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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回 老屋场中显身手 狮子岭前坨鹰鸣

第十七回 老屋场中显身手 狮子岭前坨鹰鸣 (第2/2页)

继珀没有房住,一家老少只好挤在仓楼里。在生产队里哪能想到建自家的木板房子,能把命活下去就是幸运的了。每天按时出工,按时收工。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做下出,幸亏年青,身体是铁打的江山,做得下出,也没弄得个三长二短来。
  
  这日里,大伙出工,去牛麻冲顶上的田施肥,每人挑百斤重的农家肥上山,这一路徒坡,一路岭。步步艰难,步步险路。继珀一步一个脚印,一步一个牢靠再往前走,从不图抢先一步,争先恐后的你追我赶。万一弄出点事来,反而伤害到自己几天做不了事,出不了工。继珀力气也不够大,也从来不冒这个险,因此这些年来,运气所在,老天爷倦顾,没有受丁点伤及伤寒感冒之事。一日一个工分,养着一家老小艰难度日。
  
  刘氏也时常告戒继珀:“小心使得万年船。不要图一时之快,而废终身之患。”继珀听在耳里,而记在心里。继珀是个干事业,从小抱有理想的人,苦于在生产队里管教太严,没法施展开来。一心想着建一栋属于自已木板房子,日日盼,夜夜想,苦于不得实行。三十几岁的年青人,头发都愁白了。继珀心想不知何日才能实现自已的抱负。不知哪年哪月才结束生产队里的生活。此时这不代表继珀一人的想法,而代表着千千万万的穷苦百姓心声。使他们这一代人彻底的解放出来,重新推动着生产力的向前发展的方向,为社会做出更大的贡献。
  
  收工归来,一队人马在路上,好不热闹,大家你方唱罢,我登台。一人说了:“今天出工积极的,晚上有小锅子菜吃啊!”又一人接过话头说:“小锅子倒是免了,晚上不要罚跪就行了。”另一人接过话:“那不寒了大家的心。怎么下得了手啊!”有一人接过了话说:“下不了手不是你说了算。”大家七嘴八舌,你一言我一句,不知不觉间到了食堂,准备就餐。大家正伸长脖子,看吃个什么。突然有人说了:“今天晚上吃忆苦餐,大家准备忆苦思甜,想想今天的生活来之不易。”有些人正等着,哪能天天忆苦餐,生活水平本来就只有这么高。正要开餐果真是忆苦餐,罗卜芥菜清水白汤所煮,累了一天,肚子早就咕咕直叫,大伙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就算是清水白汤也只能吃个半饱。晚间托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跪的往回走,是时候了,出工没觉得这么累,可心已经累了。继珀和婷玉早就回了,家里还有一大家子人在等着他们呢。
  
  继珀、婷玉已回。婷玉忙着给小孩子哺乳,继珀忙着生火,做几碗玉米面给孩子们吃。晚餐不吃饱,夜晚这么长,孩子们睡不着觉。明天还有这么重的工夫要做,吃罪不起。堂屋里点燃竹片火把,照得里屋内外通亮。
  
  第二日,天还没放大亮,继珀就起床上茅房了。出工虽然还早,但是继珀早睡早起的习惯已经养成了。紧接着婷玉也起床了,把地扫了一遍,把衣服洗了。正要洗完,尖鹅来喊了,“出工了。”婷玉赶紧晾完衣服,和尖鹅一起出工了,他们只管放心出门,家里还有母亲刘氏正鹅看管着呢。
  
