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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少年风光 第2章:苏沐宥

第一卷 少年风光 第2章:苏沐宥 (第1/2页)

皇都的街上热闹非凡,繁荣的景象一片升平舞动,茶馆里听说相府小姐云游归来的人们早就议论纷纷,廉琯衿作为丞相之女,万众瞩目也是理所应当。
  
  “听说丞相家的小姐要回来了”“可不是嘛,还是皇上亲自下的旨意,让廉相把这廉家的小姐召回来”“同是朝廷的臣子,廉相受亲信,就连女儿也受器重”“那当然了,当年皇上还是一城的藩王时,就与廉相亲如兄弟,两人一文一武,一柔一刚,一阳一阴,真是堂上谋臣帷幄,边头猛将干戈,灭了三国,这才有了天兴国,建国之后,皇上就封廉相为丞相,各处军机要事无不要听寻廉相的意见,廉相倒也是忠心,这么多年位高权重但也谦卑恭敬深得皇上赏识,这廉家小姐有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父亲,自然也高贵的很”“还有她那几个哥哥,都是才智双全,辅佐各位王爷,廉琯深跟着二王爷在北漠这么多年深得王爷信任,廉琯游跟着八王爷在西江也是志同道合,三王爷是几位王爷中最得皇上青睐的,却无廉家的几位大人辅佐,而这次三王爷打了胜仗要回来,皇上便让廉相把廉小姐找回来,为什么?”“为什么,这用意岂不显而易见”……
  
  街上行人拥促,一架马车从喧闹中行过,莫颂见相府就快要到了,缓缓说道“我们回来了”,声音虽带着回城的欣喜,但他的一张难以亲近的冷面依旧没有颜色,身子也未向后看。
  
  廉琯衿早就习惯了他的如此冷淡,拉开帘子,朝外看去,外面街道两旁茶楼,酒馆,商铺,作坊,大大小小牌匾延伸到远处,往来行人悠闲自在,时不时有马车匆匆忙忙穿过街道。廉琯衿看到皇城这片熟悉又离开很久的景色,心情果然开心,笑着说道“莫颂,我记得是谁总说我在外面没有小姐的风范”。
  
  “怎么,你这是要改一改秉性?”
  
  “什么秉性?我所做全是秉性而为,以前不过在外没人罩着,如今回来了我要做,那你呢?”
  
  “你做的到,我就更没有问题了”莫颂说完许久不见廉琯衿接话,才反应出她的这话明明就是说给自己听的,意思是两人本就是主仆,在外廉琯衿没人罩着不敢欺负他,回来要给他下马威的意思,莫颂暗暗笑她异想天开,这才转身看她,廉琯衿正不怀好意的朝他笑着,看莫颂果然明白自己的意思,又依旧一副淡然的样子,朝他问道“怎么,不行吗,在外没少欺负我吧,我自然要全还回去”。
  
  莫颂冷冷笑了一声“我不过没给你机会欺负我,如果这也算欺负的话,我无话可说!”
  
  廉琯衿看他说完又是一阵静默,将帘子一放,坐了回去,莫颂知道她脾气大,一句话不对就甩脸色,又正经的提醒她“皇都不比外面,既然回来了,为了你的前途名声,自然要注意”。
  
  廉琯衿听出他关心的语气,才心情好转了一些。
  
  莫颂轻功剑法无双,模样身段更是万中无一的好看,除了性子清冷,没有其他任何挑的出来的毛病。所幸他虽对谁都是一副不苟言笑,不可亲近的模样,却独独对廉琯衿关心的真切。廉琯衿走南闯北多年,什么样的世面都见过之后,才越发觉得莫颂的品性出众,对他也是尤其亲近,这种亲信或许连自己都不知道是亲人之情还是男女之意,只知道莫颂不常说哄人开心的话,言辞中有半分关切已属不易。
  
  走了不远,廉琯衿突然又问“我们有三年没回来了吧,你猜,我娘见我的第一句话是什么?”
  
