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第 24 章
24 第 24 章 (第1/2页)叮的一声,我的丫丫被调遣到了朝歌夜弦大厅。只听见合大指挥在喊人,没事的来河伯,收割了。
瞬间决定不装挂机了,收割多激情啊!一跃而起往河伯桥赶去。我下了神石一看,密密麻麻满地红名,心疼的感觉一下子涌上来。有多大的仇不能去流光约啊?洗红单报销不是钱啊?刚才的凛然与愤慨荡然无存。
转念想想算了,来都来了。切了心法火马照着人群就是一个天罚,卧槽,满屏伤害,一地击败啊,我这号已经流弊到我自己都认不太出来了!然而,丫丫上竟传出了比我本人还要激动的声音:“我艹你马!芦溪你是不是有病!你他吗什么模式放天罚?”
我脑中一片空白,继而像被电击了般头皮发麻,按下F2后的声音抖得我妈怕是都认不出来:“不好意思,对不起,我,那个……侠义。”
指挥让所有人复活传走。敌对都笑疯了,在所有人类可以看见的频道,传颂着我的007事迹。
“笑死爸爸了,芦溪阿姨你真是人间第一卧底。都躺到夜老板床上了,关键时刻还不忘帮爸爸们放天罚!”
“芦溪阿姨,我家狗的操作都比你好了几条街,求你跟我邪影单挑,敢吗!”
“合狗,这个智商的老板娘玩起来累不累?”
“我不打了,你们玩!”叶宁丢下这句话,就退出了丫丫。
其他人也是不快,话里头都是怨愤不满的情绪。我闯了祸,还是在朝歌的势力频道里,举目无亲,连声道歉都显得很无力。陆续有人效仿叶宁,借故退出不打了。我觉得尴尬,并没有人指着鼻子骂我傻哔,我却突然怀念那个对我有一点不满就破口大骂的老指挥,因为那时我还没被贴上“夜昙用过”的标签,我做得好坏对错,都无关大局没人关心,更不会被拿到放大镜下臧否。
丫丫上,合离舍突然问了句:“剩下的人还打不打?我重新开团,去的势力打1。”我想去,但我不在朝歌势力,来的时候也没团。合离舍的一个好友申请,阻断了我的正要发作的纠结症,顺利进团。
那天后来,我们不到两队人在野外扫扫荡荡,合离舍指挥的节奏很快,大家打得猥琐又默契,很快满红收工。
我密语他想给大伙报销洗红等费用,他说不用,朝歌不是夜昙包来这服的,花销势力自理。
我解释不会用夜昙的钱,我自己愿意出。
他说有什么区别。
那天,我开始意识到一件事:对大多数人来说,我的全部属性就是“夜昙的附属品”,与我叫宵夜还是芦溪没有任何关系。
我又陷入了无法自拔的矫情里。
荒火夫人不知从哪知道了这个事情,把我单独叫到小房间,对我晓之以大义,无非就是当老板背后的女人诸多不易,让我想开点学学叶宁,豁得出去高调秀存在,任何讥讽谩骂她都百毒不侵。
谢祎听我的转述后,居然大笑说,豁得出去你还叫陆远溪?!
想到当年他和叶宁那些把恩爱秀得再高点的往事,我也是历历在目的。遂觉得横看他竖看他都不很顺眼,一拍鼠标,说:“谢祎,你去跟冰心号离婚!”
“然后呢?”
“我要娶你!”
五天后的深夜,我和夜昙赶在鹊桥关门前,举办了一场由我们俩亲自参加的婚礼。没通知任何人,没有花轿喜糖百合,我和他组队,自始至终我都是F12和F11。
这个游戏婚礼朴素简短,简陋得只有两个人物模型和一段动画,可是屏幕上烟火升腾礼炮响起的那一刻,我以为我们的世界真的没有别人,只有我和你。
他说:“我20岁时为什么没有遇见你。”
我笑道:“我20岁的时候是人是狗都分不清!”
“以你现在就能分清?”他的话是轻蔑的,语气却没有丝毫戏谑。
“我不知道,我不想分清。”
那几天,叶宁的小说都没有更新,她说想先把笔停在这里,因为再写下去可能都是虐人心肺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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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将至,节日就是个被打扮起来的小姑娘,披红戴绿,任何角角落落都溢出温馨甜蜜。我也买了一棵小树回来,挂满彩球和小灯,在客厅闪闪烁烁的,整个家都温暖了起来。
谢祎飞去关岛参加妹妹的婚礼,顺便陪家人度假,新年以后才会回来。圣诞又逢周末,我本打算回家陪我爸妈吃个饭,把给他们买好的的羊绒衫围巾送过去,结果人二老已经在亚龙湾,吹着海风晒日光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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