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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第七章 (第1/2页)

第七章
  
  诗曰:
  
  苦苦回顾两垂泪,为求功名落伤悲。昔时只道读书贵,
  
  今日才知金银亏。可恨贪官将理灭,堪嗔恶鬼把天欺。
  
  报国之心化泡影,无限希望且成灰。
  
  话说朱仪愤然地离开向另一条大街走去,抬头看了看前面正是刑部尚书府,于是他走向府门前。朱仪刚到府门前,从府内急急忙忙地走出一个汉子,朱仪留神看去,那人怀中抱着一个沉甸甸的包袱,头上冒出一股黑气。朱仪一声冷笑道:“原来是个恶鬼,见鬼不打有辱使命,我岂能不管。”
  
  只见朱仪向那汉吹了一口法气,朱仪转身便走,那汉子就像牵着鼻子一般,迷迷糊糊地跟着朱仪,寸步不离地向前走去。朱仪引着那汉子向前走着,抬头看到前面有个酒楼,朱仪大喜道:“两天又没吃肉了。”
  
  于是朱仪走向酒楼,那汉子一言不语紧紧跟随着。朱仪与那汉子进了酒楼,跑堂的小二热情迎来招呼道:“二位客爷请,今日也很奇怪。”
  
  朱仪问:“奇怪在哪里?”
  
  小二道:“没有一个顾客光临。”
  
  朱仪道:“这乃天意。”
  
  朱仪用手一指,那汉子规规矩矩地坐下,朱仪向小二道:“上八斤肥肉。”
  
  小二问:“客爷几人饮酒?”
  
  朱仪笑道:“我与这个鬼东西只有一人一鬼。”
  
  小二道:“爷真会说笑,大白日哪里能有鬼来,小子我是问您八斤大肉,人少了吃不完。”
  
  朱仪道:“你这小子好不明白商理,自然开饭馆,不怕大肚汉,买你多少肉给你多少钱,少要啰嗦,快快上来,再来半个猪头。”
  
  小二道:“是,客爷要几壶酒?”
  
  朱仪道:“我家大哥爱游花看景,我家二哥见酒不醉他不走,我朱三爷平生嗜肉如命,今日酒就免了。”
  
  小二问:“这位爷?”
  
  朱仪道:“他不是爷是条狗,能从桌下捡到骨头啃就美死它了。”
  
  时间不大小二送来了猪肉与猪头,朱仪迫不及待,双手撕起,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那汉子可怜巴巴地望着朱仪。
  
  朱仪问:“狗东西你也想吃?”
  
  那汉子奴颜婢膝如狗一般叫了两声,朱仪把一块骨头抛在桌下,那汉子立即钻入桌下捡了起来,津津有味地啃嚼着。
  
  小二道:“你这位爷做得有些过分,岂不侮辱了他的人格?”
  
  朱仪哈哈大笑道:“小二你有所不知,被人雇佣去杀人放火,欺压黎民百姓,本来就不是人,是条狗,是狗生狗养的狗东西。”
  
  小二道:“原来如此。”
  
  朱仪大声歌咏:
  
  伤天害理天难容,为虎作伥可怜虫。被人利用无骨气,
  
  人前人后落骂名。
  
  朱仪一阵风扫残云将这猪肉吃得干干净净,唯有猪头还剩下了许多,便一声喊道:“小二,付账。”
  
  小二走来道:“一两八钱银子。”
  
  朱仪一招手,从那恶鬼的囊中飞出一些金银来,朱仪取过一块碎银道:“二两可中?”
  
  小二笑道:“再找爷二钱。”
  
  朱仪道:“那二钱就不要了,留给你娘买药。”
  
  小二惊讶地问:“爷,您神了,我娘真的病了,小子我正愁无钱买药,向老板央求支取工钱,可那老板……”
  
  朱仪道:“你这老板可叫薄义?”
  
  小二道:“不错,他正叫薄义。”
  
  朱仪道:“薄义也不是个人东西,酒中搀水,多买瘟猪病羊肉于客人吃,至使一十三人食物中毒而死,犯下了不可饶恕的大罪,对手下人刻薄得很呐,三个月前有个跑堂的名叫王三山,家住天长县是个孤儿,苦苦地为他干了三年,工钱迟迟不付,向他讨要,非但分文未付,却买通就是这个狗东西苦打了一顿,还打断了一条腿,至今还流浪街头,爬着乞讨要饭。”
  
  小二道:“昨天,我在街上也见到这个王三山,他哭言此事,我却半信半疑。”
  
  朱仪道:“千真万确,不妨你拷问这个狗头。”
  
  那小二揪起这个狗头厉声责问:“可有此事?”
  
