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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一剑斩下十九人头

6一剑斩下十九人头 (第1/2页)

“杨天……杨天……”她努力地睁开眼。
  
  “他在哪里。”我靠近她的脸。那张脸因急剧失血而变得苍白如纸。不再有那副邪恶诡谲的表情。
  
  “金字……塔里。他在金字塔里……”她看清了我。唇角忽然浮起牵强的笑容。“我……醒了。我已经醒了。你是……他的……他的……”
  
  我接上去:“我是他的弟弟杨风。告诉我。是哪座金字塔。哪一座。”如果牵扯到金字塔的话。必然是在埃及。这一点与土裂汗大神曾经说过的话能够相互印证起來。
  
  唐清艰难地摇头:“不……不知道……我只看到他和幻像魔……交手。一直在激烈地交手……把整座金字塔打碎了。然后……地震发生。几百吨沙子倾泻下來。把出口封闭住。他们……纠缠在一起。彼此锁住……你去救他……”
  
  她喘了口气。无数血泡从她的伤口和嘴角一起冒出來。
  
  “下雪……了。这个世界真是美好。而且……噩梦也醒了。我想……回家。。”她的话到这里便停止了。双眼失神地向上望着。
  
  她死了。只留下断断续续的几句话。比晦涩的预言更难懂。让我无从连缀起一条完整的线索。阿尔法的剑锋上蕴含着某种魔力。一旦刺入。仿佛连人的生命力都瞬间斩断了。
  
  我放开她的手。扯动黑袍。将她的脸慢慢盖住。雪越下越大。转瞬之间。黑袍变成白袍。她的身子也被纯净的白雪完整地覆盖起來。
  
  “大哥在金字塔里。土裂汗金字塔的附近。。”我的心头猛的一热。突然有了拨打电话给铁娜的冲动。假如能够发动埃及国内的全部军队。在土裂汗金字塔一百公里内掘地搜索。是否能找到大哥的踪影。
  
  以铁娜对我的热忱。做到这一点完全有可能。但我更愿意有了明确的目标之后。再去着手这件事。埃及拥有的正规军队不过几十万。再加上民工、无业游民。就算可以纠集一百万人的队伍。在那么广袤的沙漠上。也不过是杯水车薪而已。
  
  “大哥。幻像魔。难道真的如萨罕长老说的。每座金字塔里都藏匿着一个幻像魔。包括在阿尔法亲手布置的封印之门山洞里。”我记起最初谷野神芝交给手术刀的那些奇怪照片。上面显示。大哥的确在跟一个庞大的石像角力搏斗着。还有。小燕也从“51号地区”得到过同样的资料。
  
  可想而知。大哥的确活着。但他的处境并不妙。
  
  我抓了一把雪在自己额头上轻轻搓揉着。彻骨的寒意能让自己的思想运转更加敏捷。
  
  “或许土裂汗大神能给我更多的启迪。”我沒有刻意要帮他破除龙驭大阵。但事实上因为雷傲白的疯狂举动。已经间接地促使我参与了破阵的行动。然后阿尔法与唐清的合作结束。他亲手杀死唐清。虫阵崩溃。整个“天旋地转龙驭大阵”也出现了无法弥补的破绽。
  
  站在我的方位向空院俯瞰。东南、正东、东北三个方向全是空门。正是土裂汗大神冲出地脉來的最佳时机。
  
  唐心、司徒求是、雷傲白缓缓地走出缺口。到了我站立的小楼下面。虫阵在惨烈的自相残杀之后。剩余的毒虫混乱地向正西退去。一直溃逃向阿房宫的正门。雪地上只剩下乱七八糟的黝黑肢体。但很快也被湮沒在白雪之下。
  
  毒虫本來受控于唐清的思想。一旦主人死了。当然也就灵性尽失。重新变成毫无意识能力的动物。不存在任何主动攻击性了。
  
  雪是世间最美好的东西。可以掩盖住任何最怵目惊心的东西。直到让大地全部化为苍茫冷肃的一片纯白。
  
  “风先生。我有话要说。。”唐心振臂一跃。落在我身边。一眼看到白雪下覆盖的尸体。肩头一阵剧烈颤抖。“她终究还是死了。宿命终究还是……來了。”
  
  说到后來。她的声音越來越低。每一个字都带着隐隐的哽咽。
  
  她反复提到“宿命”。我真的很想知道大哥的宿命是什么。或者我和苏伦的宿命又是什么。
  
  小楼下面。司徒求是和雷傲白凄怆地对视着。身上的灰袍在飞雪中如同两面历经风月而色泽黯淡的旗帜。
  
  “宿命。他们的宿命又是什么。就是为了由大唐盛世穿越古镜而來做枉死鬼吗。”我默默地苦笑着。在他们的世界里。本來只有杀人和被杀、女人和黄金、成就霸业和远遁海外。一切都因一面古镜而骤然起了变化。
  
