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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求医 第二十六章:遇我难活

西域求医 第二十六章:遇我难活 (第1/2页)

伍泽的双掌正要落下,陈杰所在的内屋屋门突然被轰开,朝着伍泽直飞过来。伍泽丢下两人一掌将那木门劈碎,冷笑道:“药兄,躲了这么久才出来,真是不容易啊。”
  
  陈杰缓缓从内屋中走出,手中握着一根铁杖,道:“伍兄,你连自己的徒弟都不放过,也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
  
  伍泽缓缓从身后掏出一支比伍如海的更长的铁笛,道:“药兄,郑言他竟然和辱骂师尊的小贼是结义兄弟,那他也是辱骂师尊。我不过是在清理门户罢了。”陈杰冷笑道:“你清理门户,应该在你自己家里,在我药王山清理门户,恐怕有些不妥吧。”
  
  伍泽听了,笑道:“说的也是,这个逆徒不杀也罢。可是这个小贼,我必须带走。”陈杰慢慢走上前来,道:“伍兄,我三天前的话,你也都听到了,还要我再说一遍吗?”伍泽听了,双手拿着铁笛背在背后,道:“好啊,既然你要理,那我们不妨来辩一辩。”于是对陈到道:“小子,你倒是说说,这《救国策》怎么就是你的了?”
  
  陈到只觉浑身一阵剧痛,但还是挺直了腰板,他身子比伍泽还高些,但伍泽气势非凡,还是压制着他。陈到缓了口气,便把他家如何得到《救国策》又如何因此书被灭门,再如何从司马府夺回《救国策》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伍如海、韩连等人听了,脸色都是一变,朱营和詹顺连连喊道:“这《救国策》究竟是谁的东西,难道不是很明白吗?”陈杰并不说话,只是盯着伍泽不放。伍泽见此,嘿嘿笑道:“就凭这一面之词,就想证明这《救国策》就是你家的?可没有这么容易吧。”
  
  陈到一听,心下大怒,道:“伍前辈,你到此还不愿相信晚辈的话,你就真的认为那《救国策》是司马防家祖传的吗?那又有谁能证明?”伍泽道:“是没人能证明,可也比你这什么神仙给的要正常的多。”
  
  这时,陈杰默默走上前来,道:“我相信陈公子的话。”伍泽一听,冷笑道:“哦?药兄你是宁愿相信一个毛头小子的‘神仙论’也不愿相信我的话咯?”陈杰叹了口气,道:“不错,我觉得他说的是真的。”
  
  伍泽不怒反笑,退后两步道:“好啊,既然药兄你不愿相信我的话,那我也无话可说,我们武功上见真章吧。”说着将铁笛拿到身前,作势就要上前攻击。陈杰心知他的“环虎功”与自己的“蛤蟆功”相似,都是要先蓄力,但是一旦发出,那必定是毁天灭地般的。于是道:“都退后。”伍如海、徐如松拉着郑言退到远处,韩连、朱营、詹顺和林羽裳也都默默退后,只有陈到还站在陈杰身后一动不动。
  
  林羽裳见此,朝着陈到不住地招手,想让他离蓄势待发的两人远点,可陈到却跟没看到一样,双眼直直的瞪着伍泽。伍泽也不看陈到,只是和陈杰对视,两人对视了许久,身子都不动弹。突然,伍泽手中铁笛一伸,如闪电般朝着陈杰迎头打来。
  
  陈杰手中铁杖一翻,食指和中指同时发力,将铁杖的底部朝前一伸,不偏不倚的将伍泽的铁笛顶了开来。伍泽也不求一击求胜,将铁笛朝天上一扔,一掌朝着陈杰击去,陈杰正好将左掌推出,两人双掌相交,迸发出极强的劲力,将远处的伍如海等人全都震的摔倒在地,陈到也被震得撞在墙上。
  
