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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第十八章 (第1/2页)

第十八章
  
  词曰:
  
  小人处事短,君子处事长,枕流漱石否?不可歹心藏。
  
  作画能画虎,难画虎身骨,真个交朋友,惟怕委义夫。
  
  话说牛鼻兄弟三人痛打了四名恶覇,茶馆老板甚是害怕,向牛鼻兄弟三人哭哭啼啼。
  
  牛鼻道:“你二人莫要伤心,自古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邪气乃魔,正气为道,魔之短,道则长,这帮害民之贼天命不会长久的,三日后,你们便可太平的经营了。”
  
  老板娘泪道:“但愿如此,我们老百姓就谢天谢地了。”
  
  老板娘夫妻二人急忙收拾去了。侯元回头问牛鼻:“大哥,你看看你那鸟书,淮阴能有几头恶鬼,何时是他们的死日?”
  
  正在这时,牛鼻囊中的恶鬼录嘀嘀作响,牛鼻急忙取出,阅读后道:“淮阴恶鬼八百零八头,死期今日午时后.”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喧哗和咒骂声。
  
  牛鼻道:“鬼来了。”
  
  侯元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那就会一会他们。”
  
  朱仪道:“眼前还没有过午时,只能打鬼不能杀鬼,多没有意思。”
  
  牛鼻道:“我兄弟三人兵分两路,我去对付大街的恶鬼,再闹他县衙,二弟,你与老三速去码头,难民在码头抢粮船,救命的粮食不能让狗官运走,必须分于百姓。”
  
  侯元,朱仪:“是”
  
  牛鼻道:“二弟银子你留下少许,我有用处。”
  
  侯元笑了笑取出银子,留下一两道:“这是我的喝酒钱。”
  
  朱仪也拿过一两道:“这是我的买肉钱。”
  
  牛鼻兄弟三人走出了茶馆便分道扬镳,牛鼻朝着大街走去。他抬头向大街看了看,一大帮子拿着棍棒,刀剑的汉子,个个咬牙切齿,面目狰狞向茶馆扑来。
  
  牛鼻厉声道:“站着,你们要找的人在这儿,无量佛,天尊,善哉,善哉。”
  
  那四只恶虎向牛鼻看了看吼道:“正是他,正是他,打我四人的其中就有这个杂毛老道……”
  
  这伙恶贼呀呀怪叫着向牛鼻包抄过来,牛鼻毫无惧色迎上前去,道:“惇惠者天命长,作恶者活命短,这乃天经地义,无人捩转的真理。”
  
  贼首咆哮着:“给我上,朝死里打,朝死里打……”
  
  这帮恶贼蜂拥而来,牛鼻从容不迫,望着这伙乌合之众,嗤之以鼻,道:“如此张牙舞爪,看我是如何收拾你们。”
  
  牛鼻纵身跳起扑向贼群,真乃是,虎扑群羊,鹤立鸡群,似秋风扫落叶,拳去打倒一片,脚去踢倒一推,一阵打得这帮恶贼东倒西歪,叫苦连天,有几个如打断腰的水蛇躺在地上哭爹喊娘,还有几个不知是生是死睡在地上动弹不得,又有几个自恨爹娘少生了两只脚……
  
  “跑哇,好厉害的杂毛老道……”
  
  “跑慢了活不成了……”
  
  牛鼻哈哈大笑道:“真乃螳螂舞戈,如此不堪一击。”
  
  大街上的老百姓,无不拍手称快:“神人也,打得好哇……”
  
  “真替老百姓出了气……”
  
  其中有老百姓前来道:“道爷,您快走吧,他们去搬官兵去了……”
  
  牛鼻道:“谢谢父老乡亲们的关心,我正要去衙门找那狗官。”
  
  牛鼻大义凛然向衙门的方向走去,牛鼻刚刚来到衙门前,就看到了从衙门内拥出一队衙役,为首的班头骑着高头大马,几名恶贼马前引路。牛鼻拦住马头一声吼道:“站住。”
  
