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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千年一米

第一章:千年一米 (第2/2页)

吃完饭,巴拳将我拎回办公室,粗暴地打发走梅宏胜,叫来人对我进行百般审问,确定不是梅宏胜派来的,拿出几个胶质的小花,笑道:“这是蛮好看的装饰品,一会梅宏胜要是找你,就给他每间屋里放一个。”我不解道:“他会找我?刚还骂我恁凶!”巴拳很自信地笑笑:“他找你了就放,要不找你还说啥!记着,放好了来找我,有报酬喔?”“什么报酬?我看值不值。”巴拳更放松地笑了:“你喜欢什么就讲,尽量给你想要的。”
  
  想到司於勰连个像样的首饰都没有,辛安手表也没得戴,真真假假我也是她们的孩子,便冲口道:“我要比手指还粗的金项链,和一块很大的金表。”巴拳的脸不自然地抽了抽:“要不你摸摸那个漂亮阿姨算了,或者让她脱衣服给你看?要不我让你唆她的奶怎么样?你个小孩子要金子作甚?再说容易招贼,不安全。”我看不惯利雅坚府的女人,固执己见。巴拳无奈,抬脚朝我屁股踢来:“不懂风情的小财迷!不过我喜欢。成交,赶快滚去办事吧!”
  
  梅宏胜不在办公室,我失望地来到马路,刚拐个弯,就有人拦住:“哟,瞅瞅这小伙子多帅气啊,来,这个糖葫芦送你了!”“我不吃那玩意!”“呵呵,说话也很有派头嘛,那你说想吃什么,我请客!”我看他一眼,想是梅宏胜的人找来了,便道:“我想吃面,打卤面。”“那不就凉拌面吗?”“去你的凉拌面,太没诚意了!”“哎你别走啊,叔叔开个面馆,看着给你做点吧!”“你不卖糖葫芦的嘛。”我咕哝一句随他走进一家面馆
  
  那人递给我一种很容易让人打嗝放屁的红糖水,听他故作夸张道:“哇,我刚看你像是从庄主府邸出来,你那里面有亲人啊?”“别提了!”我叹口气,一五一十地把巴拳对我的拷问讲了,那人道:“听说那楼里住着唯一的一个坏人,肯定就是他了。我去给你打卤,稍等。”“卤要切丁,别再弄成丝了!”我忍不住嘱咐他一句。
  
  过了好久,那人从里间出来:“先去洗个澡吧,换身衣服穿,看你可怜的!”“去野外温泉洗吗?”“嘿,这小子,看那伪善禁欲的宽州府,连小孩都憋成这样!”我忽然来了灵感,骂道:“你这就会做个工艺品的方士,再对你祖宗不敬看我让你绝了种子!”男子气愤地扭住我,作势要打,这时里间传出一声咳嗽。男子进去一会,又跑出来道:“小伙子,去换衣服,陪我送个物件,回来再吃面!”我听了抬脚就走:“我懒得去!吃碗面还得给你做事?”那男子拉住我:“你个宽州府懒蛋无赖!还由得你了?!”我往他大腿根使劲掐了一下,溜出面店,隐约听里间有人恼道:“别追了!”
  
  我有点后悔,金项链看来不好赚了,打卤面也没吃上,反勾起食欲来,自个找着一面店,人家却不做,无奈要了碗凉拌面。吃完发现没钱,一摸兜又想起巴拳给我的几朵胶质“小花”肯定在刚那男子的面馆里呢!老板见状,冷冷道:“没事,没钱干活也一样。”我说我的钱落别处了,得先找回来,老板皱皱眉:“我陪你去,别跑了。”
  
  我返回去,向先前那男子要,他倒认账,却只给我六枚小花,我印象里是七枚,而且,我一直保留着的一个瓶盖不见了,瓶盖内里有“再来一瓶”的字样。男子道:“大不了我陪你一瓶饮料。你这些小花是谁给的?”“捡来的!还差一个呢?”他装作很无辜的样子道:“真没有了,不信你自己找!”陪我来的老板不耐烦地催促:“你再不回去干活就交警察局去!”“去就去,我还不干了!”先前那男子见状道:“可不兴吃霸王餐啊,要么回去给人家干活,要么留下来给我干活,我替你结账。”我盘算眼前两家面店老板肯定是专门安排的,为了我的金项链,便留了下来。
  
