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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5章 理会?

第335章 理会? (第2/2页)

最后一句话好像很有道理,却听妙风翼说:小时候的和寅也没有欺负别人呀。
  
  我怔怔的看着他,他怎么会知道我小时候的事情?这话说的跟我一起长大似的。我明明没有遇见过这么可爱的同学,否则印象一定很深刻,绝对不会半天想不起来的。要知道我那时调皮捣蛋是一方面,重感情讲义气充当江湖大哥(大姐)是另一方面。绝对更生动有趣更重要的一方面。
  
  恰在这时陆南川进了校园,车子转过弯道的一刹那露出了他的脸,这么远的距离这么短的一刻都能看见,我对自己佩服的五体投地。他本来说要送我上学的,被我以嫌弃为由一口拒绝了。要是见到我在这里有说有笑,还抓紧时间打了一架,不知要怎么找茬呢。
  
  我只好道了一声歉,匆匆跑进教学楼。到楼梯转角的时候回头见妙风翼仍然站在原地,目视着远方,凝然出神的样子。
  
  自习课上,我的鼻子再次流血,开始以为一点点后来越流越汹涌,鼻血欢快的染红了我的衣襟,吓得同桌那个胆小鬼哇哇乱叫,什么你要死了,有人出事故了。不得已我扔下书本跑去了医务室。
  
  医务室的阿姨跟我挺熟,原因在于我比其他同学去得都要勤快一些。平时感冒发烧还在其次,训练的时候身体这里肿了那里破了倒多一些,难怪陆南川对我的兴趣爱好深恶痛绝。包扎好鼻子,在休息椅子上坐到了下课。想到下面一节是物理,心里直发愁。这副模样肯定被陆南川拉到办公室训斥,说不定还拿来嘲笑,说些自讨苦吃之类的冷笑话。不管笑话有多冷,只要是损害我纯洁心灵的,他都非常乐意重复多次。
  
  不然下一节翘课吧。我翘过班主任的课,却没有翘过陆南川的课,想想真是遗憾。班主任是我们语文老师,早已过了退休年龄,作为特级教师来教我们这群不大正常的孩子。问题倒不在于他的年龄,而是他的眼睛。他把我当成男孩子,有一次见我进了女厕所,居然不声不响地叫我站了一整天办公室。
  
  陆南川的课我是不敢翘的,那是因为以前乖觉,好好的没必要惹他生气。现在已经犯事了,再怎么样都要被数落的,不如等脸上的伤好了再回去,以一罪抵另一罪,还不用忍受上课的辛苦,想想都觉得自己明智。
  
  思绪起伏了半天,不由为这场伟大行动心潮澎湃热血沸腾,觉得自己终于反抗了一回那个专制主义封建君王,还是一次有意识的聪明的思前想后计划已久的行动,以前怎么没想到?回到教室,我默默的收拾东西,快收拾好了看向同桌,她躲得远远的,已经不敢再看我。无论如何应该嘱咐一声,为我这次临行前留下一句经典句子。
  
  “今天就当我没来过吧。”想了想说道。
  
  “为什么?”同桌呆呆的问。
  
  “如果陆南川问的话你就这么说。”在学校我从来不叫他老师,一直是直呼其名,除非想要讽刺戏谑他的时候。
  
  同桌忽然怪怪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小心翼翼道:“你真不知道吗?陆老师今天不来了,他没跟你说吗,我以为他送你上学的呢。”
  
  陆南川今天请假了,全班都知道的事情而我不知道,他是忘记告诉我还是故意隐瞒?但我还是说出疑问:“我没有让他送,但是今天早上我看见他来了。”
  
  同桌耸了耸肩,意思是反正他请假了,不信你可以看物理课会不会变成自习。
  
  我记起昨晚许烟说过家里有事,得回家一趟。那么他是开车送她了?
  
  脑袋里有不好的预感,我突然想到,陆南川莫非是去拜见岳父岳母的?他虽然只有二十四岁,也不是没有可能。嫁女心切的父母们是非常乐意见未来女婿的,谈笑间就能把结婚计划连同婚礼日期一起搞定。陆南川那个神经协调系统失常的家伙,被人卖了可能都不知道呢。
  
  越想越觉得心惊,整个上午浑浑噩噩度过。官夏抱住我的胳膊摇了好几下,把我从噩梦中拉醒。我的鞋柜开了一半,运动鞋还在里面,人站在柜子前呆住了。官夏摸着下巴,见我回神,马上笑眯眯地双手背在身后道:
  
  “今天和寅好几次走神呢。”
  
  “以前不也是一样吗?”我掩饰。
  
  “不一样哦,这次心里藏了事情,是因为南川老师不在吗?”
  
