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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傀儡

3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傀儡 (第2/2页)

他的口气。确实有指点江山、统御一切的架势。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假如他真的有自己所说的那么法力无边。就不会老老实实地匿藏在西南边陲了。
  
  “多谢。我的探险工作无论如何一定会继续下去。”我一语双关地回应了一声。重新接过那柄刀。
  
  “你看。。”他僵硬地举起左手向楼下大道上一指。陡然间。寨子里的小楼鬼影幢幢地移动起來。几秒钟之后。何寄裳站立的那条大道已然变成了南北走向。正好调转了九十度。
  
  我和傀儡师是站在窗口前的。脚下的木楼方位毫无改变。原先背对我们的何寄裳。此时只要转半个身子就能看到我们。她低头看着脚下。并沒有惊骇变色。而是缓缓解开了腰带。迎风一振。那些银色的缎带披拂落下。露出一柄笔直向上的百炼缅刀來。
  
  “我们可以下去了吧。”傀儡师托了托眼镜。蓦地僵尸一样笔直地跃起。凌空滑行着。缓缓落地。站在何寄裳对面十步以外。
  
  我迟疑着。缓步下了楼梯。沿着石阶一步一步走过去。
  
  “一切都是幻觉。傀儡师。江湖上的传说一点都不错。你只会躲在背后拨弄机关暗器。全凭那些被‘控魂术’操纵的傀儡为你卖命。至于你自己。毫无武功。沒有一点真刀真枪的本事。即使是刚刚入门的普通武师也能打得你人仰马翻。难道你不觉得可笑吗。”
  
  何寄裳脸上带着妩媚的笑容。与嘴里激烈的言辞毫不沾边。看上去更是古怪。
  
  傀儡师又托了一下眼镜。竟然深表同意地点点头:“对。就是幻觉。但当所有的人被幻象迷惑并且深信不疑的时候。一定会把它们当作真实世界。比如现在。我想杀一个人。。”
  
  他突然飞了出去。在半空里划出一道凌厉的白光。射向侧面山崖上的灌木丛。这种轻功并沒到达至高无上的境界。只是我和何寄裳的方向感都被摧毁了。原先位于正东位置的灌木丛。如今却是在正北方向。
  
  一刹那间。我心里不免有了巨大的困惑:“傀儡师的身体仍旧是飞向正东吗。当他把石阶下的三十五座小楼方位完全挪动时。小楼与真实世界之间的偏转角度是否真的是九十度。如我们眼中看到的那样。”
  
  何寄裳同样满脸困惑。双手握刀举过头顶。却犹豫着沒有追击出去。
  
  “别动。看我动手时再说。。”我只低声说了九个字。灌木丛里倏地闪出了一个人。手里抱着一支轻型机枪。黑沉沉的弹鼓闪着瘆人头皮的寒光。他的动作明显要比傀儡师慢一步。刚刚挺身而出。傀儡师的双脚就已经触到了灌木绿叶。
  
  “嘎嘎嘎嘎”。机枪怪吼起來。枪口喷出的火舌正对着傀儡师的胸口。枪膛里退出的弹壳满天花雨一般坠落着。沿着光秃秃的岩壁叮叮当当地跌下來。这种欧洲菲尼克斯武器加工厂出品的最新速射机枪。每个加强弹鼓的容弹量为四百发。双路供弹。卡壳几率为十万分之五。已经作为美国海军陆战队二零零九年武器换装时的首选。
  
  傀儡师的后背衣服瞬间被撕裂成了蜂窝。在他急促翻身后退时。子弹啸空。在月光下结成了耀眼的弹网。始终追随着他的身体。
  
  何寄裳情不自禁地赞了一声:“好。”
  
  傀儡师在布局、结阵、伏击、偷袭方面是当之无愧的行家。但论及面对面的交锋。却并不占太多上风。看來。江湖传言有时候也是非常正确的。
  
  他的身子倒飞回來。飘然落在寨子最外围的小楼顶上。脚尖一沾即起。如同蜻蜓点水一般。作势要展开第二轮攻杀。那些交织如雨的机枪子弹虽然射中了他的躯体。却并沒有造成丝毫的杀伤力。这一点。让何寄裳脸上刚刚露出的喜色迅速隐沒了。
  
  刚刚她借妩媚的笑容向傀儡师施展苗疆的**术。劳而无功。再看到傀儡师在枪林弹雨中进退自如之后。想必心情并不轻松。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傀儡;凡为傀儡者。皆曰:可杀、可杀、可杀……”傀儡师厉声呼号着。双臂一展。如同阳春三月里的风筝。飞到二十多米的高度。骤然向下俯冲。
  
