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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第三十六章 (第1/2页)

第三十六章
  
  诗曰;
  
  谁人拍袖称大贤?能定大明万里天。
  
  安排江山布远猷,气吐虹霓鬼神寒。
  
  话说牛皕、侯元、朱仪三人在古道旁一棵招风树下席地而坐。
  
  侯元道:“二哥,在此树下不走,是在等何人?”
  
  牛皕道:“救人。”
  
  朱仪问:“救的是何人?”
  
  牛皕道:“张麒,张大人,还有左都督之子小将徐景昌。”
  
  侯元问:“张麒、徐景昌何故要来此处。”
  
  牛皕道:“张麒张大人来南京请帅,左都督徐增寿愿留南京作燕王的内应,使儿子去扶保燕王,朱允炆要派人追杀他二人。”
  
  侯元哈哈笑道:“我老侯铸下手中的这条乌金棒多日不沾血了,今天就让它解解馋吧。”
  
  一条飘水渡江的船只靠了岸,张麒、徐景昌二人牵马下了船,这时从江心传来呐喊:“张麒、徐景昌,万岁有旨,不许过江……”
  
  二人回头看去,江雾中隐约可见两条大船,船上有多名将官驾船追来,二人急忙上岸。
  
  徐景昌道:“张大人你且前行,我来断后。”
  
  张麒道:“景昌我的贤侄,此时此刻不可于他们厮杀,必定敌众我寡。”
  
  二人不敢怠慢离岸上了马,摇鞭急急而去。张麒、徐景昌打马急行,这时追兵已至,徐景昌不得不抄枪迎敌。
  
  敌将甲:“徐景昌何故过江给我留下命来。”
  
  徐景昌怒道:“来将何故追我?”
  
  敌将甲:“张麒潜进皇城,已被刘三吾刘大人探之,特来追你二人返回。”
  
  徐景昌正方厉色地斥道:“刘三吾,老贼妄图亡我大明,作反谋乱,尔等为虎作伥,速速回去,传话于他,就言我去燕山探视姑母,何过之有。”
  
  敌将乙:“刘大人有令,要我等取你的人头。”
  
  徐景昌哈哈大笑道:“该死的奴才,取我的人头,有本事的就上来吧。”
  
  敌将甲挥刀摧马直杀向徐景昌,只见徐景昌骁勇无比挺枪迎去,只两个回合,徐景昌将敌将甲挑于马下,群将包抄而来。张麒惊惶喊道:“贤侄快来救我。”
  
  徐景昌一手握枪,探下身将已经落马的张麒提到了马上,拦在怀里,二人同骥,落荒而去,众将一窝蜂地追杀,徐景昌单臂舞枪,且战且退。牛皕、侯元、朱仪看到急急败来的徐景昌,群将截前追后,乱戈相逼,处境十分危急。
  
  侯元已是摩拳擦掌道:“大哥,三弟,你二人为张麒、徐景昌护行,这群恶鬼我承包了。”
  
  朱仪道:“三哥,好一桌的盛宴,就不让我老朱吃一口了。”
  
  牛皕道:“十万恶鬼刚刚除之五六,尚还有许多,有你杀的。”
  
  侯元横棒路心,高声呐喊:“张麒张大人,徐小将军,不要害怕,牛鼻老道,侯元,朱仪已等你多时。”
  
  徐景昌低声问道:“张大人,他们三人何许人也?”
  
  张麒道:“三位高人乃燕王千岁的结义弟弟,现已封为定国王,安邦王,卫国王。”
  
  徐景昌大喜:“原来是三位王爷。”
  
  张麒马上欠身礼道:“多谢三位王爷千岁相救。”
  
  徐景昌礼道:“三位王爷千岁,晚辈不能下马见礼,请恕过。”
  
  牛皕道:“张大人,徐小将军此地非礼之处,随我们快走。”
  
  牛皕、朱仪为张麒、朱仪护行,侯元截住追来的众敌将。
  
  敌将丁:“你乃何人敢拦我等的去路。”
  
  侯元哈哈大笑道:“众恶鬼,尔等溜出十八层地狱,投胎凡间祸害天下,我侯元收尔等的头魂来了,不过这里还有一个非鬼也,留他回去报丧,好于这群恶鬼收尸。”
  
  敌将丁问:“恶鬼?我等乃皇家的大将。”
  
  侯元道:“尔等都忘记了你们的出身,等会你们死了都明白,这会我也给你们说不清白,一人吃我一棒,别争别抢,侯爷不偏心,凶魔不厚,恶鬼不薄,一视同仁,不要走,吃打。”
  