  陈杰和伍泽同时向后跃出,伍泽伸手将铁笛接住,笑道:“药兄,你替那小子疗伤,恐怕是真的伤了身子吧。”陈杰自身只能发挥七成功力,刚才那一掌已是落入下风,但脸色依旧如故,道:“何必多言?再来吧。”伍泽便舞着铁笛又攻上来。
  
  陈杰双手挥动铁杖,施展出“天参杖法”接连顶开伍泽铁笛的抽击,陈到仅能看清两人的影子在不断的闪动,根本难以看清两人是如何相斗。殊不知陈杰和伍泽都已使出了最上乘的功夫,两人早已从地面打到了房梁之上,众人之中除了陈到和伍如海能勉强看清两人一些招式之外,其他人只能跟着两人的身影不断的摇头。
  
  转眼之间,两人已拆了几百招,陈杰蓄力已久的“蛤蟆功”早已是蓄势待发,伍泽更是身子趴下,双手展开,作势虎击之势。两人都减少了之前凶狠的快速拆招,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不断用掌力对攻。虽然两人释放的压力远不如之前,但还是压得众人喘不过气来,陈到更是深有感触,眼前这两大天王所释放的压力强过之前李千羽幻枪的压力强过数倍,他倒也不敢随便移动。
  
  眼看伍泽嘴里不住的发出长啸之声,陈杰心道:“要是在这里全力碰撞,不仅我们俩会两败俱伤,这整个药王山都要遭殃。”想到这,不等伍泽发难,他突然朝着远处的伍如海直冲出去,伍泽没想到他会蓄力未完就突然发招,惊叫道:“不要碰他!”劲道一卸,之前蓄了半天的力,一下放掉了一大半。
  
  伍如海也深知这“蛤蟆功”绝不能发招相碰,否则定会被他刚猛的攻击直接杀死,连忙向旁边跃开。陈杰将凝聚好的“蛤蟆功”劲道尽数放掉,身子一窜,一下来到伍如海身边,不费吹灰之力便拿住了他的脉门。
  
  伍泽大惊,冲到近前道:“药兄,你……你不要激动。”陈杰沉声道:“我只是不想让你我把这药王山就这样毁掉而已。不然……咳咳咳。”两人就这样强行收回劲力,也都在一定程度上伤到了自己。
  
  伍泽捂着胸口道:“好……好,药兄,你放了如海,我也不再为难这个小子。”说罢朝着后面的陈到一指。
  
  陈杰微微一点头,道:“好,‘中原魔君’言出如山,我相信你的话。”说罢,便放开了伍如海。
  
  伍泽冷冷的扫视了四周一遍,道:“我们走!”说罢,便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大屋,伍如海、徐如松、韩连和郑言只好跟了出去。
  
  陈到站起身来,跑到陈杰近前道:“前辈,您……您没事吧。”陈杰将铁杖插在地上,道:“没什么大碍,倒是你们几个有事要去做了。”陈到、詹顺和朱营都靠上前来,陈到道:“什……什么事情?”陈杰缓缓道:“你们以为我不知道吗?前几天我们山下来了一些来路不明之人,健儿因他们下落不明,不是吗?”
  
  詹顺和朱营惊道:“师父,您知道?”陈杰点了点头,詹顺道:“师父,那您为何不救救大师哥?”陈杰道:“着急救他,就搞不清这些人的意图了,反正他们没有杀人之意,不必太过着急。眼下,就需要你们跟着他们去看看,他们想干什么。”
  
  陈到道:“好啊,欧阳兄有难,我岂能坐视不理?前辈,我们这就去就欧阳兄。”陈杰摆了摆手,道:“不急,今天大家就都在这呆着哪也别去,恢复恢复功力再说。”陈到默默点了点头,便坐到一处空地盘膝运功起来,林羽裳也走到近前坐到他身旁。
  
  朱营和詹顺也正要回身,陈杰却道:“你们俩干什么?看看你们干的好事!”说着朝着这周围因为设置机关而如此混乱的桌椅。朱营和詹顺脸庞一红,都不敢再说什么,陈杰笑道:“有力气设置这些破机关,还不如坐下练一练功。”说着便转身走进内屋。
  
  伍泽带着四个徒弟走出不远,到了一片树林之中,便转身开始教育起郑言来。郑言跪在地上一言不发,伍泽冷冷道:“郑言,你跟我也快二十年了,今日之事你有何解释?”
  