  那几个恶贼向牛鼻看去,个个胆战心惊,嚷道:“班头爷就是这个杂毛老道……”
  
  几个恶贼不敢正视牛鼻纷纷藏向马屁股后,不住口地叫喊着:“抓住他,抓住他……”
  
  牛鼻向那班头看去,那都头,好一副丑态:
  
  体肥如猪多恶狞,一双贼眼亮似灯,招风耳朵像蒲扇,
  
  门牙呲唇似插钉。鬓绕红毛比鸟窝,颧骨突隆满面青。
  
  头顶微微冒黑气,又是恶鬼来降生。
  
  那班头手里拿着一条水火棍,向牛鼻举棍便打,怒声骂道:“不知好歹的杂毛老道,想死找地方来了。”
  
  只见牛鼻不慌不忙伸手接住打来的水火棍,轻轻一扯,那班头一头栽下马来,身后的一众衙役蜂拥而来,牛鼻用手一指,道:“尔等且慢,你们人鬼掺杂,免打。”
  
  这些衙役个个目瞪口呆,纹风不动站立在那里。那班头欲要发作被牛鼻一脚向他面门踢去,鲜血迸流,鬼一般地嚎叫着:“道老爷,道老爷饶命,饶命。”
  
  牛鼻道:“前面带路。”
  
  班头沮丧地问:“道老爷,您要去何处?”
  
  牛鼻道:“去狗官的大堂。”
  
  班头:“是,道老爷,请。”
  
  牛鼻就这样进了大堂。
  
  牛鼻来到了大堂,见堂上坐着个猪头猪脸的知县,由于过甚的肥胖,未曾说话,虚气吁吁,堂下跪着一位年过古稀的老者,发如残霜,鬓如乱银,粗布衣裳,满脸是泪。另一旁跪着一个富家子弟,锦衣绣帽,生得细皮嫩肉,面色哲白,兔耳鹰腮。
  
  那班头向县令道:“道人抓来了,不,是请来了。”
  
  班头对牛鼻低声道:“道爷,稍等片刻,老爷审过他们再审你。”
  
  牛鼻没有理睬,那班头自去了,牛鼻蹲在一旁,默不作声。县令名臧百里,只见他手拍惊堂木,语无伦次地问:“堂下跪得是何人?”
  
  老者泪道:“草民姓平名思安。”
  
  臧百里眨着一双猪眼,醉声醉气地问:“叫什么?”
  
  老者道:“平思安。”
  
  臧百里傻笑了笑道:“平思安?好名字,好名字,有些斯文,有点学问。待我将来有了儿子,生了孙子也叫这个名字。平思安,平平安安,平中思静,静中思安,叫起来比我这个一脏百里既好听又溜口。”
  
  老者泪道:“老儿虽然名叫平思安,天老爷偏要我一生不安。”
  
  臧百里哈哈笑道:“你心如天高,却命如纸薄,思安,想安,越是不安。老爷我,却是命好名不好,齐泰,齐大人是我娘家舅,别看我只入了半年的学堂,三字经不会念,百家姓认不全,道是一个做官的命,娘家舅先要我做几天知县,水长船也高,娘家舅后来做了宰相,不,大明朝不立宰相,我娘家舅做了太师,我便青云直上,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那时候脏就臧吧,脏他千里万里。”
  
  老者道:“老爷,小老儿冤枉。”
  
  臧百里道:“有何冤枉从头诉来,老爷我为你抓差办案。”
  
  老者泣不成声,向前跪爬数步,泪诉道:“老爷,小民冤有三江,恨有四海,今天夜里,本村无赖沙万民越墙入室,先杀了我的儿子,又**我媳妇,至使我媳妇自杀身亡。”
  
  臧百里勃然大怒道:“沙万民何在?”
  