  那狗头连声道:“王三山是我打的。”
  
  小二勃然大怒狠狠地踢了他几脚。
  
  朱仪道:“这狗头包袱里有一千二百两银子,也乃不义之财,是黄子澄收买他去行凶杀人的赏钱,你拿去,大街上找到那个王三山,你二人搿伙开个酒馆。”
  
  小二道:“那王三山不能站立行走,如何经商?”
  
  朱仪道:“不难,不难,我这儿有一粒灵丹妙药,他服后便愈。”
  
  朱仪从袖中取出一颗药丸,小二接下又道:“老板出外多日初归,还在睡寝之中,我得向他讨要工钱。”
  
  朱仪道:“活人不要死人的钱,薄义作恶多端,恶有恶报,善有善报,今日未报,时未找到,时要找到,一定要报,今日午时三刻,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一把天火火焚薄义酒楼,薄义夫妻乃两名在案的恶鬼。”
  
  小二接下银两,洒泪磕头谢恩道:“好汉爷,小子我如何能报答您的救助?”
  
  朱仪哈哈笑道:“舍己毋处其疑,施人毋责其报,你我这也是个缘分,我没有打算要你报答于我,但愿你能做个好人,不祸害人的好人。”
  
  那小二高兴而去,他找到了那个王三山,先是医好了他的腿,后来就同心同德做起了生意,有了发达,最后还都娶妻生子成了家,生活甚是幸福美满,这且不再交代了。还是说朱仪又向失去理智的狗头吹了一口法气道:“去吧,去吧,到了下邳石屋寺旁,我再送你回地狱。”
  
  那狗头一溜烟地离开了酒楼。后来那狗头清醒后,所发生的事忘记的干干净净。
  
  一辆马车在扬尘滚滚的古道上奔驰着,侯元被紧紧地捆绑着在两名大汉的看守下坐在车内。一名大汉道:“我等与你无仇无恨,正是奉令而已,你老老实实,我等也就不去折磨于你。”
  
  侯元坐在车内心情万分痛苦,珠泪滚滚,万般凄凉,他后悔莫及,真不该来追求功名,名缰利锁,我怕是这回凶多吉少。若知如此,千不该万不该要来赶考。记得有一回于大哥,三弟游玩看到一位老人,只见他松涧边携杖独行,立处云生破衲,老人却无忧无虑,欣然自得。大哥说:“如此度平生,碌碌无为。”
  
  我也言:“这样地活着庸俗无味。”
  
  老三朱仪却说:“竹窗下枕书高卧,觉时月侵寒毡,这是人生之福。”
  
  现在回想起来,还是三弟说得对,又有一回,我们离开学堂,一路上,看多少农夫忙于耡田,樵夫忙于采薪,渔夫勤于撒网,路上的商人急于赶市,看他们一个个,或背朝青天面向大地,或攀山越岭,或涉水摇舟,无不是忙忙碌碌,那么辛苦。当我们来到一庙宇,再看那些僧人,平生不求名与利,日出三杆僧还眠,其实他们也许是福?侯元想起这些,心如潮水,一声长叹地唱起辛弃疾的《水龙吟》:
  
  楚天千里清秋,水随天去秋无际。遥岑远目,献愁供恨,
  
  玉簪螺譬。落日楼头,断鸿声里,江南游子……
  
  那大汉吼道:“别在哭了,倒霉鬼……”又一个大汉向侯元没头没脸地就是几鞭子……
  
  再说黄府黄子澄的卧室里,黄子澄躺在病床上,一名丫鬟端来一碗药走到床前道:“老爷,请服药。”
  
  丫鬟将药碗放在床头柜上,将黄子澄搀扶着坐起身来服下那药。这时夫人走来道:“齐大人,刘大人看望你来了。”
  
  黄子澄连声道:“请,请……”
  
  齐泰,刘三吾二人进了病房,黄子澄一挥手,夫人和那丫鬟离去。
  
  黄子澄道:“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姓牛的虽然被我处之,装神弄鬼险些要了我的命,那侯朱二厮决不可饶恕。刘大人那个侯元杀了没有?”
  
  刘三吾道:“徐增寿派出许多耳目,岂能行事草率,放心吧,我那女婿会做好这件事的,杀姓朱的人可派出?”
  
  黄子澄道:“人已派出,正在进行之中,朝廷那?”
  
  刘三吾道:“我的小女虽然是妃,他朱允炆这个皇帝是我等扶持起来的傀儡,能不听使唤吗?”
  
  齐泰道:“放心吧黄大人。”
  
  天到黄昏,刘三吾,齐泰才离开……
  
  话说朱仪走出酒楼,抬头看看,正是红日当头,天交午时,只见朱仪一口法气吹向酒楼,一瞬时冲天大火吞噬了酒楼。
  
  再说侯元被羁押在南牢里,这里狱满为患,狼藉不堪,他不禁伤情,潸然泪下。一个络腮胡子的犯人,拍,拍,拍向侯元就是三计耳光。侯元哭丧着脸问道:“你我同是坐牢人,为何打我?”
  
