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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5回 明救暗助展举隐行

第005回 明救暗助展举隐行 (第1/2页)

扈氏父子闻听文应与伊喏所谈兔子之事,不免一脸茫然,不知何意。碧莲禀道:“禀老爷!今日午后,奴婢陪小姐在花园趣观小玉于草丛玩耍。突然一只恶鹰飞进花园,将小玉捉了去。小姐忙命我带人去救小玉。可恶鹰在天,谁能奈何?我只好唤了花匠,一同跑至宅院之外寻找。可巧遇到了两位义士救了小玉回来!”扈北闻言,向文朔问道:“不知义士如何救下这只兔子的?”文应见问此事,便抢言道:“是我哥用弓箭射下来的!而且是我说要活的,才保住了这只小兔儿的性命!”扈北诧异道:“义士射鹰还可掌其生死么?”文朔道:“庸吾怎有此技。实是碰巧罢了!”扈北好像想起了什么,于是言道:“方才我在大门外确见义士手内提着一只活鹰。那鹰好像只有两翅受伤。如此说来,义士果有绝技,实是不凡!”文朔谦逊一番,只道巧合而已。
  
  此时有仆人入内禀道,宴席已然备好。于是扈父命伊喏与文朔拜别。随后扈氏父子便请文朔、文应入席。文朔与文应盛情难却,只好客随主便,以尽其意。文朔与文应皆不饮酒,唯吃饭而已。因此宴席时延未久,便已结束。
  
  众人退席,返回厅堂。正在畅谈之际,忽听门外有人气喘吁吁道:“小仆孟登……有事禀报……老爷!”扈父准进后,只见一个小厮满面大汗,慌慌张张步入厅堂。扈父语气平和地问道:“何事?”孟登苦着脸向扈父禀道:“老爷恕罪!小仆犯了大错了!”扈父温言道:“孟登不要慌张,慢慢讲来。”孟登低着头道:“小仆在大门外,待四公子与客人进入宅内,便想将客人的白马拴在马桩上。哪知那白马见了小仆便向后退去。小仆只道那马认生,于是慢跑去追。谁知俺慢跑,它也慢跑,俺快跑,它也快跑。最后小仆累得实在跑不动了。它便跃起前蹄向俺嘶鸣,就像个人站在那里嘲笑俺。小仆实在忍气不得,便假意在地上摸石头。哪知它非但不怕,反而瞪着双眼向俺冲来。小仆哪儿见过这样的牲口!俺没命般往回奔命,鞋都跑丢了!”言毕,孟登看了看沾满泥土的双脚。扈北急道:“切莫说你的鞋!客人的马呢?”孟登擦了擦鼻子,又提了提裤子,撅着嘴委屈地说道:“俺一口气就跑进家里来了!白马不知何处去了!”扈北好生气恼,喝斥孟登道:“好蠢才!你还有脸在此言说!快与我寻马去!”文朔忙阻道:“义方兄不必生急!小弟那匹白马不会远去!”继而文朔与文应站起身来,向扈氏父子告辞。扈父深感抱歉,嘱咐扈北定要寻到客人的白马。随后命人托了一盘锭银赠与文朔。扈父道:“义士搭救小女,老夫实是感激不尽!微薄谢意还望笑纳!”文朔见扈父以银相谢,再三婉拒,执意不收。扈父见文朔无意钱财,若再强谢,反为不美。因此扈父暂存谢银,待谋他途。
  
  扈父将文朔、文应送至厅外,文朔道了讨扰,便请扈父留步,拜别而出。扈北同文朔、文应来至宅院之外,众人四下一望,果然不见白马踪影。扈北好生难堪,不免瞪了孟登一眼。孟登见状,忙缩颈弓身,躲到门内去了。文朔则不慌不忙在怀里取出一枚竹哨,只吹得一声,便听见西南方的树林内传来一声马嘶。继而一匹白马飞奔而来。扈北见状好生惊奇。文朔与文应向扈北再次告辞,随后二人同乘雪狮沿花溪飞驰而去。
  
  夕阳落山之前,文朔与文应来至一户民宅的矮墙前下了马。文应兴冲冲提着黑鹰,推门进入院内。只见一老者正坐在板凳上,看着一个未满三岁的男童在院中玩耍。文应躬身向老者道:“伯父,我回来了!”继而向男童坏笑着喊道:“豆儿,老鹰捉你来了!”男童闻声,看了文应一眼,旋即如雏鸡避险,张开稚嫩双臂,慌张张跑向老者,将头深深地埋在老者怀里,并发出求救般“啊!啊!啊——”的尖叫声。文朔先向老者道了“伯父安好”,继而瞪了文应一眼道:“没个长辈样子!小侄儿见了你都要跑!”文应撇嘴道:“豆儿最喜欢我了!看着啊!”言毕,文应将鹰放在一旁,来到男童身边轻轻地晃着拳头道:“豆儿,吃糖不?”男童警惕地露出一只眼来,看了看文应的拳头,又看了看文应的脸。文应见状,一本正经地又晃了晃拳头道:“豆儿,你要是不吃糖,我可自己吃了!”说完,文应便将拳头慢慢地往回收。男童见状,急忙转过身来,伸出两只小手抱住了文应的拳头。然后用力去扒文应的拳头,找糖吃。男童费尽了全身的力气,终于扒开了文应的拳头。可当看到文应手里什么都没有的时候,男童“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文应见逗哭了男童,笑嘻嘻从挎包里取出一个纸包来,然后将纸包打开递给男童。男童立刻停止了哭声,并用那还带着泪花的小眼睛,好奇地看着纸包里的各式糖果。文应蹲下身,将男童揽入怀中,哄着男童道:“豆儿最乖了!这些糖都是豆儿的!谁也不给!”男童嘟着嘴,点了点头,拿了一颗糖果放在口内,继而咧开小嘴,开心地笑了。
  