  郑言微微一抬头,道:“师父,我们都是江湖人士,当以义气为先,我与陈到早已结义。不论任何人想要伤他性命我都要阻止,可今日却是师父,我师父、兄长皆不能负,只能与兄长同死。”
  
  伍泽把眼一瞪,道:“好啊,你是一心要跟那臭小子同生共死了是吧?好啊,我先杀了你,明天就把你和那臭小子的人头一起埋到土里去!”说着就上前要朝他一掌拍落。伍如海和徐如松连忙上前拦住,道:“师父(爹)!,四师弟他只是一时糊涂,千万不要杀他啊。”徐如松回身大骂道:“师弟!你疯了吗?你竟敢忤逆师父,还不快给师父发誓,以后跟那陈到断绝关系!”
  
  郑言面不改色,道:“我虽年轻,但也知何为对错,两位师哥,你们不必如此。”伍泽大怒道:“好啊,看来你是翅膀硬了,看我不一掌劈死你!”伍如海连忙抱住他道:“爹!四师弟他年轻气盛,您别跟他一般见识啊。”徐如松看着在一旁无动于衷的韩连,道:“三师弟,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向师父求情?”韩连一听,跪下道:“师父,弟子有话要说。”
  
  伍泽停下身子,用凌厉的眼神扫向他,道:“有话快说。”韩连身子一个激灵,道:“其实,要让四师弟和那陈到断绝关系也不是什么难事。”伍泽奇道:“哦?你有什么主意?”韩连便走上前去,轻声道:“弟子早有办法,师父您看着就行了。弟子有十足的把握,绝对可行。”伍泽知道他素来就有鬼点子,点了点头道:“好吧,既然你三位师兄都为你求情,今日我便放过你。”又对韩连道:“别让我失望。”说着,轻功一展,就又不知去向。
  
  郑言起身道:“三师哥,你又要干什么坏事?”韩连嘿嘿坏笑道:“你放心,没事,没事。”说着便转身就走。郑言想追上去,伍如海和徐如松拦住他道:“行了,你小子还没完了是吧?在这老实呆着,别再惹事了。”郑言只好坐了回去。
  
  徐如松道:“大师哥,师父真的会就此放了陈到那小子并不要《救国策》了吗?”伍如海叹了口气,道:“必是如此啊,以爹的身份,根本不会和陈到这种小辈动手。可是我们这些做徒弟的竟没能拿住他,还是在他身子有伤的情况下才能胜他。这对爹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再加上他对陈杰那老东西有过承诺,绝不会再去招惹陈到。”
  
  徐如松骂道:“这个小贼,屡次坏我们的事情,师父放过了他,我们可不会。要是再让我碰见他,我非要将他碎尸万段!”伍如海点头道:“不错,这小子真是命大福大,竟然能屡次死里逃生,下次绝不能放过他。”徐如松又道:“四师弟,你说是吧?”却无人回答,两人回头一看,郑言已不知去向,徐如松奇道:“这小子又跑到哪去了?”伍如海叹道:“肯定是趁我们不注意又溜了,算了,这小子心里有数,不会再干出出格的事的,放心吧。”徐如松点了点头,和伍如海拿出些干粮吃了。
  
  陈到和林羽裳等人在大屋中歇息许久,心中还是久久不能平静,见林羽裳已靠在自己肩上睡着,轻轻将她的脑袋靠在身后的墙上,走出了这间院子。
  
  陈到看着夜空,思念着楚昭等人,心道:“小昭,原谅我现在不能来见你。陈前辈、欧阳兄他们救我性命,现在欧阳兄有难,我必须去救他。愿你和师兄一切平平安安。”说着,他便双手合十,直视夜空。
  
