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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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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桂花凋谢的时候,老丞相病重,同冠云如此这般的交代了一番,闭眼去了。
  
  丞相府办完喜事办丧事,挂完红灯笼挂白灯笼,人人脸色凝重。
  
  冠云查了足足半月,却只能查到,原来是一个小丫头把原本给醉舞的伤风药错加到了老丞相的补汤里,这两样单吃都无事,合一起却真正成了置人死地的□□。
  
  冠云知道之后,自是狠狠把那丫头扔进刑部折磨了一番,以酷刑给了结了。
  
  可隐隐觉得事情应不是这般简单,只是任大理寺如何明查,任冠云怕人在暗中如何探,都没有一个所以然。
  
  冠云个性通权知变之人,自己隐约已猜了几分,只是又不愿往这方去多想,当管家拿了几张有醉舞手迹的纸来时,才知,这事,即便是自己如何再躲也是躲不掉了。
  
  他看了足足两日的明月到天亮,这才拂了袖去醉舞所住的院落。
  
  醉舞在院中呆了二十多日,每日苦口良药,连人都带了药味。
  
  冠云在椅上坐下,瞧着装着药汁的彩釉碗问,“近日好些了不?”
  
  醉舞放下手中的书,行了个礼,容颜安静平和,“谢丞相关心了。”
  
  冠云道,“你日日呆在这里,定也会觉的闷了,明日我带你出去走走吧。”
  
  醉舞看冠云,静了一会儿,慢慢道,“丞相这般说,醉舞定是不能推脱的,只是醉舞也已好的差不多,是不是该—。”
  
  冠云道,“醉舞想回家住了?”
  
  醉舞道,“丞相要守孝,醉舞这般住在丞相府中,怕是会惹人—”
  
  冠云看了醉舞好一会儿,才慢慢垂下眼帘,垂目似是在笑,“醉舞这般步步为营,置我于死地,又这般急着想离去,当真就这般恨我么?”
  
  醉舞一愣,随即淡淡一笑,给人一种似近还远的感觉,“醉舞恨丞相这是众所周知的,丞相舍不得对醉舞下手,又何苦怨醉舞呢,这般境地里,不是人犯我,就是我犯人了。”
  
  冠云抬首,眼睛黑亮亮的透出光茫来,“你也知我下不得手,又为不何收敛一些呢?”
  
  醉舞双目淡远如烟,“那丞相这般假惺惺又是为何呢?醉舞一条命这般苟活,全赖丞相庇护着,丞相既瞧了醉舞不顺,一句下来,醉舞也就—”
  
  “你这般聪慧,为何就看不懂人心呢。”冠云苦涩一笑,平素清华的眸子带了丝暗淡,“我对你这般,你真的是一点都看不出来么?”
  
  醉舞移开了目光,滑落的发丝掩去了脸上的所有情绪,“醉舞还当真看不出。”
  
  “你知道我为何在你八岁那年接你进宫么?”冠云涩了声,“我小时—”
  
  醉舞抬起头看冠云。
  
  他清清淡淡的笑了笑,略略一顿,却终是没把心中话说出口,“罢了,告诉你又如何,只徒惹人嫌罢了。”说着又站了起来,欲走,走到门边,淡声道,“你若想回去便回去罢,从今以后,也不欠的你何物了,你我之间就这般相忘于江湖吧。”
  
  醉舞却完全是一个不知死活的主,她看着冠云修长的背影,竟是毫不客气,“丞相还欠醉舞一颗人头,又怎会不欠醉舞何物呢。”
  
  冠云背对着醉舞,叹了一口气,“你定要让我生气么?”
  
  醉舞笑了笑,“醉舞还未见过丞相恼怒的模样呢。”
  
  冠云不说话,身对着醉舞,扔了几张白纸在她眼前。
  
  醉舞看着地上的白纸,脸色难得有些难看了起来。
  
  “你手腕倒高,竟连我府中都能安插一个通信之人,只是这主人家,你一个客人也该避避闲了。”
  
  这话一出,房中顿时就安静了。
  
  醉舞心思何等灵动,知自己的这些日子来的举动都被看穿了,恼,可她本就不是一个喜怒于色之人,恼了,反慢悠悠笑道,“醉舞原以为是铁壳里放鸡蛋,万无一失呢,却原来是叫花子跳崖,穷途末路了。”
  
  冠云叹了一口气,声音温和,“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为何不能放下呢,都这般过来了的。”说着,抬步出了房门,走了。
  
  留醉舞一人剩在房中,她敛了笑,面容苍白,削薄嘴唇紧紧抿着,看着那修长的身影不见了,才重重的哼了一声,泄出了这口气。她举头望着头顶上雕梁画栋,想着日后的法子,想着想着,六神不知不觉开始有些恍惚之意,也不知抬头看了多久,回神之时,竟已是天旋地转,眼前的明柱高梁都模糊了起来,忽地,她就跌坐在了地上,手划过冰凉地面,她又恨恨道,“放下?放下?你以为这是随便丢了几两银子,说放就能放的么……我,我……”她‘我’了好久却没我出一个所以然来,只是红着眼眶死死的瞧着一个栋柱。
  
  时间一点一点流失,她就这么坐在冰凉的地上,脑中一时的思绪全纠结在一起,浑浑噩噩。
  
  醉舞吸了一大口气,又觉得自己胸口的气顺了些,张口,就吐出了这么一句话,“冠云,冠云,我迟早要杀了你的……”自己无意识的话反而吓了自己一大跳,起了身,跌跌撞撞的夺门就出去了。这般只穿了一件单衣的身体在这么冷的天气里自然经不起折腾,只跑过河塘,一阵冷风吹来,她的白瓷一般的脸就全紫了,摇摇晃晃了一下,倒在河塘旁边,又吃了一身水气。
  
  下人见了,紧张不宜,叫人了抬了回去,房中的火盆烧的老旺,热的跟夏天似的,又唤了大夫,一切安顿好,这才敢去告诉冠云。
  
  冠云付手瞧着自己书房的窗外,也没有想去瞧的打算,只静了许久,才说了一句,“备厚实一点的马车,送她回秦府吧。”
  
  下人从未见过这般的冠云,也不敢多问,只战战兢兢的应答了,离了冠云的书房,就快跑着吩咐下去了。
  
  醉舞醒来的时候自然是在秦府,床旁有刘氏还有秦纶。秦纶见醉舞醒来,哭的比死了女儿还凄惨,只嚷醉舞为何这般不珍惜自己的身体。醉舞劝了一番,刘氏好说歹说再添一句‘小姐现下也需多多休息,还是莫要打扰了小姐吧。’秦纶这才由着刘氏扶着出去了。
  
  醉舞倒没休息,只靠在床头,神思恍惚,也不知在想些什么,直到掌灯时,刘氏送了饭菜过来,她才微微回神。
  
  刘氏放下手中的托盘,“韦易青来过几次,问姑娘答应他的事情何时能办成?”
  
  醉舞下颌尖俏,明眸有些空洞,只瞧着前方,慢声道,“冠云知晓这事了,怕事得拖些时候。”
  
  “莫怪这几日都没姑娘的消息。”刘氏的声音还是那般冷清,只有眉间的拢起,透露出了她的担心之情,“姑娘还是以自己的身体为重才好,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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