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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大杂院 千奇百怪的邻居 乱糟糟的我家

正文 大杂院 千奇百怪的邻居 乱糟糟的我家 (第1/2页)

我记事的时候,家里已经是四个孩子的家庭,哥哥,我,妹妹,弟弟,父亲上班远,一个星期回家一次。母亲常年上三班还带着我们几个孩子。
  
  四弟常年被整托在外。剩下我们哥三在家里,母亲一上班我们三个孩子就在家里扔着,没有人管我们,说是大孩子看着小孩子,可是,哥哥除了去上学,根本不管我跟妹妹,他总是跟他们那些小朋友们一起玩,他跑饿了才会回家来,我跟妹妹才能看得见他,从那个时候起我便开始学做饭,给他们熬粥,摊小面饼。
  
  不知道为什么,那时哥哥经常挨父亲的打,父亲一休假回来就打哥哥,父亲打人可狠了,每次打哥哥都是把房门倒插上,把哥哥按在地上用板凳使劲打他的屁股,我在外边看着哥哥挨打很是心疼,大声的叫着“爸爸别打哥哥了”,街坊大妈每次听见我的喊声,见父亲打哥哥过来劝阻,父亲就是不给开门,直到打累了为止,哥哥被打完还要去给家里提水,每次我看到他一边哭着,一边还得忍着疼痛,提着一个很沉的大水桶,我就主动的去帮他一起抬水。
  
  后来我才知道,哥哥在外边经常惹事生非还逃学,常有人到家里来告状,父亲暴力的管教,并没有起到好的作用,哥哥唯一能理解的就是拳头里面出政权,在外边对别人也是动手就打。
  
  后来家里经济紧张,小弟上不起托儿所了,也放在家里由我来照顾。那时我毕竟是个未上学的小孩,一下子看起两个孩子来。
  
  我天生就是一个爱动,活泼的孩子,经常带着妹妹弟弟跟邻里的孩子一起打宝球,抽汉奸,粘吱鸟“就是蝉”。
  
  不知什么时候,我慢慢的学会了翻跟头,前空翻后空翻,威要劈叉,经常跟小朋友们比赛,看谁翻跟头翻得好,翻得多。
  
  由于贪玩,一天弟弟偷着自己跑回家里,弟弟把筷子烧着了,点房子的格栅墙玩,大房子的格栅墙,是父母用木板跟报纸做的,不一会,着起大火来,弟弟见着火了,吓得跑到院子里大哭,幸亏,邻居大妈看见弟弟哭,出来抱他,发现我们家房子里冒白烟,一看着火了,赶紧的叫人,帮忙把火扑灭了。
  
  不知是谁打电话,把救火车警察都叫来了,父母也被警察从单位接回家,家里被烧得什么都没了,只剩空房子。
  
  当晚,我们四个孩子被父亲轰到院外的门道里罚站,一宿没给饭吃。哥哥因此挨了打。
  
  出于无奈,父母把弟弟又给送去整托,我跟妹妹被父亲送回老家,叫奶奶照顾我们。
  
  那时我还不到六岁,回到老家跟奶奶她们一起生活了将近一年的时间,在我很小的心灵里,我对二叔,三叔,没有一点好感,那时我父母都挣钱,我们家之所以很穷,我父母上班挣的钱,不仅要养着我们四个孩子,还要替爷爷奶奶,供养着二叔上学,二叔的一切开销,全都由我父母出,我父母一直供养到他从邮电学院毕业。
  
  毕业后他被分到福建去工作,他的女友就是他的同学,听说她的老家在石家庄,临行之前,他跟他的女友要在老家完婚,他结婚用的被服褥子,里面三新,包扣衣服,都是我父母花钱给他置办的。
  
  一天,奶奶带着我们几个孩子,叫我们去拿二叔的喜糖他结婚用的喜糖,放在奶奶的西屋门后边的桌子上,那时候我们很小,桌子很高,奶奶给我们一人拿了两块,刚走到门口碰到二叔进来,他看见我们手里拿着他的喜糖,大声的吼道,“谁叫你们拿糖的”,我被他的吼声吓得不敢出声,奶奶说“你喊什么,是我给她们拿的,看你把她们吓得”,二叔说“一群小叫花子,也配吃我的喜糖”。
  
  我从小到老,只见过二叔一次,就是那次拿他的喜糖碰到他一次,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他,他花着我父母的钱,却把我们看成是一群小叫花子。
  
  也是N多年我长大以后才知道他们两口子到福建工作好像是管无线电,属于保密的工种,一直没有回过老家,也没有来过北京,直到1986年的春节过后,我父母去给奶奶送葬,才知道他们调回到燕郊。
  
  冬天农村很冷,还刮着大风,我跟奶奶我们几个人坐在热炕上呆着,三叔从外边回来,把我从炕上给轰下来,他自己却上了热炕,坐在热炕上跟奶奶聊起天来,轰我到院子里去捡,从房顶上刮到地上的白薯干,我一边捡着大风还一边的往地上刮,我捡过的地方很快又有新的白薯干从房顶上掉下来,我不停地来回来去的捡着,永远也捡不干净从房上刮掉地上的白薯干。
  
