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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第三十二章 (第1/2页)

第三十二章
  
  诗曰:
  
  烟笼人间九千里,魔鬼横行八千八。
  
  且听百姓哭声起,冲天破地动万家。
  
  话说牛鼻在大街前于那衙役故意纠缠,牛鼻摇摇头道:“山人生着一双慧眼,你们虽然身上穿着人皮,却是不做人事的恶鬼,兖州城的杀人放火,奸人邪道,都是你们所为,官匪不分,廖达是大贼,你们是二贼,三贼,四贼……审不清是名副其实的贼头。”
  
  那衙役咆哮道:“你是?”
  
  牛鼻道:“我也是一个老大,不妨也把我捉拿去,凑够三百老大之数。”
  
  一个衙役怒道:“疯道人,天堂有路你不走。”
  
  牛鼻道:“地狱无门你却行。”
  
  二衙役扑向牛鼻,将他锁上,押往府衙。牛鼻被押进府衙院内,听得是一片哭声,举目看去,大堂的里里外外绑着的,捆着的,披笳的,带锁的,有白发如霜的老人,也有还留着抓髻,系着肚兜儿的孩童,多数是青壮年。有几个被打得皮开肉绽,血涂满脸,还有几个正在受刑,个个流泪,无不喊冤叫屈……
  
  牛鼻正在观看,一个衙仪高声吼道:“带那疯道人。”
  
  两名衙役扑向牛鼻,牛鼻笑嘻嘻地说:“时辰到了,时辰到了。”牛鼻被推进大堂。
  
  “带疯道人。”堂上衙役如狼似虎,一片鬼吼狼嚎,审不清坐在大堂上,牛鼻立于堂前装聋作哑。审不清猛击惊堂木,高声吼道:“疯道人见本府为何不跪?”
  
  牛鼻道:“山人能跪天跪地,跪玉皇,跪菩萨,跪爹娘,跪我恩师,西天佛祖,如何能向恶鬼叩拜?况且我膝上生疮。”
  
  审不清勃然大怒,一声吼道:“腿上生疮?来人,将疯道人的两条腿给我打断,看他能跪还是不能跪?”
  
  “是。”
  
  一名班头举起一条大棍向牛鼻的腿上用力打去。只听“呀”的一声哭叫,一名恶衙倒在地上打着滚地喊着:“你为何打我?”
  
  堂上一阵骚乱,无不惊骇。这时廖达走到堂上,向牛鼻看去。廖达的心中暗想,他,是他,妖人牛鼻老道。廖达走到申步清的面前,咬了一阵耳朵……
  
  牛鼻道:“你们为何不打呢?”
  
  审不清道:“你是何人?”
  
  牛鼻道:“山人便是牛鼻老道。”
  
  牛鼻是罢又大笑数声,高声歌道:
  
  “甚笑贪官太蠢庸,过犹不及少智聪,罪孽妄说祸于福,
  
  你把国法作秋风。贪财贪色害百姓,祸国殃民你精通。
  
  作威作福民不顾,之死靡它图金铜。”
  
  申步清大惊:“你就是妖人牛鼻老道。”
  
  牛鼻怒道:“申不清,你身为皇帝的命官,你用鬼不用人,你手下这帮衙役,无一不是贼,在兖州无恶不作,兖州发生的命案均是他们所为,你本当主持正义,刺屮植谷,为民除害。可是你竟与贼同伍,同流合污,充当他们的保护伞。好端端的兖州,政乱如草,法荒如蓬,造下了大憝之恶,王法岂能容你,不要走,拿命来。”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申步清一扬手抛出一物,一片黑气向牛鼻扑去,黑烟散去,牛鼻被一条黑色的绳索紧紧缚在堂前,动弹不得。
  
  申步清一声狂笑:“哈哈,牛鼻子,牛鼻子,你只知道我兖州一个知府,却不知我与二十五太子朱雎乃一师之徒。”
  
  牛鼻道:“原来如此。”
  
  申不清道:“牛鼻子,我知道你的命大,人死心不死,埋在土下百日还能复生,却有一人能要你的性命。”
  
  牛鼻问:“何人?”
  
  申步清道:“我的师兄朱雎。”
  
  牛鼻问:“什么二十五太子,明太祖只有二十四个儿子,他乃一个无耻的小人,滥竽充数,他在哪里?”
  
