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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危机四伏的山林

4危机四伏的山林 (第1/2页)

“风,可能我们有朋友來了,”飞鹰冷笑着,左手摩挲着枪柄,
  
  我注意到他的手上仅剩下了四根指头,小指齐根而断,但两年前见他时,左手明明是完好无损的,
  
  “你的手怎么了,难道在西南地盘上,还有人能伤得了你,”我装作不经意地问,
  
  他抬起手看了看,脸上忽然浮现出苦笑:“我,前几年江湖上的朋友对我太抬爱了,才把‘飞鹰’这个名字越传越响,其实,说到底,我只是一个黑道上的小人物,论武功、智慧、枪法、领袖能力,都平平无奇,所以,偶尔受点小伤,在所难免,说不定这条命不知什么时候就丢了,那也是很正常的事,对不对,”
  
  飞月“嗤”的一声笑起來:“大哥,你最近干什么总这么消沉,难道真的想金盆洗手,退出江湖了,”
  
  她的腰间挎着一柄两尺多长的短刀,两边裤袋略微鼓起,应该是暗藏着两柄手枪,一边向前走,一边警惕地四下张望着,
  
  飞鹰“嘿嘿”了两声,沒有接她的话茬,
  
  烟味融合在空气中,很明显飞鹰的精神好转了起來,因为那支烟里含着轻微的兴奋剂粉末,我轻易地便能闻出來,
  
  “风,苏伦失踪的事的确很多疑点,最怪的是最终结果,,我们搜索了两小时后,毫无发现,于是暂时退出石墙,开着对讲机等她的消息,一开始,我并沒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只以为他们也许是迷失方向,进入了某个无线电信号被屏蔽的盲区,直到天黑之后,载着席勒的驴子独自出现在石墙缺口上,我才惊觉是出了大事,”
  
  他叙述得非常简洁,让我对整件事有了最直观的了解,只是细节部分,只有亲临实地,才能看得清楚了,
  
  前面豁然出现了一片开阔地,足有十五米见方,四周长满了低矮灌木丛,
  
  “这个地方,当地人叫做‘鬼剃头’,应该是很久前遭到雷击之后,土壤里的营养成分全部被破坏了,所以植物无法生长,几百年來总是光秃秃一片,”飞月迅速解释着,打了一声尖锐的呼哨,立刻所有的队员向这边集中过來,
  
  “就地休息,右翼小关过來,”飞月扬起手臂,简短有力地下达着命令,她很年轻,但在江湖上已经薄有名气,西南黑道上都知道飞鹰有个漂亮的小妹妹,出手狠辣,性情暴烈,她给我的感觉,与远在埃及的铁娜倒有几分相似,只是比铁娜更多了野性和彪悍之气,
  
  所有队员解下背包,背靠背围坐成一圈,即使在短暂的休整中,也不敢放松警惕,
  
  小关是个黝黑干瘦的年轻人,一溜小跑到了飞鹰身边,低声报告:“老大,就在你发出警示信号后五分钟,大家刚刚从虚惊中平静下來,我就发现安京、安和两兄弟失踪了,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人同时消失,我带人散开找过,一百米半径内,树上、沟里都沒有,”
  
  他脸上的尘灰被汗水冲开了十几条道道,看起來非常狼狈,
  
  我退开几步,免得干扰飞鹰的思路,而且像他们这样的黑道帮派,或多或少都会有自己的**,外人不便细听,
  
  夜色漫漫无际,晦暗的天色像黑糊糊的锅盖一样看不到边,沉甸甸地罩在头顶,
  
  “苏伦会去了哪里呢,”最早她说过,最困难的探险路段会在兰谷,或者是通过兰谷后的“天梯”,所以大家的注意力都会放在六十公里以外的兰谷入口,只是,现在她的失踪地点,竟然是毫无戒备的中途,跟预想中的行进计划相差甚远,
  
  “风先生,你在想什么,”飞月的声音从侧后方传來,清清脆脆的,
  
  我笑着转身,不露一点心事:“我在想,明天会不会下雨,”
  
  她愣了愣,耸了耸肩膀,咯咯低笑:“什么,这么简单的问題,”
  
  我点点头,抹掉雾气凝结在发际的水珠,不想跟飞月有太深的交谈,免得打乱了自己的思路,
  
  飞月举起手,晃了晃那只黑色的摩托罗拉对讲机:“这是,,跟苏伦联络用的,或许你会感兴趣,”
  
  我想了想,礼貌地摇摇头:“不,既然苏伦沒有回应,对讲机就已经毫无用处了,我怎么会感兴趣,”
  
  飞鹰一直在跟小关低声交谈,我心里隐隐约约又有些焦躁:按目前速度,急行军赶路的话,明天上午十点前就会到达他们说的石墙,何必再多耽搁,失踪的原因或许有上百种,可我总觉得,只要到了现场,就一定会发现线索,
  