  突然只听一人喊道:“还我妹妹的命来!”朝着陈到一剑砍来,陈到闪身躲过,定睛一看,竟是郑喻和郑念各自舞着刀剑上前,惊道:“你们怎么会在此?”郑喻怒道:“怎么?想不到吧?这是阿依在天有灵,让我们来为她报仇!”说着又朝陈到一剑砍来。
  
  陈到胸口一阵发闷,一看不远处领头人正微笑的看着自己,不由得喊道:“杀依儿的人就在那,你们不去找他反而来杀我,真是是非不分!”郑念怒道:“是非不分?你自己做的好事难道还不敢承认了吗?一点都不男人。”也朝着陈到砍来。
  
  陈到连躲几下,想要发功相抵,怎奈身子一阵发虚,竟发不出“熔天拳”,眼看就被两人逼到一处崖边,只听郑喻狞笑道:“阿依,你看到了吗?今天大哥替你报仇了!”朝着陈到一剑劈下,陈到连忙伸手去挡,只听“当啷”一声,郑喻的长剑已被挡开,却是林羽裳。她突然醒来发现陈到已不在,又见詹顺和朱营都在自己调息,便没有打扰二人,自己出来寻找,正巧碰见陈到被围攻,便上前相救。
  
  领头人嘿嘿一笑道:“陈到你小子艳福不浅啊,之前有一个漂亮姑娘跟随,现在又换一个,真是花心的可以!”郑喻也怒道:“不错,你这个淫贼!对阿依也定是如此!”朝着陈到砍来,林羽裳娇喝道:“住手!”挥剑挡住,郑喻连砍几剑,竟都被林羽裳挡开。一旁的领头人有些看不下去了,叫道:“这小妞我来对付,你们安心报仇就行!”身子一跃,一剑朝着林羽裳砍来,林羽裳无奈,只好挥剑相挡,领头人刷刷几剑,将她和陈到逼开数步远。
  
  陈到手中没有兵刃,只好从怀中拿出灰冥刃,道:“郑喻,前些日子我已放过你们,为何今日还要苦苦相逼?”郑喻冷笑道:“你放过我们那是你的事,我妹妹的仇还是早晚都要报的!”又是一剑砍来,陈到连续闪躲,也不用灰冥刃相挡。郑喻大笑道:“陈到!你这些天是不是光顾着招呼那个小妞去了?怎么武功下降的如此之快?”陈到心中大怒:“我屡次忍让与你,你却不仅丝毫不领情,还口出污秽之语,难道我真的是等死之辈?”想到这,一挥灰冥刃,立刻将郑喻手中的兵刃削成两截。郑喻看着自己手中剩下的半截长剑不由得一怔,陈到身子跃起将他踢倒在地,自己却没能稳稳落地,也摔了一跤。郑念趁机舞剑朝他刺来,陈到只能朝后面一滚,躲了过去。
  
  领头人的剑法远胜林羽裳,只是将她逼到一角,笑道:“小姑娘,你又何苦跟着陈到这小子呢?这家伙傻不愣登的,一心就只有那些搞笑的抱负,跟着他只会毁了你一辈子的。”林羽裳大怒道:“你什么都不懂,不要乱说!”朝着领头人连刺几剑,领头人轻轻巧巧的将她的刺击格开,反手一剑便划伤了她的手腕,林羽裳“哎哟”一声大叫,长剑便脱手飞出。
  
  领头人将长剑接过,笑道:“怎么样?你要是认输,就快下山去,免得跟陈到一起死在这鸟不拉屎的鬼山上。”林羽裳见此,高声喊道:“朱大哥!快来帮忙啊!”怎奈这里离里面的大屋相隔甚远而她内力不足,声音传的也不远,朱营和詹顺怎能听到?领头人一掌切在她的脖颈,她便倒地晕去。陈到见林羽裳受伤,也是一不留神,被郑喻一剑划伤右臂,靠在身后的石柱上,不住地喘气。
  
