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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悬着的心落了地 莲花终于上了班

第95章 悬着的心落了地 莲花终于上了班 (第1/2页)

高拥华去盟里办事回来的路上出了车祸,躺在旗人民医院里等着用血。
  
  接完电话,我拽嘎查长出了屋。
  
  巴雅尔挠着头跟在后面吓得脸也烧了起来,哈斯乌拉全跟白所长说了,该咋圆场啊?摸着兜里的獠牙,肚子里灌满了辣椒水,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权当是面板上的一块面,下油锅的果子,咋揉咋捏随便了。
  
  他的脚步越走越沉,落后我有三个门头房的远近。
  
  嘎查长回过头喊:“你去血站抽血了吗?”
  
  他转过身给俄日和木去了电话,没听见额日敦巴日喊他。
  
  嘎查长又喊:“快走两步,有人急等着用你的血!”
  
  巴雅尔抽出了300cc的血,手里捏着救了高拥华一条命的这根稻草,心里更踏实了。
  
  我没问一句关于工作服的话。
  
  白所长来矿山捞面子了,临时把“偷”字换成了“私拿”。
  
  他用审问的语调问:“为啥私自拿走那些工作服。说‘私拿’是给你点面子,明摆着就是‘偷’嘛。牧民为啥不穿自己的衣服?栽赃抹黑招商引资进来的企业,手对手的和政府明着干,这不是扰乱投资环境是啥?抓进去蹲几天一点不过。”
  
  巴雅尔和俄日和木碰过面了。
  
  俄日和木愿背这个黑锅,他心里有了底儿了,问白所长:“你有证据吗?一口一个是我拿的,是看到了,还是有图片录像作证?不能空口喊呐,我不过是替人接货的。”
  
  白所长问:“谁呀?”
  
  巴雅尔答:“俄日和木。”
  
  白所长又问:“喊过来对证一下,不能栽赃啊。”
  
  俄日和木的草场租期到了,替自己“背锅”说几句话,600块白白赚到手了。巴雅尔腰杆子挺得很硬。“回老家了,这是他的号码。”
  
  白所长瞅着视频说:“哪有这样抹黑的?俄日和木为啥要栽赃矿,没理由呀。”
  
  巴雅尔心虚嘴硬:“你问我,我问谁呀。”
  
  白所长一动不动地盯着他:“装病,那要说多少谎话啊,体温也多不了1度;有尿来个39度,不用费口舌,温度摆在脸上。”
  
  “为啥说是我?拿证据出来看看。啥心态啊?”他烦声烦气地说。
  
  所长的声粗了:“收起你的獠牙吧,不开口也能瞅见獠牙上挂了血丝了,还不承认?”
  
  巴雅尔霹雳火线地说:“我再说一遍,怀疑我不要紧,证据拿出来呀。不然的话,我告你诬陷罪。”
  
  所长吼着:“恶人先告状,贼,喊贼抓贼啊!”
  
  “证据!证据!!拿出来呀。”
  
  洗衣房门前监控镜头坏了大半年了,神仙也找不回证据。
  
  工区会计爱喝两口,平日有事没事来商店晃悠几头。
  
  他妹妹是商店的服务员,啥事都说得来。
  
  阿来夫的姐姐教训了化工厂的领导,巴雅尔草船借箭拐了一个弯,把矿
  
  山教训了一顿。
  
  白所长钻着巴雅尔的空子,说:“这是俄日和木的通话录音,你听一下,还是我打在免提上,大伙一块听。”
  
  这段录音全是蒙语,边防派出所的民警和俄日和木是老乡,说汉话能辨识清楚,听着蒙话巴雅尔耷拉了头。
  
  他翻动着眼球,这卷舌音硬了,不像是俄日和木说的话:“让他说汉话。”
  
  白所长关掉了手机,又重新打开手机,递到巴雅尔眼前,说:“你跟他说,打在免提上。”
  
  有600块钱钓着,俄日和木不敢不听话。
  
  巴雅尔硬着胆子拨了两次都是空号。
  
  他反过头来问白所长:“啥时录的音啊,我能瞅一眼通话日期吗?”
  
  白所长瞅着电话不吱声。
  
  巴雅尔眼皮子夹着笑,有理不让人的哼着声:“警察也说假话啊,对得起头顶上的国徽?咋唬人啊,拿我是果子,不使油干炸。胆子小的能吓出病来,干嘛呀。”
  
  我无意和巴雅尔对了一眼,权当没发生事情一样。
  
  不要小看几件工作服,扣上扰乱招商引资环境这帽子,性质可就变了。
  
  是更年期做的怪?男人也有更年期。
  
  分管的旗长打过来了的话,跟他说清楚了,那个视频是移花接木拼凑的,没那回事。
  
  “铅锌矿”三个字太扎眼了,名眼一看就是假的,人正不怕影子歪。
  
  我没想扯着工作服这事不放手,况且也没造成啥影响。
  
  矿山的楼房、井塔、选矿厂、污水处理厂和矿石堆场都在牧民的草场里,风一吹草上能不落矿粉吗?铲车挖土机到处跑,能不压草场吗?放他一马,他心里能没有数吗?
  
  我摆着手说:“俄日和木都承认了,人又不在,把他抓回来,抓回来又能咋样?这事过去了,不要再提了。”
  
  他们走后,我拉开抽屉打量着狼牙,下獠牙弯曲的比上獠大,牙槽深血纹长,舌面牙与牙根差不多一样长,颜色比狗牙黄多了。
  
  把裂了细纹的狼牙在鼻子两侧的油窝里上下磨蹭着,弯曲的里面蹭不上油,就在鼻子头上上下左右磨蹭,一会儿就油光光的。
  
  生拆下来的狼髀石有厚厚的腥臭味,有点恶心。
  
  手里掂量着厚重板实的狼皮,绒毛厚实,青灰色的长毛有点发硬,顺着毛一抹滑溜溜的,反着毛有点扎脸,是一张冬皮。
  
  这三件东西,钱多钱少不说,在内地花多少钱也买不到纯货。
  
  睡觉前我又多了三件事。
  
  一是在鼻子窝和鼻头上给狼牙磨蹭着上油,防止开裂。
  
  二是盘着狼旮旯骨,磨得锃亮反光,养出好颜色来。
  
  三是隔几天在狼皮上睡一宿,生怕狼皮缺油变硬嘎巴嘎巴响折断了。
  
  隔了两天,俄日和木打过来了电话,给巴雅尔吓了个半死半活的。
  
  他哆嗦着手:“吓死我了,咋又开机了,把这号丢了,卡里剩的钱给你补上,挂了挂了,姓白的找过你了?这三两天的。”
  
  “没呐,回来这几天,头一回开机,放心吧挂了。”俄日和木这句话让他悬着的心落地了。
  
  莲花上班的事了,不能再等了。
  
  我瞅着他说:“俄日和木没你想的那么傻,刑侦大队的门不好进呀,几下电棒有不招的吗?再硬的牙帮也能撬开。‘美丽的草原我的家’原唱是德德玛,以后好多人也唱了,词曲只有一个版本,工作服那件事,事过去了。”
  
  我想到了狼牙,又说,“十牙九裂,人有犯浑的时候,改掉了不再犯,不能一碗水看到底啊。”
  
  巴雅尔缩了一下头,“蹲局子”想起来都后怕……以前听说警察不打人,硬着牙不说,问不出来事儿,吃几天免费的午餐就放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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