  (4)决心恋爱
  
  我随男子来到一船厂,到处是铁架子,那钢板走上去,脚下空空的,感觉很威武。许多利雅坚府人像监视巡逻一样,散落各处,我奇怪地问:“这是你们的船厂吗?”男子没有回答,谨慎地碰碰我,塞过来一玩具模样的小物件:“当然是。别多说话,看见那个围栏没有?记着靠近点,但呆外围别进去,拿这个玩,玩足三分钟就算过关,叔叔的奖励可不止一碗面,很诱人的哦?”
  
  一见眼前这架势,我想肯定有危险,龟儿子不会害死我吧?便想打退堂鼓:“你不实诚。我陪你走一遭,那碗面钱就算是结过了,你这是多余的要求,我坚决不干坏事。”男子道:“当然不干坏事,我们路上不都说好过了吗?”“可你没说这么危险啊。”“危险什么,小孩子最安全了,那些大人都只是装腔作势而已。”我想起了封秀故居听到的那些神秘的体面人之间的对话,想起穆远山说的文圣母离奇“生子”之事,也想看看他梅庄与利雅坚府两家各自捣鼓些什么,便道:“那得涨价,我不要那些金鲤银鱼。”“要什么你?!”
  
  要什么呢?我想,反正回到人间了,就认真做个什么事情吧。可做什么呢?想来想去,怎么也想不出什么宏伟的人生目标来,联想之前自己的缺憾,都没好好谈场恋爱呢!便道:“我要你挑个漂亮女孩跟着我!”男子愣了半响,无奈地骂道:“你个宽州府的小色鬼、小变态,你才几岁啊,给你一堆女孩,你还能玩出个什么来?!”我生气道:“再拿我们宽州府说事就掐你大腿!”“好好好,我怕你,记着!要撑足了三分钟!”
  
  男子一转身离开我就开始捣鼓那玩具,感觉耳鼓嗡嗡作响,吃了一惊,朝他看去,见那背影也略一紧张,加快了脚步,一边摸出个手机像是打电话。不一会,近处不少人开始吆喝,并频繁走动起来,我瞥见拐角处一美女,便折过去道:“阿姨这怎么个玩法?”那女子瞄了一眼我手上的玩具道:“我哪里知道,姐姐是个园丁,没玩过这个。”我听了忙改口道:“姐姐穿这么粗布土气的工作服,都能一眼看出好身材、好皮肤。”她笑笑,凑过来道:“脸蛋不好吗?”我由衷赞叹:“好,我亲一口吧。”说着踮起脚尖,她见状忙蹲下来,把我的大拇指紧摁在玩具的绿色按钮上:“小弟弟,再不加油,就要被里面的小妹妹打败了!”我吧唧一口道:“这街机游戏里的妹妹和姐姐比差老远了。”她笑道:“小色鬼,嘴真甜,你要打赢了姐还让你亲。”
  
  她脸上没有脂粉,弹嫩如同婴孩的小屁屁,我忙认真玩起来:“可不能说话不算数啊。”好不容易踢倒游戏里的女孩,抬起头却发现两个利雅坚府的人走了过来,一把夺了我手上的玩具,那个漂亮姐姐也不知去向。我见势不妙撒腿就跑,撞在身后正赶来之人的身上,被拎到了船厂的一幢楼房里。狗日的利雅坚府人竟然要对我用刑,恰好巴拳赶来,假惺惺地训斥道:“小孩子啊,人道点好不好!”然后打发走众人看着我。
  
  我原原本本地讲了经过,他思索片刻道:“你这一趟回去他们才起疑心呢,算了,把小花给我吧。”“那不行,都已说好了的事怎能变卦呢?”“滚!还跟我讲理呢?较劲呢?摆谱呢?”“可我已放好过一枚了,那你单给我项链吧。”巴拳冷笑一声,是那种不光不愿意再相信,还想揍我的冷笑:“放哪里了?”我想想道:“放梅宏胜的一个秘密据点处,是个面馆。”“你要是骗我,那你可能就长不大了!”
  
