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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章:田野兵乱

正文 第一章:田野兵乱 (第2/2页)

那几千名教众纷纷大呼口号,拔出了各自的刀剑便跟从张角的指挥杀向了官府。
  
  那杨照却并未跟从,等人群渐渐散去,他才离开张角的家从一条小道离去。走出几里,突然身后一人说道:“安兄弟,这么着急去哪啊?”杨照回头一看,却是张角的二弟张宝。
  
  张宝嘿嘿笑道:“你长得就不是个农民样,恐怕你既不叫杨照,也不是我太平道的教众吧?”杨照冷笑一声,道:“不错,我并不叫杨照,我叫赵阳,乃朝廷的一名校尉,你们的马元义便是我捉拿的。”
  
  原来赵阳担心张角会提前起事,便跟随前往冀州捉拿张角的官兵们前来冀州。到达后以杨照化名,装作是太平道的教众终于混进了太平道总部之中。这天见张角亲自召集大会,担心有大事发生,急忙前来参加。不出所料,张角果然提前起事,但赵阳料不到的是竟然这么快。他只好在大会上出言想阻止张角,结果险些暴露身份。张角的武功不在赵阳、李景之下,赵阳便不敢异动,等大队人马离开后才行动回洛阳报信。结果张角对他还是有所怀疑,特命张宝暗中观察他。于是张宝才跟踪赵阳,等到赵阳到达一贫穷村落时才现身。
  
  张宝一听马元义是赵阳捉的,不由得大怒,道:“原来是你害死了我们这么多教众,好好好,你今天想怎么死,我成全你。”
  
  赵阳拔出所带的钢刀,微微一笑道:“要我的命,你尽管来拿。”张宝更不多言,拔出腰间判官笔朝赵阳一指,纵身便扑了过来。
  
  张宝善打穴道,赵阳却以刚猛的强攻为主,两人一刚一柔拆了十余招还是难分高下。张宝心念一动,伸出左手拔出一把铁扇,赵阳知他要发暗器,身子向后一收做出防御准备。张宝却不发暗器,手中铁扇也朝赵阳发出,在空中旋转开来,赵阳一招“灵蛇吐信”挡去,只听当啷一声,张宝的铁扇被弹飞,赵阳自己也是手臂酸麻。赵阳吃了一惊,这铁扇竟是厚重无比。张宝见势有利,没有去取铁扇,只身向前,判官笔点向赵阳腰间。赵阳也不躲闪,手中钢刀朝着张宝也是拦腰斩下。张宝连忙一闪,判官笔如刀剑一般朝赵阳劈头打下,赵阳钢刀一挥架住判官笔,两人用力相搏。赵阳力大渐占上风,不料张宝左手一挥,赵阳只觉左腿一麻,已中了暗器。原来张宝在拿铁扇之时便暗中藏了些暗器在手中,近战之时正好偷袭,两枚涂有麻药的铁钉正中赵阳左腿。
  
  赵阳劲力大减,只得后退躲避,张宝趁势进逼判官笔招招击向赵阳的要穴。赵阳双腿不听使唤,已是大落下风。只听张宝奸笑道:“好你个朝廷的狗贼,看你落到爷爷手里保你生不如死!”赵阳把心一横,卖了个破绽,张宝见此良机怎能放过?身子急起朝着赵阳胸口击去。
  
  赵阳全不防守,右手钢刀朝张宝横扫过去,一招“惊鸿一刀”使出全身劲力要将张宝当场击毙,张宝吃了一惊,自知硬拼不得,急忙低头相避,只听咔嚓一声,张宝手中判官笔被拦腰斩断。
  
  张宝只觉右手酸麻不已,赵阳却更是浑身无力,已呈摇摇欲坠之势。张宝快步上前一掌击去,赵阳眼见无法躲开,也伸出右掌攻向张宝。张宝全不理会,两人双双击中对方。张角内力强劲,张宝也不弱,赵阳中掌后再也站立不住,摔倒在地吐血不止。张宝也兀自受伤不轻,赵阳内力之强超过他的估计,但他仍能勉强站住。
  
