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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六章:虎门侠义

正文 第十六章:虎门侠义 (第1/2页)

陈到也发现了两侧的木桩,两腿一蹬,身体前冲躲了过去,两个木桩撞在一起,双双掉落下去。陈到还未喘气,两侧又飞出两个木桩,更快的朝陈到飞来。陈到双手撑住身下的木桩一个空翻躲了过去,郑言着急的大喊:“别往前了,快回来。”陈到跃起又躲过新一轮的木桩,加紧脚步朝郑言跑去,谁知,整一列突然发出一排木桩,两侧都有,陈到急施展“破空浮云”往前一窜,跟郑言撞在一起,双双掉回到原地。
  
  郑言甩了甩身上的灰,苦着脸道:“这一关可真是邪门。”陈到爬起身来,道:“这木桩沉重的很啊,要是被撞到的话,非得撞出内伤不可。”郑言道:“我担心的而不是这个,既然顶层是木桩为底而他飞木桩攻击的话,那中间层岂不是要射箭?那非出人命不可。”陈到想了想,道:“那我们走底层吧,扔绳索应该还好。”郑言表示认同。两人向下一看,顿时觉得一个激灵,原来底层之下插满了刀剑,刀光闪闪,让人看了就觉得心寒。郑言抹了把汗,道:“这底层太危险了,一个不留神直接就没命了。还是试试中间层吧。”
  
  陈到看了看中间层,道:“这道路太狭窄了,就拿箭来当路?”郑言道:“我来试试。”双脚一蹬,身子便踏上了那箭路。郑言一路飞奔出几步,两侧瞬间就射来了弓箭,速度远胜木桩。郑言拔出长剑,刷刷将左右两箭挡飞。但他重心不稳,险些掉落下去。紧接着两边的箭更快速的射来。
  
  陈到叫道:“小心!”也走上箭道,两人一左一右奋力挡开两侧飞来的弓箭。虽然不会受伤,但两人也难以前进。突然两侧像顶层一样,整一列全都射出了乱箭。两人大吃一惊,陈到大叫:“快跑!”郑言身子一溜,一手抓住原本脚踩的箭,身子横在与箭道平行的空间上。陈到见他已安全,施展“破空浮云”全力向后,总算避过乱箭安全回到原地。
  
  郑言双手拉住箭道,身子一荡也回到原位。陈到喘息道:“这样可不行,太费体力了,而且一点效果也没有。”郑言抬头看了看顶层,灵机一动道:“大哥,我们在全力向前和挡箭上只能选择一项对吧?”陈到道:“是啊,而且挡箭我们还不能保证平衡,一不小心就会掉下去。”郑言伸手朝上面一指,道:“不错,所以我们可以拿木桩垫在脚下,至少可以保证我们的平衡。”陈到看了看上面,疑惑道:“可飞来的木桩没有那么长啊。”郑言道:“飞来的不够,但这里有现成的。”说罢朝底层那些极长的木桩一指。陈到道:“那我们怎么把它们弄下来呢?”郑言笑道:“灰冥刃应该足够锋利了,我们试试看吧。”
  
  两人小心翼翼的上了顶层,费了半天劲切割了许多条又长又粗的木桩下来,丢在地上。郑言只喘粗气道:“没……没想到这……这些该死的木桩这……这么重。”陈到也累得够呛,喘息道:“节约时间,行动吧。”
  
  两人挑了七个木桩架在两个箭道上,一推,七个木桩就滚了出去。两人纵身一跃,同时落到这些滚木之上。两侧的弓箭在他们刚刚落稳时就已飞到,两人赶紧拔剑相挡,并强行跟住脚下滚动的木桩。就这样一路向前了不远,不料箭道缺乏坡度,凭着两人的推力前进不远就停了下来。两人陷在原地动弹不得,两侧的乱箭在这时发出,两人退无可退挥动兵刃拼命抵挡。好不容易才顶住这一阵,郑言却脚底一滑,一个踉跄摔在滚木上。陈到刚刚向后跃去,一脚踢在最后一个木桩上,七个木桩向前滚去,被郑言的身子一格,七个木桩分为两段,前面三个滚了出去,后面四个却被挡在原地。
  
  陈到落在后面的滚木上,郑言却只能一手抓住后面的一个木桩,怎奈木桩太滑不好发力,再加上郑言手上汗太多,终究又是掉到下层。郑言眼疾手快一手抓住一条绳索,这才没有掉到那些刀剑之上。
  
