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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十节 醉卧沙场君莫笑 古来征战几人回

第一卷 第十节 醉卧沙场君莫笑 古来征战几人回 (第1/2页)

十日转瞬即逝,眼见郭浮莫的二十万大军越来越近,水云心神恍惚的坐在城墙上,看着天由彩色被替换成了黑色水云下午就没有再练功了,如果猜得没错,明日一早重缘就会收到涅华国的战书,按照计划,重缘会闭城不战,而自己,将会去见到那个人,那个欺骗自己,利用自己的人。水云之前很想知道,为什么郭浮莫要这样对自己,但是现在她好像明白了,理由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郭浮莫已经这样做了。
  
  炎懿国地势靠北,十一月的夜晚已经是寒凉透心,水云却毫不知觉,呆呆的坐着,忽然被一块小石头打到肩膀,水云探头去找,只见一片树叶缓缓落在了自己手上,上面印着两个行云流水的字,“我在。”
  
  第二日一大早,重缘如期收到了战报,郭浮莫带着大军准时到了炎懿国,在城墙向北十里外的草原上安营扎寨了。
  
  炎懿国
  
  “重缘哥哥,这个不行,得要信物!”水云恼火的说,重缘笑着说“这怎么不信物了?这多有意义!”水云气急败坏的说“不行!要能号令的!哎呀!”重缘笑意更浓的说“这个怎么就不行了!你都不知道多难得呢!”水云气的话都说不出来“你拿无夜的腰带有什么用!还白玉腰带价值连城!我这就告无夜去!”
  
  重缘一听,连忙拉住水云说“云儿别生气,跟你开玩笑嘛!兵符给你行不行?”云儿吃了一惊“兵符?给我一个能代替身份的就可以了啊!兵符事关重大啊……”重缘无所谓的说“没事,你要用就拿着吧,炎懿国都是认人,没怎么看中兵符。不过,兵符都给你了,你可别告诉无夜他的腰带在我这!”云儿白了重缘一眼,一脸无奈的说“真是不知道造了什么孽,让你俩凑到一起,拿什么不好非要拿人家腰带!”重缘昂着头说“我们忙里忙外的,无夜倒好,带着姑娘去湖里洗澡,这可不是要给他点教训嘛?”云儿摇着头出了房间,只觉得这兵符在寒风中格外烫手。
  
  五日前,水云已让莫勇和时好带着兵,押送了冒充军粮的茅草到了后山,万事俱备,早已编好说辞的水云,向着郭浮莫的大营出发了。
  
  “我要见安国大将军!郭浮莫!你出来!郭浮莫!”水云很快就找到了郭浮莫的大营,走到营前开始手舞足蹈的叫郭浮莫。很快就被两个人拦住了“什么人?还敢直呼将军名讳!”云儿讪讪的笑着说“劳烦两位大哥,帮我通报一声,说故人云儿求见。”接着,水云看见这两个人面面相觑,似乎完全没有要帮她的意思,只好接着说“二位大哥,我一女子敢只身前来大营找安国将军,还需要我说明身份吗?若是误了将军的事,谁的脑袋付得起?”二人相互对视一眼,其中一个放下了手中的刀,另一个向着郭浮莫营帐的方向跑去了。
  
  不一会,郭浮莫出来了。郭浮莫的目光在接触到水云那一刻便定住了,水云能感觉到郭浮莫压抑的呼吸和微微的颤抖,两个人对视着,谁也没有动。终于,郭浮莫缓缓地抬起脚,一步一步,沉重的,缓慢的,向水云走来。“故人,好久不见。”郭浮莫用带着沙哑的声音酸楚的说。
  
  水云红着鼻尖,面无表情的说“半年而已,何谈好久?”郭浮莫依旧面色凝重的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水云此刻听到这些话,一时有些语塞,久久想不到该说什么。郭浮莫见水云不再答话,便想要拉起水云,水云身体下意识的向后躲了一下。郭浮莫有些尴尬的收回了手,带着水云回到了自己的营帐。
  
  营帐里只有一床、一桌、一椅,还有床头架起的一套盔甲,其余什么都没有,郭浮莫带水云进来时,才知会人送来了一个炭盆。云儿习惯性的坐在了床上,郭浮莫习惯性的坐在了云儿身边。反应过来时,郭浮莫尴尬的向后移了移,云儿起身将椅子搬到了床边,坐在了椅子上。水云终于开口打破了沉寂“我来找你,本来有很多话想说。见到你,却又一句都说不出来了。”郭浮莫的手一直攥拳起头,又缓缓地松开,略带僵硬的说“你说!”水云想了想,问道“你可知,这世上最伤情的字是何字?”
  
