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维茵村落
第十九章 维茵村落 (第1/2页)正义究竟是人们用来满足虚荣下的产物，还是真的能用来保护弱小的无辜民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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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为什么······？
总是用温柔无比的态度对待别人的你
却用如此冰冷的眼神看著我
只不过我拥有远远超越常理的恐怖力量
只因为我一出生就伴随著白色巨大羽翼
不要抛弃我·····
卡琳娜····
卡琳娜·········
「抱歉！我不是卡琳娜，我是柔卡莉雅。」冰月
冰月此时从恶梦中惊醒，被雪地所反射出来的耀眼阳光让他的眼睛微微刺痛，柔卡莉雅被他抱在怀里，正满脸通红看著他。
看到这个情形后，冰月急忙放开柔卡莉雅，说：「抱歉！我好像作了一场恶梦似的，这里是？」
「这里是维茵村落，西米亚的家，十天前你把我们送离瓦兰市后，罗提尔就和兰亚斯他们拼命的找你，最后西米亚发现身受重伤，倒在雪地昏迷不醒的你。由于所受的伤过于严重，因此就把你送到维茵村落来救治。」
此时冰月打量一下周遭的环境，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简陋的小木屋里，四周只有几件粗糙的木制家俱及一大堆木材而已，看来这是一间柴房，他说：「这么说来我已经昏迷十天了吗？」
「嗯！」，柔卡莉雅轻轻的用干净的布擦拭冰月的脸，说：「这十天来都是我和罗提尔他们轮流照顾你，对了！刚才你拼命呼喊的卡琳娜是你的什么人？」
「不要提起这个名字，我不允许任何人在我的面前提起她。」
柔卡莉雅惊讶的看著冰月，她从来没有看过如此盛怒下的冰月。
罗提尔适时的从外面走进来，说：「柔卡莉雅，换我来照顾冰月，你可以去休息了。」
当柔卡莉雅正欲转身离去时，冰月叫住了她，说：「抱歉！请原谅我刚才的无礼。」
「不，是我的不对，毕竟每个人都有不愿提起的过去，我去通知兰亚斯他们你已经醒来的消息。」
罗提尔默默看著冰月，说：「你又想起那一段悲伤的回忆吗？已经过了那么久，你还是无法忘记她。」
「········」
「算了，既然不想讲我也不勉强你。不过对于你昏迷不醒的这件事我感到有点不寻常，以前不论受到再严重的伤，都没有像这次一样昏迷这么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和师傅神威打了一架，由于他实在太强了，逼不得以之下只好使用神之领域的力量。」
罗提尔惊讶的说：「你以前不是说过以你现在的程度还无法使用这个力量，难道你·····」
冰月平静的说：「自然要付出代价的，代价就是我的一半生命。」
「可恶」，罗提尔重重的一拳打在墙壁上，「打不过他你大可以逃走，为什么要这样作？」
「每个人都有无法放弃的原则，我只是顺著自己的愿望去作而已。」
罗提尔叹了一口气，说：「早知道当初就不应该因一时好玩跟著兰亚斯他们，我还是生平第一次后悔自己所作的决定。」
此时外面传来一阵吵吵闹闹的声音，接著西米亚推开木门，跑了进来，后面跟著柔卡莉雅及兰亚斯等人。
西米亚紧张的说：「柔卡莉雅姊姊，你们就躲在这里，千万不要出来。」，说完话后，他赶紧关上木门，跑离这间位处偏僻的柴房。
罗提尔疑惑的说：「发生什么事了吗？」
兰亚斯说：「外面来了几百名罗斯塔利亚的士兵，西米亚说他们的队长是这里的领主所派来的收税官，叫我们先躲起来，以免被牵连到。」
