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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护师誉,仕途行

第三章:护师誉,仕途行 (第2/2页)

在路上的时候,伊尘唯恐耽误了时间,可到了京城后,离会试却还有十余日。若慢慢的等会试到来,却也无聊。
  
  第二日,伊尘便在城中漫步而行。虽说此花花绿绿的世间早勾不起他的兴趣,但熟悉一下周围的环境也是好的。在繁华的街道走了个把时辰后,伊尘又觉得有些无聊起来。这街道实在没什么可看之处。于是就向一酒店的店小二打听城中有哪些名古迹,待得店小二唾沫横飞的说完一堆后,伊尘给了他一些小费,便独自去寻找。但每到一处,都早就挤满了前来应考的文人墨客,吟诗作对声不绝于耳。伊尘不经有些烦躁,逛了大半日,腹中已不觉饿了起来,就又回到街上,准备找一家饭店先吃饱肚子再说。
  
  刚行得不远,便听得身后一人似有意也似无意地道:“只身于异乡,举目而无亲。欲寻一友人而不得,实是可叹!想当年九月九日,茱萸遍插,却独少一人。诘摩这份孤寂,只怕也只若此而已!”伊尘有些意外地回过头来,只见身后的河岸边,一俊秀的年轻公子正倚着柳树,望着波光粼粼的河面。伊尘不知道对方到底居什么心,也不敢多事,看了一眼,又转头前行。背后那人又叹道:“想不到我也是那么可怜!”伊尘知道他是故意引起自己的注意。当下也不敢多言,进了一家酒楼。楼中人虽不少,可却也安静。伊尘捡了个窗前的座位坐了,点了菜,一边吃着,一边赏着远处的风景。
  
  没想到没过多久就,刚才那位公子竟也上了酒楼,坐在伊尘旁边一个座位上。待店里的伙计过来招呼时,便指着伊尘道:“这位兄台的花销记在我的账上!”伊尘心里有些奇怪,他与这位公子并不相识,他却为何处处引起自己的注意?待店小二走后,便道:“书云:‘无功不受禄!’兄台此举是何意?”那人道:“小弟阮隐,与兄台本是一乡。小弟只是仰慕兄台的才华,别无他意!”伊尘道:“可我们并不相识!”阮隐道:“伊静兄是慕野老先生的高足。在无锡连过两试,实是旷古奇闻。伊静兄的名声,亦是无人不晓。至于像小弟这样才疏学浅之人。伊静兄不认识也平常得紧!”伊尘道:“想必兄台也是入京会试的吧?”阮隐道:“伊静兄此言差矣。小弟只是在京闲游,碰巧遇到伊静兄罢了!”伊尘道:“兄台倒颇有雅兴!”阮隐道:“伊静兄还不是一样。据说伊静兄出山,并非为功名利禄而来。而是与人打赌。此等雅兴,不知要比小弟高出多少倍!”伊尘心中不经有些惊奇:此事的起因除了打赌双方之外少有人知,这人是怎么知道的?便道:“你怎么知道?”阮隐道:“只是道听途说而已,自然做不得准!”
  
  正说之间,只见一身着黑袍,背上背着长剑的江湖剑客也进了酒楼。坐下后,要了一壶酒,一大碗肉,自顾自的吃喝着。伊尘一路行来,见得多了,也不以为意。而他只身一人来京城,本来还觉得有些孤寂,但却恰好碰到了一位同乡。因此,二人谈得甚是投趣。那个剑客直接被忽略了。然而没过多久,又有五个江湖人士上得酒楼。那几人一上酒楼,眼光便四处寻视,似乎是来找人。那几人一见到刚才上来的黑袍剑客,便喝道:“那厮在这儿!”继而纷纷抽出兵刃,围住了黑袍剑客。
  
  这五人相貌本就怪,可他们的兵刃更怪。一人执刻有蛇纹的长鞭,一人执刀,另外三人分别执一外形怪异的钳、钩、爪。
  
  黑袍剑客将酒壶一仍,冷冷地道:“几个阴魂不散的家伙。一路跟着我到这儿,你们还以为我真怕你们!”语未了,悠地抽出长剑,横剑一挥,一道极强的剑气平平掠出。而另一边人虽多,可竟被这一道剑气齐齐逼退。
  
  酒楼上的客人见有人打斗,就一哄而散了。伊尘拿着包袱,正欲走开,不料却被阮隐一把拉住,道:“伊静兄,要不看看?”伊尘道:“有什么看场?还是不要惹麻烦上身的好!”阮隐道:“没事的!就只看那么一会儿。”伊尘道:“你懂武?”阮隐笑了笑,道:“懂一点!”随即又道:“喂!伊静兄,你觉不觉得,那个黑袍人的内功很深厚?”伊尘缠不过阮隐,便也坐了下来,道:“我不懂!只不过他以一敌四还游刃有余。确实有些厉害!”阮隐又道:“伊静兄,你看,他左边的那个胖蜈蚣要倒霉!”伊尘不经有些好奇,问道:“干嘛要叫他胖蜈蚣啊?”阮隐一边盯着那几人一边道:“这五人在江湖上自称‘五毒’,而这人就是五毒中的蜈蚣。执鞭的那人就是毒蛇,执钳的是蝎子,钩的是蜘蛛,爪的是蟾蜍。”伊尘从未听过这样的叫法,不经有些好笑。而另一边,阮隐话刚说完,便听得那人闷哼了一声,腰间果然中了一剑,阮隐又道:“他要反刺他身后的那人!咦?好剑法!”
  