  巴拳冷冷地拿起电话:“马上核实,不要挂电话。”一会松弛了脸色:“你要是能把剩下的六枚都放像现在这样合适的地点,我会额外奖励你一块金子雕的属相。”“哦?会有多大?”“你属什么的吧。”“属猪。”“你咋不说属大象呢!”“你真是小人之心。”巴拳忽然笑笑:“为了不让梅宏胜生疑,我决定把你扔进太平湖,不过别担心,肯定会有人救的。”巴拳这个坏蛋都不给我抗议的机会,就真把我扔了,还偷偷摸摸的,像是做贼一样。哪有人救?我自己游上岸,往辛安的住处走去。
  
  司於勰正在那里抽,辛安打了我的屁股道:“这孩子,咋还不如生病时让人省心啊!”我恼道:“你太没责任心了吧。再说我不给你们说了嘛,别管我!”看她俩眼眶都有些肿,便又心软了:“不过你们也别担心,我梦游时可厉害了,哪儿都能去。咱慢慢互相适应吧。”说完打开电视,辛安一把关了道:“睡觉!”我忍住叹口气,往自己的屋子走去,司於勰过来抱着我道:“咱一家人一块睡。”我红烫着脸,别扭了好一会儿,后来竟真的在二人中间睡了过去,睡的还很沉。
  
  我们去了大鸟居,一小女孩拿水枪泚我一屁股水,我追上去,掏出小鸡鸡朝她尿过去,辛安一把将我扯了回去,却尿他裤子上,他举手又要打,旁边一男子笑道:“没事没事,都小孩嘛。”我一看是给我玩具扔船厂不管我的那位,便趁二人不备,将剩下那点一股脑尿他身上。司於勰惊叫出声,那人倒很好涵养似的一个劲的说没事,又假装刚认出我来:“这不是站住小朋友吗?”辛安惊讶道:“你们认识?”“是啊,站住,说说我们咋认识的呀?”
  
  我想起还要找他们要个女伴,便胡乱道:“昨晚去一个小店吃打卤面,却只吃到凉拌面,还没带钱,我俩有缘,他有钱但比较笨,帮我结了账,我替他玩游戏。我回来的路上误入船厂,被人带进去,他却被拦下了。”
  
  男子奇怪地看着我,大概是为我谎话的天分所折服,辛安伸去手道:“非常感谢,我是辛安,孩子他爹。”“哦,荣幸,我是仇过,这位是我外甥女兰芳。”司於勰焦急地抱过我:“那你怎么出来的,他们没把你怎么着吧?”“谁敢把我怎么着,我就掐谁的大腿!”她莫名其妙又哭了,嗔怪地拍着我后背,我不满道:“你咋那么多眼泪,让人以为我多不孝顺呢!”
  
  我拉了兰芳便走:“你是他找来和我谈恋爱的吗?”兰芳矜持地摇摇头:“你的鸡鸡还没火柴棍长,我才不愿意呢!”“咋不说你的咪咪还没个火柴头大呢!”她竟然推了我一把,我俩打了起来,仇过惶恐地前来喝道:“住手!嘿?这个小色鬼一点风度都没有!”辛安不满地秃噜一句:“还不知道谁没风度呢,指桑骂槐的像个妇道人家!”仇过一听脸红脖子粗地较真起来,他俩也打了起来,跟前不少穿着统一服装的工作人员过来帮仇过,司於勰挺身去护辛安,也卷了进去。游客中有人不满:“不劝架,拉偏架,还不一会打成群架了?欺负游人嘛!”
  
  警察来的时候,双方已经停手了,我看辛安脸上有血迹,却依然气势不输,由衷对兰芳道:“瞅瞅,这是我爹!”兰芳不屑:“输了也要夸耀?大人打架一点都不好玩。”我这才发现仇过并没受伤,原来是个隐藏着的练家子呢。我们三被带到局里翻来覆去问了许多遍,直到仇过过来说了句公道话,才被放出来。
  
  回到住处,司於勰脱掉上衣和裙子,发现她胳膊腿好多淤青,辛安生气道:“在局里时为啥不对他们说?”“你的伤不也没说吗。”“你不一样!”司於勰嗔怪道:“你看着我不一样,别人觉着稀松平常的很呢。”“大鸟居的那些梅庄人也太阴了!”我生气道:“看我改日不把那王八蛋大腿掐肿了!”
  
