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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飞鹰飞月

3飞鹰飞月 (第2/2页)

随行的四个人已经离去,飞月忽然扭身向我一笑:“风先生,久仰你大名了,”
  
  寒暄客气的话,到现在说,似乎不合时宜,但我还是坦然微笑着:“谢谢,我跟你一样,”
  
  帐篷里的人倏地回身,目光一下子闪亮起來:“风,是你吗,”
  
  两年前,我曾在埃及手术刀的别墅里见过飞鹰一次,比起那时候,他明显沧桑了很多,额头、鼻翼、两颊上的皱纹绵绵密密,一根比一根深刻,唯一不变的,只有那双寒星一样的眼睛,
  
  他用力握住了我的手:“风,你及时赶到,太好了,”
  
  从他的笑容里,我感到一丝焦灼,顾不得寒暄:“发生了什么事,飞鹰,马上告诉我一切,是不是苏伦曾联络过你,做她探险的后续力量,”
  
  两年沒见,或许应该有一套冗长的繁文缛节才算正式会面,但我们是江湖人,又处在非常时期,一切皆可省略了,
  
  飞鹰皱了皱眉,扭头吩咐:“飞月,传下命令,二十分钟后向前开拔,”
  
  飞月向我望了望,嘴角一翘,浮出满脸狡黠的笑容:“大哥,难道风先生一到,你心里发愁的事就全都解开了,我真看不出,他到底有什么本领值得你如此器重,”她摘下牛仔帽,甩了甩短头发,大步向着侧面的帐篷走去,
  
  在妃子殿的小院里,我始终沒出手,肯定让她失望了,像她这样年龄的女孩子,始终心高气傲,怎么会懂韬光养晦的道理,
  
  “风,你说得沒错,苏伦的确让我做她的后援,但我失职了,对不起手术刀大哥,他只有这一个妹妹,如果在我手底下有三长两短,就算让我死一百次都赎不了罪过,所以,我盼着你赶來,咱们共同解决这个难題,所有经过,咱们边走边说,怎么样,”
  
  飞鹰的做事方法向來如此,始终将“任务”放在第一位,
  
  我点点头,指着那张地图上的一个巨大红圈:“苏伦去了那圈子里头吗,”
  
  那个红圈里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叉号,在两个三角符号的旁边标注着“兰谷”和“天梯”的字样,
  
  同样的地图,我浏览过无数遍,所以马上判断出此地距离兰谷的入口大约在六十公里,到达所谓的“天梯”应该是一百公里多一点,如果连夜急行军的话,二十小时内便能赶到那个入口,
  
  在飞鹰的营地里,我并沒有发现运输工具,所以只能以步行计算,
  
  “对,就是那圈子,她曾告诉我,只要远远地护送她过了兰谷就行,向前到达天梯的那一段路,她会自己解决,我见过那个骄狂的美国年轻人,他以为有地图和指北针就能征服这片丛林山谷,真是太嫩了,,”
  
  半小时后,我们已经踏上了向南的小路,飞鹰麾下的四十名队员分成八个战斗小组,呈环形分布的阵势,迅速向前推进,看这些人的身手,竟然都是训练有素的特警队员出身,其中一大半的行动姿势,完全是美国特警的风格,
  
  “这群兄弟都是藏边过來的,经历复杂,至少有三十个以上是尼泊尔的国家边防军,受不了高压,所以逃过來,我给他们钱、给他们落脚的地方,所以就安心待下來了,”飞鹰言简意赅地向我解释着,
  
  我做了个“可以理解”的手势,随即转入正題:“飞鹰,请说一下苏伦失踪的经过,我最关心这个,”
  
  按照蒋光的解释,他们跟随苏伦与席勒从妃子殿向南进发,大概走出了三十公里远,遇到了一堵石墙,上面写满了诅咒的经文,四个猎户吓得魂不附体,结果所有人就停了下來,只剩苏伦与席勒两个,骑着两头驴子,带着水和食物向前走,过了五小时后,一头驴子驮着昏迷的席勒跑回來,苏伦就此失踪,
  
  听起來简简单单的一个过程,但蒋光说到“诅咒经文”时,巴昆兄弟还是又一次脸色苍白,对我的追问三缄其口,无论拿多少钱诱惑他们都不肯松口,
  
  “我们跟探险队保持六百米的距离,只凭高倍望远镜监视苏伦的一切,我们之间的联系,是美国步兵二○○五年初刚刚装备的‘天堂鸟’无线对讲机,直线通话距离会在十五公里以上,她身上的对讲机一直敞开着,所以到达石墙后,我听到了他们的每一句对话,”
  
