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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二十二 (第1/2页)

宴会结束时,天上下着小雨。送走客人,樊田夫和林夕梦步行回到公司。
  
  走进办公室,林夕刚伸手要去开灯,被樊田夫一把按住手。黑暗里,他抱住林夕梦,急促地说:“快点儿,急死我了!”自从公司搬迁到这栋小层楼房,在林夕梦意念里,一直渴望躺在这新铺的地毯上,与樊田夫长久地疯狂地**一次,以示纪念,因为这是一间仅仅属于樊田夫和她的房间。
  
  楼房设计时,樊田夫就已经想到这一点。令她遗憾的是,他们第一次在这里**,并非躺下,而是站着;并未疯狂,而是草就;并没长久,而是短暂。
  
  她心里明白,樊田夫一定有让她意外惊喜的消息要告诉她。为快告诉她这个秘密,樊田夫草草**;为早听到这个秘密,她也迁就了这种**方式。
  
  樊田夫拉亮灯,坐到办公桌前,让林夕梦坐到他对面,以示重大。他喘息了口气,郑重宣布:“从下星期一开始,我这位同学马正岩就正式来咱这里上班。”林夕梦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一定是耳朵出了问题……从下星期一开始,我这位同学马正岩就正式来咱这里上班……从下星期一开始,我这位同学……没有。
  
  没有。樊田夫说,从下星期一开始,他这位同学马正岩就正式来这里上班!
  
  当她完全肯定耳朵没有出问题时,怔呆在那里。一股凉气从她头顶透到脚底。
  
  她的眼睛死死地盯在那顶军帽上。军帽放在桌面上。直到她把视线转移,盯在樊田夫那张兴奋的脸上,她才有了思想。
  
  她用同样郑重的口气,分明地宣布:“从下星期一开始,林夕梦正式不来这里上班。”说毕,她起身离去。
  
  樊田夫意还没退尽就已经目瞪口呆。林夕梦回到办公室,借着窗外街灯的光亮,打开所有抽屉,开始收拾东西。
  
  樊田夫跟随而来。他阻拦她,说:“夕梦!你不能!你不能这样!”她甩开他的手,继续翻着抽屉整理东西。
  
  樊田夫强硬地抓住她的衣服前襟,把她从椅子里提起来。林夕梦奋力挣脱,抬脚将一只纸篓踹翻在地。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击晕了,浑身无力,趴在桌子上,好久没有抬起头来。
  
  稍微缓和一下力气,她便开始继续收拾。樊田夫一动不动地看着她收拾。
  
  她收拾完毕,提上两个包就往外走,樊田夫上前把她连人带包,如同抓小鸡一般抓起来,摔到墙角那圈沙发上。
  
  待她爬起来坐稳,刚要起身,又被樊田夫顺势抓住。他压低嗓音:“夕梦!你不能这样!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样!”林夕梦知道一时无法脱身,可怒火已把她整个人给燃烧了。
  
  她已经完全失去理智,抓起茶几上一个盛满凉水的陶瓷茶杯,一仰脖子倒进嘴里去,然后用尽全身所有力气
  
  “啪……”的一声摔在地上。茶杯粉碎立刻不见一点踪影。
  
  “夕梦!我是为了我们的事业!为了我们的明天!”
  
  “明天?!谁和你的明天?我们的明天?!与你这样的男人有明天?可笑!”
  
  “夕梦!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这样!请你告诉我。如果你为此而离开我,我会冤死的!”
  
  “为什么?如果你愚蠢到还要我解释为什么的话,那我就应该在这之前离去。”
  
  “夕梦!你听我解释!”
  
  “不要向我解释!”林夕梦吼完扯身又要走,又被樊田夫抓牢了。
  
  “夕梦!你不能走!我可以得罪我这位同学,但你无论如何也不能走。我是为了我们的事业,我们的明天,才这样不择手段抓人才的。”
  
  “请听明白!不要再说‘我们’!我们没有明天!”
  
  “夕梦!你就这样绝情?”
  
  “情?!我没有情!”
  
  “夕梦,你想过没有,如果你离开我,我从此就毁灭了。”
  
  “毁灭?!很好!像你这种男人毁灭也不足惜。”
  
  “夕梦……”
  
  “田夫,我看错了你,我高估了你,我实实在在高估了你。现在,我看你的时候,仿佛从山顶向山下看……”她盯着樊田夫的眼睛,两双眼睛之间距离仅有几厘米,她极端地恶毒地贬低他、侮辱他,直到他体无完肤。
  
  “你知道吗?在那一瞬间,失望从我头顶一直透到脚底,就在那一瞬间,我已决定离开这里。”她拿起包,又被樊田夫抓牢。
  
  “夕梦,”他跪下来哀求,
  
  “你不能离开我!”
  
  “除非你就地杀死我,否则我不会在这里。”
  
  “夕梦,原谅我!你听我解释完行吗?”
  