  申步清一声冷笑道:“在你丧命的地方。”
  
  牛鼻虽然身体被妖绳捆绑,有一只手还能少许活动,伸进囊内取出两支求救通信神香,信号发出,恶鬼们全然不知。申步清又取出一物道:“廖达。”
  
  廖达道:“在。”
  
  申步清道:“这乃迷魂佛,贴在他的天灵穴上,便如死人一般,便任我摆布于发落。”
  
  廖达拿过那道神符,贴在牛鼻的天灵穴上,牛鼻便倒于堂前而不省人事。
  
  再说侯元,朱仪来到一个胡同口,一个卖花生的男孩挎着花生篮子从胡同里走了出来,他口中吆喝着:“花生,卖花生……”
  
  朱仪迎上前来道:“善哥。”
  
  那个名叫善哥,卖花生的男孩道:“原来是好汉爷,谢谢您们,因为我受了连累。”
  
  侯元道:“见义勇为,拔刀相助这乃我民族的优良传统,做人做事都应该有这个味。”
  
  善哥问:“那位道爷何处去了?”
  
  朱仪道:“他有他的事要做,善哥,听说你还有一个姐姐?”
  
  善哥的情感顿时伤痛起来,他哭了……
  
  侯元道:“善哥,实不相瞒,那位老道不是别人,正是牛鼻老道。”
  
  善哥噗通跪倒在地,放声大哭:“求求您,好汉爷,道爷爷为我惨死的姐姐报仇雪恨……”
  
  朱仪扶起泪流满面的善哥,安慰道:“善哥,有话慢慢说来,我等定为你作主。你姐姐究竟死在何人之手?”
  
  善哥道:“我爹死得早,家中只有娘带着我姐姐和我生活,家里也很穷,全靠娘种花,姐姐卖花,我卖花生,苦苦地艰难度日,突然姐姐两日没有回家,一个街坊告诉我,有人在城北的小河边发现了我姐姐,她已经奄奄一息……”
  
  善哥的哭诉:小善哥向小河边跑来,河边的草坪上围着许多人,小善哥分开人群,看到了躺在草坪上的姐姐,她面色苍白,还有一丝的气息。“姐姐……”
  
  善哥扑向姐姐。姐姐终于睁开眼,断断续续地说:“是……是兖州府大捕头老大……,他的后花园里……有个大大的地下室…….那里还有十多名女子…….”
  
  姐姐咽下了最后的一口气,她死了…….小善哥抱着姐姐直哭得痛不欲生……“姐姐哇,姐姐哇…….”
  
  善哥哭诉着,最后还说:“老大就是兖州大捕头廖达,他是兖州一个大恶枭,杀人放火,草菅人命,奸人邪道,无恶不作,血债累累的罪魁祸首。”
  
  朱仪取出一锭银子道:“善哥,这四十两银子算我兄弟三人对你的资助。”
  
  善哥向他们二人磕头谢拜:“谢谢好汉爷,谢谢好汉爷……”
  
  侯元,朱仪气势汹汹来到廖达的家的大门外,被两名门卫拦住:“什么人,站住。”
  
  侯元道:“这可是兖州老大的家?”
  
  门卫道:“我家主人兄弟排行是老三。”
  
  朱仪问:“那老大呢?”
  
  门卫嬉皮笑脸地说:“我虽然在他家当奴做仆,也知道他的家事,他娘我们那老太太生了一胎孪生兄弟,一落草就死了,还是我爹挑着给扔到了后洼子,一条黄狗吃老大,一条黑狗吃老二,因此他家再也没有老大和老二了。”
  
  侯元扑来就是两计耳光,怒道:“满口的胡说八道,你们根本不是廖达的奴仆,是轮流为他看家护院的衙役,看你们头上冒出一股黑气,定是两名在录的恶鬼。”
  
  朱仪手起刀落,两颗人头落地,二人向院内冲去。侯元,朱仪直扑后花园,有两名恶衙前来阻拦,二人大怒一刀一杖斩二鬼于足前,打开地下室的大门,可怜,二十余名民女被救出,难女们重见天日,无不痛哭流涕,向侯元,朱仪谢恩:“谢谢好汉爷,谢谢好汉爷…….”
  
  诗曰;
  
  怅恨辽远,浮尘弥漫,锁身暗无天日,蹂躏摧残。
  
  沦陷虎狼口,求生难。凄凄惨惨,惨惨戚戚,眼望穿泪流干。抱怨皇帝,还是抱怨天?恨无限,饱饮辛和酸。
  
  甚忧怛,皇天已死了,官人放火也无罪,
  
  雨雪多雰雰,民心寒,寒若三九天。
  
  祭神灵,荐鬯万千醰,万民怒,睅目瞪眼,烈火烧江山.
  
