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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7回 小媒人运智难为媒

第007回 小媒人运智难为媒 (第1/2页)

文朔见扈东相询,略思道:“小弟不知。”扈东道:“我曾闻言,两年前玉粼宫宫主的孙女甘露被叛徒挟持。后来女孩儿在海中被人救走。众叛徒被宫主之子甘犀活捉后,皆被剔肉喂鱼了!如今老宫主已经去世,现任宫主便是甘露之父甘犀。”扈东顿了一下,向文朔道:“天保,日后再莫提及此事!倘被官府知晓,定惹祸端!”在座众人闻听扈东所讲事外之事,皆出意外。文应偷偷看了文朔一眼,起身向众人道:“哥哥们慢谈!我找伊喏姐姐玩去了!”言毕,文应溜出了客厅。
  
  待至门外,文应拍了拍胸口道:“险些挨骂!”文应在扈家院内转了转,便走入院旁的花园之中。此刻初春时节,园中唯有两树桃花和数丛迎春斗艳。文应看了看,未觉有甚新奇,便在地上拾了数枚石子,向园内小池中的数瓣落花掷去。就在此时,花园边的小院内传来阵阵悠扬的琴声。那琴声好似春水涓涓绕花间,春燕喃喃舞蹁跹。
  
  文应循声来至小院前,透过门缝向内望去,只见碧莲正在院内逗兔儿玩呢!文应向内喊道:“碧莲姐姐开门!我是文应!”碧莲答应一声,便向屋内道:“小姐,应公子来了!”伊喏道:“快去开门!”
  
  文应进入院内,见伊喏已在屋外相候了。文应笑道:“姐姐怎舍得撇下我不管呢?”伊喏浅笑道:“我见你与哥哥们聊的甚是高兴,我又无语相应,故而回来小憩。”文应随伊喏进入绣房,见其内甚是雅致,便向伊喏道:“姐姐屋内观之雅、嗅之馨。这才是真正的闺阁呢!”伊喏浅浅一笑,继而命碧莲献上茶来。文应坐在茶几前,方要品茶,见几上一张彩笺墨迹尚新,便拿起观瞧。但见彩笺上书有数行文字:
  
  春隅
  
  柔风传暖意,
  
  玉池春水融。
  
  晓梦莺啼绕,
  
  卧花羞颜醒。
  
  文应看罢,向伊喏道:“这诗可是姐姐作的么?”伊喏道:“何敢称诗!只是糊涂乱写罢了。”文应道:“姐姐好才气!好悟性!若非姐姐此等锦心妙思之人,岂不辜负了那花园一隅内的风、水、莺、花之美意了么!”伊喏道:“我平日里身边唯有碧莲一人陪伴。闲来便在花园内赏花观草。日久便觉园内的花草亦有灵性,好似知我喜忧的玩伴。今晨入园,忽想以文相谢!只怨文陋语涩,实难还报其万一。”文应道:“姐姐这妙词佳句足可表爱花惜草之意。此刻园内花草定然已是万分诚悦了。”
  
  文应言毕来至窗前,本欲推窗赏花,却见窗前几案上放着一张琴。琴前的玉香炉内正向外溢着缕缕香烟。于是向伊喏道:“方才可是姐姐在抚琴么?”伊喏道:“拙指摧弦,让你见笑了!”文应道:“姐姐的琴声甚是悦耳!何必自谦!”文应转回伊喏身边,拉了拉伊喏的衣袖道:“姐姐为我弹奏一曲可好?”伊喏道:“你若不怕浊耳,姐姐自当欣献。”文应躬身一揖,笑道:“小弟洗耳恭听!”伊喏笑道:“好一个顽皮的弟弟!”文应笑着吐了吐舌头,便拉着伊喏来至窗前。但见伊喏玉指轻舞,拨弦揉丝,弹奏起来。那琴声悠悠,香烟袅袅,顷刻间将绣阁幻为世外仙境。
  
  文应耳闻仙境乐,目观抚琴人,心内升起一番妙心思。待曲落音收,文应起身赞道:“姐姐可是天上的仙女么?此曲已非凡间所有了!”伊喏浅浅一笑,向文应道:“看来我也有知音了!”文应道:“能做姐姐的知音,我亦非凡人了!”言毕,伊喏与文应皆笑了起来。
  