  见赵阳已无法站起,张宝这才缓了口气,骂道:“狗东西,本事儿倒不小。”说罢他从身后抽出腰刀,朝赵阳走去,口中念念有词道:“冤死在洛阳的弟兄们,我今日替你们报仇了,他日等我们攻进洛阳杀了那叛徒唐周,以慰你们在天之灵。”
  
  赵阳全身麻木,自知无幸,只得闭目待死。突然,只听身前一阵声响,又听见张宝的怒骂声,赵阳睁眼一看,只见一人手执长剑站在自己与张宝之间,却是李景。
  
  原来李景自赵阳走后心里不放心,没过几日便向汉灵帝请求前往协助。得到批准后立刻前往巨鹿,得知赵阳已混入太平道教内,急忙前往探听消息,却只见到无数太平道教众拿着刀枪,李景只得躲在暗处,等人走光后再去探查,等他发现了赵阳和张宝的踪迹后立刻赶来,正巧救了赵阳。
  
  赵阳又惊又喜,自知性命无忧,立刻盘膝运功恢复起来。张宝见了李景刚才的身手,知自己本就不是李景对手,再加上已被赵阳击伤,更是无法相抗,只得对李景道:“今日你们人多,咱们后会有期。”说罢,他甩出一把铁钉,回身便走。
  
  李景挥动长剑,刷刷两下便将铁钉纷纷击落。见张宝已跑远,也不再追赶,回身来看赵阳。赵阳逼退麻性,勉强站起问李景:“师弟,你如何会来此?”李景答道:“我在洛阳放心不下,特来相助,想不到上天保佑,正巧救了师哥。”他二人感情不同于旁人,更不多说谢话,赵阳道:“现在情势危急,我们须尽快赶回洛阳禀告此事。”李景道:“可是师哥你的身体还没好······”赵阳摆了摆手,道:“小伤而已,还是国事为重。”李景点了点头,两人快步赶回了巨鹿官府。
  
  两人赶到时只见官府区域已是火光冲天,太平道教众数万人已经攻了进去,到处都是喊杀声。两人拔出刀剑冲杀进去,只见里面到处都是太平道教众,每人头上都绑着一条黄巾,他们见到没有头戴黄巾或身穿官服之人便举刀就杀。李景舞剑砍倒几人后,见越来越多的太平道教众冲来,不由得有些怯了。赵阳道:“对方势大,我们还是先撤为妙。”李景点了点头,两人见到几名骑马的太平道教众,李景挥刀将他们杀散,两人各自骑上一匹马,急速逃离了巨鹿。
  
  自此之后,黄巾起义正式爆发。张角自称“天公将军”,封张宝为“地公将军”、张梁为“人公将军”。除张角所在的冀州外,扬州、兖州也发生暴乱,数十万的太平道教众头戴黄巾,攻击各地的官府,东汉乱世自此而发。
  
  自古乱世出英雄,赵阳和李景却管不着这些,两人只是一路向西想赶回洛阳。不料半路就杀出无数黄巾军拦截他二人,原来张角、张宝早就下令各地黄巾军捉拿二人为马元义报仇,赵李两人一路上不停的被黄巾军追杀,向西之路已被阻断,只得向南退却。黄巾军却不依不饶一路追赶,两人无奈,只得没命的逃跑,就这样你追我赶跑了一月有余,从冀州跑到了豫州汝南一带。
  
  其时正值四月,天气温暖。赵阳、李景二人已跑到平舆城的近郊,身后的黄巾军已被甩开几十里远。两人难得能喘一口气,双双下马缓步前行。
  
  只见前方田野之中有几十名农夫在田里干活,赵阳想到之前黄巾军追赶他们时对路途的百姓那是毫不留情,能抢便抢,不抢便杀,比官府还不如。担心这些农夫也遭黄巾军的毒手,便走上前去相告他们。
  
