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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第三十三章 (第1/2页)

第三十三章
  
  诗曰:
  
  怒气昂昂恨难消,历朝历代有奸曹,秦桧之流不绝种,
  
  又生贼子乱中朝。包拯岳飞曾出世,文行忠信名气高,
  
  月地云阶光辉在,万代楷模做勇骁。
  
  书接上回,话说侯元前去敲门,有门卫询问了一番侯元。那人道:“进来吧。”
  
  侯元进了飞天鹰的院子。飞天鹰已在客厅等候,仆人将侯元引进客厅。侯元于飞天鹰见礼道:“飞大爷,我是宁老爷的家人,奉老爷之令,前来送信。”
  
  飞天鹰向侯元看了又看到:“你是大人的家人?他虽然身为知府,却是我的表兄,他府中的人我都认识,我为何没有见过你?”
  
  侯元道:“我名叫崔跃明,是……”
  
  飞天鹰道:“好不吉利的名子,崔跃明,崔跃明,摧要命。”
  
  侯元笑嘻嘻地说:“飞大爷,我姓崔,是我伯娘的姓,跃,飞跃的跃,不是要你命的要。我是十日前才到宁府的,济南府来了牛鼻老道,还有他两个结拜兄弟,为了安全起见才要我这个生眼的来的,你要是瞎疑惑,我就回去了。”
  
  飞天鹰道:“别啰嗦了,书信呢?”
  
  侯元道:“客守货,船守舵,我是跑腿送信的,当然书信就在我的身上了。”
  
  飞天鹰道:“拿来。”
  
  侯元道:“你也拿来吧。”
  
  飞天鹰诧异地:“我拿什么?”
  
  侯元道:“赏银,几十里山路,黑灯瞎火的,容易吗?”
  
  飞天星忿然道:“你这个狗头。”
  
  侯元道:“狗头,猴头,比那些鬼头鬼脑的头值钱多了,我这人藐藐冲冲,未达朱紫,飞爷看在大人的面子上,一壶小酒钱还是能舍得的。”
  
  飞天星道:“如此油腔滑调真该打,打狗还要看主人,罢了,罢了,赏你二两酒钱。”
  
  飞天星取出银子,侯元才将书信递于飞天星,道:“大人吩咐我速去速回,我这里谢谢,谢谢飞爷了。”侯元离开了客厅。
  
  侯元回到了林中,朱仪问:“你离开了飞贼家去何处转游了?”
  
  侯元道:“做贼不妙不如睡觉,我去有数里将马放了,才徒步返回。”
  
  朱仪道:“老马识途,它独自信马游綱跑回宁府那又如何是好?”
  
  侯元道:“三弟,别再找叉子了,苏国就死了,还说马不马的,你的心思我明白,我得了二两银子,你就患了红眼病,明日请你吃肉。”
  
  朱仪笑道:“二哥,够义气,够朋友。”
  
  牛鼻道:“你二人一天到晚,两天到黑,如粘似胶,无人能分得开,不是嬉就是闹。”
  
  朱仪道:“这才是生死患难的兄弟。”
  
  侯元道:“注意,飞天鹰家里出来人了。”
  
  月光下清晰可见有一人走出飞贼的家,匆匆忙忙地向西方走去。
  
  牛鼻道:“走,跟踪追迹。”
  
  于是牛鼻兄弟三人随后紧紧追去。
  
  月光朦胧,小路崎岖,路两旁林木横生,牛鼻兄弟三人尾随那人来到一个山坡前,这里又有一个村庄。此山名,望羊坡,村庄于山同名,因此就叫望羊山庄。这厮进了村庄,在一个大户人家的门前停下。那人敲响了大门,并轻声呼叫:“铁老黑,铁老黑……”
  
  从院内传来问话声:“你是何人?”
  
  那人回答道:“我是飞天燕,是飞二爷。”
  
  门开了,飞天燕进了院子。牛鼻向侯元,朱仪一挥手,三人身轻如燕便越墙而过。牛鼻兄弟三人也进了院子,见房内亮着灯光,三人蹑手蹑脚来到窗下,听得房内有数人在说话,侯元捅破窗纸向房内看去。三名恶鬼坐在灯光下,其中一个彪形大汉,面黑似铁的人骂声咧咧地说:“飞天燕,飞天燕,你与你大哥飞天鹰都不是他娘的好东西,害了我和瘦如猿。”
  
  飞天燕道:“上船容易下船难,事到如今,后悔顶个屁用,牛鼻那个杂毛老道到了济南,危在旦夕,你我急流勇退方为英明。”
  
  瘦如猿惊恐万状道:“那贼老道神通广大,我们算是死定了。”
  
  飞天燕道:“知府大人送来了书信,我等必须销毁罪迹,那就是山洞中那些黄金白银。”
  
  铁老黑吼道:“如何销毁?”
  
  飞天燕道:“走在牛鼻的前面将这些金银抛弃掉。”
  
  铁老黑摇摇头道:“这是拿命换来的,我死也舍不得。”
  
  飞天燕道:“你们要钱还是要命?”
  