  (5)算的准
  
  晚上他们一睡着我就去了面馆,偷偷闪近里屋,竟听出有梅宏胜的声音:“这事你太过激了。”仇过的声音道:“我实在是看不惯兰芳受气。事后想想,是我错了。”“你可能已经暴露了。”“不会吧,跟前一直没发现有利雅坚府的人。”“不过这样也好,是该让甄纯兰芳露露脸了。哦,她俩怎么样啊?”“一直没有什么异常,着实看不出来有什么成人思想或过人本领。”
  
  里面静了下来,我现身出来,掐了仇过的大腿便跑,二人大惊失色,仇过拉开架势来捉我,我每次掐过又都跑开,梅宏胜捏着短胡须拦住仇过道:“别闹了!咋和个孩子较劲!”说着笑眯眯地问:“你又来干什么?”“一是掐肿他的大腿,让他再欺负辛安!二是要回我的伴,这可是说好的事!”仇过气愤地又来打我,梅宏胜沉下脸:“究竟怎么回事?”仇过难为情地把昨天的事讲了,辩解道:“我绝对没有许他女朋友的事,何况是兰芳!”梅宏胜沉吟片刻道:“说到当然得做到。站住,你看上谁了?”“他许过我的,就是他外甥女兰芳。”仇过气急败坏地瞪我一眼,谁知梅宏胜一口答应:“那得看你本事,追到手才算你的。”我不屑地朝惊愕的仇过撇过去一嘴,偷偷往梅宏胜的衣服下摆内里粘了一枚小花。
  
  我又要了碗打卤面,吃过了才满意地离开。天亮时,仇过领着兰芳来到我们住处,向辛安和司於勰客气道:“昨天太失礼了,那岂是待客之道!”辛安道:“无妨。不过道歉这东西,其实是给做错事的人脱干系、挣面子,你说你无论怎么道歉,对受害人而言还会有什么意义吗?”仇过竟赖皮道:“谢谢你接受我的道歉。你大人大量,才有这么优秀的孩子。”“他不色鬼吗?”“欸,辛安君这就不对了,好色和优秀很有关系呢。好了好了,我恳请三位去小店一叙,容我略尽地主之意。”“三位?我们三个?那孩子们怎么办?”司於勰也推辞道:“我们只是想四处走走,时间关系,就不去打扰了。你尽可以放心忙你的生意了。”
  
  仇过又礼貌地点点头,喊声:“兰芳,走吧?”我道:“我晚上送她过去!”兰芳道:“不和你玩,啥都没有,光骗我。”我摸摸裤兜,拿出一枚小花道:“这花送给你总可以了吧。”我俩便又不再理会大人了。仇过冲辛安笑笑:“瞅瞅,他比你有天分多了!”说着就往外走去,司於勰看着他走着内八字的背影,疑惑地笑道:“他大腿不会真被儿子掐肿了吧?”
  
  我不让辛安送兰芳:“她要做我女朋友,你掺和什么!”兰芳撅嘴道:“谁要做你女朋友了?你没素质,都不知道女士优先。”“前面黑咕隆咚,我让你先不害你吗!”我俩吵了一路,到店里的时候,发现一碗热腾腾的打卤面已摆在那里,仇过和蔼地过来道:“饿了吧?吃完赶快回去,别让你爹妈担心。”我放开兰芳的手看了看他:这不是他能说出来的话,显然是经过授意或别有用心的。
  
  果然,回去的路上,十几个十一二岁的男孩找茬要打我,我迅速闪出他们的视线,暗地里观察起来。半小时后,暗处好几个人扛着摄像机往面店走去,听仇过的声音道:“还是庄主眼光独到,这小孩果然身怀绝技,可惜摄像都看不甚清楚,选个白天吧,一定要拍清他的步法。”
  
  回到住处,辛安无聊地换着电视节目频道,大部分都在直播梅庄的一件大事,据说是见证他们与利雅坚府坚固友谊的大事件,就是在吹浪船厂的巨日号舰船上降落利雅坚府人的作战用飞机,而其中三架飞机由梅庄的飞行员驾驶。我问:“不是白天早就进行过了吗?”辛安道:“听说一架有了故障,现场排除故障后倒是飞上了天,却无缘无故爆炸了。”我怔了怔道:“这些利雅坚府人真狠!”
  
