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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过去的事情(大修)

3 过去的事情(大修) (第1/2页)

虽然两个人是来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但是作息时间依旧按照严格的生物钟,没有丝毫紊乱。可不要小看武人的毅力,任何意外都不能打破他们对自己严格的要求,包括作息时间。因此现在最多就是未时,嗯,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下午三点左右,正好的午休醒来的时间。出去绕了一圈,大致对现状有了一个大致了解,最多用去了一个小时,也就是半个时辰,主要的时间都花在了路上,真正谈话交流并没有用多久——房间里的石英钟二人还看不习惯,还是习惯下意识通过天色来判断时辰。
  
  平衡局确实是处在虚与实的缝隙中,没有昼夜之分,更不会有指示时间的太阳和月亮,毕竟创造它的人不是通常意义上的人,问题是里面的工作人员都是来自于各个正常的世界的正常人类,习惯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方式,骤然一片黑什么的,根本不可能习惯啊!不正常的创始人很久都没有露面了,至于是撒手不管了还是随便游玩去了,那就不是他们能知道的了,基本上大家已经遗忘他了。反正普通人每天见不着太阳和月亮总是会莫名其妙地不安,所以当初来的第一个正常人就像上层建议要把平衡局周边的环境做成贴近真实环境的样子,要不然长此以往不利于大家办事儿的效率和质量。
  
  果然此举造福了之后进来的一堆堆的工作人员,以至于大家从来不会像其它处在虚空中的部门一样,因为看不见太阳而忽略了起床时间进而发生耽误工作这种事情,所以此被无数大佬们争相采用暂且不提。而提出这个重要建议的就是伟大的冷星BOSS,就说他能稳坐一把手的位子多年不是只靠高人一等的颜值就可以的,真材实料也很重要。
  
  基本事项了解的差不多点儿就行了,目前看来所谓的平衡局大概会是个好的长期饭票,其余的不是目前的两只菜鸟要操心的事儿,江湖人不拘小节,就连地府都去过的二人不会惧怕任何地方,当然在他们的字典里是不会有“惧怕”二字的,目前来说。
  
  解决完外部问题,就轮到了内部矛盾。展昭率先发难,一改人前温吞的好好先生形象,勇猛地一扑,将端坐在床边研究布料的白五爷压在了床上和自己身下,双手撑在他的脑袋两侧形成一个双面夹击的态势,让他无处可逃。然后用与饿狼扑食的动作完全不相符的平淡且“温和”声音发问,“玉堂啊,为什么要做那种蠢事呢?”
  
  这个话相当的富有内涵,要知道自从那天晚上白玉堂将展昭干脆的放倒且弄昏迷了以后,紧接着就两人被一生一死的命运棒打鸳鸯强行拆散,直到多年后展昭寿终正寝之后下来与白玉堂奈何桥边彼岸花中胜利大会师,那中间做的“蠢事”貌似还不是一件两件,即便当事人不认为它是蠢事,无奈从过程还是结果来开,它都不辜负“愚蠢”这个沉重且形象的定义,那么这种含糊不清的问法是想让他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清楚吗?那可得说好久啊。
  
  白玉堂打好的所有腹稿都在这一声“玉堂”中消失地无影无踪,眼珠子转了半天都想不出逃避的办法。要知道平日里展昭一向是称呼他为小白的,只有特殊情况才会称呼他为“玉堂",他记忆犹新的一次就是自己不听他的劝阻,硬是要出手救下一队保镖的人,结果不仅连累了同行的包大人耽误了行程,还给自己增加了许多不必要的伤痕。那次事后展昭一边狠狠勒紧包扎的纱布和绷带,一边叫他的名字严厉批评了一顿,从各个角度全方位的,简直生不如死,二十多的大男人居然被想训小孩子一般从头到脚教育的一顿,还不能更不敢反驳,那个滋味可不是挨一顿揍能媲美的。那就是他第一次叫自己的名字,不加姓氏的后两个字,自此白玉堂对于这两个字有点发憷,他还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名字有如此大的威力。
  
