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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你也伤风了?

38、你也伤风了? (第1/2页)

清晨,连弟准时醒来,感冒并没有缓解的迹象,她起床灌了一大杯水进肚,出门让大黑去叫关潼生过来吃早餐。
  
  连李氏端着感冒药过来督促她喝了,见关潼生进来,笑咪咪地问他是否也喝一碗先预防着,连弟无语。
  
  早餐非常清淡,关潼生苦着脸喝白粥,连弟问他:“昨晚你去找叶仞山了吗?”
  
  “去了,他的确住在原来那间客栈,但掌柜的说他出去了,我昨晚等他好久都没等到,没办法先回来了。”
  
  连弟叹口气,这家伙真够亡命的,老是大半夜跑出去,别真相没查到,先被权相发现就糟了。
  
  吃过早餐,连弟和关潼生出门,绕到平安客栈,小伙计说叶仞山一晚上都没回来,两人更是担心。到了刑部,坐下刚想理理思路,京兆府尹梁大人匆匆跑了进来。
  
  “关郎中,睦邻县发生了恶性命案。”
  
  关潼生奇怪地说:“睦邻县发生命案为何对我说?”
  
  “死者身中四刀,致命伤也是在脖子处,跟张茂的一模一样,现场留了两枚铜钱。”
  
  “死的是谁?”
  
  “是个瘦高个的男人,不是睦邻县本地人,邻居都不认识。”
  
  连弟一听瘦高个,跳起来,拍拍关潼生的肩,“走,去睦邻县。”
  
  连弟和关潼生一路打马飞奔,因道路不是太好,直到中午才赶到,睦邻县的捕快带着两人到了一处民居,捕快走到门口指指里面,说:“死者就在里面,小人就不进去了,太血腥。”
  
  两人推开院门,一个简单的小院子,地上血迹斑斑,有许多凌乱的脚印。看这血量,是一个成年人的全部血量。连弟见屋门开着,径直走了进去,屋正中两张八仙桌拼在一起,上面躺着个人,混身是血,腿太长搭在旁边的太师椅背上,脸朝着墙壁,一动不动。
  
  连弟突然有些腿软,那苍青色的细布长衫怎的如此眼熟,她几步冲过去,伸手掰过尸体的脸。
  
  关潼生过来见到,惊呼:“叶兄!”
  
  连弟一下蒙了,抓着他胸前的衣服,一阵狂摇,“叶仞山,你怎么在这里?你怎么能死?你起来!”声音已经哽咽。
  
  “喂!喂!你们干什么的?”屋里出来一个人,戴着口罩,指着两人问道。
  
  关潼生忙自我介绍,那人说:“尸体在这屋里,不是桌上那个。”
  
  连弟一听转头看向叶仞山,见他迷迷糊糊睁开眼,说:“好吵。”
  
  连弟转悲为喜,一时又气不过,抓着他衣服嚷道:“你没事睡这里,还一身的血,吓人好玩吗?”
  
  叶仞山明显地没睡醒,推着连弟,浊着个鼻子说:“我昨晚一直没睡,再让我睡会儿。”
  
  关潼生说:“你也伤风了?”
  
  叶仞山唔一声,翻了个身,在桌子上蜷着身子又闭上了眼。连弟想起前晚自己和他挤在一起,靠得那么近,虽说那时她的感冒症状还没显露,但感冒病毒的传播才不按套路出牌。
  
  她拉着关潼生进到旁边的屋,一具瘦长的男尸被脱光了摆在屋中的塌上,腰间盖了块白布,尸体的身上有许多淤青,前胸两条伤口,颈部一条,位置与张茂的伤口几乎一致,估计背上还有一条。
  
  刚才戴口罩那人是京兆府的仵作,连弟问他:“人是怎么死的?”
  
  仵作说:“死者生前被硬物击打折磨过,凶手很熟悉人体构造,专挑脆弱的部位下手,邻居说惨叫声持续了一柱香的时间。大概是折磨够了才在死者身上割了四刀,致命伤在脖子,刚刚割破颈部血管,没割断,然后将人倒吊在院里的树上,血流尽而死。”
  
  关潼生咂舌道:“什么仇什么怨?要如此残忍!”
  
  “这个人是姜知。”叶仞山不知何时已站到了门边,用重感冒病患的鼻浊音说,“此处是张茂为自己找的藏身处,没想到自己没用上,姜知用上了,可仍是没藏住,被找了出来。”
  
  连弟问:“你怎会在这里?”
  
  两个感冒患者让仵作下意识捂了捂口鼻,发现自己戴着口罩,便讨好地赶紧给关潼生拿了一个,示意他快戴上。
  
  叶仞山说:“我昨天下午抓到了李十二,他偷听了张茂和姜知的每一次谈话,我使了些手段,让他全部告诉了我。姜知躲了起来,我也是过来碰碰运气,连夜过来,结果路上迷了路,人又不太舒服,赶到时,人已经吊在树上,死了,铜钱在那儿。”他指指茶几,两枚铜钱像上次一样并列放着。
  
  “怎知他就是姜知?”
  
  叶仞山走到衣柜前,打开柜子,从一个包裹里拿出一张身份文牒,连弟接过,见上面写着:姜知,工部尚书姜府管家。
  
  “这人的长相与李十二描述的也相符合。”
  
  “李十二还说了什么?”
  
  叶仞山讳莫如深地说:“很多。”
  
  连弟心中不得不佩服,他查到的比她多。
  
  “睦邻县的县丞我认识,发现这两枚铜钱后,我便让他赶紧去通知梁大人,让梁大人跟你们说,铜钱大侠再次作案。”
  
  连弟问:“你验尸后的结论是?”
  
  “同一件凶器,同样的致命伤口,同样的杀人手法,脚印大小一致,确定是同一个凶手所为。”叶仞山走到尸体旁,看着尸体说:“只是这次不是五刀,而是四刀,我无法确定这两个数字是何用意。”
  
  连弟看着他高大的背影,这才是神一样的队友,她转头对关潼生说:“让睦邻县衙找人将尸体运回京兆府,让姜府的人来确认尸体。”
  
  “好,”关潼生说:“我们接下来做什么?”
  
  她转头看向叶仞山,“接下来要做的事听叶兄安排吧。”
  
  仞叶山转头正对上她精亮的双眸,两人相视一笑,解了心中的芥蒂,“先回京,我们慢慢商量。”
  
  连弟看着他的笑,觉得他又帅了两分,越看越顺眼。
  
  三人在睦邻县吃过午饭,给叶仞山找了件捕快的衣服换下了身上的血衣,骑马回京城。
  
  叶仞山坐在马上没一会儿就开始打瞌睡,身子前摇后晃的,看得连弟好怕他摔下马。她伸手指戳醒他,他强打起精神睁开眼,没一会儿又闭上眼,脑袋一点一点的鸡啄米。
  
  连弟再次叫醒他,他眼睛里全是血丝,可怜巴巴的看着她,她叹口气,跳到他马上,坐到了他身前,对他说:“你靠着我安心睡吧。”
  
  叶仞山毫不客气将下巴放她肩上,蹭了蹭,找了个最舒服的地方,伸手环住她腰,只一眨眼便睡着了,连弟感到肩上的那颗大脑袋瞬间重了几分。
  
  他真的累坏了,连弟有些心疼地想,但再心疼也没忘了找关潼生要一块手帕来垫在他下巴上,谁知道感冒了的人睡着会不会流口水流鼻涕,蹭她一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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