  走到近前,两人发现并非所有人都是农夫,有两人衣着很是不同,虽不华丽却也很整洁。大概都是三十岁左右年纪,一人身材高大,皮肤较黑,双眼炯炯有神,身穿一身蓝衣,自有一股威严的气息;另一人身材相对较瘦,却也很结实,皮肤偏白,穿着一身黄衣,看着田野一脸笑意。赵阳见这田野刚刚过完冬,开始种植不久也不知有何可高兴。但也不想那么多,上前向两人行了个礼,道:“两位气度不凡啊,在下赵阳,我身后这位是我师弟李景,我们有要事相告。”
  
  那两人对视了一眼,便都回了一礼,接着那黄衣汉子答道:“不敢当,在下郑哲,这位是我好友陈正。不知赵兄、李兄有何要事相告啊?”赵阳道:“我身后不远,有百余黄巾军即将到来,他们见人不杀即抢,我想郑兄、陈兄还是一避为妙啊。”郑哲、陈正一听是黄巾军,脸色都是一变,陈正开口道:“黄巾军打到这里来了?不会啊,应该还要几日才对。”赵阳苦笑道:“实不相瞒,这帮黄巾军是追赶我师兄弟二人而来,一路上害人无数,我们不忍见到郑兄、陈兄就此遭难,特来提醒。”李景接口道:“其实,更大队的黄巾军也已不远了,骑马最多不过数日行程,不论如何你们汝南郡都要做好准备了。”陈正点了点头道:“不错,黄巾军烧杀抢掠我们也有所耳闻,既然他们来者不善,我们便避一避吧。”说罢,他向那几十名农夫招呼一声,又走下田里向他们解释一番,那些农夫们便都拿着工具走出田来。
  
  陈正和郑哲正要向赵阳、李景道谢,只见北方尘土飞扬,却是百余黄巾军追赶而来。赵阳见逃跑已是不及,忙道:“陈兄、郑兄,我们到草丛中一避吧。”陈正点点头,招呼农夫们躲进草丛。李景却道:“师哥,你们先走,我去引开他们,等会儿我们平舆城会合。”说完他跨上马,并抓住赵阳的马的缰绳,打马便走,赵阳等人急忙躲入草丛。
  
  那百余黄巾军赶到近前,却不去追赶李景,其中一人身穿盔甲,看起来是队长的样子骑马走出,把马鞭一指田野,道:“冲上去。”那百余骑兵有二十多人当即冲出骑马踏上了那些正在成长的庄稼。
  
  那些农夫哪里还能忍耐,纷纷想冲出去和他们拼命,陈正急忙低声呵斥:“不要轻举妄动。”
  
  那士兵队长目光扫向赵阳等人藏身的草丛,用一种挑衅的眼神不断的扫视着,赵阳对陈正和郑哲低声道:“看来我们被发现了,还是悄悄离去才是。”两人还未回话,士兵队长大喝道:“把这些庄稼全给我踩了!”顿时,剩下的八九十名黄巾军全部纵马奔下田地大肆踩踏起来。
  
  那些农民再也忍不下去了,纷纷拿起锄头就冲出了草丛,陈正和郑哲根本呵斥不住。赵阳见此,自知已不能再躲,拔出钢刀便冲出了草丛,陈正和郑哲也拿着武器紧随其后。
  
  士兵队长见他们出来了,一阵哈哈大笑,拔出腰间长剑就要下去厮杀。忽然听见一阵马蹄声,却是李景见没有引开他们,调转马头又赶了回来,见只有这士兵队长还在大路上,拔剑纵马便朝他冲去。
  
  那士兵队长也非无能之辈,举起长剑就要迎战,李景见此,使出平生绝技“惊鸿一剑”朝着士兵队长横劈过去,势要将他当场毙了。那士兵队长凝聚内力,也是一剑砍来,双剑相交,士兵队长的长剑反砸在他身上,向后便倒,拼尽全力抓住缰绳才没有摔下马来,已是鲜血狂喷。
  
  李景怎能放过如此时机?左手按在马上,身子一起飞出右腿便踹在士兵队长的腰部,士兵队长惨叫一声,便摔下田野滚出几圈,顿时昏死过去。
  
  田野之下也是一片混战,那批农名几乎都没有穿衣衫,拿着锄头和黄巾军硬碰硬,那是相当吃亏。好在黄巾军都是农民出身,也没几人有铠甲,但他们跟农民打却毫不留情,刀刀都直逼要害。赵阳见此,下手也是招招狠辣,几乎都是一刀一个就解决对手。
  
