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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织风人(一)

27 织风人(一) (第2/2页)

“团长怀里抱着的人……是谁?”
  
  此话一出,众人心里皆为之一惊。
  
  “你怎么知道?”玛琪问。他刚才明明背对着大家睡觉,直到团长离开才醒。他怎么知道团长抱着人?
  
  约书亚步履流畅地走回中央柱,在旅行包里翻找,扔掉被信长砍烂的东西,拉上拉链,提着轻了三分之一的包,也往客房的方向走。
  
  “是风,风告诉我的。”
  
  目送约书亚的背影离开,玛琪评论道:“疯子。”
  
  其他团员或点头,或应声,或沉默,以不同的方式表达了赞同。
  
  雪夜醒来。
  
  第一眼看见光秃秃的天花板刷拉拉地落灰泥,第二眼看见床边坐着一个翘着腿捧着书的青年。青年从书中抬起眼,四目相对。
  
  “已经过了一个礼拜了。”
  
  她眨了眨眼,似乎还没有缓过神来。她想坐起来,却发现动不了。没有触感,甚至连睡在硬板床上都感觉不到。维拉尔的语声,听起来像檀香木。这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
  
  “要不要吃点什么?”
  
  她张了张嘴。发不出声音。
  
  黑发青年打量了她一眼,表情有些诧异。他伸手到被子里,握住她的手。
  
  “你冷得像冰。”他说。不仅如此,倘若用“凝”察看,会发现雪夜全身上下一丝“气”也没有。一般人多少会有“气”流出体外,如果她不是故意用“绝”,从生命能量的角度说,和死人无异。
  
  一直握着的右手,多少恢复了温度。忽然,雪夜从被子里探出了右手,手掌向上,五指弯曲。
  
  “把我的东西……还给我。”
  
  库洛洛低声轻笑了一下,眼神如孩童时代般澄澈好奇。
  
  “还以为你不能说话了呢。”
  
  话音未落,只听咚的一声,手臂落下,少女不再说话,疲劳地眯起眼睛。
  
  “那个耳坠,找不到了。”
  
  雪夜静静地躺着,连面部表情似乎都冰冻了。合上眼,她急促地喘着气,脸上冷汗涔涔,如同高烧中的病人。
  
  毫无征兆地,一道红光如离弦的箭般从白色被单下射出。库洛洛连跳数步,被逼至墙边,又点脚左移。雪夜的脸冲到近前,库洛洛愣了一下。
  
  下一秒,他倒在地上,脖子上缠着和服腰封用的红系带。骑在他腰上的少女,灵巧地移动细瘦的五指,在他颈间游移。
  
  “你在撒谎。”泪水顺浓密的睫毛中涌出,滴落在库洛洛的白衬衫上。她微笑着,左手滑进他的腰间,卡的一声解开皮带扣,掰下方形的厚金属块。在金属块六个面摸索一番,没有可见的开关。雪夜眯眼,用牙咬住金属块,又从库洛洛的裤兜里摸出一把匕首。将刀尖对准金属盒下端利落地一划,盒盖无声地裂成两半,落在和服下摆的白百合花图案上。库洛洛的眼底映出微不可见的紫芒,被一只颤抖着的小手临空抓住。
  
  像是突然脱力一般,雪夜噗通一声倒在库洛洛身上,神智全无。左手像被外力强迫似的攥紧,像守护什么似的贴在胸前。
  
  “……想吃‘豚螺’。”
  
  语声如落入清泉的枫叶激起的涟漪,稍纵即逝。库洛洛轻轻呼出一口气,说不清是安心还是叹息,抑或什么都不是。
  
  刚才那一分钟,她已经拼尽全力。和小时候一样,她把那块石头看得比命还重。她似乎真的和那块石头之间有所感应。不过,从他至今的调查看来,大八木家从未有过“逝者不死”的实例。为什么要为一个毫无凭据的传说这么拼命?
  
  把雪夜抱回床上,盖好被子。即使面无血色,她还是非常漂亮,是走出去会惹上麻烦的类型。他捏了捏她的右手,手心更凉了。
  
  在床边待了一会,库洛洛起身出门。一张人畜无害的笑脸等在外面,紫水晶般的眸子若有似无地瞟向室内。
  
  “呀,团长。要出门?外面可下着雨呢。要带伞吗?晴雨两用外兼沙滩伞,既然是团长就不用道谢了。”他把手里的黑棍子往前一点。
  
  库洛洛带上门,问:“约书亚,你现在有空吗?”
  
  “没有,我闲得慌。”高个的银发男人打了个哈欠,“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
  
  “帮我弄十箱‘豚螺’来,越快越好。”
  
  “‘豚螺’啊……那可是北极才有的美食。”约书亚柔和地微笑道,“这位小姐口味真挑。”
  
  十天后,昏迷的雪夜再次苏醒,盘腿坐在地下室中央,用吸的在一天内吃光了十箱豚螺,临时基地堆满了类似蜗牛的空壳。全程目睹这一盛况的团员们,在感到一股莫名其妙的寒意的同时,也对她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亲切感。
  
  受不了海腥味的库洛洛,在第十一天宣布搬家。
  
  “这回你赢了。”他幽幽地道。
  
  闻言,斜倚着墙眺望风景的少女回过头,扬起一抹宝石般耀眼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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