  在外边待时间长了,我的双手冻得红肿起来,僵硬的完全失去了知觉,再也捡不起来地上的白薯干,我回到屋里,叫奶奶看我这双冻得僵硬的小手,奶奶赶紧的用她的双手,一边给我捂着一边搓着说“怎么冻成这个样子了,快到炕上来暖和暖和”,我用胳膊扶着炕边爬到了炕上,把手放到腿底下捂着。
  
  三叔从他们的西屋过来,看见我回来了,冲我大声的喊着“谁叫你回来的,你捡干净了吗”,我害怕他,看着他不敢说话,奶奶说“这么冷的天,你别再叫她去捡白薯干了,她的手已经冻得拿不起来东西了”。
  
  其实,我从心里特别的恨他,又怕他,他从不把我们看成是他的亲侄女,对我们总是虎视眈眈的,恨不能把我们吃掉。别看三叔对我们不好,三婶到地里干活,我还得给他们看着孩子。
  
  夏天,天气很热,一次我背着三叔的孩子小红,跟小朋友们一起到村北边的大水坑去玩,农村为了浇地用水方便,在村子的东西南北各修了一个很大很深的存水坑,我把小红放在水坑边上,我也下水玩去了,我们不敢往里走,水坑的中间有十几米的深度,是锅底坑溜下去就上不来,我们只在边上很浅的地方爬来爬去的,玩够了上来一看,衣服不知道被谁拿走了,小红也不见了。
  
  我害怕起来,怕她爬到水里淹死,我在水边来回的摸着,不停地大声叫着小红的名字,这时,有一个孩子告诉我说“你奶奶来过了,把你的衣服跟小红抱走了”。
  
  听说奶奶抱走了小红,我长出一口气,紧张的心松了下来,想到这次回家准得挨打,但是小红没丢就没事。
  
  衣服被奶奶拿走了,我只能穿着湿漉漉的背心裤钗赶紧的往家跑,到家后奶奶并没有打我,她只是把我说了一顿,叫我以后别再去那个水坑玩,会有危险的。
  
  我清楚的记得,村东头有一个孩子,用棍子扎青蛙玩,不小心掉进村东头的大水坑里淹死了,他妈妈哭的死去活来,一边哭一边的打他,最后用家里仅有的一个装衣服的木箱子,把他装起来埋了。
  
  听了奶奶的话我也很后怕,怕把小红给淹死了,小红要是出事了,三叔非得把我打死不可,从此以后我再也没有去过,那个大水坑里玩水。
  
  母亲知道我们在老家的这一年多里,常被三叔欺负还吃不饱,一个个被饿的很瘦,三叔总到奶奶这屋来蹭饭吃,他爱吃大米白面,奶奶做饭做得少,我跟妹妹的饭经常被他吃了。他看饭少了就把我们姐俩给轰出去,不叫我们吃饿着我们。
  
  奶奶是一个裹着小脚的老太太,脑后盘着一个头发卷,戴着过去老太太戴着的那种小帽子,高高的个子,整天拿着一个一尺长的烟袋锅子,她什么也干不了,就像电影里演的黄世仁他妈。
  
  四叔常年在北京一个部队里当木匠,他每次回老家,或是从老家回北京,都要经过我们家,在我们家住一宿,即便是这样,他从来没有给我们哥几个买点好吃的,我们连一块糖都没有吃过他的。
  
  五叔,他在老家上中学,常年住校,比我大十岁,他很小的时候,我父母把他跟我奶奶一起办到北京来,并在北京给他们上了户口,由于三叔的缘故,跟我父母打架,非要把他们娘两个给迁回老家,奶奶跟我老叔又被迁回到农村。
  
  三叔非要把奶奶迁回老家,目的就是为了跟奶奶方便要钱花,还要奶奶给他看着孩子,我父母每个月给奶奶的零花钱,基本上都被三叔要走了。
  
  奶奶对我们一点也不关心,什么活都是我干,三叔对我们不好,她跟本不管,她只疼她这个三儿子。
  
  母亲心疼我跟妹妹,把我们从老家又接回北京,虽然我们,饥一顿饱一顿的,也比在老家好多了,至少没有人打我们,欺负我们。
  
  家里的环境,叫我从小就知道,如何干活照顾家里人。母亲夜里下班晚,我做完晚饭,叫哥哥妹妹吃完饭先睡觉,我自己不睡,等着母亲下班回来,好给她开门,热饭。经常是趴在桌子上就睡着了。
  
  一天夜里,母亲下班回来,把我叫醒问我,“小妹,你在粥里放糖了?”我迷迷糊糊的说,没有,母亲又说“没放糖,这玉米粥怎么是甜的,有外人来吗?”,我说“妈妈,没有外人来,你放心吃吧,没事的,我们晚上吃的时候,就发甜”母亲说“哦,那没事了,你到床上去睡吧”。
  