罗提尔从窗户往外一看，在小小的维茵村落内，来了大约有四百多人的士兵，分成四个小队，其中除了一队装备较好的骑马以外，其它三个小队则是清一色的一般士兵，身上仅穿著普通的皮甲，腰间挂著一柄长剑及背上再挂著一把长弓而已。至于这四个小队，则是由一位身材魁梧的大汉所统率，他的旁边还有一位面目清秀的青年，看来这两人就是士兵的队长及副队长。
魁梧的大汉看了一下摆在眼前的几十包小麦，对著一位老者说：「艾鲁村长，今年维茵村落要缴给特雷伯爵大人的税该不会只有这些而已吧？」
艾鲁说：「波迪大人，今年的收成实在不好，这些已经是我们的极限了，请放过我们。」
「哼！每年的借口还不是一样，士兵们，给我搜。」
艾鲁紧紧的抱住波迪的大腿，哀求著说：「这些真的是我们的极限，剩下的粮食都是要用来过冬用的，如果你们把它拿走，那今年冬天我们就活不下去了。」
「唉吆！」，波迪一脚就踹开艾鲁村长，旁边的两位青年赶紧上前扶起村长，对波迪投射怨恨的眼光。
「你们这些卑微平民的死活和我有什么关系？士兵们，把所有一切值钱的东西都给我拿来。」
在队长的命令下，原本就粗暴的士兵们更加恣意妄为，除了波迪直属的一队士兵继续站在他的身后外，其它的两队士兵都闯入民宅内抢劫物品，至于最后的一队士兵则是进入仓库搬走所有村民储存用来过冬的粮食。
这种行为根本和强盗相差无几，立即点燃村民心中长久累积的怒火，令纯朴的他们动手反抗士兵的行为，但是村民们未经训练，手上的武器也只是用来耕作的农具罢了，根本反抗不了经过严格训练的正规军队，因此过了没多久，所有的村民都放弃抵抗，任由士兵们尽情收括属于他们的财物。
由于行动失败，加上有不少人因为反抗士兵而受伤，故村民们的眼睛里都是仇恨的火焰，看著得意洋洋的士兵们拿走所有的东西，更有不少的小孩被凶恶的士兵吓得放声大哭，原本宁静安详的维茵村落顿时变成鸡飞狗跳的场所。
兰亚斯和希欧维看到这一幕情形后，都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正准备拔剑出手时，冰月冷冷的说：「我劝你们最好不要出去，或许你们会认为路见不平，要拔刀相助，可是这只不过是自以为是的正义罢了。如果你们真的出去赶跑那些士兵，村民不但不会感激你们，反而会用仇恨的态度对待你们。」
柔卡莉雅及兰亚斯等人都用疑惑的眼光看著冰月，他们完全不明白冰月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波迪满意的望著前面堆在一起，如小山高的小麦，以及置于一旁的箱子，里面摆满著散发各色光辉的贵重物品，他转过身来对著艾鲁村长严厉地说道：「看吧！不给你们这些贱民一点苦头吃吃，你们还当我波迪大爷是个可以欺骗的大傻瓜。」
艾鲁痛苦的说：「那今年要缴的税已经收齐了，你们可以离开了吗？」
「那可不行，今年你们要缴的税可不只这些。」
「不可能，这些物品的价值应该已经超过每年要缴的五百个金币，怎么会不够。」
波迪笑著说：「五百个金币是指以前，今年由于罗斯塔利亚帝国陷入动乱，领主大人为了保护你们这些平民百姓，特别下令今年要缴的税增加一倍，充当用来扩军的经费，因此今年维茵村要缴的税不是五百个金币，而是一千个金币。」
所有的村民听到波迪这样说了以后，脸色都不禁大变，艾鲁绝望的说：「大人您也看到，我们实在不可能再缴五百个金币出来了。」
波迪乾笑了几声，说：「本官也不是那么不通情理的人，这样吧！五百个金币就用二十个美貌的女人来抵押，等你们凑齐五百个金币后再来军队赎人。」
艾鲁自然知道波迪的意思是要二十个女人充当军妓，他强忍心中的怒火，挥手阻止群情激愤的村民们，说：「我知道了，就请大人自行挑选。」
「嘿嘿，这样才是明智之举，我·····啊！伊修卡，你在干什么？快把剑从我的脖子移开，快点。」
站在波迪旁边的副官伊修卡正气凛然的说：「特雷伯爵大人是叫我们来收税，并不是来抢夺妇女，只要波迪大人收回命令，下官马上收剑向您赔罪。」
「好、好，我知道了，我马上收回这道命令，大家兄弟一场，何必为这种事生气。」