  侯元奋举降鬼杖横扫群鬼如卷席,窜上跳下,只见群鬼纷纷中棒落马,血肉迸飞,一片鬼哭狼嚎,只有一人生还,怆惶逃去,横尸尘埃。
  
  侯元自言道:“不称打的一筐烂梨,留一个报信,去吧,去吧。”
  
  侯元抬头看到路旁被弃的几匹战马,自言自语道:“那个张大人与徐小将军二人同骥,去燕山路途甚远,我何不抓几匹马去,这些恶鬼何是来送死的,专程来为送脚力来了。”
  
  侯元抓了一匹马,追牛皕等而去。
  
  齐泰、黄子澄聚在刘三吾的客厅,个个神色无彩,表现的甚为沮丧。
  
  齐泰道:“张麒潜进皇城的目的很明显,为燕王朱棣搬兵请将,徐增寿没有过江去助朱棣,却让儿子徐景昌去了燕山。”
  
  刘三吾道:“徐增寿不可留,务必早日除之。”
  
  黄子澄道:“追赶他们的将士尚还有一人生还,看到了又是那牛鼻子,他们三个妖人救走了张麒与徐景昌。”
  
  刘三吾道:“我有杀牛鼻子的一个计划。”
  
  齐泰道:“二十五王子朱雎有些法术,尤其是他的师父海长眉,乃世外高人,也不知他在太原做得如何?”
  
  黄子澄道:“他道说他不在太原闹他个天翻地覆,绝不罢休。”
  
  齐泰道:“他还要在太行山招兵买马,让我说,他是一事无成的人物,想想看,他做了什么?”
  
  刘三吾道:“无奈哇,还不是能出了你妖人牛鼻老道,也许……”
  
  黄子澄道:“也只能依靠他了。”
  
  刘三吾道:“我使人去书信于朱雎,他可能已经动身了。”
  
  齐泰问:“去何处?”
  
  刘三吾道:“去仙山请他师父杀牛鼻子,可谓是探囊取物。”
  
  齐泰道:“自然他能杀了牛鼻子老道,你我又付出的是何代价。”
  
  刘三吾道:“马蹄金一百锭还有一斗珍珠,三斗玛瑙。”
  
  数日后,刘三吾的后花院内,高抬法台三丈六,台中央扎有草人一个,身披道袍,五色纸装璜包扎,形貌如牛皕,五观分明,前角写下牛皕的生年八字,背后有符,符下写着即年即月即日即时即刻,草人前有供桌,桌上八盘供果九支粗大的红蜡在灼灼地燃烧着,左右童男童女各四人,身披青纱手执醮着朱砂的长剑站立两旁,法台四周点燃七七四十九支烛火,七七四十九樽香炉,炉中香火不绝。插着七七四十九面五色彩旗,法台内设九宫八卦的图纹,海长眉披头散发,左手执剑,右手握着一面写着赦字的杏黄三角小旗,赤着脚,身披鹅黄道袍,打扮的狰狞可惧,面上涂抹朱砂,只见他口中念念有词,咪啦嘛喇,说些什么无人能听得懂的咒语。朱雎跪在台中央,闭目屏着气,从亥时作法,一直到了子时,突然海上眉一声怪喝,一剑斩断一支粗烛,朱雎跳起身来,从袖中取出一枚三寸长的桃木箭,扎进草人的左眼。
  
  牛皕、侯元、朱仪正在客房饮酒叙话,侯元牛皕双手举杯,满面带笑道:“燕王千岁,又得小将徐景昌助他,定能成功,为此干杯。”
  
  侯元谈笑风生地也举起桌上一只酒杯道:“你我兄弟经一年的努力杀了数万名恶鬼为国除奸,为民除害,也为燕王筹集了数千万两黄金白银,为此干杯。”
  
  朱仪哈哈笑道:“我等都被燕王封了王爷为此干杯。”
  
  于是牛皕弟兄三人一连干了三杯酒。朱仪脸色有些不快道:“酒是辣的,盐是咸的,你我兄弟三人也只能面对四碟小菜吃酒了。”
  
  侯元道:“三弟,四碟小菜又有何不好,黄瓜、豆角、茄子、韭菜,当然比不上毕烈,填不满这些贪官,他们喝的哪里是酒,就是一碗碗民血,一杯杯民脂民膏,他们是贪官却死了,重回十八层地狱,我等虽然清淡贫穷,还活着,就是死了,还会回到天宫,回到神仙洞府。”
  
  朱仪道:“好吧,你吃你们的黄瓜,我啃我的猪蹄子。”朱仪说罢从怀里掏出一个荷叶包来。
  
  侯元嬉皮笑脸地说:“老三,给我一只吧?”
  