  文朔见文应逗哭了小侄儿,于是用手敲了一下文应的头,训道:“连小侄儿,你也要作弄一番!”文应揉了揉头,撅着嘴向文朔道:“哥还总欺负我呢!”老者坐在板凳上,看着晚辈们在那里厮闹,脸上现出欣慰的笑容。
  
  晚饭过后,一家人坐在炕上闲聊。老者向文朔问道:“你那朋友可去参加比擂了么?”文朔见伯父相问,便将陪同唐古参擂的经过详述了一遍。老者道:“你能劝阻唐古争斗,并为其证理,如此行事甚好!”文朔道:“我二哥在候舍见我与唐古在一起,似乎有些不悦!过几日回家来,定要训我!”老者道:“此番错不在你。你二哥怎会训你!”文应在一旁笑道:“哥只知自己去玩。这回惹祸了,看二哥回来怎么教训你!”
  
  话音未落,忽听大门外有人叫门。文应在炕上拍手笑道:“二哥回来了!”随即文应穿了鞋子跑出屋去。待文应返回之时,身旁随进一青年。那青年进屋,先向其父亲及兄嫂躬身道了“安好”之后,方才规规矩矩坐在其父身旁。老者向青年道:“衡举,你不是说要待桃花擂结束,方可回家的么!怎今日便回来了?”青年道:“天保可曾将今日在督擂公廨所行之事,与爹说了?”老者道:“天保尽说了!”青年又道:“儿担心厄危那厮暗中寻唐古报复,已至连累天保。故而在县尉处告假,回家一望。”文朔待青年言毕,向青年道:“小弟让二哥劳神,实是过意不去!”青年道:“自家兄弟何谈及此!只望你无事便好!”文应听得众人言语,甚是不屑地在旁言道:“那个厄危有多大能耐,还敢与咱家兄弟为敌!”青年微现肃容向文应道:“小孩子莫要胡说!”
  
  老者略思片刻,向青年问道:“厄危是何出身,此时身在何处,你可尽知?”青年回道:“据儿所知,厄危乃是柮州一富商子弟。其亲族尚未有居官之人。此时厄危应已离开施迷镇了!”青年顿了一下,又向老者道:“今日,儿特命两名步快监察厄危多半日。那两名步快回报,曾见丰羽庄庄主彦初的一名近侍前往厄危的住处。不久,厄危便带着十多名随从离开了此地。不知其内有何玄机?”文应听到彦初之名,便插言问道:“二哥,你说的彦初,可是一身赤服么?”青年道:“正是!你如何知晓?”文应道:“我和我哥在施迷山见过他。他还特意与我哥结识呢!”青年向文朔问道:“天保,这是何故?”文朔见问,便道:“前日在施迷山,小应非缠绕着我作一首《桃花》诗。我实是解脱不开,便敷衍了几句。不料被彦初听到,赞了小弟一个‘妙’字。仅此而已!”青年听罢,似有诧异之色,继而又向文朔问道:“你今日怎会随同唐古前往候舍?我见其与你甚是亲近!是何原故?”
  
  不待文朔答言,文应在旁抢言道:“二哥,这里的缘故,我知道!”青年道:“唐古,你也认得?”文应点了点头,继而微闭双眼,摇头晃脑,食指划圆,如吟诵诗文般抑扬顿挫道:“此乃呆和尚撞到傻和尚,陶钵盂撞到瓷钵盂,热面汤撞到热米汤,烫了我的手摸摸你的头,烫了你的手摸摸我的头,好大的缘份呦——”最后文应故意将“呦”字拉得长长的,又绕了几个弯儿。引得屋内众人开怀不已。文朔窘笑过后,举起拳头来,冲着文应唬道:“我先敲敲你的头!”文应急忙躲到老者身后,向老者告状般言道:“伯父,我哥又要打我了!”老者笑道:“好了!好了!都不要闹了!”文应见文朔收了拳头,便坐在老者身旁,一本正经地言道:“前几日,我和我哥去施迷山游玩,途经镇上闹市。突然街道上窜出一匹惊马来。那马在街上横冲直撞,吓得众人四散奔逃。唯有一行乞的老叟领着小孙儿吓得呆在街道正中。此时我哥方要去救那祖孙俩,谁知唐古跳了出来,将那惊马制服。恰好马的主人追赶而来,将马索了。那马主感激唐古制服惊马,避免闯祸伤人,继而赠银相谢。”说道此处,文应摇头笑道:“这个黑大个原来是个傻大个!”青年疑道:“这是从何说起?”文应道:“那唐古身上的衣服,补丁上面补着补丁。寒……”那“酸”字不曾出口,文应瞄见文朔已现不悦。文应只好转言道:“若是我,便要了那马主人的赠银。可他非但不要,还将自己那几粒散碎银子,分出一半,给了那行乞的祖孙俩。到了夜晚,自己却偎在街角露宿。”言及至此,文应向青年问道:“二哥,你说他是不是傻啊?”青年向文应笑道:“这世上只有你一个小猴精!”文应甚觉得意,嘻嘻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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