  禾苗正在追肥期间,大家正在施肥或来回在田里走动,清草。一个施肥的一把粪丢了过去,一人迎面撞了上来。搞得这人满脸是粪,眼睛都睁不开来。施肥者大声吼道:“我正在施肥,你横过来做什么。”那人火了:“谁知道你这么丢粪。你还有理。”二人正值年青气盛,大打出手,队长不在,大家正在看着二人动起手,拧成一堆,打成一团,谁也不服,谁也不让。顿时二人打得面青眼肿,鼻血直流。一人势弱,打在下面,压得动弹不得,上面那人打红了眼,一拳又一拳的猛打下去。眼见得要出人命了。可见身边人高马大的都没出手相劝,断珀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论力气,继珀不是二人中任何一个的对手,该如何劝阻呢?容不得多思了。断珀从田埂上冲了过去,轻言细语的说道:“老伙,打死人要尝命,还是住手了吧。”那人正在气头,气凶凶对着继珀,见得继珀小小个头,正要对继珀下手呢。幸亏继珀笑嘻嘻的说了:“老伙,打死人要尝命,住手了吧!就听我一次劝告。”那人抡起拳头,对准继珀打来。继珀虽然没有学过打架,但也知道本能的抓住对方的拳头。那拳头来势猛,继珀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架住。一头面带微笑对着那人,眼睛炯炯有神的直视那人而去,这一惊心眼,直勾人心魄而去,定叫那人心如浪潮起伏,心情动荡不安。那人见得如此,心惊肉跳,眼花头晕,便也没再下手,眼睁睁的看着继珀,没说什么,慢慢的力道小了,那股牛劲也松懈下来了。继珀忙看那个被打的人时,只见得满脸鲜血,不省人事。原来打赢的那人是个退伍兵出身,难怪把人打成这样,幸好劝阻及时,被打的人只是受了点皮外伤,没有什么大事。继珀也学乖了,一时还真有些后怕。如果那个当兵的给自已打了一顿,那该如何是好,如何收场。只是当时也没有这么想,救人要紧,继珀并非一时冲动,只是惯来如此心肠,好管身旁不平事,只是碍于自已的身份,才不得不低着头,过着低人一等的生活。只是这事已经过去,也就算了。心里实恨那些有能力劝阻的人,或是有些好召力的人,没有来得及劝上一下。从这事以后,有些人对继珀看法也正在改变,特别是被打的那人来看过继珀几次,几次次登门道谢,几回回上门玩玩。都表达着对继珀无限的感激之情。继珀是个心善之人,反而觉得不好意思。深深觉得天底下打死人,要地底下的人解交,也实是份内之事,也没把他当做什么事一样,久而久之也就实以为常了。
  
  从此后,继珀压着自已的冲动心情,小心行事。婷玉也对继珀说过这事,所以继珀更加小心谨慎的做事,一心放在生产劳动上。然而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是个这样的性格,改也改不了的。继珀说过:“天底下打死人,要地底下人解交。”
  
  这天继珀在生产队请了一天的假,去定鸡岭看望二姐,母亲刘氏正鹅帮继珀准备了面条一包,腊肉一块,白糖一斤。相当丰盛的一次走亲访友了。原来是继珀二姐四十岁生日,继珀好生欢喜,一早起来赶路,风轻轻的吹,鸟儿一路歌唱相伴,继珀心情也好。走在半路,继珀放缓了脚步,见得有人在路中争吵。一人说了:“这块表是我先看见的,理当归我。”这人说:“这表是我先捡到的,当然是我的了。”继珀听了好久,见得二个妇人在路中捡到一块表,正要争吵是谁的.继珀天生厚道,说:“老古就有一言:捡半捡半每人一半。你们就每人一半吧。”二人心下同意,异口同声的回答道:“你老是个忠厚老实的长者,就依你的,每人一半吧。只是一块表怎么个分法。”继珀说:“找个识货的,当个价钱,不就好分了吧。”妇人中一人说:“这可是一块上海表,当真要值好几十块钱呢。”一面说着,一面给继珀看了,继珀一看,果真是一块上海表。正中有“上海”二字,一妇人说:“我们是捡来的,也没废多少力气,老兄你手里提的是什么东西?我们来做个交易,交换一下如何?这样我们也不用麻烦别人了。”继珀心头一颤,不知如何是好,你想:这腊肉和面条还是借的,走完亲戚还得归还,这估且不说,这二妇人来路不明,当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果真是块上海表,这好处也宁不到我的头上来。万一是行骗,那我不是亏大了。况且二姐家的门还没有进呢!继珀猛然回醒,果真是的,继珀忙说:“你们去找别人去吧,我还要走亲戚。”一边说着,一边走了。
  
  不过响午,继珀就回来了,还想着出工,因此早早回来。一进门继珀一五一十跟老婆婷玉说起路上的事来。婷玉听了,点了点头说:“那二个妇人是行骗的,幸好你没有拿腊肉与之兑换。不然连二姐的门你都不好意思进,看你这个没头没脑的,今日想来,算是做对了一件事。”母亲刘氏也说:“这么大的人了,交待一点点事都做不到,你也知道腊肉和面条是借来的,回来如何交差。”原来继珀二姐原封不动的把礼品都还回来了,还加了一盒饼干给继珀,那时娘家人的东西是动不了的,吃不得,只有加升,让娘家人满意,这是规矩。
  
  谁知继珀回来的第二天半夜里,议之保就暴病而亡,不知什么原故,继珀听了半响回神过来,然后说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时辰未到,到时必报。”坨鹰一鸣,人心已动。难道真如唐世勇所说,雕人令又重现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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