  让赵阳吃惊的是,陈正和郑哲武功都不低,陈正虽然只拿着半截锄头,力道却刚猛无比,遇上敌人就硬碰硬,凭借力量优势,杀伤却也不小。郑哲与陈正正好相反,以巧劲取胜,从不跟敌硬拼,往往躲在其他农民身后,看准机会,一击致命,杀伤也不比陈正要少。
  
  农民的人数大概在黄巾军的一半左右,但在赵阳、陈正和郑哲的带领下,竟压制了对方。李景从田野上跳下,刷刷两剑,又砍倒两人。那士兵队长被几名士兵扶起,招呼一声,带着十几人便把李景团团围住。李景丝毫不惧,挥动长剑,舞的呼呼生风,黄巾军士兵们都不敢近前。
  
  士兵队长强忍疼痛,喊道:“快上,杀了此贼,上头重重有赏。”那些士兵们一听,哪里还顾得许多?各自举着刀枪猛扑上来,李景临危不乱,一招“横扫千军”瞬间砍倒三人。其他士兵不顾生死,朝着李景一阵乱杀。李景以攻转守,紧守门户不留一点空隙。士兵队长举起长剑,绕到李景身后纵身一跳朝着李景后背砍去。
  
  李景正反击砍死两人,忽然听见赵阳、陈正喊道:“师弟小心!”“李兄小心!”才觉不妙,急忙前跨一步,仍被士兵队长一剑砍中,只感到后背一疼,已被砍出深深一道血痕。
  
  李景强忍伤势,转身一记鹰爪手朝着士兵队长狠狠抓去。士兵队长没有闪开,被一招抓在脸上,顿时毙命。其他黄巾军士兵见此,纷纷逃跑,争先恐后的爬上大路。
  
  赵阳一招“力破千军”刺死两人后,飞身来帮李景,问道:“师弟,怎么样?”李景摇摇头道:“不碍事,先打发了他们再说。”说罢,舞剑跳上大路,一剑一个又刺死三人。
  
  赵阳回身见田野之下陈正等人已占得上风,唯恐师弟吃亏,也纵身跃上大路,一招“苍狼斩”将一名骑上马的士兵砍死。其他士兵们更加不敢抵抗,纷纷上马逃跑。李景毫不放过,纵身追上去,又砍死几人这才罢手。
  
  田野之下的黄巾军见到此等情景,心里更加恐惧,纷纷逃跑,陈正哪里肯放?凝聚一股内力一锄头丢去正中一人脑门当即毙命,郑哲举着锄头也追了上去。赵阳和李景舞着刀剑跳下田野拦住他们,剩余的士兵们大概还有五六十人,只敢丢下兵器磕头求饶。陈正怒道:“你们现在知道求饶了?之前烧杀抢掠之时,你们可曾善待过那些求饶的百姓?”那些士兵个个吓得面如土色,只是求饶,说不出别的话。
  
  赵阳冷冷道:“农民起义不善待农民,哪有成功的道理?我看你们还是趁早回家呆着吧,胡乱的发动战争也只是白送性命而已。”那些士兵早就吓破了胆,只有说是,也没人敢反驳。
  
  陈正知道他们人数还很多,己方也已损失了三十多人,再打下去只有牺牲更多人,他不愿再看到农民们有所损伤,摆了摆手道:“你们走吧,回去好好当你们的农民,不要再来害人了。”
  
  那些士兵们急忙起身感谢,但有几人说道:“官府强逼我们,我们已是没有活路了才造反的。”陈正道:“你们以为我们汝南的农民很好过吗?我们已有几年粮食没有收成了,但我们还不是挺过来了?”这世上,就没有闯不过的难关!
  