  那犯人怒道:“有种杀人放火,就没有种坐牢,我最看不起你等流泪的男人。”
  
  侯元委屈地说:“大哥,我乃读书人何能去杀人放火?”
  
  另一个犯人道:“你不杀人放火,为何来坐牢?”
  
  又一个犯人哈哈大笑道:“这世没有杀人,下辈子再投胎来杀人,补上这辈子的冤枉账。”
  
  那个犯人道:“做一辈子的人,有钱的,无钱的,当官的,做老百姓的,菜市口开刀问斩的,活的时候虽然有不同的风光,死,都是一回事,两眼一闭,双足一蹬,肉化黄泥气作风,争名夺利枉无用。”
  
  另一个犯人道:“三世修行同船渡,我等能在一起坐牢都是个缘分。”
  
  有诗为叹:
  
  可怜大圣烈神猿,只因罚罪降尘凡,鸿雁失群悲切切,
  
  身落牢狱泪潺潺。何时除尽天下鬼,重回天阙了此难。
  
  人间无阋作和谐,再苦再艰也不冤。
  
  天渐黑牢里更暗,一阵阴风卷来,犯人们无不毛孔悚然,个个战战兢兢,那风直刮得牢门啪啪作响。侯元一声哭道:“我的死期近埃,大哥,三弟呀,不知你们身在何处?可平安否?”
  
  突然几声哈哈大笑:“哈……大哥黄泉路上等着你,我朱老三小树林里已经丧过命,二哥,二哥,怕死我不做猪,你怕耍就别做猴。”
  
  侯元泪道:“原来是三弟朱仪。”
  
  朱仪道:“正是,正是,哈……”
  
  朱仪说到这里又是一阵狂笑。众犯人只闻声音不见人,无不胆战心惊一起跪下,有的哭来有的叹:“鬼爷爷,抓他别抓我…….”
  
  有的犯人哭道“一天福没有享,这么走了岂不可惜了……”
  
  朱仪道:“黄巢杀人八百万,在数一人也难逃,凡是册上有名的,绝对不可留生,强行抓住,打进十八层地狱中,下油锅的滋味有你们受的。”
  
  众犯人十分惧怕,纷纷道:“鬼老爷,我等不敢……”
  
  朱仪道:“量尔等也不敢,我就开始点名,张三,李四,王二麻子,还有刘五秃子。”
  
  四名犯人失魂落魄,哭哭啼啼走上前来。朱仪又道:“二哥侯元,我乃奉阎王之令前来当差,阴法如铁岂能有私,三弟我不敢徇私舞弊,请你同我去幽冥阴界,千万别误了点卯的时辰,你我便吃罪不起。”
  
  侯元道:“三弟,你我当初结拜,海誓山盟,同生死共患难,你与大哥都走了,二哥我岂能一人苟生人间,兄弟三人阴曹再相逢,尤为美哉。”
  
  朱仪称赞道:“二哥你说的对,不管怎么说,你算得上仁义君子。好,好,好,随风而去吧。”
  
  突然,牢房内阴风再起,刮得人心惶恐,那牢门敞开,侯元五人身不由己出了牢房。
  
  再说扬州府衙,毕烈升堂一声令道:“今日午时三刻将死刑犯侯元开刀问斩。”
  
  言还未毕,有人来报:“南牢今夜侯元等五名罪犯越狱。”
  
  毕烈大惊失色道:“侯元越狱,如何向老岳父交代?”
  
  师爷微笑道:“不难,不难。”
  
  师爷走到毕烈的近前一阵耳语……..毕烈道:“也只有如此了,师爷,一切由你全权办理。”
  
  师爷道:“桃僵李代,弄一个替死鬼,蒙混过关也就罢了。”
  
  再说刘三吾的太师府的客厅里,这一日,一名骑士手里提着一个包袱走进客厅,他向悠闲自得坐在那里品茶的刘三吾叩拜道:“太师老爷在上,小人为老爷叩拜金安。”
  
  刘三吾道:“你是从哪里来?”
  
  那人道:“小人奉我家老爷扬州知府大人之命,将那个侯元的人头给你送来……”
  
  刘三吾道:“一个小小的赶考举子,杀就杀了,还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来人。”
  
  一名仆人道:“老爷有何吩咐?”
  
  刘三吾道:“取二十两银子,犒赏于他。”
  
  那人向刘三吾再礼道:“谢谢老爷。”
  
  夜色朦胧,侯元被这伙人带进一座干桥下,个个心有余悸。侯元问:“这是奈何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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