  第二天是个周末,庄主府邸开放半日,我进去找巴拳,一时找不着地儿,便越是守卫多的房间,越要撞进去。忽然在一处听梅宏胜在轻声地发火:“不是说万无一失吗?怎么连屁都没见响?!”“报告庄主,按之前的设计,我们顺利地让其中一架飞机的发动机发生了小的故障,确实已经拍到他们检修发动机的全过程,可船厂电磁环境忽然整体上发生激变,不仅数据不能现时传输出来,厂内摄像机都全部烧毁。原本想到飞行员那里应该有保存的完整影像资料,谁知飞机莫名其妙地爆炸了!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混账!什么人算天算的,那压根就是利雅坚府事先察觉,以强电磁击毁所有音视频设备,并故意引爆了飞机!唉,那些杀人凶手一会就该找我们要飞机来了!”
  
  梅宏胜算的真准,巴拳派人理直气壮地责问为什么派个不熟练的飞行员上机,你们要负全责!“当然,飞机的钱我们出。”“我们在这么多人面前丢了脸!”“这可不可以也折合成钱?”“扫兴,原本订好的联欢也搞不成!”“晚上照旧联欢。请你务必告诉巴大人,我会亲自到场,一表歉意。”
  
  我趁他们不备,溜进去。里面五个屋,我只给四个屋内的桌子底下贴上小花,此时忍不住打抱不平道:“畜生,一顿饭也不放过!”梅宏胜倒是没吃惊,无奈地笑笑:“你到底是快还是步法巧妙啊?咋没人拦得住?”“我干啥都着急,一着急就这样,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你说你妈一大学老师,怎么会看上一个一直得不到提升的小民警呢。”“我爹是男人!”“男人多了!”“看来你已经调查过他们,有了答案?”梅宏胜道:“因为你妈也一直得不到提升。”“你到底想说什么?”“他们混得不咋地,签证快到期了,还不如都留这里,不比宽州府强百倍多?”我想笑,可还是一本正经道:“我可能追不到兰芳,他对我没感觉,我也觉得她有些拿捏人了。”梅宏胜终于认真地盯了我:“这么快就想放弃?倒是没想到。”
  
  见过梅宏胜就不好再去找巴拳了,我往船厂走去,竟碰上那个美女园丁,便非得她兑现承诺,谁知她聋了,总不明白我的意思,见我要亲她,竟留下泪来:“大人都是坏人,你要有本事,就不要长大。”看着她那好看的眼睛里滚落的好看的泪珠,淌过好看的面颊,我忽然有些心疼,原来那日船厂处方圆五里,所有带着耳麦的人被强电磁与飞机的音爆尽皆耳膜穿孔,完全失聪!梅庄人损失惨重,不可估量!
  
  正在感慨,一个女孩从里面跑了出来,后面跟着个穿制服的。我以为她是园丁的什么人,却见她停我跟前问:“你为什么一个人?”我无言以对,惊奇地在她眼珠里看见我自己,正局促不安地盯着她。我发誓,我真的从来没见过这么黑的眼珠。她又问:“你也没人一起玩吗?”我喏喏地指指园丁,意思是刚和她玩呢,女孩却没那样想:“她不愿和你玩吗?”“没有没有,”我看着她,发现除了眼珠更黑以为,她与兰芳真的很相像,不好区分:“我,我只是失恋了。”“我愿意和你谈恋爱!”
  
  那个穿制服的家伙正暧昧地注视着园丁,此时被女孩的话吓了一跳,过来要拉她进去,我忙问女孩:“你叫什么名字?”她着急地扭过头道:“你不想谈吗?”我赶紧赶去把她抢了过来,拉着跑进船厂道:“想的很呢,你叫什么?”她高兴地说:“我叫甄纯。别停啊?我们还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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