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

字:
关灯 护眼
零点看书 > 易水风生 > 第四节 身怀宝玉须练甲 临崖纵马事已迟

第四节 身怀宝玉须练甲 临崖纵马事已迟

第四节 身怀宝玉须练甲 临崖纵马事已迟 (第1/2页)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鬼见愁万万不会相信,仅凭路飞一个人竟将敌人全部击退。鬼见愁望着路飞,目光之中满是不确定。路飞笑了笑,淡然说道:桑老说,擒贼先擒王。他老人家的话,我是不敢忘的。
  
  就在此时,只听见有人叫道:鬼老大,画、那画不见了!
  
  听了这话,众人大惊失色。只见于谅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满头大汗地站在鬼见愁面前。鬼见愁没有说话,只看了他一眼,大踏步向醉仙楼走去。路飞向于谅道:怎么回事?
  
  于谅向路飞道:我也不知,刚刚还是花姑娘告知我的。
  
  花如月?路飞一怔,仿佛想起了什么,他也匆匆忙忙地奔向醉仙楼。
  
  这几天借客村中的人一般都知道鬼见愁得了一幅宝画,可是怎么会就在这时候丢了?众人不明所以,也不敢枉言,见鬼见愁和路飞都走了,悻悻地散开。
  
  到傍晚时分,豆大的雨点终于掉了下来。砸在树上,屋顶上和行人的头脸上,醉仙楼的飞檐滴着水,如同一串永不散乱的珍珠帘。路飞望着窗外的雨,叹了口气。只听鬼见愁道:这么说,你也没有看清来人的模样了?
  
  花如月面色苍白如纸,她摇了摇头,并未说话,而是将目光飘向了路飞。路飞笑了笑道:看来来人是个高手。
  
  鬼见愁望了路飞一眼,点头道:可是刘大人明明说那是一张假画,他们要一张假画,又是为了什么呢?
  
  谁也不说话了。于谅从门外走了进来,说道:鬼老大,我在房后面发现了这个。
  
  说着他从怀中将一个东西拿出来放在手心里。路飞一看,竟然是一枚玉佩!只听鬼见愁道:定是贼人来去匆忙中,落下了这东西。凭着这件事物,老子定会将那小子找出来。
  
  路飞冷冷地望了鬼见愁一眼,从喉间发出一声沉闷的冷哼。
  
  一声怪笑声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听那声音好像是在窗口。笑声一止,只见一个身影在窗边一闪,劲风吹来,伴随着一个东西落地之声!
  
  唐画!竟是那张丢失了的唐画。鬼见愁大惊,忙抢上身去一把将那画拿在手里,而路飞却早已纵出门去,追踪那个送画之人。鬼见愁向窗口望了望,回身将那画拿在手里,缓缓展开,却见那画中夹有一张字条:此画是假,三日之内不见真品,铲平借客村!
  
  鬼见愁喝一声:好大的口气!
  
  不过一想到适来那人的身法,似乎自己是望尘莫及。鬼见愁开始恐惧起来,他持画的手也在这时不失时宜地发着抖。他将画卷起,心道:不管你是何方神圣,我会你一会便是。
  
  外面的雨大了起来,当路飞追出了村口,在小土地庙周围不见了那人的踪影。那人的身法之快连自己都不敢想象。路飞站在那里,长长地喘着气,目光缜密地注视着这里的一切风吹草动。
  
  不远处的土地庙荒废已久,自从路飞来到借客村,每次作生意时从这里经过,却就未看到过一丝香火。路飞想着,缓步向庙里走去。土地庙不是很大,但是也不小。四周原本的围墙经不起长年月久的风蚀雨打尽数坍塌,即便是那庙门也破败不堪,路飞只用手一触,两扇门便倒了开去。
  
  就在那两扇门向内侧倒去的同时,一股劲风从刚刚有三四寸宽的缝隙中冲了出来,直袭路飞胸口。一刹那间,路飞长剑出手,凌厉的剑锋划开那劲风,同时,一阵寒芒直冲进去,“喀”一声响,门板一下被拦腰劈开,向内飞去。
  
  里边之人叫了一声好,“嗵”冲破庙顶飞身而上,伸脚在庙顶上一点,身形如同一只大鹏一般,向远方飞奔而去。路飞大叫一声下待追击,却见那人回身将手一扬,吹来的风里竟飘起了沉郁的香气。
  
  蚀骨散!路飞大惊,举身后撤的同时,伸袖捂着自己的口鼻。当他再度想要搜寻那人的踪影时,充盈于自己眼中的,却是连绵不断的雨水。路飞又向后退了几步,方才敢放下衣袖,定目观看。他知道,蚀骨散的药性奇特,如若中毒者吸入的份量相当,很有可能成为一个废人。不过要使毒性达到这种效果,非得施毒者对中毒者量体裁衣,按中毒者的高矮胖瘦下药,多一分也不行,少一份也不行。有些施毒高手能将这蚀骨散的分量掐得甚准,他们甚至可以将毒药保存在中毒者的体内,几日不发。而这样的本事,路飞只是掌握了一点皮毛,如果真正要做到那一点,也非一朝一夕之功。
  
  路飞长长地叹了口气,知道以那个人的身法,此时少说已到三里之外,自己再追也没有用。他不得已,只得折返回借客村。
  
  当路飞回到醉仙楼时,鬼见愁刚好出去,房中只有花如月依旧面色苍白地坐在床头发呆。见路飞走进来,花如朋的眼皮似乎抬了抬,随即便又垂了下去。路飞问道:鬼见愁呢?
  
  路飞感到自己的声音很涩,仿佛有种无所适从的尴尬。花如月又一次抬起头来,却没有回答路飞的问话,反而说道:路飞,你……可喜欢我么?
  