「锵！」，伊修卡收回架在波迪脖子上的长剑说：「抱歉！下官也是逼不得已才····噢！」，原来波迪趁伊修卡不注意时，重重的一拳打在他的腹部，将他打得趴在地上，随及如雨点般的拳头落在伊修卡的身上。
「呸，你算是什么东西，竟敢用剑威胁我。」，波迪向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伊修卡吐了一口口水，转头对看呆的士兵们大吼说：「看什么看，还不赶快去挑选二十个美貌的女人带走，谁敢反抗就杀了他，像白痴似的站在这里干嘛！」
士兵们在波迪的怒吼声中赶紧散开，波迪自己也去挑选女人，他挑中一名略有姿色的少妇，少妇正绝望的要跟波迪走时，一名男子和一名小孩挡在波迪的面前，竟然是西米亚和他的父亲。
波迪怒从心来，立刻拔剑刺穿男子的身体，男子随及倒在地上，少妇哭著趴在男子染满血迹的身体上。
「你这个大坏蛋，你杀了我爸爸，把爸爸还给我，还给我。」
波迪不耐烦的把西米亚捉了起来，说：「闭嘴，再吵连你也杀了，咦！奇怪，明明是男孩，胸部怎么会微微突起。」
「嘶」的一声，波迪不顾西米亚的尖叫反抗，撕碎他的上衣，露出被一块白布紧紧缠绕的胸部，原来西米亚竟然是女的。
波迪淫笑著说：「没想到是一个小美人，今晚就让你和你的母亲在床上陪我同乐，顺便帮你这个小美人**。」
兰亚斯看到这里，再也忍无可忍，挥剑劈开墙壁，向波迪急袭而去，而希欧维和柔卡莉雅看兰亚斯出去后，也纷纷跟了上去。
冰月叹了一口气，说：「兰亚斯，你会后悔的，这个世上根本就没有所谓的正义，算了，走吧，罗提尔。」
罗提尔笑著说：「看来又有好戏可看了。」
当波迪正准备捉人带走时，一股凌厉至极的剑气往他的身上直劈而下，波迪的脸上出现好像身处恶梦中时挣扎不休的神色，但却完全无法摆脱恶梦。他只见一把黑色长剑往自己的喉咙刺来，偏偏他就只能引颈待割，虽然只是简单的一剑，但却隐含著一股庞大的吸力，令他欲躲无从。
幸好人急生智，波迪急忙把手上的西米亚抛向兰亚斯，赌的是兰亚斯不会伤害无辜的民众，果然如他所料，身上因剑气而产生的压力顿减，立刻吓得逃回士兵们的里面。
兰亚斯接到从空中摔落的西米亚，将她小心的放在地上，此时传来波迪的大喊：「放箭，全部的人都给我放箭，射死这些叛徒。」
接到命令后，士兵们纷纷取下背上的长弓，向兰亚斯的方向射箭而来，刹那之间，箭矢如舖天盖地似的朝著兰亚斯袭来，如雨的箭势就好像要将敌人射成一只刺蝟似的。
兰亚斯心知此时避开的话箭矢必会伤到无辜，他将紫微斗气贯入剑中，黑色长剑绽放出耀眼的紫色光华，数百道紫色剑气向密密麻麻的箭矢射去，所有的箭矢都被瞬间击落
波迪吓得大惊失色，此时兰亚斯向士兵们急袭而去，波迪急忙大叫：「所有的人拔剑，骑兵队上马，步兵队跟随在后，杀啊！」
此时兰亚斯将全身斗气提到最高点，一条散发著紫色光彩的巨大神龙向士兵们疾冲而去，首当其冲的骑兵队被巨龙所吞噬，穿过他们的身体，爆出沈闷的巨大声响，接著步兵队也惨遭爆炸的威力所波及，顿时尘沙四布，只不过仅仅一招而已，士兵们的伤亡总数就超过三分之一，骑兵队更可以说是几乎全部阵亡。
士兵们惊见同伴惨死当场，立刻激发他们的凶性，纷纷向兰亚斯扑去，此时希欧维和罗提尔也加入战局。三人面对敌众我寡的凶恶局势中，不但没有感到丝毫的胆怯，反而向数百枝闪著寒光的刀刃如恶虎扑羊似的冲杀过去，瞬间兵器的交战声不绝于耳。
西米亚和她的母亲望著躺在地上的父亲，虽然被波迪所刺的那一剑并不是伤在要害上，但是鲜血如泉涌般的流出，再过不久也必定会因失血过多而死。
「没事吧！西米亚，没想到你竟然是女生。」，西米亚转头望著柔卡莉雅，哭著扑入她的怀里，泣不成声的说：「柔卡莉雅姊姊，我爸爸他···爸爸他··」
柔卡莉雅温柔的抚摸西米亚的头发，说：「不用害怕，冰月一定会帮助你的，是吧！冰月？」
冰月脱下身上的外衣，丢给柔卡莉雅，说：「让她穿上吧！」
