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爆裂的灵魂
第六章:爆裂的灵魂 (第1/2页)是啊,他不想过这样的生活,他只想和别人一样,安稳地度过高中时光,进入大学,然后找个好工作,娶妻生子,平凡一生。
可尽管只是这样,也变得这么难,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
“一无所有?你现在不也是这样吗?没有尊严,连条狗都不如吧。”
那个声音毫不留情地嘲讽道:“几年前,那个女孩坠下山崖的时候你没能阻止,今天王泽坠楼你仍然什么都没做,假如明天我们的母亲被害的时候你又打算怎么做?别傻了,我和你拥有同一个身体,但我拥有被你选择遗忘的那部分记忆,你还记得你是怎么离开那山村的吗?我可是记得很清楚!”
“你,你在说什么?你什么意思?”夏炼意识到了什么,语气突然变得紧张起来,不,他并没有完全忘记,他今天一些零散碎片:电闪雷鸣的夜晚、老旧的土房、自己痛苦又疯狂的吼叫、生锈的镰刀、染红地面的鲜血……
“不,我没别的意思!”那个声音打断了他痛苦的回想:“我不允许你变成懦夫,如果你不敢,就让我来帮你。”
“帮我?你能怎么帮?按你说的,你只是在我脑子里。”夏炼有些糊涂地问着。
“让我出来就行,最好就在明天早上上课前,到时你只需全身放松,心无抵触和畏惧,或者,想想那些让你愤怒的事!你知道吗?今天在学校后门要不是你一直有意识地压抑着内心的愤怒,我就能完全掌控局面,而你也根本不会受伤。”说完,那个声音消失了。
“小炼,你在里面怎么久干嘛呢?还没洗完呢?”母亲的询问从门外传来。
“马上就好了!”夏炼随口回了一句,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喂,还在吗?”那个声音没再回应。夏炼看着镜中有些茫然的自己,机械般地走到淋浴喷头之下。
温热的水花轻抚着他的每一寸皮肤,像是一双双温柔的小手在轻轻地为他按摩,修复着所有的伤痕。
在全身放松之余,他仍然在思考着,那个声音真的是自己吗?他为什么能和我对话?为什么会说出来帮我?最重要的,它真的会像他说的那样,出来掌控我的身体?
同一时间,夏炼的母亲又一次陷入了失眠状态,儿子重新回到自己的生活中后,她获得了短暂的喜悦,而后却又迎来了更多的难题。
医生所说的儿子的后遗症会不会影响他经后的生活,如何才能让他彻底恢复正常,还有以后她那微博的薪水能否供养儿子的学业和生活……种种问题在这一天突然蜂拥而至。
她还清晰地记得自己丈夫的噩耗和儿子失踪消息几乎同时袭来时,内心那种撕心裂肺的痛和几乎崩塌的绝望,即使已经过去十年,那种感觉仍然记忆犹新,那时的她几乎没办法独自生活,长年以阔太太身份享受生活的她根本没有任何技能,连个普通的工作也找不到,加之丈夫公司亏损,和涉嫌商业犯罪,家里几乎花光了任何积蓄,甚至还欠下几十万的高额欠款,丈夫曾经的朋友也像是躲避瘟神一样纷纷与之断了联系。
无可奈何的她还是依靠丈夫曾经的部下刘长生为她找了一份过得去的工作,甚至帮她偿还了丈夫欠下的债务。让她能独自生活且继续寻找儿子的下落。
可就在今天,刘长生突然向她表白。从认识这个男人的时候,她一直把他当成弟弟看待,而且,直到现在她仍然想着自己的丈夫,无法再接受任何人。
为了彻底拒绝刘长生,也不想再对他有任何亏欠,她决定自己将刘长生帮她偿还的钱还给他。但以自己的收入,和现在儿子的开销,她不知要多少年才能还完。
想到这个问题,她甚至有接受刘长生来缓解自己和儿子生活压力的想法,但一丝理智还是让她打消了这个念头。
夜晚,闪耀而起的灯火给城市增添了一份新的魅力,这是夜生活刚刚开始的时刻,白日的繁忙和夜里的疯狂形成鲜明的对比,讲述着禹州市的繁荣与人们深厚的yu望。
富丽堂皇的星级酒店里。一个年龄三十多岁的斯文男子,正抱着xing-感-漂亮,身材-火-la的年轻卷发女郎在宽大的落地窗前翻-云-覆-雨,衣服已经被扯到腰部位置的女子被男人臃肿的身体贴在窗面上,一边发出一种娇羞、享受、渴望又夹杂着一点痛苦的shen-yin,一边又不自觉地张开双臂,似乎想要拥抱这座灯火辉煌的夜色。
这让男人更加兴奋而快速地抽-动身体,他原本清秀斯文的五官在此刻已经因亢奋而扭曲成一团,像是在进行一场激烈的搏斗一样卖力。
正在这时候,放在床头柜的电话响了起来,他不耐烦地扫了一眼,念念不舍地继续保持了几下抽动之后还是停止了动作,将衣-冠-不-整的女孩推到一边,抓起电话气愤地吼道:“你T-M分不清时候啊,什么事?快说!”
“哦,孙总,不好意思打扰你了。忠义集团的陈展天希望你到拳馆再谈谈关于收地的事,据说,有意外情况需要和你详谈。”电话那头的人显然有些畏惧地慌忙解释道。
“收地?那不是上周就已经谈妥了吗?那混蛋不会是想找借口涨价吧,我T-M才不吃他那一套,别以为仗着自己以前拿过刀,混过几天道我就怕他!”男人气愤地说着,并点了一根雪茄狠狠都嘬了两口。
他叫孙建明,是禹州市地产商孙耀辉的长子,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的他任何事情都顺顺利利,绝对不会有任何对自己有坏处的意外发生,这也是他从商以来第一次的大买卖,他当然不会容忍任何的纰漏。
“孙总,他不是要加钱,他,他说……”
“他说什么,别吞吞吐吐的。”孙建明吼道。
“他说,九盘山那块地是贫民区,里面住的大部分都是老弱妇孺,没什么收入,如果硬要收地的话,要么就赔给那些人足够的钱,要么就……”
“艹他-妈-的,一个Hun道上的还讲起慈悲道德来了?说得这么好听,T-M的就是想趁机加钱,谁知道他是不是一转眼就把钱吃了?!”孙建明更是破口大骂道:“告诉那个老混-蛋,钱就是之前谈好的,爱干不干!”说完狠狠地将电话砸在了墙上。
“怎么了亲爱的?”还没穿好衣服的女孩像只温顺的小猫一样又扑了上来,刚想安慰安慰在起头上的孙建明,但孙建明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粗鲁地将她再次压在桌面上,继续刚才那强势-粗-鲁的“进攻”动作。
第二天一早,刚刚探头的阳光为初冬的城市添去了一丝暖意。夏炼再次从噩梦中惊醒,这次的梦境中,除了那些遭受虐打的画面外,那个小女孩坠崖的画面也开始反复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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