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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第三十七章 (第1/2页)

第三十七章
  
  诗曰;
  
  雪中送炭暖民心,嘘寒问暖皇恩真。
  
  不是百姓无感觉,才叫江山永长春。
  
  话说牛皕站立身来,向朝班中看了看,走到张麒面前,扫地一躬,尚书爷:“请借文银十两,在下,万谢而不辞。”
  
  张麒道:“定国王,老夫就是借给你三百二百两,仍是杯水车薪,这十两银子又济何事?。”
  
  牛皕拦住张麒的话头道:“我不敢多借,话再说回来,粒米聚成箩,滴水汇成河。”
  
  张麒道:“为何不敢多借。”
  
  牛皕:“借多了,晚辈还不起,就是十两。”
  
  张麒取出十两文银,牛皕接下:“谢谢张老大人,谢谢张老大人。”
  
  侯元道:“大哥。”
  
  牛皕道:“二弟,不要提醒我,有借就有还。”
  
  牛皕取下掖下一支铜笛道:“这乃我的传家之物,请老大人收下,以此抵债。”
  
  张麒犹豫,不接。
  
  牛皕道:“尚书爷,此笛乃我父唯一的遗物,跟随我多年,急用可卖堂地,老大人,不可不要,不要永远是个债,欠债如长病,请大人收下。”
  
  朱仪走到近前接下牛皕手中的铜笛送到张麒手中:“我家哥哥的脾气你不知道,收下吧,收下吧。”
  
  原来,侯元,朱仪是在故找牛皕的难堪。燕京钱财主使何熊却溜出金殿,牛皕向他的背景看了看,冷笑道:“狡猾的王八,听不得水响。”
  
  何熊乃燕山太守何自满的儿子,何自满是朱允炆的西宫娘娘之父,与东宫娘娘之父刘三吾乃同一死党,名为燕京太守,实为奸王的耳目,其子何熊任钱财主使,于朱雎乃一师之徒。
  
  何熊摧马长街,心中寻思,牛鼻子老道要是久居燕京,定无我何熊的半点好处,务必早日将尔等除之。何熊回至何府门前下了马,家丁接过战马,向自己的府走去。何熊走进自己的客厅,一声高呼:“遆龙何在?”
  
  一个名叫遆龙的年青汉子应声跑进客厅,于何熊见礼:“师父,唤弟子有何使用。”
  
  何熊道:“坐下,师父有一事,准备让你去办。”
  
  遆龙:“只要师父吩咐,就是赴汤蹈火,万苦不辞。”
  
  何熊道:“该死的牛鼻老道要于我为敌。”
  
  遆龙:“就将他做了。”
  
  何熊:“为师也就是这番用心,牛皕要去青州放粮,你速早行一步,在途中于险要之地截杀于他。”
  
  遆龙:“去中途去截杀牛鼻老道?”
  
  何熊:“见你面有难色。”
  
  遆龙:“师父,就怕我力不能及。”
  
  何熊:“真砍实杀就是有一百个遆龙也活出他三人之手。”
  
  遆龙为难地:“这要我如何去截杀于他们。”
  
  何熊:“我立即动身去搬请你师伯前来相助,还有我有一宝,截杀他三人乃轻若吹灰。”
  
  遆龙:“何宝?”
  
  何熊:“此蜂是我师海长眉传授于我,老恩师苦心多年,专功培育而成,此蜂只要叮破皮肉,立时中毒,一时三刻必死无疑,不过此蜂最忌是火,那牛鼻老道放粮行军之中也最忌是个火字,你放心地去吧,事成之后,为师定有重赏。”
  
  遆龙问:“能有何重赏?”
  