  伊喏与文应谈笑之际,碧莲来至近前向伊喏道:“小姐,孟登来此传话说,曾家老爷要回落英了。此刻孟登正陪朔公子在院外等候应公子同往客厅呢!”文应闻言,起身向伊喏道:“真舍不得与姐姐分别!姐姐有暇若能到我家聚几日便好了!”伊喏道:“你与天保哥要回梦州了?”文应点了点头,继而察颜阅色向伊喏道:“我哥真是个呆子!”伊喏道:“怎忽有这般言语?”文应道:“一人心系另一人,却不去传情达意。只在那里单思,可不是呆子么!”文应顿了一下,见伊喏凝神注视着自己,于是接言道:“幸喜!如今我见那被思之人实是睿智,定能解我之语,知晓我哥的一片痴情!姐姐说是与不是?”伊喏闻听文应之言,先是茫然不知所云,继转念一想,不由得满面绯红。伊喏本欲责其轻言,可文应并未言明文朔心系何人。自己倘若冒然出语,岂不是自入其局。伊喏只作不解,未发一言。文应已知伊喏心领其意,便向伊喏告辞而去。
  
  曾益与扈戻告别之后,便带着子侄回至落英村。曾益次子曾梁正巧返家取物,见其父与兄长等人返回家中,便向其父道:“爹,儿方才听大嫂言讲,扈伯父亦来至森国,并居住在花溪村。今日爹带着大哥和天保、小应去拜望扈伯父了。此刻可是方由扈家而回么?”曾益道:“正是!因你这些时日公务繁忙,因此未曾告知与你。日后你定要到花溪村,拜望你扈伯父去!”曾梁应是,转而向文朔笑道:“方才我听大嫂言说,此番能与扈伯父重逢,还是你的功劳呢!”文朔笑道:“那日在施迷山戏弄三个劣徒之后,我还怕二哥知道此事,回来训我呢!”言毕,文朔又道:“昨日我在擂场又见到那三个劣徒了。他们在擂台下为槷引呐喊助威,好像与槷引相识。”曾梁道:“既如此,日后你切不可与其纠缠。你可记下了!”文朔不解,向曾梁问道:“二哥何出此言?”曾梁道:“槷引舅父是本州果毅都尉杜谢。现在桃花擂任副考官。咱们家惹他不起!”文朔闻言道:“小弟谨记二哥之言。若再遇那三个劣徒,小弟躲让他们便是!”曾梁点了点头,继而与其父亲及兄嫂话别,赶往督擂公廨去了。
  
  翌日天明,文应向文朔道:“哥!我这次来施迷,是为观看桃花擂的。可你一次也不带我去!今日我一定要去看桃花擂。你若不带我,我便自己去。”文朔笑道:“为兄前几日有事,不便带你前往。今日你不说,我亦要带你观擂去呢!”文应撇嘴道:“骗人!我若不说,哥定然又要自己去玩了。”文朔在文应脸上轻轻掐了一下,笑道:“你怎知我不带你去观擂!莫非你是小神仙么?”文应气乎乎地撅嘴道:“不是神仙也知道!”文朔看着文应那生气的小脸,想起自己只顾与朋友们欢聚,将文应独自留在伯父家,确是有些冷落文应,有失兄长之责。文朔此刻无言相辩,唯有以笑掩愧。
  
  吃过早饭,文应欢欢喜喜随同文朔前往擂场。待至擂场,时间稍早。只见一些役夫正在清理擂台,另一些役夫正在围挂擂台外围的护擂隔帷。此时熙熙攘攘的观擂民众,三个一堆,五个一群,围绕着擂台谈武论艺,关切之情不亚于参擂武者。文应东瞅瞅,西瞧瞧,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待宣事官登上擂台,将诸事项宣讲已毕,比武便正式开始。此日乃是副擂之期。虽说参擂武者皆为前几日由主擂上失利战败之人,但并非一无是处。擂台上比武者皆寄望以此副擂杀回主擂。因此个个尽能,人人倾力,精彩之处亦不逊于主擂比武。可文应看了两擂,却心生鄙意,继而向文朔道:“哥,这便是桃花擂么?我看擂上之人还不及街边耍枪弄棒的艺人呢!真后悔来此!我们出去玩吧!”文应不待文朔回言,便拉着文朔离开了擂场。
  
  施迷山由于春景胜美,每至此季便游人如织,因此本地借此生财的商户甚多。如今又添桃花擂,那众多商户怎能放过大好商机。此时桃花擂外,吃喝玩乐已是应有尽有。文应与文朔随人流缓缓前行,突然不远处传来许多孩童的呼喊吵叫之声。文应好生好奇,于是在人群中蹦来跳去,欲看个明白。
  
  原来不远处有一掷丸的小场,众多孩童正围在场外玩耍嬉闹。文应见状拍手笑道:“今日又可尽兴玩耍一番了!”文朔见文应这般高兴,只好陪伴同往。文应来在掷丸的小场边。只见场内放着大、中、小三个铁碗,场外有一孩童手内拿着数枚陶丸,正全神贯注地向铁碗内掷着陶丸。怎奈三个铁碗皆极为浅滑,且向外展口。那孩童所掷的陶丸不是落在碗外,便是入碗即弹出、溜出碗去。直至孩童手内陶丸掷个罄尽,却无一枚陶丸留在碗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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