  瘦如猿道:“要钱也要命,我等带上黄金白银,浪迹天涯,天下之大,只要手中有了金银,何处不快活。”
  
  飞天燕想了想道:“瘦如猿你说得有道理。”
  
  铁老黑道:“事不可迟疑,我们取金银去,连夜携带家小离开济南,离开山东。”
  
  飞天燕道:“行动吧。”
  
  他们吹灭了灯。侯元听到这里向牛鼻,朱仪一挥手,三人转身而去,飞天燕他们三个恶贼走出屋来。牛鼻取出两只侦探神蜂向三名恶贼飞去,贼人走出院子。
  
  牛鼻道:“我们尾随其后先找到金银再来个一网打尽。”
  
  牛鼻三人跳下房来,尾随其后走出了山庄向一座大山攀登,先是小路崎岖,后来就没有路了。
  
  这是一座巍峨的山峰,月光下袒露着它的神秘胸怀,三名恶贼登上了山坡。牛鼻三人尾随其后,在一株巨松下留住了脚步。铁老黑道:“到了。”
  
  飞天燕道:“打开洞门吧。”
  
  铁老黑开了洞门,牛鼻兄弟三人变化成寸余长的小人跳到三贼的肩上,瘦如猿点起火把向洞内走去。一条弯弯曲曲的天然熔洞,又经过人工开掘,有几个石窟,便成了洞中贮存室,各有坚固的洞门,铁老黑开了锁,推开门,瘦如猿用火把照亮着,可见许多木箱子一排排地存放在洞中。
  
  飞天燕道:“我们一人先分取二十块马蹄金。”
  
  铁老黑打开一个箱子,他肩上的侯元用手一指.“呱,呱,呱…….”
  
  满满一箱子红眼癞蛤蟆,齐往箱外乱跳。铁老黑伤煕的心更凉了,他一屁股坐在地上,骂道:“什么马蹄金,都是红眼癞蛤蟆,飞天鹰,宁种你们不该来骗害我们这帮兄弟。”
  
  飞天燕和痩如猿也在叫苦连天:“见鬼了,见鬼了,明明是马蹄金,怎么成了癞蛤蟆?……”
  
  飞天燕道:“再打开一个箱子。”
  
  铁老黑爬起身来,又开了另一个箱子,依然还是红眼癞蛤蟆,又开了第三箱,第四箱,别无二样,一色的红眼癞蛤蟆,这些癞蛤蟆喊叫不休,四处蹦跳。铁老黑一咬牙道:“宁种这个狗官,什么五五分成?我们一个也不要,给他送去。”
  
  瘦如猿道:“说得有理。”
  
  于是三个贼又捉拿起地上癞蛤蟆,累得他们满头大汗才将地上的癞蛤蟆抓回箱内。
  
  飞天道:“再看看银箱装的是何货物?”
  
  三个贼又打开另一个木箱,撲撲……一群白色的鸽子飞出箱外,又飞向洞内,飞来飞去……
  
  飞天燕道:“别再开箱了,癞蛤蟆易捉,鸽子难捕。”
  
  正在这时飞天鹰也来到了洞中。铁老黑怒道:“飞天鹰,飞天鹰,你我指天为誓乃生死结拜弟兄,为何捉弄于我?”
  
  飞天鹰道:“我可向天发誓,欺骗,亵渎或其他不义,非我飞天鹰所为,焉能我表兄宁忠别有用心?”
  
  铁老黑道:“我们每人一箱扛于宁忠,讨个说法去。”
  
  飞天燕道:“不弄个水落石出,怕是跳到黄河里也洗不清身子,是馿不走,还是磨不转,他若反咬一口,说我们换了包,再向我们讨要金银,这不要了我们的命?”
  
  飞天鹰道:“也只有如此了。”
  
  于是,四个贼每人扛起一只木箱向洞外走去。牛鼻,侯元,朱仪留在洞中,恢复了本来的满目。只见牛鼻向还在乱飞的鸽子招招手,这些鸽子又飞回木箱中去。
  
  牛鼻道:“他们官匪一家,如此这般的贪盗,真是洼乱天下,危及社稷,一日不除,国民何能安宁?”
  
  侯元道:“天日昭昭,国法难容。”
  
  朱仪道:“国家的钱财,百姓的血汗,我们先将它转移出洞,待彻底清算这般贪官恶贼后,一同送于燕王而正使正用。”
  
  牛鼻道:“先将此金银寄存在成志之处。”三人作起法来,金银箱向洞外飞去。
  
  牛鼻道:“走,去济南城。”
  
  三人走出洞外。
  
  第二天,白日,四匹快马奔走长街,马上驮来四个恶贼,飞天鹰,飞天燕,铁老黑,痩如猿,每匹马上还带来一个大木箱子。他们在宁忠的府门前下了马。宁忠正在内室更衣,有人来报:“老爷,您的两位表弟,飞家二爷还有两位壮士求见。”
  
  宁忠大惊失色道:“该死,该死,快要他们进来。”
  
  “是。”宁忠匆匆忙忙走出内室,来到客厅。
  
  片刻,飞天鹰四人气冲冲地每人扛着一个木箱子来到宁忠的面前。
  
  宁忠问:“我派遣家人为你们送信,信可收到?”
  