  正在这时,一飀奇香怪味飘来。侯元大惊道:“不好,哥哥有难。”
  
  朱仪道:“打发难女离去,我二人速去救哥哥。”
  
  尘烟滚滚,一辆马车狂飙般地行驰在古道上,申步清,廖达骑着两匹快马于车左右守护,看他们慌慌如丧家之犬,急急如漏网之鱼。
  
  “站住。”侯元横杖,朱仪亮刀拦住他们的去路。
  
  申步清怒道:“什么人敢拦截本知府的去路?”
  
  侯元一声吼道:“申步清,申步清,你这头该死的恶鬼,身为皇帝的命官,却不顾民生与王法,贪婪女色,竟使用这帮不法之徒,为你大肆抢夺民女,供你享受,糟蹋蹂躏惨害了多少女身女命,罪恶累累,不要走拿命来。”
  
  侯元奋举降鬼杖向申步清打去,申步清举剑了架,乃螳螂阻车不自量力,蜻蜓撼石柱难济于事,只一杖打落马下,侯元又复上一杖,这头恶鬼一命乌乎。廖达兜马欲走,朱仪焉能放生,挥起一刀将这头恶鬼劈下马来,二人又打杀了车上车下所有的恶鬼,跳上车,揭开篷盖物,只见牛鼻昏昏沉沉如死人一般。
  
  “大哥,大哥……”
  
  朱仪用刀来割牛鼻身上的绳索,却十分绵韧,不动分毫,二人大惊,摩拳擦掌而叫苦连天,甚是无可奈何……
  
  “二哥怎么办?”
  
  “三弟,我也毫无主意……”
  
  “侯元,朱仪不要惊骇,我来了。”
  
  侯元,朱仪抬头看去,从空飘飘荡荡落下一片彩云,二人跳下车来叩拜:“原来是菩萨。”
  
  菩萨来到车前用手一指,牛鼻身上的绳索解去,化作一条细细的丝线落入菩萨的掌上,还有一片指甲大小的神符,收入袖中。
  
  菩萨道:“片刻牛鼻便会醒来,我回南海去了。”
  
  菩萨说罢,腾空而去。“谢谢菩萨,谢谢菩萨。”侯元,朱仪再向空谢拜。
  
  这时牛鼻醒来,口中作歌:
  
  “今朝晴景新,久雨不妨芬,佯醉而弃酒,恍惚入梦深。”
  
  侯元道:“哥哥来,你的这场梦吓死弟弟了。”
  
  牛鼻跳下车道:“杀回兖州城,这里在录的恶鬼一个不可留,还有三百万两贪银脏银务必为燕王取回。”
  
  于是牛鼻大踏步走回兖州。三日后,兖州全面告捷。
  
  这一日,牛鼻兄弟三人来到济南城外,正值春暖花开时,莺歌燕舞,鸟语花香,牛鼻对沿途的窈窕春光山水,目不暇给,真乃心旷神怡。看着走着,于是,他诗意大兴,口中作歌:
  
  “草色青青柳色黄,桃花盛放李花香,东风不为解愁去,
  
  春日偏能惹恨长。旧时不识春风面,眷恋雨润花才芳。
  
  江山欲败英雄叹,劳辛憔悴急忙忙。”
  
  侯元不时地摇晃着他的酒葫芦,喝完了葫芦中的最后的一口酒,道:“要走你们走吧,我要进城买酒去。”
  
  朱仪道:“二哥,济南城怕是一天两天走不了了。”
  
  侯元道:“有人留你过年?”
  
  朱仪道:“年刚刚过去,也许留你过清明节。”
  
  侯元道:“清明好上坟,我的祖宗先人没有一个埋在山东。”
  
  朱仪道:“二哥,说正经的。”
  
  侯元道:“谁不正经,我没有去月宫调戏嫦娥,更没有去高老庄霸占高小姐。”
  
  朱仪道:“就这丁点小事,道被那些嚼舌头的猴子谈笑八辈子,那猴子才是不见亮的小人,变化成小虫子去钻女人的肚子,那才是好进不好出,是拉是尿,不走肛门便行**,你说丢人不丢人?”
  
  二人哈哈大笑起来。
  
  朱仪道:“二哥,人无完人,玉无完玉,废话到此为止,你看看济南城,冲天有一股冤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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