  跪在一旁的沙万民道:“六壶老爷,小人在,不,不,不是六壶老爷,是青天大老爷。”
  
  臧百里无所谓地笑了笑道:“地要牛耕,人要名声,老爷我平生之嗜好,好酒哪里是过,早起两壶伴日新,午间两壶醉薰薰,晚上还有两壶酒,于无声处送黄昏,青天是老爷,六壶还是老爷。”
  
  臧百里说到此处哈哈大笑,笑后问:“沙万民,奸人杀命你可有理?”
  
  沙万民道:“老爷,小人有礼。”
  
  臧百里道:“理在何处?”
  
  沙万民道:“礼在我家父那里。”
  
  臧百里一声冷笑道:“理如何在你家父那里?”
  
  沙百里道:“小人被抓,来不及带礼,再说那礼甚是沉重,不便随身携带,因此,由家父送来。”
  
  臧百里这才豁然明白道:“你礼我理,要我理不清了……”
  
  沙万民道:“老爷我那可是又真又厚的一份礼,礼到理到,礼理到,有礼无理罪免掉。”
  
  臧百里自言自语,咕咕囊囊地唠叨着:“你礼我理礼中理,天下有礼又无理,谁能说透理中礼,祖传官谱在心里。”
  
  正在这时,一名丫鬟走上堂来,来到臧百里的近前,低声道:“老爷,太太要我告诉您,沙万民的家父送来白银一千两。”
  
  臧百里点点头道:“回报你太太,我按礼办案不得有误。”
  
  丫鬟离开了大堂。只见臧百里狠狠地拍起惊堂木,厉声吼道:“来人;大刑伺侯。”
  
  众衙役又喊起了堂威:“威武。”
  
  臧百里传下令来:“将罪犯沙万民重打一百大板。”
  
  沙万民大惊失色哭喊:“老爷,老爷,自然我有礼为何要打小人?”
  
  臧百里道:“靠山吃山,靠河吃河,我这帮衙役靠的是老爷我,老爷我有吃有喝了,他们吃什么?”
  
  沙万民摇摇头道:“小人不知道他们吃什么。”
  
  臧百里道:“靠老爷吃老爷,老爷自然养了这群狗,不喂他们,他们要咬老爷,再说,老爷吃肉,他们啃骨头,老爷吃鱼,他们吃刺,这乃天经地义,老爷卖法,他们卖板子。”
  
  沙万民道:“老爷,他们卖板子,多少银子一板子?”
  
  臧百里道:“多少银子?因地制宜,那么你们商量吧。”
  
  一个班头冷笑道:“沙公子细皮嫰肉的,非同这个老汉,那就一两银子一板子,你花了银子,皮肉不受苦,划得来,那就交易吧。”
  
  沙万民笑了笑道:“我们再合计合计,让个面子,四两银子五板子?”
  
  那班头吼道:“好不知时务的东西,给我打。”
  
  几名衙役如狼似虎扑了上来,将沙万民按倒在公堂上就是狠狠地两板子,打得沙万民哭喊叫嚎道:“一百两,一百两还不行吗?”
  
  臧百里道:“你这个贱虫,不见棺材不掉泪。”
  
  跪在一旁的平思安高声呼唤:“老爷,我的冤枉如何伸雪?”
  
  臧百里道:“好说,好说,也罢,也罢,老爷我也体量一下爱民如子的感受,陪银十两,买两口花棺将你儿子,媳妇,送往荒郊野外,入土为安,银子由沙公子付出。”
  
  沙万民道:“老爷,本公子照办。”
  
  臧百里呵斥连天,疲惫地说:“好,好,付清银子,你走吧,走吧,老爷我日理万机,累了,累了,各奔前程,退堂。”
  
  平思安怒声吼道:“老爷,你不能放人哇。”
  
  臧百里冷笑道:“你这老儿好不懂道理,告不告是你的事,关不关是老爷我作主,你管得着吗?这么大的年岁打何官司告何状?没有吃过猪,也该看过猪走,自古是衙门朝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千百年的老规矩,老爷我能改变得了吗?”
  