  赵阳、李景听了这话,都点了点头。赵阳附和道:“不错,就算你们活不下去要造反,但你们对其他百姓一样是烧杀抢掠,比官府又好到哪里去了?”那些士兵们听了这话,都低下了头,不再回话,爬上坡后,马也不骑了,就这么步行离去。
  
  陈正、郑哲向赵阳、李景一拱手,谢道:“多谢赵兄、李兄相助,我等才能如此打退他们。”陈正又说:“眼下李兄受了暗算,我看赵兄、李兄便先随我们回平舆县城治伤吧。”
  
  赵阳见陈正一番好意,又知李景受伤不轻。便答应道:“那就多谢陈兄了。”陈正道:“李兄伤势不宜耽搁。”回头对郑哲道:“贤弟,你先安顿一下大家,我带赵兄、李兄回城治伤。”郑哲答应一声,陈正便带着赵阳、李景先走了。
  
  原来陈正、郑哲是汝南陈、郑两大家族的首领,两大家族在汝南郡名声很响。两大家族落户汝南郡郡治处平舆县几代多有来往,陈正和郑哲的父亲又都在不久之前先后逝世,两人又都无兄长,所以陈正、郑哲两人三十多岁年纪就都成为了家族的首长。因近年来整个汝南郡的收成很差,两大家族也是花费了很多钱在维护整个郡治的安定。近些日子郡守算了一卦说今年能够丰收,陈正、郑哲两人便亲率农民下田干活,不想竟遇到了赵阳、李景遭人追杀,这才发生了之前的田野之战。
  
  赵阳、李景到了陈正府上,陈正请了全县最好的名医为李景治伤。赵阳谢道:“多谢陈兄,这次只怪我们二人害了你们啊。”陈正却摆摆手道:“赵兄何出此言?人之生死自有天数,无需自责。再说这田野被毁,也只是一小部分罢了,就算今年又没有收成,我们也已习惯了,再多等一年也是无妨。”赵阳点了点头,又问道:“方才在田野之下,陈兄飞掷锄头用的可是‘环虎功’吗?”陈正奇道:“咦,赵兄竟认得出来。不错,我年轻时曾有高人指点,传授了这‘环虎功’。但多年来进步很少,还只是停留在初级阶段。”赵阳点点头道:“这‘环虎功’和‘狮蛮功’、‘山啸功’、‘蛤蟆功’并称为当世‘四大内功’,这么说来,当年指点陈兄之人可是姓伍?”
  
  陈正点头道:“不错,伍泽,伍前辈。”赵阳叹道:“这伍泽前辈可是当今六大天王之一,陈兄能得他之指导,真是幸运之极啊。”陈正道:“这六大天王我倒没听说过,但我知道伍前辈在江湖上确是树敌无数啊。”赵阳笑道:“他们六个谁又不是如此呢?先是‘南离妖邪’楚勋,据说他行事乖张、脾气暴躁,只要招惹到他必死无疑。在江湖上仇敌无数,同时他又武功高强,大多数高手非但伤他不得还会死在他的手下,他经常在江南地区活动,故得了个‘南离妖邪’的称号;而伍泽被称为‘朔方阴魂’,不仅因为他生活在北方,而且还因为他行动隐秘,总是出人意料的出现,人们都说他阴魂不散;还有‘东海灵魔’乔锐形,虽然他在江湖上名声不好,但我的师父和其他好友却对他评价甚高,我师父甚至称他为大侠,究竟他是什么样的人,我也不好评判他。他由于住在东海的灵魔岛上,故得其名;”生在西凉的陈杰是用毒高手,经常与羌人交流,被称为‘羌山鬼符’;‘中原枪皇’李九伦是六人中唯一称号还有些褒义的了,但我师父却说他做事卑鄙无耻,十分奸诈,千万不要与之为伍;最后是‘蜀地无名’,主要在益州活动。我至今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我师父说他复姓上官,但也不知他到底叫什么。但我师父说他的武功在六人中数一数二,对其他五人都有所压制。”
  
  陈正突然收获了如此多的信息,思考良久方才回过神来。看见赵阳正似笑非笑着看着自己,急忙道:“赵兄见笑了,我又走神了。”赵阳笑道:“没事,换做是我,突然知道这么多,也会如此。”陈正道:“但据赵兄所说,这六大天王武功高强,在江湖上应该鲜有敌手才对,但我却亲眼见过他们战败并被追杀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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