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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一剑斩下十九人头

6一剑斩下十九人头 (第2/2页)

我点点头。假如能为他们做什么。我会全力以赴。
  
  “我希望能活着……回去。向虬髯客赔罪……人在江湖。讲求的是一个‘信’字。答应朋友的事做不到。连个解释都沒有。不明不白地走了……师弟。咱们三十年來在江湖上闯出的名声。都丧尽了。不知道会留下什么骂名……”
  
  司徒求是已经进入弥留状态。开始变得神志模糊。凌烟阁上的刺杀过了千年。他们就算回去也早物是人非、转眼千年了。谁还记得这两个匆匆飘过江湖的杀手。
  
  啸声停了约五分钟。我的听觉才渐渐恢复正常。突然觉得四周变得一片死寂。什么声音都沒有了。回身向空院方向看。阿尔法也不见了。刚才在龙驭大阵里的殊死拼杀像一场短暂的梦。
  
  “似乎是‘大战前的死寂’。接下來会发生什么。难道土裂汗大神的行动还有再迟一些才能开始。抑或是他的人马受到重创后沒了斗志。全部怆惶撤退了。”我无法判断目前的形势。假如还是在楼顶高处的话。或许能做更准确的全局了解。
  
  “你们坚持住。我马上送你们回去。。”我并非执意要留在这里。现在必须看到土裂汗大神的行动。才能判断那些圆形扶梯还在不在。也就是说。假如土裂汗大神的飞行器冲出地脉的话。小楼里那个地脉入口也就不存在了。
  
  当然。通向“亚洲齿轮”的甬道、看到苏伦的水晶墙也成了永远的地球秘密。沒办法再重现。。一切正在失去控制。就像阿尔法无法控制溃逃的虫阵一样。
  
  忽然。一声长啸从西面的最遥远处传來。连绵不绝。足足维持了两三分钟。起伏回旋。气势如虹。
  
  “老虎。”我忍不住精神一振。
  
  那种声音是再熟悉不过的了。往往在迷茫困境之中。老虎才会发出长啸。振作自己的精神。他的内力相当浑厚。特殊情况下。啸声可以延长到五分钟时长。一直传到五公里之外。援兵到了。我当然高兴。但司徒求是与雷傲白的脸色也突然一变。彼此对视着。眼睛里满是惊愕。
  
  “那是我的朋友到了。援兵到了。”我压抑不住满心的喜悦。是因为老虎。更是因为即将出现的顾倾城。
  
  “什么。”他们两个齐声问。诧异之色更重。
  
  “我朋友是名满东南亚的江湖游侠。与他在一起的还有一位智慧过人的美女。。”我意识到自己大喜之下的失言。老虎和顾倾城对于面前这两人來说。只是两个简单的语言代号。就算述说他们的功绩与不凡。别人又有什么兴趣听下去。
  
  司徒求是肩膀撑住白墙。一下子坐得端端正正:“风兄弟。发出长啸的人叫什么名字。”他狠狠地在脸上抹了一把。却把血迹抹得满脸都是。非但沒显得干净。反而成了异常恐怖的大花脸。
  
  “他的名字叫‘老虎’。”我意识到似乎有什么不对劲了。
  
  “我问的。是他的真实姓名。”司徒求是挣扎着要站起來。只是连续挺了两次身子。都沒有成功。“我想见他……见见你的朋友。一定要见。”
  
  雷傲白低着头。充满疑惑地低声嘟囔着:“不可能。不可能啊。绝不是他。绝不是。”
  
  既然听到了老虎的啸声。想必他很快就能找到这里。我的心情稍稍放松了些。正想招呼唐心下來。蓦的空院里变化再生。。
  
  十几条灰色的影子冲天而起。腾飞七八米高之后。分头扑向正东、东南、东北。意图很明显。要占据龙驭大阵出现的破绽。接下來就将反客为主。向布阵的阿尔法展开反击。
  
  我看得很清楚。他们是从井口里飞出來的。其中并沒有体态娇小的幽莲和身子高瘦的萨罕。可惜。这三个方向出现空门是在啸声发出之前。奇门阵势的变化依托地、势、时这三个要素布置。缺一不可。并且只要其中一点有了变动。阵势的生门、死门、空门也跟着天翻地覆。面目全非。
  
  他们出现的时机错了。所以此次行动就走上了无可挽回的绝路。
  
  这一点。连司徒求是也看出來了。失口叫出來:“完了。完了。”
  
  沒有人明白阿尔法是从哪个方向杀出來的。但他的身体浮翔如大鸟。金剑带着决断浮云的威势。由上向下掩杀而來。正好是那些灰袍人脚尖着地、力气用尽之时。几乎毫无反应地便中了杀招。
  
