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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再不疯狂一次,就没机会了

23 再不疯狂一次,就没机会了 (第1/2页)

“玦玦。”
  
  顾玦听到有人喊她,她从游离的思绪中猛地惊醒。墨衫指了指墙壁,她顺着他的手指方向看去。
  
  外面的阳光很温暖,斜照在教室里。当有人在埋在试卷堆里补眠,有人拧着自己的大腿,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看黑板的时候,墨衫却用手机的屏幕反射阳光在天花板上。
  
  顾玦只是一撇,没来由的笑了。她撕了一张白纸,从前面传递了过来。
  
  “墨衫你太无聊了,这个小学我们都玩过呢。”
  
  墨衫只是笑了笑,坚持她再抬头。
  
  她无奈地再往闪动的方向看去。一个笑脸在头顶挪动,忽然变成一个鬼脸,又忽然有一个两个字在上面晃动。“顾玦”,她的名字,她怎么会不认识呢?
  
  她忽而偏了头,不管在课堂上口沫横飞的老师,只见桌面上躺着几张裁剪精美的镂空笑脸,而此刻在他手心手机屏幕上方的剪纸真是她的名字。
  
  “顾玦,你上来坐下黑板上这道题。”数学老师指着画在黑板上的空间四棱锥,要求她计算出面积。
  
  来不及发表任何言语的顾玦,撞上墨衫浩瀚星海的眼眸,一愣。而后耳际漫上了一条红纹。她尴尬地挪开视线,向讲台桌前的黑板走去。
  
  墨衫看着拿起白色粉笔在书写的顾玦,蹙起眉头。他不知道顾玦这两天是怎么了,总是走神。卷子发下来的时候,连最基本的公式都可以记错。数学老师让作为后桌的他多多辅助一下本身在数学上就有些薄弱的顾玦。可是平常的顾玦可重来没有在只需要记忆的公式上出过错。
  
  他问她,而她却总是摇摇头,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子。
  
  回了家,顾玦总是第一时间回了卧室,温书成了她避开秦芙茵的正当理由的借口。然后那个女人的身影还是如影随形。顾玦想不明白为什么有人喜欢无孔不入呢,又不是动物。
  
  “咚咚咚……玦玦,琅还没回来,我做了甜汤,你要不要先垫肚子呢?”
  
  一个不能开口的孩子,注定不能随心所欲的拒绝。她的拒绝都必须开了门才能传达。
  
  顾玦从床铺上爬起,烦躁地扯下耳麦,将MP4丢在珊瑚绒被上,打开门,迎上笑容满满的秦芙茵,她手里端着牛奶花生的甜汤。
  
  “李妈没和你说我不爱喝甜汤么?”顾玦折回去拿了笔记本,在上面毫不留情的写上这样一句话。
  
  秦芙茵也没恼,一脸遗憾,“以前琅最爱喝我母亲做的甜汤,这只是其中一种。我还想着李妈一定做过。不想你不爱喝,明天我给做其他的?”
  
  “我想温习了。”顾玦“嘭”的一声关上门,窗台上的那一株茉莉到了这个季节也是光秃秃的的,她的心情也是这样光秃秃的。想着薄琅,却一面矛盾着不希望他回来。
  
  可是薄琅还是在半个小时后回来了。
  
  顾玦下楼的时候,可以加大了力气,震得地板塔塔响。
  
  “玦玦小姐,你要是再像大象一样走路,这楼梯就要保修了。”李妈从里面盛汤出来,一边开她玩笑。
  
  薄琅看着同样是围裙在身的啊茵,皱着眉头问李妈。“李妈,你怎么能让客人动手?”
  
  “怪她做什么?是我自己闲得慌就想下下厨。好多年没下厨了,也不知道味道如何,你若是不嫌弃的话,当我的小白鼠如何?”
  