西米亚感激的看著冰月，果然在冰月强大的治疗魔法下，伤口不但没有继续流血，而且还逐渐的复原。
「不必感激我，听柔卡莉雅说是你从雪地中把我给救回来，我冰月一生中从不帮助别人，但也从不欠任何人的恩情，因此我救了你父亲，我俩从今以后各不相欠。」
柔卡莉雅和西米亚相视一笑，经过这些天的相处，她们知道冰月虽然对敌人辣手无情，但对同伴却是关怀有加，只是不愿让别人知道而已。
另一方面，波迪惊恐的看著所属的士兵一个接一个倒下，所有的攻击对三人而言都只是白费力气，产生不了任何重要的杀伤力，最多也只是让他们的身上产生一些无关紧要的伤痕而已。尤其是手持黑色长剑的金发青年，他的身手在三人之中最为高明，士兵们不但伤不了他，连他因攻击而留下的幻影都分辨不出，武器往往误以为击中他时才发现是击在幻影上。
面对这种实力远远超过己方的敌人，士兵们的斗志已渐渐的被消磨掉了，取而代之的是对死亡的恐惧感。愈来愈多的士兵纷纷不支倒下，没倒下的士兵也害怕死神下一次就降临到自己的身上，他们惊恐的看著散布在四周的鲜血与尸体残肢，深怕自己等一下就跟他们一样。
最后终于有人受不了对死亡的恐惧而临阵脱逃，士兵们看到有人开始逃走，失去斗志的他们也纷纷加入行列，虽然这时逃走有可能会受到军法的惩罚，但是对他们而言，此时保住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波迪眼见著大部份的士兵们都开始逃逸离开，身边只剩下十几名的死忠部属而已，他知道此时就算用军法恐吓逃走的士兵们也是没用的。怎么办，这样回去绝对会被特雷大人给处死，此时波迪的目光被柔卡莉雅的绝世容貌给吸引住，有了，只要利用特雷伯爵好色的个性，或许·······。波迪确认一下兰亚斯等三人都没有注意到他后，快速转身，率领十几名部下向柔卡莉雅的方向疾奔而去。
「嘿嘿，只要捉到那个美貌的少女，不但可以藉她来威胁金发青年等人不得追击，还可以把她献给伯爵大人，从此荣华富贵就享之不尽了。」
波迪虽然心中狂喜到简直要炸了，但行动却是小心翼翼的，他和部下藉由树丛的掩护下逐渐接近柔卡莉雅。当他来到距离柔卡莉雅不到五尺，在他以为要得手时，他的手臂却被一只看似细弱的手捉住，整个魁梧的身体被提了起来。
波迪惊恐的看著冰月那冷酷的眼神，他作梦也想不到这个有绝世美貌的青年竟然有把自己提起来的力量，接著「喀」的一声，他的右手被冰月捏得碎裂，发出杀猪似的惨叫。
「你们这些蠢蛋，还不赶快上来救我。」
在波迪的怒吼声中，那些属下才如梦初醒似的，纷纷拔剑像冰月冲来，冰月露出冷酷的微笑，这是那些人在世上所看见的最后景象。
「爆雷魔弹」，随著冰月的咒语声，数百枚闪烁著淡蓝光彩的雷球穿透他们的身体，超高伏特的电流瞬间便把他们从世间上蒸发，地上只留下烧黑的人型痕迹证明他们的存在。
「你可知为何我刚才不和杀他们一样杀了你？」
波迪的心中顿时生起一丝希望，赶紧赔笑说：「一定是英雄你想让在下有悔改的机会，我敢立下毒誓，只要我以后再杀害无辜，保证必不得好死。」
冰月笑了，冰月笑起来的样子连身为男人的波迪看起来都觉得美呆了，但接下来的话却让他如坠入冰喾之中，「因为跟他们一样的死法似乎太过便宜你了，放心，我不会杀你，但会让你觉得活著是一件比死还痛苦的事。」
在波迪还来不及了解冰月的意思时，他突然觉得双目巨痛，眼睛一片漆黑，接著双手双脚都被斩下，最后一把长剑穿过自己的身体，将他钉在一棵树上，他终于体会到生不如死的意思。
兰亚斯杀退罗斯塔利亚的士兵后，和冰月及柔卡莉雅等人来到村落的广场，却发现维茵村民手持武器包围住他们，并投射痛恨的眼光，兰亚斯不禁对村民的行动感到奇怪，说：「艾鲁村长，这是怎么一回事？我们不是帮你们把敌人赶跑了，为何用这么不友善的态度对待我们？」
艾鲁村长怒吼说：「你们为何要出来多管闲事？你们可知特雷伯爵手下有两万大军，像维茵这么小的村落他随时可以血洗全村，你们是外地人，事情不妙时可以逃跑，可是我们该怎么办呢？」