  突如其来的问话令路飞一怔,他开始发觉自己的胸口有些发窘,甚至呼吸都有些困难。他转过脸去,踱到窗口,目光投向远方被大雨浇灌的些许迷离,一时说不出话。许久地沉默之后,只听花如月笑了笑,又说道:是啊,你又为什么喜欢我呢。你是大侠,杀了燕山十八杰之后,江湖之中响起了多大的名头。而我呢?只不过是一个任人摆布任人玩弄任何欺侮的贱女子。
  
  说到这儿,路飞全身微微一震,他似乎感到了某种燥动和不安。花如月笑容不减,但是那声音已略带哭腔:我知道那句问话很可笑,我自己明明知道答案的,却还是非要听你亲口说出来。
  
  她缓缓地说着,每一个字都如同一根钢针狠狠扎在路飞的心头上。路飞心中愁苦,沉着脸一句话也不说。他不是不想说,而是不敢说,更何况他根本就不知道该说什么怎么说。面前这个女人的背景如此神秘和特殊,他不想自己的一时冲动使自己成为她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一颗棋子。想到这儿,路飞长长地叹了一声,无可否认,他好像已被这个女人利用多次了。
  
  花如月充满泪水的眼一瞬不瞬地望着路飞,在她的印象里,从来没有这么大胆地看着过他,那种热切和期盼却使路飞心跳加速,脸上如同火烧一般,他开始手足无措起来。他实在不敢回头看花如月一眼,而凭感觉,她似乎已经站起身来,并轻声来到了自己身后。路飞能感觉到火辣辣的目光无声落在背上的那种灼热感,同时,他的内心却受到了一种莫名的蛊动。
  
  花如月果然就在自己身后,直到她那两条裸露在外的白藕般的粉嫩手臂将路飞紧紧抱住时,他心里深处好不容易保留下来的那少得可怜的理智,便一下子土崩瓦散了。
  
  雨,沙沙地下着,似乎应和着房内的细细低语和幽幽的缠绵。
  
  花如月搂着路飞的脖子浅笑道: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
  
  那貌似狡黠的笑容背后隐藏着许多天真。这使路飞一怔,这样一个身份复杂的女人,怎么会还保留着这一抹无暇的天真呢?
  
  路飞将她的头揽在自己的胸膛上,花如月轻轻将身子抬起一些来,似白玉一般的肌肤裸露出来。路飞贪婪地欣赏着,抚摸着,突然间,他的手在花如月细长的脖颈处停了下来。在那里,有一点很浅很浅的伤疤。伤疤虽然浅,但将路飞看得胆战心惊,因为那伤疤险些就伤在左颈动脉之上。看得出来,这样的杰作若非剑术卓绝之人才办得到。那么,在她来到借客村之前,到底是怎么样的身份,又有过怎么样的经历呢?就在路飞正待细细辨认,花如月仿佛调皮似的将身体一转,眼望着路飞道:你看什么,我的什么都让你看到啦,你还看不够么?
  
  路飞笑着,并不回答。花如月笑容不减,说道:有件事,你一定要帮帮我。
  
  说到这儿,她的目光怯怯地望向路飞,那神情任谁都难以拒绝,尤其是在这个温玉满怀之时。过了好一会儿,花如月才道:你能否替鬼见愁收藏那幅画?
  
  满室的缠绵在这句话说出的同时灰飞烟灭,取而代之的,是一股令人发指的冰冷。花如月感到了那种冰冷,所以她没有敢再说下去。她看到路飞的目光是冷的,神情也是冷的,甚至连那抚在自己后背上的手也一下子变得冰冷刺骨。
  
  时光仿佛就这样停住了,过了半晌,路飞长叹了口气,从床上起来边穿衣服边道:又是鬼见愁。是他让你来勾引我,然后再让我替他背上这身麻烦?
  
  说到这儿,他“嗤”一声笑道:可惜我管不了他的事,我的麻烦事已经够多的了。
  
  花如月忙道:不是,你武功那么好,你一定应付得来。路飞,求求你,帮帮他。
  
  路飞心里酸苦得不成体统,这个自己一直深爱着的女人为了另外一个男人,不惜一次又一次出卖她的身体,为的却是让自己为那个男人卖命,他突然感到可笑,如同一种怪异的吊诡。可笑之余,他又感到了自己的悲哀,也许他注定就是被这个那个的人反复利用的工具。路飞转过头来,深深地望了花如月一眼,方才说道:那画在哪里,这是我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从此之后,你我二人再无瓜葛。
  
  花如月一下子迟疑了。但她还是小心翼翼将那画从床下拿出来,递给了路飞。望着路飞神情绝决走出房门,花如月如同瘫软一般伏倒在床上。
  
  路飞感到了自己的悲哀,想到自己习武十载,却落足于借客村时,那时的感觉也是悲哀的,失望的,原本想凭借一柄长剑笑傲江湖的凌云壮志在踏足借客村的一刹那便烟消云散了。这个蚕食着无数人斗志的地方,竟成了他的落足之地,这怎么能不让他悲哀。在当初,这也是他万万也想象不到的。而如今,当自己感情被花如月一次一次地利用,那种原本的悲哀、失望、阴晦和幽深,变成一种无法言喻的沉重,包饺子似的将他的心牢牢包住,他简直就是绝望。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热门推荐
穿越星际妻荣夫贵 长生从炼丹宗师开始 道侣助我长生 被夺一切后她封神回归 抗战之杀敌爆装系统 星海曙光 荒唐的爱情赌局 仙业 逍遥小贵婿 保护我方族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