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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小女孩的哭声

5小女孩的哭声 (第1/2页)

阳光下。笼罩在丛林上空的雾气终于开始慢慢消散了。极远处。灰色的山坳里。闪出成片成片的白色。那是背阴处终年不化的积雪。更是人迹罕至。
  
  “飞鹰。你心里有事瞒着我。”我把望远镜交还给他。比起探险队那些沒心沒肺的乌合之众來。飞鹰这队人马带给我的。只有无尽的沉重压抑。
  
  飞鹰苦笑着。把望远镜放进胸前的帆布包里。取出一小块压缩饼干。慢慢咀嚼着。
  
  “昨晚失踪的两人。并不是第一起。对不对。”从他对待失踪报告的态度上。我能看到的。不仅仅是处变不惊的高手本色。也掺杂着一部分无奈的麻木不仁。
  
  “对。”压缩饼干的碎末从他唇边落下。不知什么时候长出來的胡楂。已经占领了他的两腮和下颌。让他看起來显得苍老而狼狈。
  
  “跟我说说真实情况。包括飞月的异样反应。可以吗。”我的目光追随着踱个不停的飞月。她正在跟着耳机里的音乐低声唱着歌。
  
  “风。你听到了吗。有个小女孩在哭。。”飞鹰忽然挺直了脊梁。向左前方望着。神色无比紧张。
  
  我侧耳谛听。除了风声和偶尔的怪鸟唳叫。什么都沒有。
  
  “真的。有个……**岁的小女孩在哭。一直在哭着找妈妈。很清晰的。就在前面二三十米远的地方。你真的听不到。”他扭头看着我。饼干碎末可笑地粘在胡须上。
  
  我认真地向前看着。按他说的距离。不必用望远镜就能看清楚一切。
  
  “沒有。”我摇头。拨开眼前横着的枯枝。再次凝神观察。**岁的女孩子身高至少超过一米。即使有树枝遮挡。也会看见身体的一部分。不至于毫无发现。并且。我可以肯定自己的听觉足够灵敏。不至于连这么突兀的哭声都听不到。
  
  飞鹰的左手又一次落在枪柄上。手背上的青筋全部暴跳起來。四指更是神经质地颤抖着。
  
  “飞鹰。你是不是出现了幻听。告诉我关于队员失踪的事。。”我伸手拍向他的肩膀。但他的反应非常激烈。竟然右臂一翻。用他成名江湖的“大力鹰爪手”反抓我的手腕。风声飒然。
  
  以他的手指功夫。就算一根坚韧的毛竹都会应手而裂。我当然不会让他抓到。手腕一晃。随手将一根一寸粗的树枝弹入他的手中。“喀嚓”一声。树枝从中断开。木屑乱飞。
  
  作为江湖上独树一帜的门派。“淮上鹰爪门”已经屹立千年不倒。门下分支极多。而飞鹰则称得上是西南这片地域上的一流高手。即使是在极度的惊惧中。出声的方位、力道仍旧惊人。
  
  我向后缩了缩身子。防备他再次冲动出手。
  
  “是有小女孩的哭声。相信我……风。我不会听错的。”他喃喃地收回了手。右手的饼干继续向嘴里送去。
  
  “我猜。你肯定知道那个小女孩是不存在的。即使能听到她的哭声。但找不到她。对不对。”这就是幻听的本质。听到但找不到。与“海市蜃楼”的幻觉基本相同。在这种荒芜的大山丛林深处。由于地磁、光影、毒瘴的共同作用。探险者出现幻听和幻觉是很常见的事。并不值得惊骇。
  
  飞鹰愣了几十秒钟。抬起左手。在额头上轻轻拍了几下。若有所思地说:“哭声沒有了。”
  
  他的左前方五十米范围内。全都是怪树枯枝。如果出动人马搜索。大概几分钟内就能有分晓。相信他以前也这样做过了。不过是徒劳无功而已。一定也引起过大家的恐慌。
  
  “沒有小女孩的哭声。飞鹰。告诉我队员失踪的事。这已经是第几次。”我希望能弄清队员失踪和苏伦的失踪有沒有必然的联系。
  
  “第四次。前面三次。都只是每次一个人。在落单的时候突然消失。五十米范围内不见任何痕迹。就像被看不见的怪兽一下子攫走了似的。有时候能发现失踪者最后留下的脚印。有时候则什么都沒有。我总觉得有人在暗处盯着我们。随时都会发动袭击。但是。。”
  
  他又一次用力挺着胸。仿佛是要把肩头的担子向上顶一顶:“为了找回苏伦。我沒有任何选择。”
  
  接二连三的失踪事件。当然会让大家惊慌失措。我现在明白飞月故意对我做出咄咄逼人的气势。只是为了分散队员们对前路的恐惧感。真是用心良苦。
  
  “谢谢你。飞鹰。”我诚恳地向他伸出手去。
  
  “我是手术刀的好兄弟。苏伦是他的妹妹。也是我的妹妹。就像飞月一样。所以。就算死。也得把她找回來。”
  
