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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

三十六 (第1/2页)

夕梦:我不知道应该怎样安慰你,请求你的饶恕,我非常地懊悔、伤心,乃至责骂、诅咒自己,我流了许多泪……面对着你这血泪的控诉,我低下了忏悔的头颅。
  
  我刚意识到,我在践踏着,践踏着那份天地间最真诚最圣洁的爱。我在想象着、寻求着,怎样去惩罚自己。
  
  当我稍微清醒的时候,我感叹人是天地间最了不起的怪物,能赋予世界上一切东西以情感,以灵性,哪怕是一块石头,一棵草,一张纸……并为之哭,为之笑,为之亲,为之恼,把它捧为上帝,又踩在脚下——在创造,也在毁灭,在毁灭时,又在创造中,这就是人类,这就是人类历史之所以会有今天的发达。
  
  人类或许一直在重复着这无休止的创造与毁灭。夕梦,我此刻的大脑一片空白,像水,像云,世界上也许只剩下了太阳、月亮和我。
  
  我怆然站立在地球上最高最高的地方,直至变成了一块没有灵性的石头,永远地立在那里,永远……永远不去问津所谓的创造与毁灭,永远的清冷,孤寂。
  
  阴森的黑暗与孤寂只给了我片刻的安慰。突然,我又跳将起来……啊!
  
  那委屈的斑斓岁月,斑斓的树,还有那斑斓的爱,抽泣着离我而去。我呼喊着,奔跑着,仿佛离我那么遥远,永远不再属于我。
  
  我跌倒了,不见了一切……突然,奇迹出现了,夕梦,我蓦然发现,那斑斓的一切竟铸在那石人里,永远地不再离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一直在幻觉着,不,应该说是明明白白地在想象着,一会儿像泰山压顶,我都喘不过气来;一会儿像白云流水,轻松得飘来飘去。
  
  以往我很自信自己的感受,但此时此刻,我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感受是怎么回事。
  
  我只能哭笑着喊道:我所创造的一切,都是为了爱,而爱却不明白我的创造和
  
  “为了”。我们有时候,为了保全脑袋,则必须砍掉双脚。夕梦,我的感受或许你永远地不理解或不明白,说句心里话,此时此刻我轻松无比,我才真正感到你更加妩媚可爱。
  
  作为男人,此时此刻方觉得我拥有世界上最丰满多姿的女人,我们所失去的,仅仅是一张画纸,而真正的斑斓岁月永远与我们同在……ight田夫卓其看完这封信,脑里一片空白。
  
  他所有神经全都麻木了,瘫坐在背椅里。当他的神志恢复过来的时候,他的大脑被来自四面八方的东西给塞满,塞满……慢慢地,这些东西又都消退了,剩下的只有一个事实:林夕梦与另一个男人发生了恋情。
  
  而这个男人是樊田夫。是他认为最放心不能与林夕梦发生恋情的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读书不多,文化不高,档次不够,仅仅是一个当兵的,只会画几笔画而已。
  
  这个男人最正统、最守旧、最顾惜名誉。这个男人人品端正,人人称道。
  
  否则,他怎么可能同意让自己的妻子在这个男人身旁工作?怎么可能放心甚至支持她在这个男人身旁工作?
  
  怎么可能在她几次与这个男人吵闹赌气不来上班的时候,他千方百计说服她,让她回到这个男人身边去?
  
  对,没有这些否则,否则是不可能的。可是……可是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给弄糊涂了。卓其对樊田夫是放心的。他不放心的是林夕梦。自从她下海以来,常常夜里很晚才回家。
  
  她的解释是应酬宴会之类工作上的事情。只要是听说与樊田夫在一起,卓其也就放心了。
  
  然而,他怎么能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总与樊田夫在一起,而不是与其他男人去约会呢?
  
  最近一段时间,她夜间回来晚的时候更加频繁,她的研究生录取通知早已来了,离开学还不到一个月时间,是不是与哪个男人开始难舍难离了呢?
  
  他总不能去问问樊田夫是不是林夕梦每天跟他在一起吧?卓其越想疑心越大,终于坐不住,趁林夕梦不在的时候,潜进她办公室,用偷配好的钥匙打开了她的抽屉……当林夕梦中午一点多钟被卓其电话紧急呼叫时,她正在与樊田夫出席一家酒店开业典礼宴会,电话里卓其的声音因过度刺激而低沉沙哑:“你回来吧,马上!”传呼一个连一个,林夕梦感到事情不妙,只好让樊田夫开车送她先回办公室。
  
  打开抽屉,果然,半年前樊田夫给她的那封信不见了。她一切都明白了,并告诉了樊田夫。
  
  两个人脸色都煞白。樊田夫开始埋怨她粗心大意。林夕梦知道自己在劫难逃,却本能地想保护樊田夫,只要樊田夫无损,她死又何足惜?
  
  “只要能暂时压下,无论如何都行。”樊田夫说。林夕梦刚走进院子,卓其就反手把大铁门锁上。
  
  他脸色已铁青,抓住她的胳膊,用力一扭,就把她扭翻跪倒在沙发旁。
  
  他的声音颤抖着,仍是低沉沙哑着:“说吧。”林夕梦低着头,不敢去看他那张因痛苦而扭曲的脸,唯一的愿望是让他把自己往死里痛打一顿,让她肉体上的痛苦来抵消一点他精神上的痛苦。
  
  然而,卓其并不再动手,无力地坐在她面前的沙发上,命令道:“说吧,把你与樊田夫之间的私情,从头到尾全部说出来。”她犹豫片刻,说:“没有什么可说的。”卓其闻听此言,怒火中烧,咣咣几个耳光,紧接着一顿拳打脚踢,一边打一边骂:“我让你再没有什么可说的,妈了个臭×,你说得倒轻巧,没有什么可说的,那就只有什么可做的,你给我说!今天逃不了你!”剧烈的肉体疼痛使林夕梦镇静许多,她咬定牙:一切都可以说,唯独不能说自己已爱上樊田夫。
  
  她太了解卓其,他有一种特别脾气,绝不容人在他面前说谎和欺骗,他能够容忍她不爱他提出离婚,却无法容忍在婚姻存续期间她爱上别人。
  
  十几年来,他用那种近乎农民的方式,把所有爱一丝不掺假地全部给了她,如果她现在说出自己已不爱他,而爱上樊田夫,这对于卓其来说,残酷的程度近乎杀了他。
  
  摆在她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条是说出自己爱上樊田夫,马上同卓其办理离婚手续。
  
  这不仅对卓其太残酷,而且他必定把樊田夫的信复印无数,张贴到梧桐各街道闹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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