  陈到顾不得看郑言,两侧的弓箭又一次射来,陈到闪身躲过,自己也险些掉落下去。下层的郑言勉强扒在绳索上,突然两侧各自飞来一个用绳索包在一团的绳索球朝他砸来。郑言吃了一惊,心道:“还有这种操作?”他身在绳索之上,不敢站起身来,挥剑挡开左侧的绳索球,却被右侧的球砸在背上。这球看似不具重量,力道却大的无比,郑言身子一荡,险些掉落下去。中层的陈到飞腿踢动脚下的木桩,身子跟着向前,两侧的飞箭不停地射来,陈到虽然狼狈,但还可以缓慢前进。郑言在底层却是举步维艰,生怕一个不留神就掉到下面刀剑之上,所以耗在原地一动不动。
  
  陈到叫道:“言弟你怎么样?”郑言见中层又是乱箭射来,赶紧喊道:“别管我,你危险!”陈到这下避无可避,猛然抬头看见之前自己切割顶层是留下的空缺,身子一弹穿过空缺到了顶层躲过了乱箭。郑言在底层面前站起身来,弓着身子正要前进,两侧突然飞来无数绳索球,郑言根本没有空间躲避,施展轻功正要躲到中层,还是晚了一步,被无数绳索球一阵乱砸,郑言只觉胸口背部剧痛无比几欲晕去,最后面朝下摔在一条绳索上。
  
  陈到看不到郑言,正要就这空缺朝下观看,两侧又飞出木桩而来,陈到无奈,朝前一扑躲了过去。郑言在全身剧痛中睁眼一看,只见底下那些绳索球和之前两条木桩都插在刀剑之上如烤串一样,不禁一阵后怕。这时两侧又有绳索球朝他飞来,郑言把心一横,双手抱住绳索朝后面一按,身子朝前一钻避了过去,就这样不断的向前进。陈到在顶层左扑右躲,怎奈又是一波无数木桩飞来,正巧陈到身旁又有一个空缺,陈到身子一钻掉到中层,两侧又有飞箭袭来。陈到只觉恶心的想吐,叫道:“怎么这么烦人啊。”挥剑挡开。
  
  郑言在底层看到了他那狼狈样,喊道:“已经不远了,大哥你快跟上前面的木桩,否则你顶不住的。”陈到一看之前的三个木桩已掉下去两个,仅剩一个还停在前面,后面那四个又离自己太远,心里只是叫苦。紧接着又有两箭射来,陈到施展“破空浮云”飞速朝前面的木桩赶去。
  
  郑言又往前几丈,两侧又袭来了无数绳索球,郑言双手紧抓绳索,将身体往下面一换,反吊在空中,躲过了这一波,但那些碰在一起的绳索球砸在一起掉在他脸上还是一阵疼痛。陈到根本踩不住一个木桩,脚下一滑,身子重重摔下,肚子摔在木桩上奇痛无比。这时两侧又是射来了乱箭,陈到顾不得捂肚子,双手一推,掉到了底层的一个绳索之上。郑言一看,笑道:“大哥,可不能再往下掉了。”陈到双手抓住绳索,学着郑言一样往前缓慢前进。
  
  两人就这样往前走了老远,躲过了一波又一波的攻击。眼看离终点近在咫尺,突然底部的刀剑连着一条铁索朝上面弹了上来,直逼陈到的背部。陈到吃了一惊,双手一扒绳索,身子又弹到中层。郑言身子一换重新趴在底层绳索之上,待袭向他的那把尖刀飞到,拔出长剑狠狠挡去。不料那见到所带的冲力强劲无比,刀剑相交,郑言手臂大痛,手中长剑竟被震飞出去,径直往上飞去,从陈到耳边擦过,不偏不倚的插在顶层一个木桩上。
  
  郑言大骇,眼看又有绳索球朝自己飞来,底层的飞刀、飞剑又冲上来,情急之下,郑言身子向前一跳,避开底下的飞剑,却被一个绳索球重重砸在胸口,他大叫一声,向下摔去,幸亏他一把抓在一挑绳索之上,这才没有掉到底下。
  