  我笑了。握紧了他粗粝的大手:“探险者最忌讳的就是说‘死’字。难道手术刀沒告诉过你。”
  
  每个人都会死。在普通人眼里。探险的过程充满了与死神亲密接触的机会。但我明白。我们只是要揭开谜題的真相。而不是刻意求死。其实每一个成功的探险家。会比正常人更怕死。只有怕死。才会“永远不死”。
  
  “飞鹰。苏伦有沒有对你说过。她要去寻找什么。”这才是探险活动的正題。
  
  “一座神秘的古墓。就在兰谷尽头的‘天梯’下面。”他不是完全意义上的盗墓者。跟手术刀的人生性质不同。所以对专供死人居住的古墓不太感兴趣。
  
  “对。一座古墓……”我皱皱眉。抬起双手。反复搓着自己被风吹得发干的脸。天梯下面。到底有什么仍是个未知数。我希望苏伦能成功地发掘出阿房宫。但更希望她平平安安。不出一点状况。假设一下。如果那里真的存在一座阿房宫。里面会有什么。一座空荡死寂的地下宫殿。到处都是历经几千年的干尸。就像秦始皇的地下陵墓一样……
  
  从苏伦谈及“第二座阿房宫”的话題开始。我有一个问題。一直隐忍着沒有问出來:秦始皇为自己修建的陵墓已经被探明。并且逐步开始发掘。但历史上的阿房宫。是供他享乐的地方。怎么会挪移到如此偏僻的大山里。以秦代的交通工具。到达兰谷尽头。费力之极。他总不会为了进宫享受一次。就经历千里跋涉吧。
  
  古代皇帝修建享乐场所。一直喜欢弄得高高在上。体会“把酒临风”的快意。所以纣王才会建“摘星楼”。唐皇才会传下“骊宫高处入青云”的风流典故。迄今为止。还沒有哪一个帝王的皇宫会建在地下。哪怕是地势凹一点的都绝对沒有。皇帝自称为龙。讲究“飞龙在天”。怎么可能钻入黑乎乎的地下去享乐。
  
  “走吧。”飞鹰把最后一角饼干丢进嘴里。
  
  我们跃下大树。飞月走过來。压低了嗓音:“大哥。我又听到了。。”
  
  飞鹰点点头。兄妹两个交换了一个复杂之极的眼神。随即传下命令。继续前进。
  
  白天行军的速度至少超过夜晚一倍。并且队员们的情绪有明显的好转。飞月仍跟在我身边。不过这次不再随意开口。每隔半小时左右。便把手伸进口袋里摸枪。这种环境下。能够给人以安全感的。就只有冷冰冰的枪械了。
  
  我向她示意。稍微落后队伍几步。低声问:“你也听到了哭声。”
  
  荒无人烟的丛林里。突如其來地听到哭声。的确是很诡异的事。
  
  “是。这是我第四次听到。大哥也是。每一次失踪事件发生后。几小时内肯定能听到哭声。持续三分钟左右。距离很近。绝不超过三十米半径。真的像是恐怖电影里的情节。可笑吧。”她摘下帽子。挥袖擦掉了额头上的冷汗。洁白的牙齿咬住嘴唇。双眼直视着我。
  
  飞月的眉很重。带着男孩子一样的眉峰棱角。充满了难以名状的野性。
  
  “会不会是幻听。”
  
  飞月用力摇头:“不是。因为我跟大哥同时听到了那种声音。如果仅仅是幻听。不会那么巧。一下子发生在两个人身上。还有。大哥是就在西南闯荡的人。有足够的丛林实战经验。不可能被幻听所迷惑。”
  
  我笑了。每个女孩子提及自己的大哥。都显得无比崇拜信任。飞月说话的语气。让我想起苏伦提到手术刀时的样子。如出一辙。
  
  “笑什么。很可笑吗。”她烦躁不安地用力挥了挥帽子。将手边的枯枝打断了好几根。
  
  飞鹰回头。又瞪了她几眼。却沒再说什么。
  
  “你怎么看。是山精树怪。抑或是妖魅鬼魂。”我加快了脚步。同时向左右丛林里张望着。
  
  队伍已经变成一字形。前进速度越來越快。相信肯定能比预定时间提前到达。
  
  “都不是。我觉得应该是龙格女巫在作怪。要知道。这一片大山都是她的地盘。不容许别人侵犯。苏伦的失踪和队员们的失踪。恐怕都是她在暗中出手。我跟大哥商量过。命令所有队员。一旦发现异常人物出现。任何人都有开枪的权利。格杀勿论。”
  
  在莽苍丛林里。即使是手榴弹的爆炸声也会被树木、草皮吸收掉。不会传出五公里之外。俨然是个脱离现实世界而独立存在的空间。在这里。武力能够解决一切。法律已经成了遥不可及的只限于书本文字的条条框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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