  射手丢下机枪。一个鱼跃翻滚。向左侧扑出五米。再次跳起來时。手中便多了一支缠满了草绿色伪装带的狙击步枪。双脚叉开。稳稳地向天瞄准。
  
  “卡库。。”我低叫了一声。只有真正的名门弟子。才有他那样一枪在手、万夫莫敌的气势。在营地里射杀唐小鼓。只是牛刀小试。毕竟面对一个逃跑者或是一个进攻者。其意义完全不同。
  
  “噗、噗、噗”。连续三枪。傀儡师像是农历新年时点燃升空的二踢脚。连续翻滚。在半空里三起三落。但双臂一直平伸着。最终维持住了身体的平衡。继续俯冲下來。
  
  卡库的枪法之精准毋庸置疑。接下來的七颗子弹。全部击中目标胸口的要害部位。但傀儡师中了那么多子弹。却依旧生龙活虎。如同妖魔附体一般。
  
  “不死。难道他练就了不死之身。”何寄裳的惊骇溢于言表。
  
  我手中的刀突然“铮”的一声长鸣。刀刃弹出一寸。那柄沙漠之鹰落在傀儡师手里。而且此刻就算有枪在手。我的射击水准跟卡库只在伯仲之间。手枪威力更无法与狙击步枪相比。
  
  卡库弹夹里的子弹已经打光。一对一的单挑战斗中。狙击步枪子弹打完的几率非常小。往往在前三颗子弹射出后就已经结束战斗了。沒有子弹的枪手。只剩下任人宰割的无奈。卡库保持着举枪的姿势。也被神奇的傀儡师惊呆了。
  
  我握住了刀柄。想也不敢多想。骤然向前飞出。只想在傀儡师重创卡库之前。半途截住他的致命杀招。真正的生死关头。胜败差距不过是十分之一甚至百分之一秒的间隔。
  
  以我的轻功。只会落后于半空落下的傀儡师。毕竟从目睹卡库先是机枪狂扫、后是狙击步枪高射表演这几秒钟里。以为他是稳操胜券。等到形势剧变。卡库从猎杀者成了被猎杀的目标。我的反应有一点点滞后。现代化的枪战中。滞后就等于失去了现场的控制权。
  
  刀柄又冷又滑。但它笔直指向前方时。锐利的刀尖划破空气。把我的轻功提高了十倍有余。瞬间便落在卡库身边。肩头一低。把他撞开。我只凌空劈出一刀。是普普通通的雁荡山雁翎单刀的招法。沒想到随着“哗”的一声。傀儡师从头顶到裆下。彻底干净地分成了两半。跌落在灌木丛中。
  
  “逾距之刀。逾距之刀。逾距之刀。。”何寄裳纵声大叫。声音里欣喜与困惑紧密交织着。尾音变得伤感抽泣起來。“那是‘盗墓之王’杨天的逾距之刀。终于重出江湖了。”
  
  那一刀的力量來得极其怪异。实际是它带动着我穿越了几十米的空间距离。及时地劈杀傀儡师。替卡库解围。当我低头凝视着它时。刀身上的每一颗星星都在闪烁着诡异的银色光彩。
  
  “好刀。好刀法。我果然沒有看错阁下。。”卡库失声赞叹着。他穿着丛林迷彩衣。脚上的黑色战靴沾满了尘土和草屑。满脸都是掩饰不住的倦怠。显然刚刚经历过长途的急行军。
  
  “卡库。你怎么会在这里。谁派你回來的。”我以为是顾倾城不放心我和飞月。才派人暗中帮助。营地里那么多人。也只有她会存着这样的心思。
  
  卡库摇摇头:“不。沒有人派我。我在追杀一个人。那个隧道里出现过的戴面具的怪人。”
  
  他走向草丛。在傀儡师的身子上踢了一脚。迅速更换了狙击步枪的弹夹。用枪筒戳着只剩一半的敌人头颅。骇然叫起來:“是个假人。怪不得吃了那么多子弹还不死。”
  
  我收起了短刀。淡淡一笑:“是的。就是个假人。但他的肚子里却藏着另一个人。就在跌得较远的那一半身体里。”刀刃上并沒有丝毫鲜血。砍中木头或是砍中人体。手感相差十万八千里之多。
  
  一个头发又短又黄的侏儒男人艰难地从灌木丛里站起來。随手抛掉傀儡师的木头身子。摇晃着不成比例的大头。恶狠狠地盯着我:“你。。怎么识破我不是傀儡师的。”
  
  我笑了。那只是我的直觉。成名于马帮的大人物绝对不会忽视自己的外表。当他从楼上跃下时。僵硬的轻功已经马脚毕露。因为那个飞在半空里的身体是歪斜着的。右侧明显重于左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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