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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白八

8 白八 (第2/2页)

杜曼:“不信,说,你是不是把秦槐南睡了?!”
  
  郝柏黑线:“请组织相信我,我的肉体和我的灵魂绝对是一体的!”
  
  杜曼紧追不舍:“你不喜欢他?”
  
  郝柏急了,赶忙澄清:“不喜欢,坚决不喜欢,过去不喜欢,现在不喜欢,将来也不会喜欢!我和秦槐南又不熟,谁爱喜欢他喜欢他去。”一番信誓旦旦的话脱口而出,看到杜曼没接话,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曼曼,你干嘛一直盯着我脑袋,有什么东西吗?”郝柏见杜曼半天没说话,疑惑道。
  
  杜曼下巴一抬示意郝柏转头,郝柏疑惑地扭过头去,就看见在自己斜后方不远处脸色看似很不悦的秦槐南。幻觉,这一定是幻觉,郝柏又扭了扭头四处张望,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的样子,把视线重新转回了杜曼的脸上,心里忍不住暗骂自己,装你个大头鬼,被听到了又怎么样!心虚个毛线!
  
  “槐南,我给你买了早餐,走吧。”一道清丽的声音从后方传来,郝柏愣了一下,接着就把头埋得更低一些,继续啃饼。
  
  “嗯。”秦槐南回道。
  
  “小柏,你也在这里!好久不见!”那个声音突然靠近,紧接着一双纤手抚上了郝柏的肩膀。
  
  得,该来的还是逃不掉,此时郝柏心里只想说两个字:“呵呵!”但她也只好又僵硬地转过身去,皮笑肉不笑地喊道:“是啊,表姐,好久不见,嘿嘿嘿嘿。”
  
  一如既往的仙气飘飘的连衣裙,一如既往的温柔眉眼,一如既往的让郝柏毛骨悚然的声音——来者正是郝柏从小到大的阴影之一,表姐林茹研。
  
  小时候,郝柏学钢琴,林茹研也学钢琴,每到周末郝柏的姑姑郝云就会带着林茹研跑到郝柏家里来,“江月啊,小柏钢琴学得怎么样了,我们妍妍前几天把十级过了呢。”“小柏怎么还在弹这种曲子,找的老师不负责吧……”
  
  这时林茹研就会到正在练琴的郝柏身边,睁着一双水汪汪地大眼睛看着她弹,“小柏,你弹得好棒呢!可是好像刚才有一个指法不太对哦。”“小柏,这里的感情不是这样的呀……”嗲嗲地绵羊音让郝柏打了好几个激灵滑了好几个音。
  
  郝柏出去玩,林茹研也跟着出去玩。“你要小心啊,小柏!”林茹研站在树下一群男孩中间轻声细语地说道。此时爬在树上捡羽毛球的郝柏发现一只见所未见的颜色奇异体型庞大的毛毛虫,兴奋地用树枝把毛毛虫小心翼翼地挑起来爬下树,将树枝自豪地向人群里一伸:“快看!你们从来没见过吧!”男孩子们刚想一起凑过来看,只听见“哇”的一声,林茹研脸色煞白地蹲在地上哭了起来,边哭还边抽噎着说:“小柏,你快拿走,我……我好害怕!”一群看毛毛虫的人瞬间就七手八脚地跑去安慰柔柔弱弱地哭着的小姑娘。
  
  “柏柏,没看见有女孩子吗,人家会害怕的!”其中某个鼻涕虫还不忘转过身来一脸正气地对郝柏斥责一句,然后捋了捋头发,把常年流着的鼻涕吸到最好的形态,顺便作出一副温柔的神色,一头想要挤进去:“妍妍,不要哭。”
  
  郝柏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着的裙子,又看了看树枝上的毛毛虫,然后拉开那个鼻涕虫的后衣领,把毛毛虫向里面一扔,拍拍手走了。“啊!”又一道凄厉地哭声在郝柏身后响起,郝柏掏掏耳朵,无奈地耸了耸肩。
  
  结果就是当天晚上,薛江月拎着郝柏上别人家去不停地道歉,林茹研也跟在她们身边,眼眶因为之前的大哭还是红红的,却轻轻地扯着薛江月的衣角说:“舅妈,小柏也不是故意的。”薛江月气得连续在郝柏头上敲了好几个“板栗”:“不是故意的?哪个女孩子家家会爬到树上去捉毛毛虫,熊孩子,真不懂事!”
  
  只要有林茹研在,她郝柏就碰不上什么好事,而前者见了她就总像蚂蚁见了糖一样,弄得她这个糖全身痒得不行,但别人却觉得是理所应当。因此,那一声软绵绵的“小柏”绝对是她听过的世界上最恐怖的声音,没有之一。
  
  “小柏,听舅妈说你又要参加比赛了呢,报了名没?我前几天去报了名,据说这次的评委有国际大师,好期待!”林茹研微微地俯下身子和郝柏说话,披散着的长发时不时刮过郝柏的脸,散发出几缕幽幽地清香,而秦槐南则站在林茹研的身后,神色无波。
  
  食堂里熙熙攘攘的人群来了又走,但是郝柏却觉得整个食堂就只站着秦槐南一个人,沉静地杵在那儿,还是让她没有由来的心虚不已——哼,你不和我说话,我也不和你说话。
  
  “小柏?”林茹研见郝柏半天没回话,便又叫了她一声。
  
  “啊?嗯嗯!”
  
  林茹研温柔一笑:“那我们都要加油,在决赛上见哦!”
  
  “好,好。”郝柏现在只想回过头去继续吃她的酱饼,因为她总觉得有道不太善意的视线一直在向她射来。
  
  “嗯,就这样说好了。哎呀,都这么晚了,槐南,不好意思,我看见表妹太开心了,都忘记还有事情了!我们走吧。”林茹研惊呼。
  
  “没事。”秦槐南礼貌地笑笑。
  
  “小柏,那我先走了,拜拜。”“拜拜。”郝柏看着两个并肩而行的身影渐行渐远,终于舒了一口气,但心底冷不丁又窜起一股烦躁情绪。
  
  “看吧,相好的被小三抢走了吧,瞧你那一副被人借了五十万十年都没还的吃瘪样。”杜曼翘着二郎腿,晃着脚上的高跟鞋悠悠地说道。
  
  “谁吃瘪了,姐吃的是饼,是寂寞!”郝柏狠狠地咬了一口已经有些凉了的酱饼,翻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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