  莫颂淡淡回道“夸你吧,漂亮了,或者又有见地了”。
  
  廉琯衿嫌弃道“三年前问你,你也如此说,看来还真没什么长进。”
  
  “你问我就只能得到我的答案,我又不是她!”
  
  “这么说你夸人也没学会几句新鲜话,拍马屁的水准也这么不堪,好歹也要说本小姐我又睿智了,更高深了之类的……”
  
  莫颂嗯了一声,也不狡辩,廉琯衿又道“和你讲话,永远这么没意思。”
  
  “那你想听什么?”
  
  “不知道”
  
  莫颂转头看马车上不再有什么声响,才笑了笑淡淡说道“是属下错了!”
  
  廉琯衿久不见他如此谦卑,忍着笑意道“你的这句属下很是中听,不妨再叫声小姐来听听”
  
  “你还想如何?”莫颂知道她果然是得陇望蜀,不再搭理,廉琯衿看他再也说不出更让人爱听的话,也不计较,缓缓拉着不平的语调道“也不知道是谁总念叨尊卑有别,自己也没见的做……”
  
  丞相府一早就忙碌起来,九进九出的相府,五跨六承,百十间房屋,为迎接廉琯衿回来无不用心清扫一遍,尤其廉琯衿的院子更是热闹,往前随身侍候她的婢女布曼早就喜笑颜开,带着人将她最爱的花木摆上,将她最爱的茶沏好。
  
  马车停在相府外,廉琯衿走下来,看相府还是高墙四立,垂柳环抱四周,左右三进出侧门,中间红木的大门大开,外坐立两只石兽,十三绺卷毛凸立,威坐在高高的石柱上……
  
  守卫看到廉琯衿下了马车,热情迎来“小姐,您回来了,夫人早就等着了。”
  
  廉琯衿从正门走进,院里假山坐落花园当中,绿意盎然,无论是花坛里争相斗艳的鲜花,还是道路两旁笔直挺立的树木都带上了一丝喜庆,廉琯衿看为迎接自己是静心布置过的心情也变得不错,她穿过层层院门,跨过拱桥,一路被簇拥着,敬拜着走进了温良的院子,刚进院门,看到朝南正殿内,温良正在走来走去急切等着。
  
  廉琯衿快走了两步,上前伸开臂膀正要一把要抱住温良“娘,我回来了……”,带着许久不见的思念,和作为女儿还有的亲密,廉琯衿正等着与温良好好诉请一番,以慰藉她长久不见自己的孤单与想念,温良却骤然往后退了一步,严肃道“你是主子,在下人面前威严何在,你是女儿,在外男面前礼仪何在”。
  
  廉琯衿丝毫没惊讶她的反应,只笑着转身向莫颂说道“怎么样,早知是这么结果,你却还猜不对,丞相夫人是谁,最是大家闺范,才不会三年不见自己的孩子,就哭哭啼啼呢。”
  
  温良听她不正经的言语,又责怪道“和一个下人如此说话,成何体统”,虽是责怪的话,语气里又充满了宠溺……
  
  廉琯衿又笑了笑回道“从您让莫颂跟着我的那天,就应该想到,他不会只是我的下人”,不急不慢的说完又对着莫颂道“你先下去休息吧,我和娘说说话”。
  
  莫颂“是”了一声,朝温良看了一眼,轻轻的点了点头,以示敬意后提着剑走了出去,廉琯衿看他孤傲的背影已经出了视线,才拉着温良走进殿内“娘,你就别端着了,我知道你肯定有想说的要问我,我们进去说”
  
  温良禀退了下人,才放下架子慈爱的看着她,摇摇头感叹“这你回来了就好,娘要找人好好教教你规矩了。”
  
  “还是娘亲自教的好,谁的规矩也没您的好不是。”
  
  温良又宠又无奈道“少给我打马虎眼,来,让娘看看,这么久在外面有没有受苦,有没有受伤?”
  