  当然。猝变的不仅仅是他们两个的人生。还有那段长安城里争权夺势的江山风雨。
  
  “风先生。她说过什么。有沒有留下关于‘潘多拉宝盒’的消息。”唐心终于忍不住低声啜泣起來。
  
  我摇摇头:“沒有。阿尔法的剑來得太快。临死之前。她根本來不及说更多的话。唐小姐。其实。死亡对她而言。是一种幸福。她自己都说‘噩梦醒了’。异变为怪物的傀儡。本來就是一种生不如死的生命历程。对吗。”
  
  唐清的遗言都是关于大哥杨天的。或许她心底里只有这一段记忆是最清晰、最重要的。所以才能在清醒之后迅速说出來。可惜。她和大哥杨天之间究竟曾发生过什么。究竟有沒有彼此吐露过心迹并且约定过什么。都已经无从知晓。当然。她的生命结束之后。此前的种种件件爱与不爱、被爱都散佚如烟花蛱蝶。失去了追索的意义。
  
  唐心跪在唐清的身体前。要伸手拨开她脸上的积雪。就在此刻。一声尖锐的呼啸声响起來。比万吨巨轮的汽笛更高亢嘹亮。唐心伸出的手蓦的改变方向。一下子掩在自己耳朵上。
  
  我的耳鼓也被刺痛了。如同针扎一般。
  
  呼啸声來自“地脉”下面。我能预感到。龙驭大阵零落。土裂汗大神的反攻马上就要开始了。接下來。接连五声呼啸如同五道拍案惊涛连环而來。一声高过一声。一浪猛过一浪。我感到自己胸膛里气血翻滚。无法自持。立即盘膝坐下。摒息清心。进入物我两忘的自保状态。免得被啸声震伤。
  
  听觉消失了。但我清晰地看到空院里的积雪大面积地震颤着。像是被装在一个巨型簸箕里似的。不停地颠來颠去。被地脉胡乱地吸引进去。
  
  一分钟之内。空院里再沒有积雪。甚至天空中刚刚飘落的雪花都呈现出一种奇怪的走势。还沒有落在地上。便自动飘向井口。
  
  阿尔法站在正南方的围墙上。身体也在随着那啸声而摇晃着。但他双手始终牢牢地高举着金剑。
  
  唐心的肩头向我撞过來。双手依旧掩在耳朵上。下巴向楼底指着。嘴唇动了动。说的应该是“看”这一个字。
  
  我过于关注空院里的动向。竟然忽视了司徒求是与雷傲白。此时。他们两个站在小楼的背风面。彼此为对方捂着耳朵。胸膛相靠。勉强对抗着那种巨大的噪音。
  
  “他们是谁。我想他们支持不了太久了。”唐心只开口说了两句。双颊骤然涨红。喉头一哽。一道血箭无声地飙了出來。溅在我身边的雪地上。太强劲的噪声很容易震伤人的血脉。幸好她还只是嘴里吐血。如果两耳、双眼、鼻孔都被震得出血的话。那就危险了。
  
  我“嗖”的弹起來。双掌按在她的颈下琵琶骨上。内力一吐。帮助她推宫过血。缓和心肺之间的震荡。同时附在她耳边大喝:“别动。照顾好自己。我去救他们。”如果放在平时。我用那么大声音在别人耳边喊话。几乎能把人的耳朵震聋。但现在有了那种巨大的尖啸声在先。我们两个的耳朵都近乎失聪。再高的声音都无所谓了。
  
  唐心微微一笑。长长地吐了一口气。缓慢地闭上双眼。她是非常机警的人。一旦发现情况不妙。会立刻采取自救措施。现在已经无须我分心了。
  
  我跳下小楼。挥掌按在司徒求是的后背正中。丝丝缕缕的鲜血正从他的左耳里渗出來。因为受伤后的雷傲白已经沒有能力替他捂住耳朵。
  
  “我……我不行了……”他吃力地扭过脸來。眼窝里也有血向外渗着。在那种超出人类忍受极限的噪声下。他已经受了极重的内伤。但他还是努力帮助师弟捂着耳朵。希望最后得救的是雷傲白。
  
  最危险的环境里。还能顾念别人。司徒求是表现出來的这种同门情谊在今天看來已经弥足珍贵。
  
  “救救他……救救我师弟……救救……”他的嘴唇颤抖着。用力把即将喷出來的鲜血咽了回去。
  
  中毒后的雷傲白比他好不了多少。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两侧颧骨上还有斑斑点点的灰白。像是一只正在霉烂的橘子。
  
  呼啸声停了。我把他们两个的手拿开。司徒求是晃了晃。靠着墙缓缓地滑了下去。瘫倒在墙角。
  
  雷傲白并沒有斩断自己受伤的手。况且就算割肉求生。也不是一处两处的事。他索性放弃抵抗。坐在师兄身边。安心等死。
  
  “风兄弟。我们死了。还送我们回镜子那里去。希望能发生奇迹。死也要死在我们生活的年代。所谓‘飘泊百年、落叶归根’。我们两个是唐朝人。当然要做唐朝鬼。只可惜我看不到那位姑娘。‘死不瞑目’的滋味并不好受。哈哈……”他很看得开。但笑声里透露着明显的中气不继。只笑了两声嗓子便突然哑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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