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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女婢惊怒无人知

第九章-女婢惊怒无人知 (第2/2页)

杨桥巷的巷口出现了一个穿着青色儒衫的中年人朝巷尾走来,稚鸢只是瞧了一眼便认出了他是谁,自家少爷在这镇子上最敬重的那个人,也是她最为忌惮、厌恶的几个人之一。
  
  稚鸢死死盯着读书人,“洛先生是要拦我?”
  
  洛静秋依旧是那个面容有些许憔悴的失意读书人模样,只是目光稍稍有神了些,缓缓道:“不和规矩,自然要拦。”
  
  稚鸢闻言怒道:“狗屁规矩,我要做的和那些外乡人已经做了的有什么区别?”
  
  “区别?”洛静秋重复了一遍,似笑非笑道:“区别就是他们都是人,而你不是。”
  
  稚鸢更是死死顶着那个读书人瘦弱的身子,仿佛轻轻一拍就能将其拍至酆神都去,可他前进的每一步,稚鸢都觉得有一座大岳压在身前,冷声道:“先生这是不讲道理,打算以力压我了?”
  
  “说的没错,我是读书人,而读书人就该讲道理。”洛静秋停下脚步,此时与稚鸢间距不过十步。
  
  洛静秋看着稚鸢,笑容有些玩味:“那么,我是该叫你稚鸢呢?还是……”
  
  稚鸢眼神一凝,心中本性难以压抑,无尽怒火涌上心头,此时的稚鸢再无半分冷静可言,浑身充斥着暴戾气息,与此同时,在这方停滞的天地内,现出了一道不那么真切的轮廓虚影,可谓极大。
  
  哦?洛静秋似笑非笑,只是伸出手掌,往下轻轻一压,天地法则开始运转,他坐镇此方天地,随手施为便会有莫大威能。
  
  小镇上方的巨型虚影此时寸寸尽碎,稚鸢浑身颤栗,脚下地板已是出现数道裂纹,洛静秋手掌更重,稚鸢便再坚持不住,被压在地上,跪着站起不能,凄惨道:“洛先生好手段。”
  
  “不用装了,你是什么德性,三教百家皆有书籍流传,这两年陪一个泥腿子少年扮演过家家酒的游戏,好玩吗?”最后洛静秋轻声念出了那两个字。
  
  稚鸢如受重创,喷出一口鲜血,向前倾倒,双手却死死撑着身体,在坚石板上抓出数道血痕,她勉力抬起头死死盯着这个中年读书人,咬牙道:“我不许你这么说他。”
  
  洛静秋仿佛听到天底下最为好笑的笑话般,再无半分憔悴模样,笑道:“怎么?这些年是谁残害苏临飞最为严重?如今却听不得别人说他半句坏话?是入戏太深真把自己当成了一介婢女?那你可让我怎么评价你,有情却无义的…畜生?”
  
  稚鸢眉头紧蹙,声音更为冰冷:“你是说什么?”
  
  “看来记性是不好,但无妨,我们可以再看看。”洛静秋向前踏出一步,一步之间天地翻转。
  
  稚鸢脸色渐变,不是何时两人站在一处陌生地方,是在云层之下的半空中,下方有一座极其巍峨的山岳,山岳的山脚还有一座规模不小的镇子。
  
  看着这座山岳,稚鸢脸色复杂,已经知晓这个读书人的手段,沿着光阴长河逆流而上两百余年。
  
  很快,自山岳南北的天际远方各有一道光线朝朝山岳急射而来,金银二色最终汇聚在山岳山顶,是两位修为不俗的修士在这山岳上决战,半句话也无,一见面便是最为凌厉的杀招尽出,这一战打了三天三夜,扬起的尘埃遮天蔽日,余波足足将这座山岳削平了三分之一,最后施展的最大杀招硬生生将这座山岳打成了两断,刮起的罡风像一把锉刀将两座山峰最后削成了如剑笔挺的双峰。
  
  在这场战斗中,山脚的那座繁荣小镇崩毁了三分之二,更是不知有多少镇民丧生,哀嚎哭喊声也持续了三天,也会持续更久。
  
  看着这一幕,稚鸢内心毫无波澜,在看洛静秋神色同样平静,他手势一变,这方天地光阴流逝骤然加速,日出月落不过转瞬,看着如同走马图。
  
  不知过去了多久,此时的小镇规模只剩三分之一,已经退化成了村,还是极为落后的偏僻山村,直至某一天,一个村民在自家耕地挖出一株灵草为始,便一发不可收拾,家家户户都以耕地中挖出的器物换了巨额的财富,又在极快的速度中挥霍落寞,见到不少败尽家财后黯然上吊的荒唐一幕,依旧不能令稚鸢有所动容。
  
  光阴的流逝依旧,来到了令稚鸢稍稍感兴趣的一幕,一场单调的婚礼,没有见证人,没有亲朋好友,一间眼熟的破落茅屋中,两人拜过堂就算夫妻了,看的稚鸢是疑惑,不知为何这样一个靓丽卓绝的外乡女子,会嫁予这样一个小镇青年。
  
  光阴流逝依旧,很快他们的第一个孩子就出生了,是个女孩,男人想给女儿取名叫苏漂亮,被妻子鄙视了好一阵,最后是由妻子取名叫做苏沐潼,女孩从小便懂事,而且学什么都极快,母亲教授的东西都能记牢,不过三四岁就能帮忙干家务,到了五岁做的手工便已经能补贴家用。
  
  第五年,夫妇的第二个孩子出生了,是个男孩,妻子抱着襁褓中的男孩,眼神中的爱意都快要满溢出来,她为他取名叫做临飞,丈夫一脸不解,询问时,只是见妻子一脸笑意的说这可是一个避灾的好名字。
  
  一家四口虽说家境贫穷了些,但瞧的出日子还是很幸福的,只是这种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只一年,这家的丈夫,父亲感染了重疾,对凡人而言的不治之症,虽说妻子和女儿拼尽全力的纺织,所多赚的那一些钱也不能稍稍延缓男人的时间,不过半年便合眼了。
  
  男人病逝后,这家庭的处境一下子就变得不好了,但他们仍在用尽全力活着,只是没几年,那母亲也染上了重病,和已逝的父亲是同种病症,其中的辛酸令人不忍去看,支撑了一年,最后母亲躺在床榻上的皮包骨模样,轻抚着床边孩子的脑袋,让他们不要哭,一定要活下去,看着那时的苏临飞伤心的模样,给稚鸢的内心染上了些伤心,令她心情变得有些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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