  何熊道:“二十五王爷做了江山,你乃有功之臣,少说也封你个总兵之职。”
  
  遆龙大喜道:“是”
  
  何熊道:“此地不可久留,我们快走吧。”
  
  于是二贼收拾一番便匆匆离去。
  
  这且不说,再说金銮殿,牛皕收下张麒的银子,又来到徐景昌少帅的面前,彬然有礼:“少帅,请借给我白银十两。”
  
  少元帅慷慨地取过银子,牛皕接下:“多谢少元帅。”
  
  朱仪道:“大哥,银子我替你收下。”
  
  牛皕脱下道袍捧向少帅:“请少帅收下这件道袍。”
  
  少元帅道:“我又不去做道人,这件道袍,我就不要了。”
  
  牛皕道:“少帅,你不能不要,去当铺当了也能当得十两银子。”
  
  徐景昌少帅只好收下,牛皕又借了一家,脱下脚上的靴子,兑了帐。
  
  朱仪高声道:“哪家大人再借给我家哥哥十两银子,他还有一条纯丝裤子。”
  
  牛皕大惊道:“不,不,不,三弟,你要我丢人现眼。”
  
  朱仪:“大哥,是你在自找丢人现眼。”
  
  牛皕怆然地落下泪来,一首凄凉的歌:
  
  三滏禄尽,求贷金銮阁,弄得众人嘲说。
  
  脱下帽和靴,一寸诚心未曰,其意无人觉。
  
  丹书铁契,借还之约,纵使君臣带不悦。
  
  乌鸟私情,意深为民多多。
  
  饥饿民肠万截,放粮责难脱。
  
  都待袖手旁观,看取白骨累,
  
  不消捕捉,路断人绝,谁人送炭去冰雪。
  
  牛皕借了几家的银子已是头无帽,脚无鞋,十分狼狈。牛皕一声高道:“太守何大人,何自满何在。”
  
  何自满满脸是笑道:“老夫在。”
  
  牛皕:“刚才已有几位大人慷慨解囊,你为何一言不谈。”
  
  何自满嘿嘿冷笑道:“老夫也借给你白银十两。”
  
  牛皕一声冷笑道:“老大人好大的口气,十两太少,我跟你借上白银一百万两,少一文也不行。”
  
  何自满大惊道:“定国王,老夫哪来的这么多的银子,说句笑话,我就是能借,你又能还得起吗?”
  
  牛皕哈哈大笑道:“何大人,你能借得起,我就能还得起,就请拿银子来。”
  
  何自满道:“英烈王,不,是定国王,一百万两,天文数字,老夫哪来的这么多银子,岂不是大言讳我。”
  
  牛皕道:“你有,不但有,况还绰绰有余。”
  
  何自满面有惧色道:“定国王,你是强我所难,老夫实在是办不到。”
  
  牛皕道:“你是怕我还不起你的银子,才在自作为难,不要怕我牛鼻子,我先还后借是否可以。”
  
  何自满惊道:“怎生是先还后借。”
  
  牛皕一声唤道:“二弟侯元,你去殿外取银子还何大人。”
  
  侯元道:“大哥,殿外哪来的一百万两银子,自然你有银子,又何必再去求人,岂不是端着金碗去讨饭。”
  
  牛皕怒道:“你敢抗命。”
  
  朱仪道:“二哥,你放心去吧,殿里殿外,百十步远不防你就去看看是否有银子。”
  
  侯元无奈,只好走向金殿外,边走边道:“大哥看来病得不轻,什么病?神经病,大概你连一百万块砖也没有。”
  
  当侯元来到殿外只见有两个小道人怀抱许多帐簿,立在阶下,见了侯元齐声道:“二师叔,我师父所要的十三家放粮官全部帐目,历经千辛万苦已经整理完毕,特来候命。”
  
  侯元疑惑道:“我家哥哥,何时收过徒?”
  
  小道士道:“我们是师祖父替师父收的弟子。”
  
  侯元这才恍然大悟,真乃如梦初醒,一声吩咐:“随我进殿。”正是:
  
  贪官只顾贪金银,何曾思起天下民。
  
  有朝一日法寻到,财入国库命难存。
  
  侯元领二道人入殿。
  
  侯元奏道:“万岁吾主,这里有十三家放粮官,各次青州放粮的全部帐目,请过目。”
  
  殿头官将二道人所送来的帐目,送到龙书案上,朱棣细阅。何自满等十三家贪官只说是做事巧妙,手段高明,天衣无缝,怎信乌白头马生角,今日却在牛鼻道人面前罪恶彻底败露,十三家贪官计贪银一千万余两,粮二百零八万石,布十万匹。
  
  朱棣大怒:“没收所有财产,将十三家大胆的贪臣推外斩首。”
  