  飞天鹰道:“信收到了。”
  
  宁忠道:“我那家人为何未归?”
  
  飞天鹰没有好气地说:“一个油腔滑调,不知高低的东西,我留他做甚?”
  
  宁忠道:“牛鼻老道来到了济南,你们为何还有胆来城里,就不怕牛鼻老道捉拿你们夺命醢尸。”
  
  飞天鹰一声冷笑道:“大表兄,你看看木箱里是何物?”
  
  宁忠道:“是不是金库中的钱箱?还有半截没有撕掉押着府衙官印的封条。”
  
  飞天鹰道:“马蹄金,皆是马蹄金?”
  
  牛忠揭开木箱,一片金碧辉煌,铁老黑等人甚是诧异,道:“是金子,是金子?”
  
  宁忠怒道:“不是金子能是何物?”
  
  宁忠伸手去拿金子“啊。”宁忠一声惊叫,一条毒蛇死死地咬住他的手,痛得他绝命般地嚎叫着:“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有人一路高歌走来:
  
  “无人不想去做官,身居官位莫图贪,金银本是摧命鬼,
  
  钱财是椁又是棺。贪财无厌能丧命,思前容易悔后难。
  
  望乡台前空流泪,不带分文攥空拳。”
  
  原来是牛鼻老道,还有侯元,朱仪走了进来。宁忠,飞天鹰等人大惊,只有宁忠手被蛇咬着动弹不得,飞天鹰,飞天燕,铁老黑,瘦如猿皆亮出兵器来。
  
  “你是何人?”众贼厉声责问着。
  
  牛鼻哈哈笑道:“无量佛天尊,善哉,善哉,山人我乃牛鼻老道,你几个该死的恶鬼,尤其是宁忠,一头一脑地在想钱,在图钱,在贪钱,在盘算着钱。成志告假回家为其父丧葬,你借此之机,伙同飞天鹰,勾引铁老黑,瘦如猿等社会上的土匪强盗盗走了国库的金银,反而丧心病狂冤害成志,天网恢恢,疏而无漏,今日你们的死期到了。”
  
  侯元,朱仪各执兵器,飞天鹰等贼举刃相迎。
  
  侯元道:“看你四个如螳螂舞戈。”
  
  朱仪道:“瞧你四鬼乃垂死挣扎。”
  
  侯元两棒结果了飞家二贼的性命,朱仪真乃是快刀斩乱麻,手起刀落,铁老黑,瘦如猿的两颗人头滚落在地。
  
  牛鼻一声冷笑道:“宁忠,你不是贪财吗?不义之财毒如蛇,我今日就来个以毒攻毒,让你这个财鬼财迷饱偿贪财之死的滋味,是如何的痛苦。名根未拔者,纵轻千乘甘一瓢,总坠尘情。”
  
  牛鼻用手向宁忠手上的毒蛇指去,那蛇立即化身成巨蟒用力缠绕着宁忠,在撕咬着宁忠,痛得他滚地哭喊着:“痛死我了,痛死我了,钱哇,钱哇,我如此地爱你,你不该这般地害我……这是报应,这是报应……”
  
  宁忠表现出这个贪财奴是这么悲惨,凄凉,痛苦至极,惨不忍睹之状态,最后还是被蛇吞进腹中。
  
  牛鼻哈哈大笑道:
  
  “劝人休贪心,别取不义金,生财不正道,必定伤自身。”
  
  牛鼻向做官清正廉洁的泰安知县刘仁去函,来济南任知府之职,成志为牛鼻当差押运所缴获的金银前往燕山,从此入仕为官。
  
  晨烟暮露,春熙秋阴,牛鼻兄弟三人奔波奋战在中华大地上。牛鼻道:“看田中嘉禾重颖,百姓安居乐业我便知足了。”
  
  牛鼻兄弟三人奔赴千里古道,风尘仆仆地走来。
  
  侯元道:“燕王兴兵的金银也该够了吧?”
  
  牛鼻道:“打仗打得是金银,消耗的是人命,天下没有战争方可太平,黎民百姓也才能安居乐业。”
  
  朱仪愤然道:“少数人争天下,祸其天下百姓受苦受难,其罪恶滔天,何时才能消灭战争?”
  
  牛鼻道:“几千年来,你争我夺,改朝换代,死了多少人,毁了多少财力,给老百姓带来多少苦难,数不胜数哇。”
  
  突然一阵风响,从天而降扑来一只巨鵰向牛鼻冲来,三人大惊,那鵰来个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探出一双铁爪抓起牛鼻腾空而去。“二弟,三弟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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