十分晃眼。不久我便与兰芳道别,她咬着我耳朵道:“我恨你!”“为什么?”“你不帮我!”“我大喊大叫地帮你吗?你又不愿意和我谈恋爱!对了,那个叫仇过的真是你舅吗?”“不管是不是,我喜欢他,他什么都给得了我,包括优雅高贵。”“他现在给得了你帮助吗?他给不了你你却依赖他说他好,我个和你一样的小孩给不了帮助你却恨我。”“你就是素质差!”“我们会再见面的,我会帮你的,不过我已是有女朋友的人了!”“我不许你们谈!”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大度地朝她挥挥手。
  
  司於勰的妹妹叫司於瑕,和她姐姐一样,也是那种干瘦型身材的人,先结结实实地抱了辛安,眼泪扑簌簌地说道:“姐夫,你来了!”我不满道:“来了你能怎么着!”她奇怪地看着我:“站住?哇,都长这高了?你也揪着姨的心呢!”“我可没揪你身上任何地方啊?”她把自己的墨镜给我一戴,端详了一会道:“不像是老板,更不似学者,咋感觉像个混混啊。”我没好气道:“能混下去就不错了!”三个大人一起哈哈大笑,她最后才挎着司於勰的胳膊问长问短起来。
  
  后来才知道,原来司於瑕中学时被人贩子拐了,卖于一农村四十多岁的老光棍,辛安在参加工作的第一个年头,因一起贩卖儿童的案子异地救她出水火,这才与这两姐妹一来二往起来。司於勰那时正读大学,家境又穷,辛安与她共同想办法,筹钱让司於瑕考了个利雅坚府的大学,毕业后便一直留在这里。
  
  司於瑕的老公在一家超市上班,听说倒是个顾家的人,可我们去了那家超市买些日用,他只是抬起头,简单地打个招呼,脸上连点笑意都不带。感觉利雅坚府的人都很忙,根本顾不上和人家长里短地说话,彼此“嗨”一声、点点头就算很热情了。
  
  (2)存在、发展的前提
  
  第二天,我们到一蒙古包一样的白色建筑物前游览,司於瑕介绍说是利雅坚府庄主办公的地方,我就纳闷,咋每个州府都把庄主办公地弄成个游览项目?是为了表示亲民呢,还是表示他们的官很大?而且只要是当官的,无论活着或已经死了,更不管做了什么事,都值得人们惦记吗?辛安道:“咋像个教堂啊。”司於瑕蹙鼻道:“哼,压根就是,是拜金的教堂。”司於勰道:“不说是民主的圣地吗?”“选个庄主得花几百亿,你说要不听捐款人的话,庄主能坐那儿嘛!人们高兴地在金张与金李之间选个自己人,偶尔也能就某具体事情在庄主提供的a与b之间做出郑重选择,就算是民主了。”
  
  我笑着接道:“那不就是财政议事厅嘛,却管那么多事?”司於瑕也笑道:“有时候我觉着民主就是少数挟持多数的有效工具,是对公权与物欲的分赃,是文明的遮羞会所。可我老公可热心这些事,说倘若不参与,自己的利益就不可能得到充分表达和尊重。”我忽然问司於瑕:“你不恨宽州府吗?”“有你爹妈在,我恨什么呀,那么多亲人。”我想了想道:“原来只是有牵挂在那里。长大了我也当警察,把宽州府坏人的手都剁了,让我们那里比这儿还好!”司於瑕吓得直咂舌。
  
  晚上回来,辛安想去看电影:“利雅坚府的影片看着过瘾。”司於瑕道:“有什么好看,我们宽州府鬼啊什么的动物电影才好看呢。”我赞同道:“那不是动物电影,姨。不过利雅坚府所谓的大片翻来覆去就一个主题,就是拯救,一两个英雄拿根本救赎不了人类的科技非要去救赎,其实,里面除了感官刺激就是刺激感官。”司於瑕赞同道:“是,他们用一分钟眨眼的功夫表示感情发展,用十几分钟刻画床上细节,再用一百多分钟叙述一次救赎,以表达科学与武力是多么无往而不胜。”
  
  司於勰笑道:“你说你现在到底哪里人?说是利雅坚府的吧又总留恋宽州府的好,说是宽州府人吧,却连聊斋都想不起来,说那是动物与鬼故事。”“是啊,我也搞不懂自己是哪里人了。不过我经常起离开宽州府时的一件事,一个中年男子飞机起飞前跪在机场干嚎:‘终于离开了,我再也不回宽州府来了!’真不知道他咋想的,我咋就没和他那样的仇恨呢。”我看着司於瑕道:“你这样说我觉得你很可爱可敬,可要是宽州府庄主敢说‘真不知道那人怎么想的’这样的话,我就一定去挤了他的蛋子儿!”
  
  司於勰叹口气:“不用想,肯定是斗私废法时灵魂被整怕了,后来又穷的失了尊严。”辛安耷拉了眼睛道:“说那些干嘛,都是些过去的事,也都改过了。”司於瑕这下不同意了:“过去也得提,改过了更不能反倒成禁区了一样,那铁定了还得犯病儿!”我插话道:“对,当官的最应该那样想,这也叫恪尽职守,否则总觉得官把公权变成私家的东西,紧紧抱着搂着,生怕别人说一句不是。”辛安骂道:“你个屁孩懂啥?去不去看吧,离开利雅坚府,可没地找这好的影院了!”
  
  看完电影,我抽出司於瑕书架里的一本小说看了起来,小说名儿叫《五面》,作者是宽州府人。我翻完了又忍不住感慨道:“这咋和刚看的利雅坚府的电影是一个味儿啊?”司於瑕道:“是啊,它是宽州府有名的科幻小说,听说就要在利雅坚府拍电影了,我兴冲冲地跑去买回来,可总觉得哪儿看着不舒服。”“那是。”我与司於瑕越来越投机:“因为你骨子里还是宽州府人,而作者正准备舍了祖宗的老本,要往利雅坚府投诚呢。”辛安道:“胡说,那小说我也早看过了,可以说是场面宏大,充满想象,特别第一部,还富于反思和批判精神,是难得的佳作。”我点头称是:“作为书评你说的很中肯,但如果说起其中的一些观点,你就不会这样想了。”司於勰和她妹妹妹夫一起朝我看来,我笑道:“这是找我要理由吗?第一,书里的两条文明法则没一条是对的。”
  
  司於瑕好像是回忆了一下道:“难道文明的发展不以存在为前提吗?”“文明的存在、发展是以个体整体上的死亡为前提的,如果文明人都长生不老,这个文明就要倒退、灭亡。死亡、更生才能使文明延续、日新,才能使文明作为基因去被继承、发展。”“那书中的第二条,宇宙的能量与资源难道也不是一定的吗?”“第一,宇宙在膨胀扩张中,物质不断产生,其存在并占有的能量和资源也在增长,所谓守恒,都只是在某一体系内而言的,把宇宙说成是一次大爆炸后便停止生产物质是不对的。第二,即使真的物质是有限的,消解一小块石头所产生的能量,都足够发动一艘飞船,能量与资源足够利用,文明为什么要为此而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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