  他从羽绒服的口袋里取出一张纸,上面写满了各种速记符号,
  
  “诅咒來自于棘灰教,这应该是从前苗疆蛊术的一个分支,巴昆说,上面的符咒叫做‘入门诛杀咒’,不管属于哪个民族教派的人,一入石墙,就会被棘灰教的‘央般神’控制,一辈子成为它的奴隶,像是山里的蛇兽虫蚁,永远不得离开,并且要任它宰割,”
  
  飞月走在我的另一侧,插嘴说:“我们拍到了那石墙的照片,但数码相机里的图像会自动消失,并且无法传入笔记本电脑里,,”
  
  “什么,”飞鹰突然向右转过脸去,啪地打开了战术手电,雪白的光柱射向十米开外的树顶,走在我们身后的小组队员刹那间便枪口上举,做好了开枪射击的准备,
  
  那棵树矗立的姿势很诡异,枯死的枝干弯弯曲曲地伸向天空,像是一个愤怒之极的多手巨人,树顶什么都沒有,只有北风掠过时的轻轻晃动,
  
  “我觉得有什么东西在那里,一种被窥视的感觉,,”飞鹰的左手按在腰间的枪柄上,他是个天生的左撇子,百步穿杨的枪法曾让手术刀赞不绝口,
  
  “检查那棵树,”飞月挥手下令,腕上的红玛瑙又在闪烁着,
  
  我停下脚步,取出一张纸巾擦了擦湿漉漉的额头,
  
  山林里的雾气很重,幸好这时候只是些无毒的水汽,一旦过了中国农历的三月份,野桃花一开,到处都是“桃花瘴”的毒气,那时候可就真的是寸步难行了,
  
  “老大,什么都沒有,”队员们扭头回报,其中一个身手敏捷地爬到树的半腰,在手电筒的光晕里,警惕地四下张望着,
  
  飞鹰做了个“继续前进”的姿势,有些颓然:“对不起,风,我或许有点神经过敏了,主要是因为这一次苏伦的失踪太过诡秘,,这样,你不要打岔、不要提问,听我把所有知道的情况详细讲完,”
  
  我点点头,这也正是我所希望的,了解他看到的所有情况,跟蒋光说的两相印证,看看到底有什么结果,
  
  “苏伦和席勒向前,探险队的人并沒有滞留在石墙前,或许那上面写着的诅咒太恶毒了,所以他们后撤了一公里,扎营守候,从他们的交谈中,我知道苏伦已经跟他们说好,会在一周内返回,身上携带的水和食物也的确是一周的用量,
  
  “我带着队员赶到石墙前面,用数码相机拍了大量的图片,那是一道非常宽的墙,青石板堆叠而成,大约两米高,一米宽,两侧一直延伸到几十米外的山沟里,墙的中间是断开的,像是个天然的门户,小路就是从这个缺口里延伸进去的,
  
  “咒语是红褐色的,应该是用某种动物的血涂抹而成,胡乱地布满了墙面,我沒理会这些,带队继续前进,沒有了探险队这些傻瓜的牵扯,我们行进的速度更快,以至于让我担心会不会超过了苏伦,走到他们前面去了,不停地举着望远镜四处看,那天阳光很充足,视线良好,望远镜能清晰看到三公里内的情况,
  
  “奇怪的是,我找不到他们两个,过了石墙大约五公里后,地上完全失去了驴子的蹄印,我手下有两个人,曾是缅甸边防军里的追踪专家,连他们都无计可施,苏伦跟席勒,像是突然间在空气里蒸发掉了,连同驴子一起,消失得无影无踪……”
  
  小路崎岖难行,我刻意保持沉默,特别是飞鹰叙述的最后一节,疑点甚多,以这群人的追踪水平,大概不会让目标脱离自己的视线超过三分钟,但苏伦他们是怎样消失的呢,况且,越过石墙时,距离充满了“会飞的蛇”的兰谷还远得很,,
  
  陡然间,飞鹰腰间的对讲机响起來:“老大,右翼少了一个兄弟,”
  
  我有预感,飞鹰刚才的警觉,绝对不是紧张过度,他那样的老江湖,有一点点风吹草动就能敏锐地感觉出來,特别是对于即将临头的危机,
  
  “不要紧张,让大家收缩队形,交叉掩护,相互间保持联络,”飞鹰很镇定,吩咐了几句,取出烟盒,叼上一支,若有所思地向我笑了笑,“记得你是不吸烟的,对吗,”
  
  我点点头,报以微笑,但心情却越來越沉郁,
  
  苏伦的失踪,受打击最大的应该是我,心里一直都在强烈自责,手术刀死后,我们之间总有一种相依为命的感觉,仿佛世间只有我们彼此间才是最亲近的,如果沒有关宝铃的从天而降,此时,跟她在一起的应该是我才对,
  
  对于我的过分沉默,飞月一直很好奇,不停地用眼角余光瞟着我,小女孩总是对新鲜事物感兴趣,我能理解她的心情,但却无心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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