  薄琅看着笑意盈盈的啊茵,又看了一眼她端在手上的菜,这些都是家常小菜,却无一不是他以前最爱吃的穆阿姨做的那些。
  
  他点点头,对于即成的晚餐,断断没有拂了人家意的说法。“玦玦,快点来坐。”
  
  玦玦的房间最近总是亮着灯光,他怕她迎战高考太幸苦。如今看她白嫩的脸蛋上,有了两个黑黑的眼圈,更是证实了他的想法。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懂不?”薄琅摸着她的脑袋,看着她的眼睛里的红丝叹气。
  
  “那是不是要给我好好补补?”顾玦问。秦芙茵依旧笑吟吟地笑着看着他们。
  
  “你说。”
  
  “我想出去吃。吃大餐。”
  
  “当然可以,你要什么时候,我让秘书安排下时间,早点下班回来陪你?”
  
  顾玦看了一眼一脸无害的秦芙茵,使了小性子。“现在。”
  
  薄琅一愣,没想到顾玦要求的是现在。他看了一眼充满期待的啊茵,低头思考。
  
  “玦玦小姐,你要吃,可以明天呀。我记得你明天有小测的呀。再说明天是周五,吃饭的时候就不用赶着回来准备上课的事情呀。我刚才尝了秦小姐的手艺,那真是一点都不输给李妈我呢。”
  
  “李妈你这是过赞我了。我哪里有那手艺。今后你还要多指导指导我呢。”
  
  “指导不敢当,互相切磋嘛。”李妈想还好这样一个温婉的美人看不懂玦玦小姐的手语,否者岂不是尴尬极了。所幸所幸。
  
  “既然你明天……”薄琅想如果明天有小测的话,今晚确实不妥。
  
  顾玦不等他开口拒绝,所走就走,她快步走到玄关处,回头,隔着七八米的位置,眼里满是与她这个年龄不符的悲凉。
  
  她不知何时何地在一本书上看过一句话,那句话大致的意思是“爱上一个长自己太多的男人,注定是承受非一般人的痛。”因为无法言说,因为为世俗说难以接受。
  
  “若果你不跟我去,我自己去。”
  
  “啊茵……玦玦说因为明天有小测,想要好好补补,今天你就自己吃吧。”薄琅转身就要离去。
  
  “等等……”芙茵从沙发那头拿出一条蓝灰色的围巾,走到薄琅身边。
  
  “早上的时候去商场,觉得这条适合你,就买给你了。天凉了,不要感冒了。”她说着,自顾自地踮起脚尖,将围巾往薄琅脖子上套去。
  
  “……谢谢。”
  
  “早点回来。”芙茵一脸温和,对着顾玦摆摆手。
  
  顾玦瞬间觉得她很失败,这场女人的战场里,她完全没有赢面不是?一个温柔大方的女人,和一个只会使小脾气,一点都不体谅刚从公司回来疲倦的薄琅的女孩,她是男人,她都会选择前者。
  
  除了别墅,她站在喷泉前方,山间的晚风从她脖子里灌了进去,她瞬间颤抖了一下。
  
  薄琅去车库取了车子出来,她开了副驾座的门,钻进车里内。暖色的车灯让她苍白的脸不那么骇人。
  
  “为什么非得今天?”
  
  “为什么不能今天?”
  
  然后两个人都沉默了。车子驶下山,到了公路上,薄琅问她,“要去哪儿吃呢?”
  
  “薄琅你爱不爱我?”顾玦问,她并不是要他给她她想要的爱,哪怕只是父女之间的爱。
  
  “……”
  
  “我想要知道你能为我做到什么程度?作为我的父亲。”她总是这样不断的徘徊于攻与守之间。
  
  薄琅澎湃的心,瞬间归于平静,但是又充斥着一种失落感。当顾玦问太突兀的有此一问,他的心这就好像分为浪花区、上潮间带、中潮间带、下潮间带与亚潮间带的潮间带一样。而那句话放佛是日、月、地成为一线时引起的□□,淹没了上潮间带,连带着浪花区都彻底打湿。而下一刻,他心头的潮水退回下潮间带,甚至退居常年不受潮起潮落影响的亚潮间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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