  阮隐惊叹,是因为那黑袍剑客并未反刺身后那人,而是横削一剑,将身后的那人逼开,左手剑指却点向前面一个人的眉心。那人吃了一惊,忙提剑上格,却不料黑袍剑客这招只是虚招。趁他提防上盘,下盘空虚之际,身形一矮,一记扫堂腿便将他打倒在地。那人怕黑袍剑客乘胜追击,便骨碌碌地就地滚出了圈子。而阮隐没想到黑袍剑客竟会有如此一招,是以有些惊奇。
  
  而伊尘和阮隐见那人躲得这么狼狈,都不经笑了起来。只不过伊尘心性极淡,只是莞尔。阮隐生性活泼,竟笑过不停。他说话的声音本就好听,此刻笑起来,直若一个十七、八岁女郎的笑声,甚是清脆悦耳。
  
  那人爬起身来,抖了抖衣服上的灰,怒目向伊尘、阮隐二人喝道:“两个不知死活的臭小子,有什么好笑?”阮隐道:“喂!胖蜈蚣,你们几个人打一个人还弄成这幅模样,你说好笑不好笑?”
  
  “我杀了你!”胖蜈蚣一声怒喝,提刀便向阮隐当头劈到。伊尘吃了一惊,正想伸手去拿包袱中的剑挡这
  
  一刀时,却见阮隐将折扇在胖蜈蚣刀上一搭,一推一带,对方竟不由自主的在原地转了个圈。阮隐又将折扇翻转,在那人后腰上一点,乘势将一根凳子踢倒胖蜈蚣跟前。胖蜈蚣身不由已的向前走了一步,给地上的凳子一绊,立刻跌了个嘴啃泥。阮隐又笑道:“喂!胖蜈蚣,你该叫蛤蟆。因为了——蜈蚣通常是又瘦又敏捷,而你呢?又胖又呆又笨。”胖蜈蚣直气得哇哇大叫,提刀又向阮隐砍来。这时只听得围攻黑袍剑客的蝎子道:“二哥,你别闹了!那两个小娃娃成什么气候?待将这个点子解决了,我替你打发!”胖蜈蚣横眉竖目的望着伊、阮二人,道:“待我亲手宰了这两个小白脸再说!”这时,又听得围攻黑袍剑客的毒蛇闷哼一声,似乎又受了伤。“二哥,这点子硬得很。快把你的宝贝拿出来,再不用的话,我们都得玩完!”听到蟾蜍的叫喊,胖蜈蚣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对着伊、阮二人道:“两个小娃娃,看好了,你爷爷是怎么大展身手的!”言罢,换上一把闪着寒光的大刀加入了战团。
  
  阮隐凑到伊尘耳边,轻声笑道:“凭他这块料,成什么气候!”伊尘突然觉得有些怪怪的,不经扭头四处看了一下。因为在阮隐靠近自己的时候,他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那种香味,和王露身上带着的香味很相似。阮隐刚说完,却听得哐啷一声响,黑袍剑客的长剑竟被那人削断。原来那人刚才换上的是一把宝刀。黑袍剑客兵刃虽折,可却也不惧。索性丢掉半截短剑,以一双肉掌迎战五件兵刃。伊尘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了,便道:“打不赢别人就凭借兵刃之利,好不要脸!”“你这小子,少罗嗦,敢坏我们无五毒的事,就得付出代价!”伊尘听得对方语言甚是无礼,心中更是有气,咬了咬牙,从包袱中取出一柄剑来。
  
  这剑是他来之前在谷中整理屋子的时候,偶然在母亲的房里发现的。想必是母亲身前所用之物,但母亲似乎不懂武。他实在想不清母亲为何藏着这么一把剑,而且自始至终都没对自己说。他试过这把剑,知道是把难得的利刃。此次前来,便也把这口剑带了出来。虽然他不懂武,可有这么一口宝剑伴在身旁,心中也会稍安一些。更何况这是母亲的剑,带在身旁就犹如母亲时时刻刻地伴在自己身旁。
  
  伊尘将剑拔出来,向黑袍剑客丢去,道:“那位大侠,这几人实在不要脸。我这把剑借你一用!”那五人自不会让黑袍剑客拿到剑。其中的蟾蜍便伸爪去拨打伊尘抛出的剑。没想到那爪刚一碰上长剑的剑锋,便听得“哧——”的一声清响,蟾蜍爪竟似被如切豆腐一样被伊尘的剑削断。
  
  蟾蜍给吓了一跳,连忙退开两步。黑袍剑客心里不由得喝了一声彩:“好剑!”甩开袖子将宝剑缠住,拿在了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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