  陈到在中层看得清楚,问道:“言弟,你还好吧?”郑言死里逃生,一抹脸上的汗珠,苦笑道:“好不了了!”眼看飞刀和绳索球同时飞到,郑言一甩手腕,将陈到所给的袖箭射出,不偏不倚的打落一侧的绳索球,紧接着身子朝前一跃,躲过另一个绳索球和飞刀。
  
  陈到叫道:“接剑!”将手中长剑丢了下去,然后身子向上一跃,到了郑言长剑所插的地方,拔出灰冥刃死命去切割木桩,总算在乱箭到来之前,割开一处缺口,他拔出郑言的长剑重新回到顶层。
  
  郑言接住陈到的长剑,挥剑挡开绳索球,正要施展轻功直接飞到对面,突然一个飞刀砍中他抓着的绳索,那绳索瞬间断裂,郑言一个踉跄便随着绳索向下一滑,吊在了空中。陈到在缺口看得清清楚楚,叫道:“言弟小心!”郑言眼看一把飞剑就在自己脚下不远处蠢蠢欲动,吓得高声喊叫,身子拽住绳索一荡,便将自己甩到前面一格的绳索上,同时下面那把飞剑直冲上来,割断了原来那条绳索。
  
  郑言顾不得感谢苍天,双手在绳索上使劲一按,身子弹飞出去又落到前方的绳索上。眼看着离终点只有一步之遥,突然两人感到一阵震动,底下所有的飞刀、飞剑全体出动,朝着上方汹涌袭来。郑言双腿猛力想绳索按去,在弹力和自己的轻功双重叠加之下弹飞到顶层之上,郑言在即将到顶之前举剑插进木桩之中,身子便稳定在了顶层下面。
  
  可那些飞刀、飞剑在削断了底层和中层之后并未停止,径直朝顶层冲来,郑言找准之前的一个缺口赶紧钻了上去。陈到在他前面不远招手道:“言弟快来。”郑言一边躲避飞来的木桩一边朝前狂奔。
  
  无数的飞刀和飞剑重重的插在木桩之上,虽然并没有插穿,但是那些连接飞刀、飞剑的铁索却在发力要将木桩拉散。陈到和郑言瞬间感到脚下不稳,与此同时无数木桩也从两侧飞出,几乎封死了两人所有的躲避方向。郑言大叫道:“趴下!”两人都趴在原地的木桩上,两侧的木桩飞到,一个又粗又长的木桩重重撞在郑言的小腹,郑言惨哼一声,被木桩带动,向后滚去。紧接着他身后又是一个木桩撞在他后背,把他撞了回去。郑言只觉全身奇痛无比,脑子一阵发蒙,两眼发黑,简直要晕倒过去。这时横排的木桩被飞刀、飞剑拉动,响起“砰砰”之声,那些固定木桩的绳索都被拉断、斩断,一整排上千的木桩松散开来,纷纷下落。
  
  陈到见郑言瘫软在木桩上举步维艰,想都不想就朝他奔去,郑言眼看自己就要掉落下去,摆手道:“别管我,你快走!”陈到哪里理会他的话?一个闪身就到了他的身前,揪住他的衣领施展起“破空浮云”朝前一阵狂奔。那些木桩散落在空中,陈到犹如在爬楼梯一样不断的在木桩上冲刺,双肩和脑门也各自被落下的木桩砸中,但陈到强忍剧痛,几乎是红着双眼拉着郑言一路冲到木桩的尽头,身子高高跃起,摔落在对面的道路上。
  
  郑言甩了甩脑袋,让自己的神志清醒不少,见陈到已是近乎昏迷,上前将他拉起道:“大哥,多谢了。”
  
  陈到只觉脑袋和双肩剧痛无比,艰难的说道:“自家兄弟,谢什么?”郑言道:“那你感觉怎么样?还能坚持吗?”陈到摆了摆手道:“我觉得应该休息一阵。”郑言点了点头,道:“我也觉得应该如此。”让陈到盘膝坐下,自己走回去看了看,只见整个空间已经是空空如也,三层道路全部消失,只剩下了底下的一片狼藉:无数绳索、刀剑和木桩以及断裂的弓箭、铁索混杂在一起,毫无任何生气。郑言叹了口气,在陈到身边盘膝坐下调息起来。
  