  郑喻将断剑给了郑念,接过了她的长剑,举剑一指陈到,道:“陈到啊陈到,你杀阿依之时,可曾想到会有今日?阿依一心钟情于你,你却杀之而后快?再来各处勾搭其他女子?今日我杀了你,既是替阿依复仇,也是保护了那些将来会被你欺骗的女子!”陈到用左手勉强抬起灰冥刃,道:“郑喻!我最后说一次,杀依儿的凶手就在你身后。你又没亲眼所见为何就要听信那贼子的一面之词?”郑喻回身看了看领头人,领头人冷笑道:“郑喻,报仇就在眼前,你们赶快报了仇,便回家吧。你们的老爹还等着你们呢。”郑念也道:“是啊,大哥,不要再听着负心汉胡言乱语了,赶快为三姐报仇!”她和郑依关系极好,眼下面目狰狞,恨不得生吃陈到的肉。
  
  郑喻双手举剑,道:“好,陈到,你心狠手辣,休要怪我!”朝着陈到一剑斩落,陈到正要挥动挥动灰冥刃相迎,突然眼前一道白光闪过,郑喻手中的长剑便被打偏,落向一旁。
  
  陈到定睛一看,竟是郑言飞身跃出,站在自己身旁。
  
  郑喻和郑念死死的盯着他,郑喻颤声道:“二……二弟……你……”便说不出话来。陈到闻言大惊,道:“言弟,你……你是……”郑言看着双方,低下头来,道:“大哥,不错,郑哲是我爹。我从小就跟着师父,从未回过家,也只和大哥、三妹、四妹见过几面。”
  
  郑念瞪大了眼睛,道:“二哥,你叫他什么?”郑喻也道:“二弟,你疯了吗?他是杀害三妹的凶手!”郑言道:“你们一位是我义兄,一位是我亲兄。你们相斗我必要阻止,可是大哥,我三妹究竟是怎么回事?”说着便转头朝陈到询问去。
  
  陈到冷笑一声,道:“我已解释了无数遍,是灭我家满门的幕后黑手杀了依儿,可你们就是不信。”四人一起朝领头人看去,可他已经不在,郑喻奇道:“那家伙人呢?”陈到道:“做贼心虚罢了,你们现在还想着要杀我吗?”郑念冷哼一声,道:“杀姐之仇,焉能不报?二哥,今日你若定要护着他,我便死在你的面前!”说着便将断剑横在自己颈前。
  
  郑喻和郑言吃了一惊,郑喻急道:“四妹,你千万不要冲动!”郑言道:“四妹,你又何必苦苦相逼?我义兄想来忠厚老实,岂会撒这种大谎?你们和他相处的比我和他要久得多,难道就这么不了解他?”
  
  郑喻和郑念对视一眼,知道今日报仇已是无望,郑喻道:“二弟,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们今日也可放过他。但三妹的仇不可不报,你看着办吧。”说着,便拉着郑念转身离去。郑言叫道:“大哥!四妹!你们去哪?”可两人根本看都不看他一眼,径直下山去了。
  
  陈到叹道:“言弟,今日幸亏有你。”郑言苦笑道:“这下我更不好办了,哎呀大哥,你受伤了。”陈到道:“擦破点皮而已,不碍事。”郑言道:“大哥,你的武功不会比我大哥差,怎么今天连他都比不过了?”陈到便将自己内力失去,需四十九天才能恢复的事说了一遍,又说了自己明天就要去营救欧阳健之事。
  
  郑言道:“唉,大哥,按照常理,我应当和你一同前去。可我师父硬是要我和你断绝关系,否则就要取我性命,现在我必须跟我几个师兄待在一起,恐怕去救人就得靠大哥你自己的了。”陈到双手按着郑言的肩膀道:“言弟你记住,对于我们这些年轻之人来说,命是最重要的。你师父要是要杀你,你便和他说你我已断绝关系即可,千万不要意气用事而被你师父所杀啊。”郑言听了,点头道:“好吧,我会看着形势行事的。”陈到道:“言弟保重。”郑言也道:“大哥保重。”便下山去了。
  