  平思安怒不可忍扑向前来,高声骂道:“狗官,你这个贪赃枉法的狗官,我和你拼了。”
  
  臧百里勃然大怒,咆哮道:“来人,将这个老东西给我打进死牢。”
  
  几名衙役扑向平思安,老人高声怒骂:“狗官,你个狗官,不得好死的狗官……”
  
  蹲在一旁的牛鼻这才好像从梦中醒来,高声歌道:
  
  “自古都说法如铁,如今公堂黑如锅,贪赃枉法平常事,
  
  有理无钱冤难雪。前车覆来后车诫,虺虺如雷民诉说。
  
  千刀万剐恨贪官,有教无改总作恶。”
  
  臧百里一声怒道:“你是何人?”
  
  牛鼻哈哈笑道:“我乃牛鼻老道。”
  
  牛鼻向堂上一抖袖,一片黑烟向堂上那块堂匾扑去,那黑烟袅袅散去,那爱民如子,执法如山的字下出现了一行小字;金子银子皆吾子也,钱山靠山其为山乎。
  
  臧百里和衙役们个个如木雕泥塑,任牛鼻或说或唱,牛鼻高声唱道:
  
  “黑风荡起千丈尘,红日滚滚蒙乌云,有钱能买高官做,
  
  无钱终生总做民。冲天怨声恨当道,贼匪猖獗撄乾坤。
  
  恶横天下谁敢问?真理崩溃乱**。奸淫邪恶登雅堂,
  
  魍魉鬼怪皆为尊,无辜尸骸弃古道,公子王孙肆嫖淫。
  
  闹市黄铜充金使,夜出孽子奸母亲。富贵人家阎王怕,
  
  路上庶民皆骂君。”
  
  臧百里这才想起,拍案吼道:“好个杂毛老道,你是吃了云彩长了天胆,竟敢在淮阴县痛打我的干儿子,给我抓起来。”
  
  几名衙役向牛鼻扑来,只见牛鼻用手向衙役们指去,他们立即就收住了手脚,个个木雕泥塑一般站在那里而纹风不动。臧百里觉得奇怪,吼道:“哪里来得贼道人?”
  
  牛鼻道:“天上来的。”
  
  臧百里怒道:“好大的胆子竟敢在公堂上,胡说八道,戏弄本官,给我重打一百大板。”
  
  牛鼻道:“县大人,你太不公道了,话也是你说的,当官卖法,衙役卖板子,金砖不厚,玉瓦不薄,姓沙的这小子有银子,我道人就没有银子吗?”
  
  臧百里和衙役们一听银子二字,个个都长起精神来。臧百里摆摆手道:“你有银子?”
  
  牛鼻道:
  
  “山人不说空,本是富贵翁,家有金银山,观有万斤铜。
  
  燕王要兴兵,军需我全供。为何要出家,钱多不轻松。”
  
  臧百里哈哈笑道:“你原来是个牛皮道人,说别的我信,说钱多了才出家,你,你的钱是从何而来?也许是来路不明吧?”
  
  牛鼻道:“马无夜草不肥,人无外财不富,你说对了,山人人义财不义,我用得都是鬼钱。”
  
  臧百里摇摇头道:“鬼钱?”
  
  牛鼻道:“我与十大阴王有莫逆之交。”
  
  臧百里大惊道:“你与阎王爷有交情?”
  
  牛鼻道:“非是一般的感情,亲如手足,他们在阴间管鬼,我为他们在阳间查案,我掌管查收天下贪官的脏银,就拿你臧百里来说,你做官三年,贪赃枉法一百二十三件,跑官卖官一十五人,倒卖民粮十万八千担,还有贪污,受贿累计六十七万四千九百二十三两,我说得可对,不会错的,分毫不差,什么叫做天网恢恢疏而无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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