  郭浮莫深深的看着云儿,咬着牙说“悔。”
  
  “哦?”云儿没有反应过来。歪了歪头看着郭浮莫,郭浮莫又开口说道“曾经有一个故人,我怀疑过她,利用过她。后来我固执的执着自己所谓的使命,放弃了她。我偏执的坚持着自己所谓的命运,直到我发现,这一次她没有在原地等我,我真的把她弄丢了。我才明白,她用一腔热忱换回的,是血淋淋的刀子,直直的插进了她心里最脆弱的一块。云儿,我后悔了,我想用所有的一切,换她开心。若她愿意。”
  
  云儿无力地扯了扯嘴角说“不是悔。”郭浮莫抬眼看着水云,水云接着说“这世上最伤情的字,不是悔。是若。”郭浮莫瞬间觉得心里一哽,气都喘不上来,只是这样心就会痛,他想象不出当日的云儿,是怎样的难受,每每想到,心里就像刀绞一般。“云儿,我会用这一生了补偿你,只要你愿意,我陪你去做所有你喜欢的事情,陪你去所有你想去的地方。我不会再被任何除你以外的东西束缚,以后郭浮莫,只属于云儿。”
  
  云儿怀疑的看着郭浮莫,郭浮莫继续颤抖着说“我每天都带你去吃糖葫芦,带你去集市玩。陪你去你喜欢的地方,还有上次没喝上的酒,我也带你喝。我陪你看日出,陪你等日落。我想和你做遍所有无聊的事情,再也不会让你不知时间的等,不会让你一个人,不会让你不安,不会让你害怕。只愿待你霜华满鬓,依旧能对月赏云,为你温酒一壶。”
  
  水云突然抑制不住的开始抽泣,从无声,到嚎啕大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郭浮莫紧紧抱着怀里的人,好像生怕松一点就不在了一样,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水云终于收住了眼泪,咽下了满腔的委屈。这些话水云等了太久,久到,已经不需要了。
  
  “好。”水云的头埋在郭浮莫的怀里,发出了一个极轻的声音。郭浮莫就这样抱着怀里楚楚可怜的水云,郭浮莫看不见水云的神情,那是一张没有什么血色了的脸,扬起了嘴角,提起了脸颊,眼神直勾勾的看着盯着地面,似笑非笑,眼睛空洞却透出无垠的黑暗,阴森的让人不寒而栗。
  
  黄昏时,郭浮莫发现水云恍惚,摸了摸水云的头,才发现水云发烧了,立马着急的忙里忙外,水云躺在床上,看着郭浮莫端药时洒了一地的药,还有额头上没拧干水流的到处都是的帕子,开始暗暗后悔昨天夜里还专门吹一宿冷风,这可真是双倍苦的苦肉计啊。
  
  水云看着终于坐在床边的郭浮莫,拉起了郭浮莫的手,犹豫了片刻,还是问出了口“如果这一仗赢了,你带我走,好吗?”郭浮莫看着水云,认真的点了点头说“我们找一个没有人的世外桃源,只有我们两个人,再也不离开了。”水云欣慰的笑了,缓缓地开口“粮草,在后山。”
  
  “什么?”郭浮莫没有想到水云会说这个,水云接着说“烧粮草,攻城门,夺其根本。”郭浮莫沉思了许久,才开口“我无心赶尽杀绝,若是炎懿国愿意归属,不必徒增杀戮。”水云想了想,没有再开口。
  
  郭浮莫对于水云的突然到来,并非没有怀疑,只是这些疑虑在水云眼泪决堤那一刻分崩瓦解。郭浮莫想象不到这个柔弱天真的女子是怎样独自带着绝望进了宫,又是怎样无依无靠的被送去了自己一无所知的炎懿国,郭浮莫不敢想。而此时自己无心杀戮,炎懿国闭城不战,烧粮草是最好的方法,没有了粮草,炎懿国也就没有了任何谈判的权利,涅华国自然可以与炎懿国谈条件了。终于,郭浮莫在水云睡熟后起身,下了烧粮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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