  现在的他还不知道,日后除了在展昭发飙要教育他的时候,“玉堂”这两个字更多的是在二人欢好时的爱称或者说戏称,用展昭那低沉的、堪比米字国大提琴的嗓音说出来,听了令人感觉不是用酥麻就可以形容的了,跟过电有的一拼。也算是展昭难得的孩子气和恶趣味吧,虽然自己受“折磨”良多就是了。
  
  这次好像是第二次听到呢。一边回忆着一边将所有的事情全部老实交代了,省得日后还要绞尽脑计圆谎言,担心被看破而惶惶不可终日,谎言就像滚雪球,滚大了崩掉了就不好耍了。不过白五爷是什么人,即便打定主意要说出来也不能让那只压在自己身上的黑肚皮猫轻易得到最终结果,总要让他也付出一点报酬才可以,省得那黑猫以为五爷好“欺负”,日后那这个当尚方宝剑让自己受制于他可不行。
  
  双手环上展昭结实的脊背,微微一使力借助身体的帮助将两人的上下位置颠倒过来,变成白玉堂骑在展昭的小腹上。一旦说起来就要从很久以前开始说,是个很长的故事,一直仰着脑袋脖子会断掉的,而且他很喜欢这样居高临下的感觉,最起码气势上占据了优势,对于接下去的坦白也有一定的助力,勇气这种东西多一分和少一分的区别还是很大的,特别是在这种于自己不利的情况下。
  
  白玉堂不喜欢仰着脑袋很人说话,展昭也不喜欢仰着脑袋听人说话,即便那人是他放在心尖子上宠爱的小白,毕竟脖子疼是不会看对象的。而且对方坐的位置稍微有点微妙,在往下去就是男人的立身之本了,随便蹭一蹭就会引起那方面的冲动,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是个正常的成年小伙子,不是几天前的风烛残年,既不性柳,又没有任何宿疾。保险起见,把白玉堂不知道几时捏住自己下巴的爪子拍开,将他从身上拉下来,自己跟着一侧身,变成了两人面对面侧躺的姿势,“好了,这下从没有问题了吧,说吧,全部告诉我。”
  
  便宜没占上,五爷不高兴,后果很严重。专挑一些非重点说,诸如襄阳王的阴谋啦,在忘川边上看到的各式各样的过河人啦,就是不说展昭最想知道的事情。熟悉他家小白耗子到身上有几根毛都知道的展昭一看他这样,只好使出杀手锏,也是他本来不打算祭出的法宝——情感牌,“玉堂啊,你知道我这些年是这么过来的吗?以后……唔!”话只开了个头就被无情且准确地捂住了嘴。果然,小白还是那个外冷内软的小白,嗯,一定要看紧了,省得哪天被人忽悠走直接可就连哭的地点也没有了。
  
  “好了好了,你这黑肚皮的猫儿,就知道这招,我都告诉你不就行了吗?”老老实实将多年前的真相娓娓道来。展昭洗耳恭听,顺便爪子不老实地摸上那劲瘦的腰肢,心想道,手感不错啊,合在开封府时的一模一样呢~
  
  白玉堂当然不会注意到腰上的贼手,一来是他习惯了温暖的大手附在腰上的感觉,二来他正在使劲浑身解数将故事编的“正常”一些,尽量不要掺杂个人情感,以免那猫想太多。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襄阳王那点破事儿估计你知道的比我还多,我都把冲霄楼烧了,剩下的罪状也跑不了,以包大人的本事铁定送他上路了,在这方面上开封府绝对靠得住,这点信任还是有的。然后到了地府。嗯,现在想想大概就是这个什么平衡局给打过招呼得在河边等你,省得你认不得路跑到别的地方去,让鬼差拿了你那可就是大大的笑话了。开封府的堂堂御猫居然因为不认路而被鬼差抓了,想想就很搞笑啊,传出去会贻笑四方的,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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