  大厅之内,韩连、严逊德等人依旧被无数店伙计缠住无法分身。另一边陈群的内力远远超出了伍如海的想象,就是他和张人杰联手也还是被陈群浑厚的掌力双双震退呕血,伍如海捂住胸口,苦笑道:“你的内力居然这么强劲。”陈群歪着一条腿,道:“你以为我这陈虎门的掌门是白当的吗?你们年纪尚轻,内功修习的还不够,还不是我的对手。”
  
  伍如海是伍泽亲子,虽然年纪轻轻却已经学得伍泽的大部分武功,但唯独伍泽这堪称“天下第一内功”的“环虎功”只学得了皮毛,按伍泽的话说,是天赋没到,还不是修习的时候。所以,伍如海在使用“魔君变天乐”时也没能发挥其最大的威力。张人杰也拥有四大内功之一的“山啸功”,可他也没有重点修习此功,所以两人合力也不是陈群的对手。
  
  张人杰道:“紧靠这些内功就想击败我们?我可不信。”陈群笑道:“内功是武功的基础,那些在疆场上驰骋的武将虽然外家功夫都很有造诣,可他们毕竟没有内功,要真是和我们这些武林人士过招,肯定是自寻死路。”张人杰也笑道:“话虽如此,但此事却不见得会应验在你我身上。”说罢身子朝前一窜,朝着陈群又是一掌击去。伍如海见此,怕张人杰一人仍旧不敌,也拿着铁笛跟了上去。
  
  陈群见张人杰掌力雄浑无比,虽然没有兵刃,但其冲击力却强于伍如海,不由得边打边问道:“你这掌法是谁教的?怎么有些眼熟?”张人杰一掌直掏陈群大腿,掏了个空,顺便答道:“‘混云剑棍术’你听没听过?”又一掌朝陈群脑门劈下。陈群一枪挡开他这一招,笑道:“你原来是楚勋的弟子,这么多年来你师父在江湖上销声匿迹,可否与我引见引见?”张人杰怒道:“不要乱提我师父,你不配!”左手一拳朝他打去。
  
  伍如海在一旁越听越惊,他没有想到这张人杰竟是楚勋的徒弟,那么他将来的造诣可能会在自己之上,心中不由得担忧起来。同时他还听伍泽说过,这“混云剑棍术”乃是伍泽的三大绝技之一,除了他的“山啸功”和武器“双商剪”之外,就数这招最为精妙。想到这,他偷偷退后,看着张人杰独战陈群。
  
  张人杰此时和陈群单挑,竟能完全不落下风,右手为掌既能发出强横的掌力又可像剑一样切打对方的肋下或脖颈,左手握拳,可以发出雄浑的拳风又能如铁棍般重击敌人。陈群想要和他对掌相击,可张人杰每当他出掌就立刻躲开,绝不和他比拼内力,拆了三十多招,陈群反而被步步逼退。
  
  韩连冲到一旁看着,心道:“这‘混云剑棍术’能使左右手分别打出不同的攻击,怪不得这么厉害,看来我不能再小看这‘鬼影三枭’了。”
  
  陈群已被张人杰逼到柜台前,他突然放下长枪,双手打出一阵怪掌,张人杰吃了一惊,左拳格开他一掌退后数步,惊道:“你这又是什么怪招?”陈群道:“这是‘陈氏战魂掌’。”韩连听了,大踏步走到张人杰身旁,问道:“这是你们门派的武功?”陈群见他好像对此有些了解,停下手来,道:“怎么?你见过?这招可是只能传给姓陈的人的。”韩连道:“那怪不得,我有位姓陈的故人曾对我用过这招,其实他的武功远不及我,可是这招太过新奇,才勉强将我逼退。”陈群笑道:“你既然见过,那也来领教领教吧。”韩连二话不说冲上前来一剑朝陈群斩落,陈群一招“敲山震虎”朝韩连直劈过去。韩连见此招极快,在自己看中他之前早就能将自己击飞,长剑倒转朝陈群手臂砍落,陈群掌法一变,一招“虎口拔牙”朝韩连下巴拍去,韩连心道:“又是这招,我绝不会再被击中。”身子一仰躲了过去。陈群一招“猛虎出山”突然朝前一扑,一掌拍在韩连肩头,韩连身子不稳朝后摔去,张人杰一把将他扶住,双腿一撑地朝陈群扑去。伍如海在一旁见师弟中掌,再也不能袖手旁观,也冲上前夹攻陈群。
  