  牛鼻道:“何熊已经逃之夭夭。”
  
  朱棣怒道:“必须追捕。”
  
  徐景昌道:“臣愿领旨。”
  
  朱棣道:“准旨。”
  
  徐景昌领兵包抄了何府官兵冲去府去……
  
  良久官兵来报:“元帅,府内全部搜遍,何贼已经潜逃。”
  
  徐景昌回殿缴旨:“万岁,何贼已经潜逃。”
  
  朱棣大怒道:“将十二名罪犯推外斩首,没收全部财产。”“是”众御林军将十二家贪官推出金銮殿。
  
  牛皕冷视这十二家贪官被推出金殿,笑而诵道:
  
  丹笔写罪名,尤恨你不醒,
  
  谁见金钱不相爱,哪顾百姓生。
  
  犹开三面网,谁敢一山重,
  
  尽将“仙翰”入高宴,国寒天下冷。
  
  时隔不大,殿头官来报:“万岁,何自满等一十二家贪官皆以斩首。”
  
  朱棣余怒未消,高声骂道:“狗胆包天,竟吞贪这些救命的钱。”
  
  牛皕道:“以上放粮,国家的钱粮竟被贪官层层贪剥,今日为臣要您一两白银,苦衷全在此中,天子脚下竟有这般现象,惭愧,惭愧,尤其惭愧的上指君王,下达朝臣,何不自疚,自省,清醒。”
  
  朱棣长吁短叹,又不禁流落串串眼泪道:“定国王,我如何治国,御弟可有谋备略?”
  
  牛皕说:“娼兴者国败,贪兴者国亡。贼兴者国衰,盗兴者国弱。”
  
  朱棣道:“多谢御弟的赐教。”
  
  牛皕:“万岁言重了。”
  
  朱棣又问道:“何为娼?何为贪?何为贼?何为盗?”
  
  牛皕道:“待我青州放粮凯旋而归,方再一一言于万岁。”
  
  朱棣道:“于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何自满等一十三家贪官,似剥大葱一般吞贪了国家的救灾钱粮,爱卿你要以滚雪球,拯救我青州百姓,朕就替青州百姓先谢谢我的三位御弟了。”
  
  朱棣站起身来,牛皕、侯元、朱仪俯伏殿前齐声道:“不负万岁重望,愿尽犬马之劳。”
  
  数日后,三万放粮军兵,浩浩荡荡,押运粮草,银两开出皇城,朱棣及群臣将牛皕三人送至十里亭前。
  
  牛皕连声道:“万岁,请回。”
  
  朱棣万分感慨地:“三位御弟拜托了。”君臣挥手告别。
  
  数日内追缴十三家贪官的贪银,一千八百余万两及各类贪官的贪银数百万两,朝臣和京城百姓捐款银数百万两,计银不下两千万两。
  
  侯元押解钱粮领兵先行,牛皕,朱仪一路借银,清算贪官杀向青州。不一日,侯元押解钱粮统兵来到山前,侯元勒马向前看去。真是:
  
  山连山,山山不断,岭接岭,岭岭相连。
  
  山深处,蛇道盘环,岭绝处,路断少人烟。
  
  怪石如狼牙,峤峤峰尖刺破天,悬崖如刀切,
  
  山峭半空悬,山腰升云雾,几处瀑布鸣深渊。
  
  莽莽苍苍林如海,蒿草连天茅成原。
  
  兵卒来报:“侯大人,此路艰险,务必小心。”
  
  侯元道:“更须防止贼人火攻,烧我钱粮车队,大队勿行,待我前去巡逻一番,再作行军。”
  
  “是”放粮的兵马及车仗原地停下,侯元摧马只带百余兵卒向前进攻,乱石磷磷,山道古藤缠绕,十分难走,岭深漫漫,松林阴阴,山风呼啸,侯元手提降邪棍小心在意,观察沿途向前缓缓而行,忽听得锣声响亮杀出一簇人马。为首一员贼将拦住侯元的去路。
  
  贼将一所大吼:“来者可是牛鼻老道的放粮兵马。”
  
  侯元喝道:“正是,你是哪路的毛贼,贼胆包天,敢拦本王爷的兵马。”
  
  那贼哈哈笑道:“爷等得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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