  “没有,女儿好着呢……”
  
  从皇宫走出来,驶向相府的马车上,廉琯甫对着廉靖远说道“爹,算算日子,今天衿儿要回来了。”
  
  廉靖远睁开微微闭住的双眼,廉琯甫看不出他的惊喜或是高兴,只听他淡淡说道“往后,这天是阴是晴,是云是雨,就难说了。”
  
  廉琯甫听着他的话,看着他意味深长的表情,疑惑道“爹,皇上的意思很显然了,只是衿儿的脾气,未必愿意乖乖听话?”
  
  “皇上并未下旨,意思不是显而易见了吗”廉靖远看他不再问什么又道“你大哥来信了吗?”
  
  “嗯,北漠还算安定,大哥跟着二王爷一切都好,估计再过一月就回来了”。
  
  廉靖远朝他看看有交代“你们记住,无论如何,这天兴国是为父用尽心血才有的,以后无论皇城风雨如何变,天兴的疆土必不可动摇”。
  
  “儿子知道了”。
  
  廉琯衿还在温良的屋子里坐着,见女婢来报“禀夫人小姐,丞相和二公子回府了”。
  
  廉琯衿听了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兴奋说道“爹回来了,我们去前厅吧”说着抬步就走,却被温良拉着又提醒一番“待会见了你爹,正经些”。
  
  看温良果真是礼节周全,廉琯衿只好答应“我当然知道”。两人走到走前厅里,廉琯衿见了二人果然一本正经的弯腰请安“衿儿给父亲请安,三年未见,女儿日夜思挂,父亲身体可好,朝务可忙?”
  
  廉靖远早知道她的德行,对她一本正经的样子一笑,又马上变了一副同样正经的模样“这还是我的女儿吗,在这内庭里,父亲都叫上了,为父得罪你了?”
  
  廉琯衿起身拉着他的胳膊,恢复本色说“爹,都是娘,说我不正经,让我在你面前装上一装。”
  
  “是吗?我女儿什么德行我还不知道,来,让爹看看”廉靖远拉过她打量一番“嗯,不愧是我廉靖远的女儿,样貌,气质俱佳”。
  
  温良自知廉靖远宠爱她,心里高兴但依旧提醒“好了,相爷您别宠她了,看看举止言行哪有闺阁女子的样子?”
  
  廉琯衿反驳“爹,你送我出去游学,不是让我做闺阁女子吧?”
  
  “该学的礼仪还是不要落下的好”廉靖远漫不经心的说着,递给她一封请帖。
  
  廉琯衿好奇接过来“这是什么?”
  
  廉靖远“苏家老爷苏弼,寿辰的请帖,你准备一份贺礼,代我去吧!”
  
  廉琯衿看廉靖远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又朝旁边站着的廉琯甫瞄了一眼,心想苏家的寿宴,廉靖远不想去,家中还有合适的人去办,现在将帖子给她,分明有深意“怎么,父亲这是在考我吗?我可刚进门”翻开帖子看了看又道“苏家富可敌国,什么奇珍异宝没见过,我要送些什么能既不失了您的面子又让苏老爷满意?”
  
  廉靖远坐了下来,随手拿起一杯茶抿了一口,不紧不慢的说道“考你谈不上,不过想让你趁机了解了解皇都城的情况,苏家寿宴,皇都名门贵族都会过去,你爱热闹,随心去吧……”
  
  廉琯衿看他云淡风轻的样子,就知道苏家的寿宴年年有,这差事虽不小,但也不是相当要紧的,伸手讨道“经费呢?”
  
  廉靖远看她见缝插针的小人模样,无语朝她手掌打了一下“一百两银子,够你挑礼物的了吧?”
  
  廉琯衿见钱眼开笑的更实在了“谢谢爹!”收起银子和请帖,廉琯衿见廉靖远不再说什么了又问“不过,爹这么着急召我回来不会就这点小事吧?”
  
  廉靖远满意她没有白出去走一遭,还是能看明白一二,但狡猾的他又怎么能轻易将自己全盘的机会说给她,只得意笑了笑“为父累了,改日再说”。
  
  廉琯衿看他卖关子自己也不追问“正好我也累了,爹爱说不说,改日女儿未必愿意听”说着看见起廉靖远已经起身离去,她笑了笑又攀到廉琯甫的跟前“二哥,许久不见,可想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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