  陈群见三人围攻自己,转身一脚踢在自己放在地上的长枪上,那长枪直飞而出不知插在了什么机关上,柜台旁立刻出现一个密道。陈群躲开张人杰的一掌,纵身一跃,在越进密道的同时拔出长枪,密道瞬间闭上。张人杰和伍如海扑了个空,韩连叫道:“这里还有机关。”伍如海道:“不错,一定要找到,不然就得走原来那个洞。”三人重新冲回人群之中相助严逊德等人。
  
  陈到和郑言休息一个时辰,总算恢复了许多,两人便继续向前走。一会儿就走到了第三个关卡。
  
  只见在两人这边立着好几百个石人士兵,比两人都要矮些,各自手拿石质兵器,中间道路上布满了黄沙,对面则有几个奇怪的石质东西稳稳地立着。两人仔细一看,却是好几只石质动物,有猛虎、公牛、山羊等动物,两人对视一眼,郑言不由得说道:“不会是要双方对阵吧?”
  
  话音刚落,只见双方阵营突然一震,陈到咽了口口水,道:“我去探探虚实。”悄悄走了进去,沙子刚好漫过他的脚踝,等他刚刚超过第一排士兵,对面的动物们突然如活了一般朝前冲来,己方的这些士兵们也敲着武器冲了上去。陈到和郑言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见前面石人和石兽们混战在了一起,郑言道:“看来我们是要帮人打赢它们了,上吧。”两人各自举着长剑冲了上去。
  
  只见那石质猛虎最为凶悍,它朝前一扑就直接扑倒三四人,而且它的牙竟然是铁质,瞬间就将那些石质士兵咬碎。陈到和郑言看了大骇,郑言道:“大哥,这老虎咋们就别去惹它了吧。”陈到却道:“不行,光靠这些士兵肯定挡不住这畜生,必须我们帮忙才行!”身子一跃,踩在一个士兵肩膀上,朝着石虎一剑砍去。
  
  那石虎早有防备,咆哮一声朝着陈到一口咬去,正好咬在陈到的剑尖。陈到用力回夺,那石虎却死死咬住,陈到愣是拔不出来。幸亏那些石人都挥剑冲上去朝着石虎一阵乱砍,石虎这才松口,朝前猛地撞来,陈到脚踩的石人被人群一挤,猛地摔倒在地,陈到身子一跃也落在地上,躲在石人身后朝着石虎一阵猛砍。
  
  郑言在另一边,想找一些小型动物,只见一只兔子和一只极不起眼的老鼠在侧翼,立刻冲了上去。谁知那石老鼠在他刚刚靠近突然高高弹起,重重砸在他脸上,郑言只觉一阵剧痛,同时那石鼠所带着的沙子也都留在他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郑言随手一剑将那老鼠砍飞,不料那石兔却突然加速,撞在郑言脚上,郑言双脚悬空顿时摔倒在地。
  
  陈到见了大惊,生怕他被踩伤,赶紧撇下石虎过来相救,突然,一只石鸡和一条石狗从人群脚下窜出。石鸡撞在陈到右脚上,陈到左脚正在空中,整个人也摔倒在地,那石狗照着陈到张嘴就咬。
  
  陈到一看那石狗铁质的利牙朝自己咬去,惊的一剑横去,石狗一口咬在他剑上。石狗用力一跃将陈到压在身下,身子不住的抖动将那些沙子甩的满脸都是,陈到用力收腿,一脚将石狗踢飞出去。但那石狗体重不轻,撞得陈到左脚剧痛无比。
  
  郑言刚刚站起身来,一直石牛朝他猛冲过去,郑言赶紧横剑架住它尖锐的铁质牛角,可那石牛力大无比,将郑言重重顶在侧面的墙壁上。郑言虽然还不至于被牛角顶到,但也无法脱身,不禁喊道:“这个关卡怎么这么邪门?”陈到见了,顾不得疼痛,拔出灰冥刃朝着郑言冲去,一刀将那石牛的一只角砍断。
  