  陈到只觉右臂一痛,鲜血便哗哗的流了出来,再一看昏迷在一旁的林羽裳,陈到只觉得头痛不已,顾不得止血,先扶起了林羽裳,将她往里面的大屋扶去。
  
  楚昭、典韦、威廉等人在高楼顶上等了一夜,等到了天亮,威廉不禁道:“楚姑娘,我们一直耗在这楼上也不是办法啊,总得有个对策才是啊。”楚昭点头道:“现在我们还没有见到那个什么副盟主,眼下街道上人开始多起来了。她们应该不敢在人多的时候动手,但我们现在的服饰太过显眼,必须换了衣衫后才能离开这大楼。记住,出去之后要盯着那些穿着红衣服的女魔头。威廉点了点头,跟身边的人一下令,众人便分头下楼。
  
  欧阳健被押到一个小轿子之前,只见一个身穿暗紫色衣衫、头戴面罩的女子坐在轿子上。虽然看不见她的容貌,但是欧阳健竟浑身一抖,只见那女子缓缓走下轿子,左手一伸,便已解开了他的穴道。
  
  欧阳健心道:“这婆娘武功不弱啊。”但他丝毫不惧,道:“你是谁?抓我干嘛?”那女子冷笑一声,道:“抓你干嘛?你要是不知道的话,那我也没必要留你了,来来来……”作势就要朝他天灵盖拍落。欧阳健吓得叫道:“别别别,我知道,不就是制药吗?这个容易。”心里则是在不住地咒骂道:“你个死婆娘,好汉不吃眼前亏,你给我等着!”
  
  那女子缓缓揭开面罩,一副四五十岁的脸庞展露出来,紫红色的浓妆搞得欧阳健极不适应,心道:“你这死婆娘一把年纪了还化这么恶心的妆?真是个老变态。”只听这中年女子道:“我叫舒难活,你可知我来此到底有什么目的?”
  
  欧阳健心道:“你不就是想让我吹嘘你吗?好啊,我成全你。”于是道:“啊,舒难活大侠,我早有耳闻,你的武功那是相当之高的,我很是佩……”舒难活冷哼一声,欧阳健只觉的嗓子一凉,便说不下去,呆呆的看着她。只听舒难活道:“易婷,你给我过来。”易婷听了,哆哆嗦嗦的走到近前。
  
  只听舒难活笑道:“这家伙要真是陈杰的徒弟,倒是可以好好利用。这次我就免了你的死罪吧。”易婷心中一宽,连连拜谢。欧阳健不禁心道:“利用我你还说出来?死婆娘你真是把我当傻子啊?”突然,舒难活又道:“但是活罪还是难赦!”猛地掏出一把短刀,朝着易婷的一只眼睛一划。伴随着易婷撕心裂肺的惨叫,她一只眼已变得空洞,不住的流血,已然瞎了。这一下仅在电光火石之间,直看得欧阳健目瞪口呆。
  
  易婷不敢再高声惨叫,只得捂着左眼跪在地上,不停地低声啜泣。舒难活冷冷道:“依我以前的规矩,是要把你的一对招子都废了,但是看在你还是很有价值的份上,留下一只,你可要珍惜啊。”说罢,便奸狠的大笑起来,直笑的欧阳健头皮一阵发麻。易婷听了,不住的磕头感谢。欧阳健心道:“这死婆娘可真是可怕,我还是不要招惹她先。”舒难活笑了一阵,又道:“既然人已抓到,我们就先不要在这个鸟不拉屎的破山呆着了,在不远的县城好像有了难敌兄要找的人的消息,我们先去那看看吧。”那些手下哪敢反对?齐声称是。于是她们便押着欧阳健朝楚昭他们所在的县城而去。
  