希欧维不满的说：「要不是我们出来抵抗，你们的妻子女儿早就被捉去淫辱，还敢指责我们的不对。」
艾鲁嘲讽的说：「这就是你们自以为是的正义，你们不了解，有时弱者要求生存时所必须付出的代价。这样好了，既然你们这么伟大，就请你们帮我们牺牲吧！」
希欧维色变说：「难道你要把我们捉住献给那什么特雷伯爵？」
「猜对了。」
兰亚斯此时才了解为何冰月要他们不要出来多管闲事，难道自己对所谓的正义真的是抱持著不切实际的幻想吗？
「哈哈，兰亚斯你了解了吗？所谓的人类只不过是自私且卑鄙的生物罢了，好了，既然你不愿出手，就让我出手收拾这群垃圾吧！」
兰亚斯脸色大变的说：「你想干嘛？」
冰月冷酷的说：「凡是手持武器与我为敌者，杀·无·赦。」
「等一下，再给我一点时间和他们沟通，我相信一定有和平解决的方法。」
冰月原本想说不，可是看到柔卡莉雅哀求的眼光后，叹口气说：「兰亚斯，我先说好我忍耐的极限，只要有人先出手攻击我的话，我就要把他们全杀了，那时谁都不能拦我。」
柔卡莉雅小声的说：「谢谢你，冰月」
兰亚斯望著虎视眈眈的村民们，他知道再不解决的话冰月一定会出手杀了他们，到底有什么方法可以解决这个情况？
就在情况最紧张的时候，罗提尔站出来说话：「好了，好了，大家别这么剑拔弩张的互看，我知道你们是害怕因为我们的缘故而受到特雷伯爵的报复，那就这样办吧！」，他指了一下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伊修卡，继续说：「这个人是特雷伯爵的手下，就让他把我们都捉起来，献给特雷伯爵。」
艾鲁绝望的说：「算了，特雷伯爵此人心胸狭小，今天他的军队在维茵村落吃了大败仗，就算把你们都捉给他大概也无济于事。他听到消息后，一定会马上派遣大军前来血洗全村才肯罢手。」
「别担心，听说特雷伯爵此人特别好色，我有办法利用这个弱点令他不追究今天所发生的事，所以你们大可放心。」
冰月看见罗提尔的眼里闪耀著狡黠的光芒，他知道这代表有人要倒大霉了，而通常第一个倒霉的人就是自己，上次是和几千只魔狼群浴血苦战，上上次是像自杀似的冲入几十万大军中救人，上上上次是······，他只希望这次别比以前更加夸张。
一辆轻型马车徐徐的走在空无一人的荒野上，罗提尔轻松的驾驶马车，和伤势复原的伊修卡两人正在愉快的聊天。
罗提尔说：「照你这样讲，波迪三兄弟完全是靠他们妹妹的美色才获得特雷伯爵的信任罗？」
「是的，波迪、卡迪、雷迪三兄弟自从把布蜜夫人献给特雷伯爵大人后，特雷伯爵大人就把第诺城中的所有权力交给他们兄弟三人，其中以卡迪最为凶暴，雷迪最为奸诈，他们不但利用权力来收刮平民的财物，甚至还强抢妇女，连贵族们都被他们欺压，人人都对雷迪三兄弟敢怒不敢言。」
「呵呵！他们只不过是狐假虎威的一群狗罢了，等一下我就让他们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
伊修卡看了背后的人一眼，忧心的说：「罗提尔，这样真的行吗？要是被看出破绽你我可是吃不完兜著走。」
「放心，难道你认为‘她’还不够美吗？我敢保证特雷伯爵看到‘她’后，连自己姓什么都忘得一干二净。」
「不，‘她’确实是我看过的人中最美的一位，问题是‘她’可是不折不扣的男性，就算特雷伯爵一时看不出来，难道你能骗他一辈子？」
罗提尔笑著说：「我们只要瞒到晚上就可以了，剩下的‘她’自会处理，你说是吧！冰月大美人。」
「可恶啊！罗提尔你想得这是什么烂计策，竟要我装成女人去接近特雷混蛋，根本是故意要看我的笑话，你会何不让我出手把那些村民给全杀了，这样不就什么事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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