  那石牛断了一角,却并未像真牛一样感到多少疼痛,四肢牛蹄突然一蹬,另一个牛角朝前一歪向郑言直插过去。郑言身子一歪多了过去,牛角深深插进墙内。陈到身子一蹲,将灰冥刃插进那牛腹之内,那石牛“哞”的叫了一声将牛角拔了出来,顺势将陈到撞倒在地。陈到手一松,石牛带着灰冥刃就跑了出去。郑言一剑插在牛屁股上,那石牛带住郑言的长剑,拉着郑言直跑出去。郑言身子一跃,踩在牛屁股上,那石牛怎么乱跑都无法将他甩掉。
  
  郑言双腿夹住牛腹,拔出长剑正要朝牛颈插去,突然从上面窜出一只石龙,朝着郑言撞去,郑言被它一下撞在肩膀,长剑脱手飞出,自己也险些摔下牛身。
  
  陈到在另一头突然遇到一只石羊,同样用自己的双角撞来,陈到身子一闪,手中长剑顺势将砍在石羊的羊蹄上,怎奈羊蹄太粗长剑还不足以一击击断。陈到又躲过石羊的撞击,朝郑言喊道:“得把灰冥刃拔出来,否则很难伤到它们。”郑言喊道:“我控制住它,你过来拿!”陈到撇下石羊朝石牛冲去,郑言双手扣住牛头,身子朝一侧滑落,用尽全力将要将石牛掰翻。那石牛虽然体重巨大,却也禁受不住郑言用出“环虎功”的全力一击,牛腹瞬间就暴露在陈到面前。陈到朝前猛冲,眼看就要碰到灰冥刃,突然陈到身前的沙子里飞出一条石蛇,张开大嘴朝陈到咬去。
  
  陈到只见那长长的两条铁质尖牙如尖刀一般,赶紧仰起身子,那两条尖牙在陈到眼前两寸远滑过。陈到虽然躲过这一击,但却撞在牛腹上,那石牛顿时翻过身去,郑言一个踉跄,险些被石牛压到,身子一跃躲了过去。
  
  陈到捡起郑言丢下的长剑还在他手上,郑言环顾四方,道:“好家伙,十二生肖一个不少,这陈虎门真是有意思。”陈到听了,仔细看了看,果然是鼠、牛、虎、兔等十二生肖的石兽俱在,道:“我只知道这些动物和历法有关,怎么还能拿来守卫?”郑言抹了把汗,道:“不管那么多,把它们一个个都解决了就行。”陈到点了点头,两人一起朝石牛扑去。
  
  那石牛断了一角,却更加凶猛,刚刚才撞倒几个石人,陈到和郑言就朝它扑去。那石牛凶猛的朝他们俩冲去,两人同时闪到侧面,同时将长剑插进石牛的肋下。那石牛速度极快又刹不住车,将两人都带了出去,郑言顺势跳起落在石牛背上,陈到双脚在黄沙上一蹬,身子就扒在石牛腹部,趁机将灰冥刃拔出。郑言一剑插进石牛的牛颈,陈到也一刀将石牛的左前蹄砍断,石牛再也控制不住,身子一翻将郑言掀飞出去。陈到牢牢抓住长剑才没有被甩出。连牛带人撞在一面的墙上。
  
  陈到拔出长剑爬起身来,只见石牛的独角插进墙内,再也没有了动静,显然是不会在来攻击了。刚要向郑言诉说,回头却看见郑言被石羊和石马追赶,立刻将手中长剑朝他丢去,然后拔出郑言的长剑前去相助。
  
  郑言接过长剑,回身一剑砍在石马头上,那石马身子一震,靠着马蹄更长,突然加速,撞在郑言背上,将郑言撞飞出去。陈到伸臂接住郑言,一剑刺进石羊头颅之中。那石羊发力前冲,将陈到顶飞出去,一路顶到陈到身后墙上,陈到一手稳住长剑,一手挥动灰冥刃连挥两次,将石羊的双角砍断。郑言躲过石马的踩踏,翻身滚到石马马背上,正要想像刺击石牛一样的刺向石马的颈部,那石龙又窜出来将郑言撞下了马背。郑言大怒,飞身跳起朝着石龙一剑砍去,那石龙尾巴一甩砸在郑言的手腕,郑言只觉奇痛入骨,死命握住长剑才没有脱手飞出,但他自己也掉回地上。
  
  陈到用膝盖强行将石羊的脑袋顶了起来,一剑从它正面的脖子直刺进去,从它脑后直穿出去。那石羊身子往后一翻,倒在沙地上便不再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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