  可怕的女人,每猜必中。
  
  我在心中默默哀叫一声,正色道:“哪有这种事,官夏能为了自己的形象少说一些奇言怪语吗?我走神是因为早上打架的事。”
  
  “耶?鼻子受伤了。”
  
  我把早上的事情叙述了一番,为了引开她的注意力,特意加大了对妙风翼的称赞。结果一说完,这个人立即被提了出来。官夏点着小巧的下巴,告诉我妙风翼确实出生于不同寻常的家庭。
  
  “是听我爸爸说的啦,他那个人说话和平日的行踪一样神神秘秘,什么都不肯讲清楚。只知道妙风是一个很古老的姓,在古代跟皇族关系极为密切,作用类似于隐蔽的左膀右臂。几十年前妙风家族在C市的势力很大,官商结合,黑白两通。无论在哪个国家,发达到这步都已经能一手遮天了。妙风家也是,他们出了一个厉害的人物,叫妙风赫。如果不是妙风翼的爷爷,至少是爷爷那一辈的人物。妙风赫为了扩大家族生意,干了些不大合法的事情,不知怎样被揭发了。家族渐渐隐蔽下去,不像以前那么风光强势。”
  
  我问道:“什么样的违法事迹?有强抢民女吗?”
  
  “是生意上的事情啦,和寅不要总是讲些幼稚到不讲道理的话好不好?”
  
  我摸了摸鼻子,“因为不了解嘛,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除了寻衅滋事你还了解过什么?”
  
  我觉得不能这样说,昂首道:“打击豪强我也是很关心的。”
  
  官夏关上她的鞋柜,用锁锁好,转回头来看着我,“这种事还是不要拿出去说的好。毕竟关系到金钱啊名誉啊这种东西。妙风翼现在和我们同班,要是听到有关家里的风言风语,心里也会不好受的。”
  
  官夏总是第一时间考虑到别人的感受,可以说是所有好女孩的特征。如果妙风翼真的是个没落贵族后代,脸上必然常带傲然不平之色,听到别人议论自家的衰败自然很难受。然而他并不是这样的人,早上的出手相助是真心的,这我能够分辨得出来。
  
  周围的人群开始离开,到时间去上体育课了。我弯腰把网球鞋穿上,直起身来,见朝悯逆着人流朝这边走来,身旁跟着体型庞大的松宫叶。
  
  有时候人的私心体现在他们日常相处的同伴身上。不知道朝悯是怎么想的,总觉得他和松宫叶在一起动机不纯。难道是为了衬托自己的俊朗帅气?等等,什么时候我也学会了这种功利化眼光。
  
  “早上我们还在打赌今天和寅会以何种新面目示人,原来鼻子包成了大葱,跟人打架了吗?”朝悯远远地说道。
  
  松宫叶立即澄清:“我绝对没有参与打赌。”
  
  我退开半步以便同时瞪着他俩,“拿别人相貌打赌的家伙和碗边吃剩下的菜渣有什么区别。”
  
  官夏接着说,“区别还是有的哦。朝悯同学肤色红中带黑,黑里透红,像燃烧煤球一样健康温暖,菜渣比起来就难看到下等级去了。”
  
  朝悯穿着球衣,脸上淌了汗,刚刚运动结束的样子,确实是黑中带红,红黑相间,偏深色的脸庞此时红扑扑的。听到官夏的描述,他露出责备却温柔的深情。“经常使用菜渣这类字眼就不是淑女了哦。”
  
  官夏用手贴住脸颊,像是担心脸上的笑支撑不住,说:“朝悯眼中的淑女,应该只有和寅吧。”
  
  我狐疑地看着他俩,本人跟淑女这两个字有半根线的关系吗?
  
  朝悯仿佛被热水烫到了哪里,狠狠地扶住鞋柜。
  
  “说话要讲良心!陆和寅哪里看起来是淑女了,根本连女生都算不上吧。只有眼神出问题的人才会把她当成女生,脑子被毛线缠住的家伙才会误以为她是淑女。我朝悯绝对不会犯这种低级到单细胞生物才会犯的错误。”
  
  虽然大体上我同意他的说辞,也觉得他的形容造句夸张而不失好处。但自己心中所想与别人说出来的效果是两码事,尤其这个人一脸激动到不知所措的样子。在朝悯把最后一个字吐出来的同时,我抬高腿赏他一个回旋踢。
  
  '“混蛋,受死吧!”
  
  “啊……”
  
  痛苦而又不出所料的哀嚎。
  
  有时候人是一种恐惧的动物,因为恐惧而恐惧,徒然消耗着精力时间。并非只有那些感情丰富喜形于色的人容易害怕,真正的恐惧内藏于心,如同黑色的潮水,带来无声的灭顶。在潮水淹没之前,总有人发出两声呼喊,几次求救,挣扎着激起雪白的浪花,如同浮在嘴边的嘲笑。我想自己还没有感受到那些就学会了沉默,学会了一动不动地接受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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