  得到苏伦失踪的消息起,我的心便如同套上了最沉重的枷锁,不想多跟人交谈,也无法开心大笑,
  
  “风先生,我,,看过你的自传,也听说过江湖上关于你的一些传奇故事,所以,沒见面之前,对你充满了好奇……”
  
  我笑了笑,又遮着嘴偷偷打了个哈欠,以表示自己对这样的谈话毫无兴趣,
  
  她的坦白,只会让我觉得好笑,只能保持着微笑:“我只是很平凡的一个人,传说毕竟只是传说,真实的成分所占无几,”
  
  铁娜替我杜撰出來的自传,流毒甚广,想不到连大陆都有了译本,有空真的应该找來好好看看,
  
  “难道,世间只有‘盗墓之王’杨天大侠,才是真正顶天立地的英雄,”飞月扫兴地叹着气,忽然加了这么一句,
  
  我无言地直视着她,微微抬了抬眉毛,做出一个“诧异”的表情:“什么,那么久的江湖往事了,你还感兴趣,”
  
  如果这样的话,是从手术刀或者飞鹰嘴里说出來的,我不会感到惊诧,毕竟他们是同一个时代的江湖人,彼此或多或少都接触过,但飞月的年龄比萧可冷还小,不到二十岁的样子,就会对大哥杨天如此神往,的确令我不解,
  
  “杨天大侠,携神仙双姝蓝妖、蓝姬纵横江湖,无敌于天下,流传下來几百个激动人心的盗墓故事,任意摘取其中一个,就能改编成生动诡谲的传奇,轰动四方,,”
  
  飞月低声说着,眼底深处流光闪动,一副无限向往的样子,
  
  江湖永远这样,充满了动人的传说,据我所知,大哥是被尊称为“盗墓之王”,而不是名满天下的武林盟主,绝不会像飞月说的那样“纵横江湖”,光彩夺目地出现在公开场合,一个伟大的人物一旦被套上五颜六色的光环,自然而然会变成小女孩崇拜的对象,
  
  “不过,自从他在江湖上神奇消失后,那两个女孩子也同时失去了踪迹,再沒有出现过,终成江湖上的绝响,”飞鹰走过來,语调轻松地插嘴,
  
  蓝妖、蓝姬的名字,手术刀也提过,但所有人都沒见到过她们的样子,只是被大哥偶尔提及,一直成了手术刀念念不忘的一个神秘话題,
  
  飞鹰手里提着一柄黑沉沉的手枪,那种武器常见于中东的恐怖分子手中,大口径,杀伤效果恐怖,并且毫无疑问是正宗美**工厂的产品,
  
  “风,这柄枪给你,也许能用得上,我们已经莫名其妙地损失了两个人,向前的路还长,今晚务必要小心,”飞鹰显得忧心忡忡,可能是老了几岁的缘故,他已经沒有了昔日锐意进取的豪迈之气,处处谨小慎微,缩手缩脚,
  
  我接过枪,再次点点头,表示感谢,
  
  “其实,真正遇到不可思议的恐怖事件,人类研究制造出來的枪械,太微不足道了,它只能杀伤普通动物或者我们的同类,对于那些,,”飞鹰猛地闭嘴,意识到这样的环境里,不该说太沮丧的话,
  
  远处的树丛里,传來类似于猫头鹰的鸟鸣声,凄厉而单调,忽远忽近,
  
  队伍经过半小时的休整,继续前进,并且刻意收缩了环形阵势的半径,每个人都保持着高度警惕,
  
  飞鹰显得很沉默,大步向前,左手片刻不离枪柄,
  
  飞月紧跟在我旁边,仿佛永远不懂得闭嘴似的,前进了五百米后,又低声向我发问:“风先生,你说,苏伦会去了哪里,会不会被巨型野兽叼走了,或者跌入了某个隐秘的地洞里,”
  
  飞鹰回头瞪了她一眼,飞月吐了吐舌头,辩解着:“走路有助于人的思路拓展,我希望咱们在到达石墙之前,对失踪事件有合理的解释,难道不对吗,”
  
  的确,人在行走的过程中,大脑的活跃程度会被动加强,考虑问題的能力也能随之提高,
  
  她的问題,就是一直萦绕在我脑海里的同一个问題:“野兽,野兽不会叼走苏伦而放过席勒;跌入地洞的话,席勒的昏迷又如何解释,”看目前的情况,我宁愿解释为他们遭到了某种突如其來的袭击,來不及用对讲机发出告警信号,便被制住,
  
  席勒浑身沒有一点伤口,我到达妃子殿的时候,检查过他的全身,皮肤毫无损伤,我认为他之所以昏迷,是吸入了某种特殊气体所致,就像绑匪们惯用的液体乙醚一样,瞬间致人昏迷,事后不留痕迹,
  
  我取出口袋里的卫星电话,向飞鹰晃了晃:“可以打电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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