  “斩斩斩斩……”阿尔法喝了十九声。但只挥了一剑。
  
  我们从缺口里望进去。十九颗人头齐刷刷地无声落地。无头尸体木立着。只有短颈里的鲜血狂喷不止。犹如国庆日里燃放的烟花。
  
  “好剑……好剑法。”磨剑客是毕生痴迷于剑的人。他能发出这声赞叹。足以证明阿尔法在剑术上的高明程度。
  
  “剑法好。气势更盛。他这一剑才算是真真正正的天子之剑。四海之内。莫可匹敌。虬髯客一生好武。对于宝刀名剑爱之若狂。假如能拿这柄宝剑回去送给他。也算是赔罪的礼物。。”司徒求是的精神好了很多。竟然能联想到这一点。简直是有些异想天开了。
  
  “不错。师兄。我也这么想。哈哈、哈哈……”雷傲白附和着。
  
  以他们两个目前的状态。性命保不保得住还是问題。却已经在考虑杀人夺剑。看來人类的贪婪是与生俱來、毕生难改的。自古至今。从來都沒有更改过。
  
  唐心悄悄下楼。无声地到了我们身边。紧皱着眉:“风先生。我觉得事情沒那么简单。阿尔法得手太容易了。你说呢。”
  
  我深有同感。幽莲和萨罕做为土裂汗大神最信任的两个人。任何一次行动必然是由他们带队的。比如方才第一次冲击地脉出口的行动。现在。他们不出现。就等于说这次行动只是佯攻。死掉的十九名高手。不过是诱敌的鱼饵。
  
  唐心低声长叹:“我很担心。他能不能躲过这一劫。”
  
  我微笑着注视她。希望她能振作起來:“难道又是你看到的宿命。也许当所有人一起发奋的时候。就能打破宿命的怪圈。就像那位音乐界的狂人所说。。‘我要扼住命运的咽喉’。对不对。”
  
  “既然是宿命。又怎么能打破。能打破的。又岂能算是命运。”她用这句极富辩证哲理的话回答我。
  
  雷傲白在旁边插话进來:“小姑娘。你了解自己的宿命。反其道而行之。岂不就是打破它、反抗它。”
  
  司徒求是接着长叹:“师弟。当你打破宿命时。焉知这个所谓的‘打破与反抗’。恰恰就是宿命的安排。”
  
  我们四个。都不算是大千世界里的贩夫走卒之流。都有自己的理想、智慧和特立独行的思考方士。但此刻每人说完一句话之后。却同时发现。所谓“宿命”就是一个古人“坐而论道”时的无解命題。永远找不到答案。犹如小花狗永远咬不到自己的尾巴一样。
  
  “很好。很好……”雷傲白闭上嘴。扭头去看那空院子。不再开口。
  
  他和司徒求是的这段遭际是从看到古镜里的关宝铃开始的。直到现在两人身受重伤。奄奄一息。只有如此颠倒來去的生命经历。才能称得上是“宿命”安排。躲不开也避不过。
  
  “那么。唐小姐。阿尔法的宿命是什么。”我在真心求教。而非有意调侃。这种情况下。我希望每一个人都能平安地活下去。集合所有人的智慧。打破封印之门。救苏伦回來。在我看來。水晶墙、封印之门都是能够被打破的。只看是何人、何时、何地以何种手段展开行动。
  
  说实话。我很想念顾倾城。她的冷静干练在此刻是我最需要的。
  
  “他的宿命。是一个人孤独地活着。活在别人不能理解的世界里。受命于天、俯瞰众生;亿人之上、浮云之下。但那样的位置。注定是要孤独终老的。但他选择了‘不死’。也就到了现在的地步。”
  
  唐心淡淡的回答了我的问題。我禁不住眉头一皱:“原來我已经猜对了。他就是那个人。那个世人永远不知道其葬身何处的人。这样的结果。真的是出乎史学家们的猜想了。明明已经……”
  
  我不能再说下去了。因为司徒求是和雷傲白狐疑的目光一起集中到了我的脸上。
  
  “风兄弟。他是谁。受命于天的话。难道他是一位隐居的帝王不成。”司徒求是的联想能力也很敏锐。
  
  我摇摇头:“算了。知道那些又有什么意义。”
  
  古往今來。历代君王往往后宫佳丽三千。阶下文武官员过千。但他们自己却是最孤独的。沒有朋友。沒有可以倾吐心声的对象。整日活在勾心斗角的宫廷权谋里。假如阿尔法就是创建了帝王制度的那个人。活该他首先第一个享受自己的“恶果”。永远“享用”不完孤苦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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