  我离开桌子,躺到床上,我知道晚上这锅玉米面粥煮糊了,也许是粥熬得时间长就变甜了,不仅甜还有一股胡吧味。
  
  母亲要是上早班的时候,给我们三个孩子一人一份炒面,分别放在三个碗里,我起床后,负责用开水给他们冲炒面。(现在所谓的面茶)。
  
  哥哥不爱喝粥,一见我煮粥给他们吃就打我,我经常被哥哥打,为了不挨哥哥的打,我给他们滩小面饼,因为不会摊,每次把小面饼都给摊成一个小面疙瘩,也不知道生不生熟不熟便全吃了,只要填饱肚子,不饿就行。
  
  也不知道哥哥怎么得了黄疸型肝炎,家里没有钱,爸爸妈妈只好跟同事们借钱,才叫哥哥去住院治疗。
  
  哥哥每天需要吃水果糖来营养肝脏,家里实在没有钱给他买糖吃,父亲跟母亲商量想给二叔写一封信,叫他伸出手来援助一下,母亲不同意父亲给二叔写信,因为母亲知道给二叔写信也是无济于事。
  
  父亲还是抱着很大的希望背着母亲,偷偷的给二叔写了一封信,希望他能看在兄弟的份上,给我哥哥买一些水果糖寄来,或是给寄点钱来也行。
  
  二叔并没有看在昔日哥哥嫂子供养他上学的份上,他什么也没有寄来,只给父亲寄来一封教训他的信,并告诉他的这位哥哥“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父亲看到这封信,一下子没给气得吐了血,从那时候起,便跟二叔断了兄弟之情,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哥哥上小学的班主任叫台丽雅,是个很好的女老师,年轻,漂亮,听说她们家都是知识分子。
  
  但是,她并没有看不起,我们这样家庭出身的穷孩子,她从哥哥的嘴里知道,我们父母都上班,几个孩子仍在家里没有人照顾,她经常在学校放学之后,到家来给我们几个孩子做晚饭,缝衣服。她一来我们家,我们几个孩子特别的高兴,都围在她的身边,看着她做饭,缝衣服,虽然,我们也知道她是老师,那也感觉,她就是我们的亲人,我们的大姐姐,我们哥几个很喜欢她。
  
  挨着我们家的那间独立的房间和东厢房,住的是姓封的一家,女主人是一个40多岁的大妈,我们管她叫封大妈,她常年在家做缝纫机的活,给人家加工东西,也经常的替妈妈照顾我们。
  
  我的头发长不会梳,只要母亲不在家,我就去找封大妈帮我梳头发,大妈也是一个热心肠的人,每次,不厌其烦的给我梳头发。
  
  男主人在一家食品店上班,我经常看见他们家的炉台上,烤咸带鱼头跟馒头,鱼头被烤的焦黄,闻着可香了,但是我从来没有吃过。
  
  他们家有4个男孩。我没怎么见过老大,他应该是上学住校不常回家。经常在家的只有老二,老三老四,这哥三很贪玩,他们的爸爸,封大叔,对他们三人管教很严。
  
  一天,哥三放风筝,被封大叔发现了,叫他们排好队,等着挨打。封大叔用木棍一个一个地打他们
  
  老二、老三老实,一人挨了封大叔一棍子,老四一看不妙,扭头就跑。我在一边看着,哈哈大笑起来,封大叔看老四跑了,跟着也笑了起来,他没有再去追打老四。
  
  西跨院过道住着一个老者,5,60岁,白白的,高大有气质,能看得出,他年轻时是一个很帅气的人,他有胃病,我见他天天去买啤酒,他说喝啤酒,能养胃,后来他们家搬走了。他们的房子又搬来一家人。
  
  西厢房住的姓什么不知道,她家的女儿被大家叫小春节。挨着他们家的,姓刘,有两个女孩,大女儿后来跟我是同学。
  
  外院的西小耳房,住着一对夫妻,没有孩子,他们夫妻二人从不跟别人来往,女的干什么不知道,我只看见那个男人,穿的很朴素每天骑个拉人的三轮车,应该是拉三轮的,他们的年纪都在40多岁。
  
  南房的西侧住着一个奇怪的人家,女主人别看年纪很大60多岁,是一位很有气质的老太太,背不驼腰不弯,手里拄着一根龙头拐棍,还有一个男人,那个男人长得粉白驼背,走路颤颤巍巍的,一说话吐沫星子四溅,还娘娘腔。
  
  他负责照顾女主人的生活起居,她们生活的经济来源,是靠典当珠宝,男人管老太太叫姑姑。奇怪的是,既然叫她姑姑,她们两人却睡在一张床上。
  
  她们家糊窗户用的纸,都是清朝时期的报纸,上边还有清朝的人物照片。我经常到她们家去看报纸上面的人物照片。那个时候小,不知道是什么朝代的,只知道是古代的人,穿着打扮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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