  朱仪展开荷叶包,捡了捡,取出一只道:“吃完就没有了。”
  
  侯元道:“小气鬼,小气鬼。”
  
  兄弟三人一边饮酒一边闲聊着。
  
  牛皕微微笑道:“贤弟,我复活的第一天,去拜见一位道人,其实他也不是凡人,乃西天佛祖,他对我唱着这么首歌。”
  
  侯元问:“我已经听你唱起过。”
  
  牛皕道:“那时就是我等升天之时,功成业满,也就了结了我和二弟侯元前世的罪孽。”
  
  侯元道:“我还真舍不得在人间做这回人。”
  
  朱仪道:“大哥,那神仙唱得不是什么好歌,是挽歌?”
  
  牛鼻道:“也许是吧。”
  
  侯元道:“大哥你唱一遍,管他是什么歌,入耳动听便好。”
  
  牛皕道:“什么是天机?也许这就是天机,记住,我们听到有人在我等面前唱起这首歌的时候,就也完成了我等的使命。”
  
  牛皕站立起身来,高声歌道:
  
  “水远山遥,足下红尘道,见得乾坤新,风顺雨调,
  
  谁人把天下腥膻洗,谁人来把恶孽奸臣扫,四海五洲都走到。降了十万邪妖,我却灵霄只一觉,一觉醒来鼾声消,
  
  君在凡间声名高,民口有碑姓名标,墙画不用彩笔描,
  
  萑苻泽上贼寇少,人间名利一概抛,献给百姓一腔血,
  
  走时不带半根草……
  
  侯元道:“好,记得了,记得了,听到这首歌的时候,人世间,贪官也就断了根,绝了种,也无人做贼做盗了,更没有聚众赌博了。”
  
  正在这时,牛皕突然双手捂住他的左眼,一声惨叫:“不好,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侯元朱仪大惊急来挽扶牛皕关切地:“大哥,大哥,你何事有这般疼痛。”
  
  牛皕痛苦地:“我的左眼,我的左眼。”
  
  侯元朱仪这才看到牛皕的左眼鲜血直流,二人叫苦不迭地:“这又如何是好,这又如何是好。”
  
  第二日,子时牛皕的右眼也流血失明。牛皕被扶在床上,一声连一声地*着:“疼死了我,疼死了我……”
  
  第三日牛皕的左耳流血,第四日右耳流血,第五日左鼻孔流血,第六日右鼻孔流血,第七日口中吐血,米水难进。侯元朱仪直急得跺脚垂胸,呼天叹地而一筹莫展。第八日牛皕咽喉渗血,青紫,已是气息奄奄。牛皕睡在床上如死人一般,侯元手拂在他的胸脯泪道:“大哥,只有心腑还在跳动。”
  
  朱仪哭道:“二哥,大哥算是病入膏肓,难逃这一劫哇。”
  
  侯元道:“依我看来,大哥是中了妖人的邪法,不是病。”
  
  朱仪问:“如何能救我大哥一命不死?”
  
  正在这时门外有人呼叫:“侯元朱仪你二人听着,牛皕是中了海长眉的邪法九箭夺命的妖术的暗算,要救你大哥一命不死速去南京,刘三吾的后花园破了海长眉的法台,拔下草人已中的八支桃木箭,点亮草人面前八支寿命烛,千且不能错过第九天的午夜子时。”
  
  侯元朱仪大喜:“是观世音菩萨前来点化。”
  
  二人向门外跑去。侯元朱仪破门而去,月光下惟见观世音菩萨已升空远去的身影,二人望空下拜齐声道:“谢谢观世音菩萨,谢谢观世音菩萨。”
  
  侯元又道:“三弟,你留在客栈用心看守大哥,我去南京。”
  
  侯元驾起脚前风向南京疾行,好个侯元,一路匆匆,不敢怠慢,黄昏,侯元来到了京城。月光下侯元越来院墙,借着竹影潜隐身形,他进了刘三吾的后花园,只见烛光一片,高高的法台搭立在后花园的中央,夜风徐徐,抄着手中的降鬼棒向法台走去。那法台主门向南,法台后只站立着两名护法卫兵,侯元轻捷,足下毫无半点声响,他慢慢地向法台后面靠近,人不知鬼不觉地已接近的法台,他跳上法台,只一棒打死了一名卫兵,另一名卫兵还未横过眼神被侯元掐住了脖颈。
  
  侯元低声逼问道:“妖人海长眉可在法台上?”
  
  卫兵已吓得心惊胆战不敢大声言语道:“好汉爷,别杀我,别杀我。”
  
  侯元道:“如实讲来,侯爷饶你一命不死。”
  
  卫士:“朱雎朱王爷,是他请来的法师名叫海长眉。”
  
  侯元:“朱雎这个冒牌货,名副其实的一个鬼头。他现在身在何处?你把你知道的如实地说来,免你一命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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