  “不必了,田夫,请你明智一点,不要阻拦我,已经十点了,我必须离开这里。明天我来办理交接。”樊田夫放开手,林夕梦离开了这里。
  
  第二天,林夕梦没有去办理交接。她病了,腹痛,便血,鲜红的血不停地滴落。
  
  她怀疑肺脏破碎或是肠子断裂。樊田夫一连来三次电话,都被她听清是樊田夫后而挂断。
  
  她无法从愤怒状态中解脱出来。第三天,她才稍稍安静下来,猜想樊田夫一定已与马正岩摊牌,最起码告诉马正岩暂缓报到。
  
  樊田夫可以为此找出上百个理由。有这样一层心理基础,她的愤怒才逐渐平缓下来。
  
  然而,另一种东西却渐渐膨胀起来:思念。思念的痛苦,开始折磨她。
  
  一种残酷的折磨。仿佛她所有神经都死死地系在樊田夫那里,只要樊田夫身体任何部位稍一动,便就牵痛她的神经。
  
  一个明明白白的事实摆在她面前:她今生此世永远也无法离开这个男人。
  
  她的根已深深地扎入樊田夫那块肥沃的土地。她从这块土地中汲取的养分滋养了她的心灵,让她成长得越来越顶天立地。
  
  离开他,就意味着将一株千年的古树从地里连根拔出。思念的痛苦分分秒秒地折磨着她。
  
  这是一种生命的几乎熬不过去的苦痛。这使她甚至分明地想到自杀。她终于抓起电话,听到樊田夫那被痛苦扭曲了的哀求声
  
  “夕梦!”时,她失声哭了起来:“田夫,我要你过来。”樊田夫在听到林夕梦那一声召唤时,像一个接到了冲锋命令的士兵一般,神速地赶了过来。
  
  卓其上班去了,小小的房间里只有林夕梦一个人孤孤单单地躺在床上,樊田夫上前去一把握住她的手,短短两天时间,他似乎苍老许多,他握住她的手,慰抚着她。
  
  “夕梦,我不知道该怎样来安慰我给你带来的伤害。”一看到樊田夫,仿佛一位疼痛难忍的病人,被注射上强烈的镇痛剂,突然间发生效力,几分钟前还在思念的痛苦中煎熬的林夕梦,在看到樊田夫那一瞬间,痛苦随即化成了水中泡影,消逝了。
  
  他们相互凝视着,似乎灾难已离他们而去。林夕梦安安静静地躺着,安安静静地听他诉说让马正岩来公司的详细经过。
  
  马正岩考大学时因眼有疾遇到挫折,他是怎样向那位大学校长下跪不起来;马正岩婚姻又是怎样的艰难,被岳丈岳母驱逐出门;社会上人们对他抱有怎样的歧视、误解和偏见;马正岩对他樊田夫发生怎样的誓言,说将来有一天,一旦他樊田夫的事业干砸锅,如果他樊田夫身边还有一个人,那么这个人就是他马正岩。
  
  他被马正岩的经历和誓言所打动,一念之间,决定让他来公司,并为此而兴奋几天。
  
  “夕梦,人不可貌相。凡有怪相的人必有奇才。马正岩相貌不佳,我也知道。但他对财务很内行,谈起来很有一套;他对工商、税务也很熟,有许多东西他知道怎样偷税漏税;还有银行,他对银行也很熟,能直接贷到款;再就法院,他对打官司讨款也很有一套。我认为你听后会同我一样兴奋、激动,分享我这一决定的里程碑意义所带来的快乐,没想到结果却是天地之差。”林夕梦安安静静地听完,平静地问:“说完了?”
  
  “夕梦,我……”
  
  “你可以走了。”樊田夫听到逐客令,不得不站起来。他整整衣襟,无奈地走了。
  
  林夕梦为樊田夫的幼稚所无奈,他曾经对马正岩的印象并不佳,却在一瞬之间被马正岩的经历所感动,改变自己的感觉,然后作出一个错误决定,幸好——在林夕梦的猜想里……还没有形成事实。
  
  然而,是否没有形成事实,樊田夫并没有告诉她。她更没有勇气问。直到下午三点,她拨通公司电话,电话里传来樊明夫的声音,她问:“你哥呢?”
  
  “今天下午同马经理一起巡视工地去了。”
  
  “马经理?哪个马经理?”她一时没弄明白。
  
  “怎么?林经理,您还不知道?就是这些日子常来咱公司的那位马正岩,斜眼的。今天早晨我哥开会宣布马正岩为经理助理,对内负责公司财务管理,对外……”林夕梦如雷轰顶。
  
  电话还没放下,她已失声痛哭。她知道自己已阻止无效。她这才明白樊田夫说
  
  “我给你带来的伤害”这句话的含义。樊田夫!残忍的樊田夫终于向她的心戳下了第一把利刃。
  
  “林经理,是怎么回事?”樊明夫莫名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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