  楚昭、典韦等人在高楼内买了些当地的衣衫换上,又派了两人负责看着沙月和袁止,其他人便到了大街上开始跟踪那些鬼火盟杀手。
  
  楚昭跟着一个身材高大的女杀手到了一处酒馆,发现她们总是四五人一起合在一块,一时间很难将她们尽数活捉。心里暗暗盘算,便出了门去,正巧遇到典韦,便跟典韦说了说,典韦道:“要说打一两个倒不费什么力,但是打一坨那就难办了。”忽然,两人看见一个身着光鲜的中年人从旁边一家较大的酒楼走出。
  
  只见那人长得油光满面、肥肥胖胖,一看就是富家出身,后面还跟着一个酒店的伙计跟在他后面一脸的嬉皮笑脸。楚昭看他也不过十四五岁,就去做此等事情,不禁微微一摇头。
  
  那大老爷跟那伙计聊了几句,便心满意足的走了,那小伙计也转身回了酒楼。楚昭和典韦还留在原地观望,突然,一个小孩正在奔跑,一不留神就摔在了那大老爷的身前。两人并未有什么接触,那大老爷却勃然大怒道:“哪里来的野孩子?敢挡我的路?”一脚将那孩子踢开,那孩子哪懂得这些?朝着自己的母亲大哭起来。他母亲赶来后,一看是那老爷,大惊道:“吴老爷,对不起,对不起,小儿无知。”抱起孩子就想走,那老爷脸上出现一抹邪魅的笑容,不由得叫道:“站住!”
  
  那母亲也不过是二十岁出头的姑娘而已,也明白他的意思,吓得抱起孩子就跑,那老大爷大怒叫道:“给我站住!”拔腿追了上去,楚昭见此,捡起地上的一块石子朝着他丢去,石子不偏不倚的击中他的大腿,那老大爷年纪也不小了,一个踉跄就摔倒在地,那女子趁机带着孩子跑掉。
  
  那老大爷站起身来,凶恶的扫视周围看是谁动的手。围观的多是些老人或是孩子,见此纷纷跑开。典韦见此,怒道:“欺人太甚!”就要上前动手。楚昭伸手拉住了他,道:“典将军,别急,我们现在可不能惹事。”典韦回头道:“那怎么办?看着他到处害人吗?”楚昭微笑道:“不忙,依我们的人手不见得能对抗鬼火盟的人,但是可以利用利用他。”典韦听了,点了点头道:“如何个利用法?”楚昭朝着那个酒楼一指,道:“得先去那探查探查。”两人便走进了那个酒楼。
  
  之前那个少年伙计又凑了过来,笑道:“这位美丽的小姐姐,你是来吃饭的吗?”楚昭也还之一笑,道:“不,我想来向你打听一个人,就是你刚才招呼的那位老爷。”那少年正沉浸在楚昭的嫣然一笑之中,这才缓过神来,道:“啊啊……啊吴老爷啊,他可是我们县城里最大家族族长。小姐姐,我告诉你哦,他的小儿子明日要来我们酒店办婚礼,是和另外一个家族乌家办的。”楚昭奇道:“办婚礼不在自己府上却在别的酒楼办,这也真是有些奇怪。”那少年笑道:“漂亮的姐姐,这你就不懂了吧。这是我们城里的习俗,所有的婚礼都是在咋们酒楼里办的。话说去年啊,一户姓李的在这里摆婚宴,结果对方给吴家的二公子看上了,硬是被抢了去,哎呀那可真是……凄惨无比哪。”
  
  典韦听了,只觉得心头一股无名火直冒,低声道:“我一定要让那姓吴的老东西知道知道厉害!”楚昭也低声道:“别冲动,我自有办法。”又对那少年道:“小弟弟,我看你们这里的摆设还有些欠缺,我想跟你们的老板说一说。”那少年听了,想了想,道:“好吧,我就把我们老板叫来。你们在这等着。”便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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